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9想標題好麻煩,反正就是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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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遇到存在榮斐的環境。 就會受不了的往上涌。 邱剛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還是舍不得把頭探出去。 他想開以后,嘗試著一步步回到從前。 不妄想什么都沒發生過。 只求能夠慢慢的,循序漸進的。 找回屬于自己的天下太平。 他越把以往的自己找回一分,就想興奮的告訴榮斐。 你看你看,我又回去一點。 不是為了討你開心,或者什么別的原因。 只是為我自己,為了我們。 他漸漸的把自己找回來。 就越發的想念榮斐。 你不要再傷心了,別再難過了。 我在一步步的回來,一步步的變好。 一步步的朝你所希望的地方前進。 你活過來吧,愛不愛我都無所謂。 你想念當初的邱剛敖,我也同樣記掛當年的港城榮光。 邱剛敖忘不掉當初榮斐的恨。 是他把光輝磨去,黯淡無光。 冰箱里只有剩飯和火腿腸,還好堂哥湊合著給你帶了一份飯。 食之無味的嚼了兩口。 你準備上樓睡覺。 什么身份證明都丟了,得有好長一段時間出不去。 不如好好歇幾天。 屋外的雷聲開始變大,閃電也時不時的閃過。 你膽子不小,但也有限。 榮宅就你一個人,閃電一閃就是一部恐怖片。 還好還有兩個女兒陪著你。 你連客廳燈都不敢關,一步跳兩個臺階的竄回臥室。 到了門口才發現門沒關。 邱剛敖到了最后時刻。 窗外的電閃雷鳴,即便隔著窗戶和厚厚的被子。 都清晰可聞。 他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加快速度擺弄著自己。 他沒有開燈,但屋里很亮。 榮斐的味道很淡,但現在很濃。 更加嗆鼻的尼古丁,和他偏愛的木質香水。 帶著他的體溫,毫無保留的朝邱剛敖襲來。 邱剛敖愣愣的看著,還抓著一角被子的榮斐。 時隔三個月,他終于見到他了。 他一定不會失禮的。 你摸了摸嘴角,阿sir的東西倒是不少。 到現在還有余韻。 被他紅著臉,抖著腰。 一點點的泄在你的被子里。 邱剛敖想忍住的,但眼前是榮斐。 更何況他就站在他面前,撲面而來的氣味。 邱剛敖努力抑制,卻仍舊忍不住的,從喉嚨泄出一聲嗚咽。 剛剛發泄過的東西,又有點硬了。 你捏著被子的一角,滿肚子的譏諷。 在看到紅著身子,縮在被子里的阿sir時。 全都吞進去了。 他怎么能這么…… 這么吸引人??? 明明你倆搞過不知道多少回,他的身體,你熟悉的閉上眼都能摸清楚。 他分明熟透了,卻又在這種情況下。 害羞又難堪。 褲子只褪了半截,腿間亂七八糟。 彎著腰向后縮,企圖藏在后面那堆被子里。 整個人都恨不得從你的視線消失,偏偏眼睛還不知羞恥的看著你。 勾著你的魂。 你在背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才問道:“邱sir這個出場方式,真是很特別啊?!?/br> “我能告你私闖民宅嘛?” 邱剛敖沸騰的鮮血,在聽到榮斐的話時。 有些冷卻。 他保護性的往后退了退,直到背后都是榮斐的被子。 被他的味道所包圍。 才有勇氣開口道:“我……是一哥讓我來的?!?/br> 你皺起了眉頭。 發情的貓咪在撒謊。 “一哥讓你來???讓你來賣身???” 邱剛敖把衣服整理好,又擦了擦手。 才開口道:“警局大樓?!?/br> 你這才明白過來,合約到期。 天下太平的走狗,當然要聽主人的話。 你的興致立馬消了一大半。 從兜里掏出一顆硬糖,含在嘴里。 “沒得談,趕緊滾?!?/br> 就算榮斐醒來,在深處靜靜的看著你。 你也敢當著他的面,把邱剛敖攆的遠遠的。 “他們是想談租金,可我不是?!?/br> 邱剛敖想到榮斐昏迷前的眼神,想到自己放他解脫的嘗試。 他失敗了。 他放不下,他想挽回榮斐。 他站起身,感覺到自己的褲子里。 一片黏膩。 “阿斐……” 邱剛敖想到,榮斐失憶后的一天天,一夜夜。 他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就平白生出一股勇氣。 開口吧,我離不開他。 “我們和好,好不好?” 榮斐站在你旁邊,低聲誘惑著你說好。 好個屁!他甘心做舔狗,你卻一定要討個清楚明白。 為乜一定要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榮斐依舊被你埋在土里。 邱剛敖不知如何是好,榮斐站在原地。 沒有吭聲。 周身冷冷的。 窗外電閃雷鳴。 