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你有沒有擺正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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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別墅的路上,宋宜早就打過腹稿,此刻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語言,穩著聲音回答:“一個月前,宋濤告訴我擺懸星系發現了銀紋礦的痕跡,不出意料,消息很快就會擴散到常京,如果要在其他家族前搶到開發權,必須得立刻拍板投資?!?/br> 郁重巖點了點頭,沒有打斷。 整個帝國的星系群以宜居的常京星系為核心,而擺懸星系是比較靠近帝國邊境的一個不規則小星系,并不起眼,常年出產低價值的礦物。銀紋作為一種稀缺能源,發現概率小,價格極其高昂,如果真的能獲得開發權,將是一筆巨大的收益。 宋宜頓了一頓:“如果要等宋濤把實物運送過來檢測,肯定會來不及,所以我想不論銀紋礦的純度如何,至少要占到先機,就先匯了一部分款過去?!蹦菚r候暗礁星系的開發事宜落定,剛剛步入正軌,他能拿出來的現金不多,因此錢是一筆一筆小量批出的,尚且在宋宜的權限內。 “啪!啪!啪!”戒尺夾著風就直接抽打下來了,在雪白的皮rou上發出了極響亮的聲音,挨打的臀rou劇烈顫動著,很快就發紅發熱。 “??!”宋宜開頭三下就沒成功抵住,險些壞了姿勢,雖然郁重巖沒有要求,但是他已經順從地開始報數,“三,家主我錯了?!?/br> 張延月聽了這聲音就渾身發憷,為宋宜捏了一把汗。同樣的戒尺,怎么打,多少下,用多大力道,端看郁重巖的想法,就剛才郁重巖下手的力道,和晚飯前在樓上所謂的“學規矩”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了。 宋宜的順從并沒有成功地討好到郁重巖,反而叫他越發動氣,在面前挨打了才終于知道乖巧了,盲目匯款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多動點腦子? 郁重巖又連著抽了三下極重的,怒氣在面色上顯出了端倪,兩道烏黑的眉毛深深皺了起來,聲量也比平時說話更高:“作為決策者,要你關鍵時刻決斷果敢,不是讓你不負責任地急躁冒進!” 宋宜心思透,知道家主一腔怒火朝著他來,氣他盲目,又氣他隱瞞。跪著脫褲子挨罰縱然羞恥,但他更怕的是辜負了家主的期待,會從家主眼中看到對他的失望。 他兩片薄唇哆嗦著,心中苦澀不已,不斷地報數認錯:“六……我錯了,家主,我錯了,是我太心急了,??!” 眼看白皙透亮的臀已經沿著戒尺的邊緣腫脹起來,郁重巖下手依舊沒有放水的意思。 顫抖的報數聲和細碎的哽咽聲,混雜著清脆的戒尺,在書房里不斷回響。宋宜極力地維持著頭腦清醒,一下一下承受著戒尺不留情的責打,渾圓的臀rou反復地被打到下陷,又不吃教訓地回彈出來迎接下一戒尺。 “五十……家主,我錯了?!边@一通連續而密集的戒尺讓宋宜有些吃不消了,好在郁重巖幾乎掐著他崩潰的底線停了手,屁股青腫燒燙不已,已經腫出一大圈,但宋宜不敢不遵規矩,極困難地抗拒著心里的害怕將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屁股又抬起來。而一旁沒有挨打的張延月,卻已經快把頭點到地上去了。 聽到宋宜含著哭腔的報數,郁重巖將長戒尺抵在茶幾上,側著敲了敲他的腰:“繼續說。什么時候發現有問題的?” “是……是七天前,”宋宜才說了幾個字,發現自己哽咽的鼻音太重,只好抹了一下眼淚,才繼續說,“宋濤說用那些錢,把政府文件初步敲定了,寄送了副本過來,但是還需要一筆錢幫擺懸星系建造基礎設施。當時款項已經花出去,我對比了官方文件的證偽標志,簽字的也是擺懸星系的一把手……以為沒有問題?!?/br> 有了文件,基本上開發權就已經穩當地握在手心里了,宋宜當時還開心了一陣,等到設備和人工運送過去,就可以開始前期發掘。 款項一批批地出去,雪球越滾越大,派出去的負責人到了帝國邊緣的時候,卻發送了一份讓宋宜預料不到的匯報,銀紋礦是真的,但是純度較低,而且那封官方批文是沒有效力的,也就是說,郁家實際上并沒有獲得銀紋礦的開發權。 后面的事郁重巖也知道,那份文件他已經提前閱覽過,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簽名的確是真的,證偽標識也可供驗證,但關鍵在于這個簽字的一把手彭茂已經因為罪名落實,在抓捕調查之前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卷款潛逃了,所有文件自然隨之作廢。 宋宜本人沒有過硬的人脈網絡,得到的消息滯后了幾天,不知道已經時局大變,所以這份文件哪里都真,卻沒有效力。 