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20)用嘴嗎 (圣水,大家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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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鄭澤彭就想干脆和謝綏保持長期關系,男人這種生物對情與欲的界限不太敏感,或者說狗狗這種生物腦回路直的只認主人,認定了就不會多想別的,只想黏著主人。 就比如,現在: 謝綏起床的時候宿舍里已經沒人了,他這一覺睡得還是挺好的,鄭澤彭和吳廖現在自然是不敢打擾他睡覺,沒想到童樓也這么消停,不過昨晚被收拾的那樣慘想鬧騰也鬧不起來吧。 他一邊站在廁所里一邊想著,結果他廁所上了一半就聽見門的響動聲,謝綏本來沒在意,但宿舍門被推開之后緊接著發出響動的是廁所的門聲。 什么時候輪到他上廁所的時候別人不敲門就進來了?這算什么?昨天“偷襲”童樓的報應? 不過謝綏倒是絲毫不見驚慌,就連胯下的水流都沒抖上一下,但很快來人的動作直接就把謝綏放水的動作生生弄停了。 進來的人是鄭澤彭,他兩步走到馬桶邊,然后干脆利落的咚的一下跪到地板上,接著把頭伸了過來。 謝綏被他嚇得把尿了一半的尿都停了下來,“我cao,鄭澤彭你干嘛呢?” 鄭澤彭仰著臉,“不是聽你的話嗎,我這么聽話你能做我主人了嗎?” 難得謝綏在和鄭澤彭的對話中不明所以了起來,昨天晚上結束的時候鄭澤彭確實是說想要自己做他的主人。 當時他那張硬挺的臉還看得出幾分可憐兮兮,倒是真的很像等著收養的大型犬。 那時謝綏漫不經心的把煙灰彈到鄭澤彭舉過頭頂的手心里,說:“看你聽不聽話嘍,要是聽話養條狗也不錯不是么?” 鄭澤彭眼神莫名堅毅,像是想到什么一樣點了點頭,然后看向謝綏,“我一定會聽話的!” 謝綏不置可否,吹了吹還在燃燒著的猩紅的煙頭,隨手扔到鄭澤彭的手心。 雖然沒有直接按到皮膚上但還是難免蹭到些火星,然而鄭澤彭一動不動,只是抬頭看著謝綏。 所以這件事情怎么就發展到鄭澤彭過來打擾自己上廁所還把鍋扣到他頭上了呢? 謝綏:“你嘴里的‘這么聽話’就是大早上不敲門的闖進廁所,然后跪在這兒把我嚇得尿了一半?” 鄭澤彭無辜且認真,話說出來還有幾分不好意思,“不是,你最開始說讓我用嘴,用嘴嗎?” 謝綏聽到這話還反應了幾秒,他這人說過的這種調弄戲耍的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要是跟誰說的、說了什么都要記住那他腦袋就不用要了。 不過他記不住,不是還有系統呢嗎? 【鄭澤彭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 系統兩秒后才回答到,【是你剛過來在宿舍住,第二天被他吵醒起床氣過后說的話?!?/br> 系統剛剛正在偷偷笑謝綏被嚇到的事呢,還特意斷了聯系笑的,之前有次沒控制住被宿主發現了,差點沒下了一層皮,它這才吃一塹長一智。 謝綏敏銳的追問,【你為什么慢了幾秒才回答?】 系統內心慌的一批,表面上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之前我看你沒起也就睡眠狀態休息了會兒,反應有點遲鈍?!吭僭趺凑f跟了謝綏這么久,它還能不會演戲?系統得意的看著謝綏把視線放到鄭澤彭身上。 還好忽悠過去了。 雖然它是挺得意,但也是覺得逃過一劫,系統在心里安慰自己,但沒想到這句話被它嘟噥出了口。 謝綏還不知道系統,他解釋的這么認真肯定是撒謊,【忽悠?】