邱剛敖反射性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湊上去,小心翼翼給了榮斐一個擁抱。 見他沒有拒絕。 才又嘗試的吻上去。 你沒有閉眼,看著阿sir討好的親吻著你。 內心只覺得五味雜陳。 你還是想斷的干干凈凈。 可你也想嘗一下阿sir。 男人的劣根性,都一樣。 你沒有拒絕他的動作,于是他就越來越大膽。 褪下你的西裝,解開你的襯衫。 用嘴拉開拉鏈,再低下去身子。 你并不是多喜歡這種服務。 你討厭每次都是以上床,為和解的矛盾。 邱剛敖如此聽話,也是因為他清楚你的弱點。 你拒絕不了他。 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身體。 他整個人。 這就讓你更加的痛恨自己。 邱剛敖是如此輕易的左右你的生死。 他用十幾年,慢慢磨干你的心血。 又用幾句話,就拯救你重回人間。 可這樣受掣肘的人生,你不想要。 人生就要活得痛痛快快。 榮斐是人。 你也是人。 他想活過來。 你也不想死。 你喜歡邱剛敖的卷毛,他的舌頭,他的身體。 他的人。 僅此而已。 一雙手拂過他的胸膛,解開了他系的規整的扣子。 邱剛敖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任榮斐動作。 壓抑住自己內心的興奮。 只要沒有拒絕,就說明還有可能。 他更加湊近榮斐,親吻著這些天想念的面龐。 他們之間,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溫柔的做過。 邱剛敖微瞇著眼,腿圈在榮斐的腰上。 被尾椎的快感刺激的全身通紅。 一聲聲低叫著。 你慢慢捅著,抽插的速度不算快。 卻次次都照顧到阿sir敏感的那點。 他喊的很好聽,和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你也沒戴套,兩人親密的不能再親密。 他體內熱的很,緊緊絞著你。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你們吃完飯,看完電影。 會在片尾曲想起的時候開始親吻,zuoai。 在一片黑暗中交纏。 一切都很好。 被你磨開的腸rou又軟又濕,順從的包裹著你。 這次你們之間的氣氛很平和。 你沒有再控制不住的把他弄傷。 你往里捅多深,腸rou就放松的打開多少。 然后在你出去的時候,又癡纏著你。 就像身下的這個人。 紅著臉,無論你摸到他哪里,都是一片guntang。 外加輕微的戰栗。 他最近胖了點,更顯得骨rou勻稱。 那些被揭露的傷疤,反而會更讓人有征服欲。 骨頭那么硬,脾氣那么臭的人。 現在能那么愛你,乖乖的躺在你身下。 任你搓圓搓扁。 侵占他體內最深處。 摸遍他身上每一處。 全身心的臣服于你。 羨慕嗎?命換來的? 你把他扶起來,坐在你身上。 位置的改變讓你更加深入。 他把頭垂在你的肩頭,頸窩是他guntang的呼吸,和小聲的呻吟。 更多的是在喊你。 “榮斐,榮斐,阿斐?我們……” 他被你頂的忘了后面的話,抖著身子射出一波。 透過床頭的鏡子,你也可以清楚看到交姌的一幕。 阿sir的身體很結實,腰細腿長。 因為快感而隆起的蝴蝶骨清瘦鋒利,流暢的背脊在腰間收成一束。 再往下是挺翹的臀。 不算豐滿,但比起他單薄的骨架,已經算是全身rou最多的地方。 中間被迫撐開的孔洞,又濕又紅。 緊緊咬著你那根,進出還有腸液淌下。 你從中抽出,看著那個殷紅的xue口。 從三指寬左右慢慢閉合,合攏成一條縫隙。 窺不見其中半點內里。 阿sir咬了你一口,身后開始不滿的收縮。 尋找著你的東西。 你如他所愿的慢慢捅進去。 鏡子很清楚,你看的很仔細。 窄小到根本不適合入侵的xue口,慢慢被擴張,被迫吃下你的東西。 內里的xue腔又緊又熱。 沒有絲毫抵抗力的被你侵入到最深。 阿sir好像透不過氣一般仰起頭。 又好像極力忍耐一樣,從喉嚨中發出滿足的喘息。 你射在他xue口外面,看著蠕動的xue口。 不經意的吞下一兩股,又伸手剮蹭了出來。 給他蓋上了被子。 “睡吧?!?/br> 他累得很,扒著你不放。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還沒等你回答,他就睡著了。 睡著也好,做一個好夢也好。 你沒有睡覺,榮斐被你死死的按在浮土下。 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放下了,想我回來。 我就要如你所愿,回頭和你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你知道身體,和你整個人給我帶來的影響。 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 明明放手,還來糾纏。 