郁重巖又賞了他淤腫得幾乎要破皮流血的臀瓣五下,冷著臉問:“目前為止,你批出了多少錢?!?/br> 宋宜不是一天兩天的懂事了,之前看到資金變動時,他還以為宋宜心里會有分寸,沒想到到底還是少了歷練和教訓。但凡他在銀紋礦的事項上請示過郁重巖一次,而不是自己悶頭開展項目,都不至于陷進這場低端的騙局里去,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好笑又可憐的地步。 “……將近九十億?!彼我苏f出口,心情更加沉重,牙根咬得發緊,一時間都忘了自己屁股上的疼痛。雖然郁家的體量完全供得起上千億的流動星際幣,但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他的決策失誤而造成的,自己的天真愚鈍更讓他覺得自己罪無可恕。 一向沒什么錢的張延月一邊替宋宜rou疼,一邊聽得咋舌,那么多錢交到他手上,他可沒那個魄力去運轉。 郁重巖卻輕描淡寫地翻過這個數字:“九十億不是什么大事,決策失誤也不是什么新鮮事,我現在就想聽你說,那個宋濤是怎么回事?!?/br> 宋宜一時間有點支吾,郁重巖一向不介意他們與原生的本家來往,這方面確實鮮少過問,一時摸不清他的意思:“宋濤是宋家的支系,學歷和能力都不錯,才舉薦到我這里的?!?/br> 郁重巖用戒尺打開宋宜的手,看到手腕上果然已經被捏出了鮮艷的紅。宋宜比之普通成年人的體態,更瘦削素白一些,此刻已經是有些搖晃,聚不攏力氣了。 “手不用握著了,加罰記在總數里。你現在任用什么人我也沒怎么管過,宋濤是個什么貨色,他有沒有信譽,值不值得你信任,你心里應該有底,你以為你承擔的是投資風險,還不知道別人看你像個傻子?!?/br> “是……”這些話,宋宜已經明白,他確實都認,如果他能謹慎些,穩妥些,也不會招致今天的禍患。 那些款項的時間跨越了一個月,宋宜有的是機會醒悟,偏偏就死性子一樣相信宋家的人,才被宋濤和那個罪名落實的彭茂合謀用銀紋礦的消息坑了郁家一筆。其實這九十億一旦流入帝國的轄外星系,基本就不指望再追回來,已成定局的錯誤,損失已經是其次,重要的是宋宜有沒有吃到這個教訓。 郁重巖的眉頭依舊是皺著的,地上戰戰兢兢跪著的兩個人都看不到,他本就怒意未消,察覺到宋宜對宋家人的放縱,又是一陣窩火,講的話也越發直白和不客氣:“我就當白教你這么多年,宋家都把你賣了,還一廂情愿地替他們著想?!睆堁釉率锹牪怀鲞@句話的關竅的,但宋宜一下子就明白了,家主這是在說他一心向著宋家而將郁氏置于次位。 郁重巖的話語像是刺骨的寒風,刮過宋宜赤裸的肌膚表皮,將血管里流動的血液全部凝固封存起來。宋宜聽到這句話,一向靈活的思維像是完全僵化,幾乎不能思考了,身為家奴卻有異心,那是絕對的大忌。 他忽然抬起頭來,挨了五十下都沒敢流的淚瞬間就忍不住了,望著郁重巖,微微張著沒有血色的唇,吐不出任何字句來。 當年的宋家雖然遠不比郁家賀家一流老家族,但在普通民眾的眼里也算是高門顯戶,這樣的家族自詡清流,不樂意送家中幼子給豪門望族做奴做仆,只是后來卷進了一起質押案,窟窿填補不上,眼看宋家要倒,不得已,為表順從,走投無路地把宋宜抵給了郁家做奴,以此求得庇護。 這樣匆忙送過來的,只能博個運氣,要是能被收作家奴,那自然是最好,要是不行,做一輩子最下等的仆從,也是他的命。 那一年的宋宜,十二歲,站在郁重巖面前時,他通紅著臉,十指攥緊,拘謹又端正,一張漂亮的小臉繃得堪稱視死如歸。好在被郁重巖收了,到底沒有陷入更糟糕的境地里去,反而得到了比本家時更為優渥的待遇。 郁重巖的鞋子重重踩上宋宜的腰背,毫不憐惜地將他整個人牢牢壓在了茶幾上,他發問道:“宋宜,你有沒有擺正你的位置?!?/br> 宋宜的臉緊緊挨著冰涼的桌面,卻仿佛陡然清醒了,他一向干凈的聲線有些沙啞,發著顫道:“宋宜是您的家奴?!?/br> 郁重巖望著被踩在腳底下的人,只說:“好,記住你這句話?!?/br> 不打招呼的戒尺又驟雨般地落下來,不寬的尺面收攏了男人全部的力氣,砸在臀rou上就像是棍子一樣毫不客氣。 之前的手勁已經夠狠,青紫的屁股本就受不住再多的罰了,然而腰背被家主施力踩住了,動不了分毫,所有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下來。 “啊嗚……家主!我錯了!不會再犯了!”哭泣聲和認錯聲交織著,唯獨沒有求饒,宋宜被揍得腦袋昏聵,意識卻依舊清楚,身為郁家家奴,本應為郁家處處考慮周全,眼下卻念著本家的舊情模糊了該防范的界限。這頓罰,他是該受著的。 宋宜在暴漲的疼痛之下,已經拋棄了挨罰時該守的規矩和姿勢,不見往日的端莊持重,完全將自己交付給了郁重巖,雙腿無力地斜支著地面,手指蜷縮著,幾乎快掐進掌心里去。 最后一戒尺落下,郁重巖的腿終于收回,大力的踩踏在宋宜光潔的脊背上留下了清晰泛紅的鞋底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