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陛下在龍椅上幻想將軍插入(sao屄磨椅,手指揉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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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化大將軍秦玉樓平定西北,得勝歸來。 他著一襲銀紅戰甲,騎在汗血寶馬上,意氣風發地踏過玉門關。 他生得高挑,長得也極好 ,眉目便如長安初春的那一縷朝陽,絢爛的灼熱的俊美。 新登基的帝王——懷帝李德純一早就在城門前守著了。帝王穿著明黃色的龍袍,端的是裝扮的莊嚴肅正,十二旒冕冠下的一張美人面卻比整個陳朝最妖艷的花魁還奪目。 若非他不是個帝王,生的這樣一張惹人起了邪念的禍水臉孔,怕是早就被奪去給哪個梟雄做禁臠玩物了。 懷帝李德純身側的暗衛首領望著尊貴的陛下那桃李般嬌美的容顏,一向冷硬的面孔微微柔和起來。他輕輕斂下眉,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異樣。 李德純卻開口了:“暗一,和朕下去,共迎大將軍回京?!?/br> 語氣驕貴無比。 李德純在旁人面前一向是很高傲的,在這個卑賤的暗衛面前也是如此。即便他只是攝政王的傀儡,名義上的陳朝最高統治者罷了。 甚至在攝政王那狼子野心的畜生面前,他亦從來不會流露出半分退讓。 除了在秦玉樓面前。尊貴陛下的一腔柔情全給了大將軍,為此守身如玉,束發之年以來從未近過女色。 即便在秦玉樓出征西北的這段漫長日子里,貴為天子的李德純也不曾和旁人有過什么曖昧茍合。他是雙性體質,本就天生yin蕩,卻硬生生壓下了自己的欲望。 李德純不過是攝政王的傀儡,那些重要的折子都交由攝政王過目,他能批閱的也不過諸如過節時宮里裝扮,或是修繕一座新宮殿的閑事。政事很快處理完,他閑的無事,通常yin性就起來了。 太極殿里無人,李德純想著秦玉樓,下體就流出yin水來。 雙性人本就天生yin亂,李德純又對秦玉樓愛的真切,比之常人更sao上幾分。神圣莊嚴的龍袍下,天子一幅雪白的酮體不堪入目。 亮晶晶的sao水從兩片嫩生生的粉紅色rou唇里流出來,足足聚成一小攤,把明黃色龍袍的臀部那塊兒都染成了深色。 李德純卻只敢用手指揉弄自己saoxue上的花蒂,生怕把處子膜捅破了,日后秦玉樓就不能cao用他的處子之身了,因而不敢大力自慰。 他手指揉弄著花蒂,嘴里嗚嗚喊著秦玉樓的名字,用堅硬的龍椅面磨蹭著自己sao屄的兩片花唇,雪白的rou臀不住地上下顫抖。 很快他就想著心上人高潮了,甚至都無須手指的插入,處男屄里生生噴出一小股nongnong的sao水。 即便如此,浣衣的宮女也總會聞到龍袍上的一股sao味兒。小宮女不敢亂說帝王的閑話,還以為是貌若好女的陛下和哪個妃子在御書房顛龍倒鳳呢。 李德純與秦玉樓自幼相熟,是“郎騎竹馬來”的交情 。他倆一個是太子爺,一個亦是出自將門世家,按理說相配的很,做不成情人,也不失史書上一段賢良君臣。 然而先皇昏庸,李德純登基之后,朝政仍然受制于攝政王之手。攝政王李懷寧早看出了新上任的小皇帝和懷化將軍秦玉樓之間的佞事,揮毫寫了一道圣旨,便把秦玉樓派向邊關了。 此朝秦玉樓能得勝歸來,不可謂是件容易的事。 李德純從回憶里醒轉過來,龍袍內的處子sao屄早濕透了。 他回過頭望著懷化將軍朝陽般俊朗的面孔。秦玉樓曬的比去年黑了些,卻也顯得更陽剛有男人氣概了。秦玉樓的戰袍厚重,鼓鼓囊囊的肌rou虬結,看的李德純心里一熱 ,下腹的saoroudong也冒出熱氣。 李德純壓抑不住內心激動,頃刻間上前摟住了秦玉樓的懷,不顧得旁人還在場,一雙比女子還嬌艷的紅唇附到將軍耳邊:“三郎……” 聲音里已有哽咽。 秦玉樓家中行三,李德純一直這樣喚他,三郎,他的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