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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搜證有多辛苦,但是出了什么岔子,勢必會有一些聲音來指責警方的無能?!?/br> 云曉曉等人一肚子怨言又不敢說,就是因為媒體一直在盯著,案子一直沒有進展,所以他們才想趕緊抓到程圳清能打開突破口?,F在是信息化社會,科技高度發達,什么消息都捂不住,何危當時臨時決策,就是不想拖延排查時間,走漏風聲給程圳清逃走的機會。 但是導致夏涼受傷,何危難辭其咎,因此鄭福睿說什么他都默默聽著,沒有一句辯解。鄭福??粗挝?,在心里暗暗嘆氣。何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力極其優秀,性格低調穩重,進入市局多年破獲數起要案大案,個人和集體都獲得過功勛榮譽。市局和省廳的領導清一色對他評價甚高,要求也更高,一點失誤擺在常人身上不算什么,但擺在何危身上立刻被放大數倍,芝麻大的小事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樹大招風,何危這個年紀坐上刑偵支隊長的位置絕對會遭人惦記。鄭福睿將他提上來,也很小心翼翼,希望他能順風順水一路提上去,別犯什么錯誤給別人找到發揮的機會。 “行了,小夏平安無事,這件事我不追究。不過小何你要牢記,以后不能再大意,你帶著是一個支隊,下面那么多人,你都是要負起責任的?!?/br> 何危點頭,謹遵教誨。送走鄭局之后,云曉曉托著腮:“咱們隊長真是冤啊,無緣無故給罵一頓?!?/br> “領導嘛,不是背鍋就是甩鍋,老何比較慘,屬于前者?!?/br> 胡松凱搓著手,盡管洗過數遍,還是能隱約聞到那股屬于夏涼的血腥味。他翹著腿罵道:“都是那孫子害的,媽的,有幾把破槍他就牛逼啦?把他提出來,我來審他!” 崇臻輕咳一聲,注意文明用語、共創和諧社會。胡松凱幸好加入警隊了,放社會上的話現在可能已經成為“二胡大哥”。 “既然二胡主動要求,那就他去審吧?!焙挝χ蓜P笑了笑,“我和預審組打聲招呼,今天就給‘鋸嘴葫蘆’一個表現的機會?!?/br> “……”胡松凱秒慫,后悔放大話出來。他哪懂什么預審技巧?純粹是夏涼受傷憋一肚子火,過過嘴癮罷了。 “反正咱們是正式逮捕,也沒什么時間限制,你就慢慢問唄?!背缯榕闹蓜P的肩,“二胡,我相信你,一定能讓犯罪分子痛哭流涕!” 半個小時之后—— 何危等人都在審訊室外觀摩,看著程圳清嬉皮笑臉把胡松凱氣到跳腳,摔門而出:“尿尿的!這小子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無賴!嘴里沒一句實話,還會兜圈子,半個小時都白瞎了!” 何危抱著臂,叫來兩個專業搞預審的,繼續審程圳清。 “姓名?!?/br> “程圳清?!?/br> “年齡?!?/br> “33?!?/br> “什么職業?” “國外還是國內的?” “都說?!?/br> “國外的話是做狙擊手,國內是無業游民?!?/br> “你還是狙擊手?”預審員翻了翻記錄,“之前不是說在加拿大洗盤子嗎?” “哎,洗盤子順便當狙擊手嘛,不沖突?!?/br> “應該是當狙擊手用洗盤子做掩護吧?開槍打傷我們同事,手一點都不生啊?!?/br> “這話說的,我當時算好了,他不動的話子彈肯定是擦著頭發過去的?!背疼谇鍑@氣,語氣還蒙上一層委屈,“我真沒打算傷人,就想嚇嚇他?!?/br> 隔著一面單向透視玻璃,胡松凱要跳起來:“看看!嘴里哪有一句實話?這要擱以前早塞小黑屋揍一頓了!” 何危抱著臂,倒是冷靜,拿起鵝頸麥克,說:“問問他做狙擊手殺過什么人?!?/br> 預審員從耳麥里聽見,問:“你既然是狙擊手,那說說看,殺過什么人?” 程圳清的表情明顯發生變化,雙手捏緊又放開,片刻后又忽然撲哧一笑:“警官,我說做狙擊手你們還真信???哎喲我就這么隨口一說?!?/br> 預審員皺起眉:“程圳清,你當這是哪里?注意你的態度!” “好好好,嚴肅認真,全力配合調查。不過我真在加拿大洗盤子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br> 接下來的問話得到的答案和胡松凱問出的沒什么兩樣。程圳清和程澤生在三年前相認,然后程澤生回國發展,他也跟著回來。程澤生喜歡槍,但是膽子小不敢玩,他就幫弟弟在國外搜集槍支,再走私回國,不知不覺就在地下室建了一個兵器庫。 至于弟弟的死,他也不清楚,程澤生沒有仇家,不知道誰會對他下殺手。兵器庫敗露之后,他有很充足的時間可以逃回加拿大,卻一直留在這里,就是為了找到兇手。 “問他富盛奶龍園地下室的保險柜密碼?!焙挝Uf。 預審員詢問之后,程圳清忽然轉頭,盯著那面玻璃墻。明知這種單向透視玻璃,室內的人根本不可能看見室外,但他們就是感覺被程圳清那雙眼睛看穿了,重點目標還是何危。 “85553113?!?/br> 崇臻記下來,去開帶回來的保險箱。何危讓預審員繼續問有關程澤生的信息,程圳清談起弟弟的事情口若懸河,狀態也很放松,仿佛他并不是在押的嫌犯,而是和朋友在閑聊似的。 過了會兒,崇臻回來,手 里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封口整齊,沒有被拆開過。胡松凱把裁紙刀遞過來,何危剛想劃開,聽見程圳清問:“何警官在外面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