他淡淡重復了一遍,接著沒等系統說話就把它關進了小黑屋,失去所有權限的系統想抽自己一耳光,這嘴啊。 鄭澤彭紅著臉說完話卻沒得到回答,半晌后他試探著觀察謝綏的臉色,“主,主人?” 謝綏也關完了系統,想起了之前說過的話,所以鄭澤彭這條狗真是傻的可以啊,他看著鄭澤彭那副狗狗樣,“也行,既然這樣你今天能不灑出來的接住,我直接答應你昨晚的請求怎么樣?” 鄭澤彭雙眼瞬間放光,“真的嗎?就是那種家奴,就家養的狗,不會被扔掉的嗎?” 謝綏挑眉,鄭澤彭還知道這個?“算是吧,只要不犯大錯就不會被扔掉?!?/br> “我可以我可以!”鄭澤彭說到,“我肯定做得到?!?/br> 昨晚的時候謝綏只是順口說的,也沒打算真跟鄭澤彭怎么樣,就像潭季一樣。謝綏天性肆意,有時在gay吧被一個普普通通的男生勾搭了他也來者不拒,有時什么什么老總找上門求他卻理也不理。 他做事全看心情,要想真的跟他扯上些羈絆是難之又難,但鄭澤彭的眼睛干凈的除了謝綏裝不下別的,縱是謝綏,也喜歡赤誠的東西。 “行吧,那就最后一點,你知道狗只能有一個主人,但主人卻可以養很多條狗吧?” 鄭澤彭眼神暗了暗,他當然知道,甚至昨晚就是謝綏先弄的童樓自己才進去的。 他聲音有些悶的道,“知道?!?/br> 謝綏沒說什么,而是直接側了側身子,鄭澤彭眼中出現yinjing后他就沒時間失落了。 某種程度上講,男性都是慕強的,就像雄獸對實力的臣服,而在最原始的欲望里,性器也是力量的象征,鄭澤彭被這根東西cao服過,也舔弄討好過,見到它他的血液就忍不住沸騰起來。 謝綏上到一半的廁所被打斷,也就這么敞著跟鄭澤彭說了這么一會兒的話,馬眼邊還掛著幾滴淡色的尿液,鄭澤彭今早沖進廁所的時候氣勢充足,可真到了這一步說不難堪羞恥是假的。 不到半個月前,他還是個只和拇指姑娘過,沒有任何特殊性癖的直男,現在他卻被弄的被虐也有快感,還主動去給別的男人接尿,簡直荒誕至極,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叫謝綏的人不是嗎? 只有他才能讓鄭澤彭彎下膝蓋俯下身子,只有他能只憑一個眼神就勾起鄭澤彭滔天的性欲,也只有他才能讓鄭澤彭臣服。 鄭澤彭又做了個仰視的動作去看謝綏,青年淡淡揚著眉,琥珀的顏色像無機質的野獸瞳孔又像悲憫世人的神明眼眸,但他懶洋洋的開口時瞬間就沒什么可比喻的了,謝綏就是謝綏,是捏著鄭澤彭臉把人家唇貼到自己guitou上了,還要拉著尾音說“要是做不到就算了”的惡劣男人。 鄭澤彭垂下眼,虔誠的吻去幾滴尿液,然后張嘴淺淺含住了guitou,“我做得到?!?/br> 謝綏笑笑,幾秒后,guntang的尿流就沖進鄭澤彭的口腔,他做足了準備就是為了不灑出來被主人認可,所以他拼命忍著不適的感覺吞咽起了尿液。 剛剛的幾滴尿他就已經嘗出味道了,咸且澀,還有一點點苦,和jingye是兩種體系的味道,但因著是謝綏,所以鄭澤彭甘之如飴,他喉管逐漸適應這種刺激,但就在尿流慢下來也就是即將結束的時候,謝綏往鄭澤彭嘴里頂了下性器,掌握了節奏的鄭澤彭一下子被打亂了,他皺著眉克制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在謝綏抽離性器之后咳了一下。 幾滴尿液從他唇間溢出,鄭澤彭慌亂的想要去舔滴落在地上的尿液,謝綏出聲制止到,“不用舔,算你過了?!?/br> 鄭澤彭剛喝過尿也不敢開口,只是眨著狗狗眼:真的。 謝綏把硬了些性器在鄭澤彭臉上蹭了蹭,“我還能騙你不成?行了,我去吃早飯了,你自己收拾下?!?/br> 鄭澤彭開心的要是有尾巴都能搖成螺旋槳把人帶上天,他等著謝綏走出段距離才緩過勁兒來邊刷牙邊喊到,“主人我給你買了早飯在桌子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