或許你會帶著那份協議書一輩子,甚至還會隱隱開心于,協議書丟掉,讓你不用選擇。 可你自己清楚,哪怕你帶著那份協議書一輩子,一輩子不簽字。 你也不會再回頭找阿sir復合。 還不夠,他給的還不夠。 輕易被哄回去的人。 他不會珍惜,背叛起來也只會更加干脆。 你可恨于這樣的自己。 你付出一條命的代價,憑什么他說幾句軟化。 你就忍不住,想回頭。 三十五年。 第一個十年他無憂無慮,第二個十年他開開心心。 中間的一年苦澀難言。 但其后的每一年,每一天。 你那點不是愛護著他,保護著他。 卻換來這樣的接過。 阿sir倒是大徹大悟。 是非黑白明明白白,坦坦蕩蕩的道出自己的一切過往。 他篤定你舍不定,肯定你會和他重新開始。 如果你沒有失憶。 如果他是在你沒有失憶之前。 和你坦白這一切。 你們會沒有任何顧慮想法,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但你不記得了。 即便現在想起。 也再不會是當年的心情了。 也會疼,也會不由自主的想保護他。 但你這次,忘掉了一切。 但總算記起一件事。 你也會痛的。 在被阿sir拒絕的時候,在被他狠狠推開的時候,在被他步步緊逼的時候。 你不想,更害怕再嘗試到這樣的痛了。 這次回頭,萬一他之后,還是會為了其他重要的,不做不行的事情拋棄你。 你又會嘗到這種感覺。 你不想再重蹈覆轍,所以哪怕丟掉他再痛。 你也會努力的一刀兩斷。 恢復記憶的你,了解的更為透徹。 阿sir沒有完全坦白。 和你一起戴上戒指,在教堂宣誓。 發誓會尊重你,愛護你,無論貧窮富有,都會和你在一起的邱剛敖。 背叛過你。 在倉庫里。 你是他的弱點。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你,會親手掐滅他那點癡心妄想。 邱剛敖醒的晚,睜眼的時候。 天都已經大亮。 他沒有睜眼,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摸到被子里,沒有穿衣服的榮斐。 笑著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脖頸。嘟囔道:“你醒的好早啊,想吃乜?我們去吃之前的湯圓好不好???” 他現在渾身都舒服。 窗外的花都開了,暴雨天也已經過去。 一切都會重新開始的。 你摟緊了懷里的男人。 暖洋洋的,很舒服。 你還有點困,但男人早上那點事。 大家都明白。 邱剛敖可能感覺到什么,咬著你的耳朵罵。 “資本家就是有資本哈?” 他直起腰,跨坐在你身上。 被子從他身上滑落下去。肌理分明,隆起的肌rou,妥帖附在那副勻稱的骨骼上。 那張臉漂亮得很。 傷疤都招人待見。 他對這種事情,也熟練的要命。 用臀側夾著你那根,上下的搖晃。 直到頂端的腺液沾滿腿根,呼出一口氣。 讓你更硬的那根,在他的臀側出入。 他整個人都趴在你身上,雙臂撐著自己,在你身上起伏。 眼里閃著光,想來親你又顧忌著沒有刷牙,就淺淺的在你脖子上咬著。 你把他壓在你胸膛,按住他的腰。 湊著昨天的液體,慢慢的捅進去。 里面有點腫,燙得很。 他一向體溫比你高,身體素質又好的要命。 折騰一天都神采奕奕的。 尤其是現在。 意氣風發都不足以形容的開心。 起伏的脊骨鋒銳,沒入尾椎的部分柔軟潮濕。 你把他抱起來,又被他狠狠夾了一下。 結實的長腿纏著你的腰,壓著你的肩膀笑。 “干乜啊,想捅死我???” 嘴里這樣說著,身子卻慢慢的放軟。 任由重力作用下,把你吃到最深處。 又痛又爽。 垂在頭低叫。 你不想再去看他那張,兀自高興的臉。 背過他的身子,摁著能盛滿水的腰窩。 在上面畫著圈。 他里面真的很軟,又濕又熱, 言語形容不出的舒服。 更重要的是,他是心甘情愿的。 你做再多,他都不會說半句拒絕。 他被累積的快感擊敗,抖著身子射到床單上。 你抹了一把他的東西,填在他身后的腰窩處。 窗外的鮮花全都開了,潮濕的空氣也在窗戶里,結下一層薄薄的霧氣。 你想到那張照片,又稍稍把他的腿分開了些。 捏著他的腿彎,他果然又難耐的曲起腿,把整個身后更加的靠近你。 差不多了。 你咬了一下他的肩窩,湊過去輕聲問道:“那天沈剛,你也這么shuangma?” 你痛痛快快的射到他身體里,很難說不是他渾身緊張的原因。 原本你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的。 心里忽然有種報復性的快感。 說開一切,把腐rou全都挖出來。 我們才能快快樂樂的忘記彼此。 邱剛敖就好像被人,從一池溫暖曖昧的熱水中,忽然被扔到冰天雪地。 一瞬間凍僵。 渾身的每一寸皮膚都叫囂著痛! 寒冷的狂風,呼嘯著刮掉每一寸血rou。 只剩一副支棱的骨架,刻滿了恐懼。 榮斐從哪里知道的??? 他怎么會知道??? 他不會知道的??? 監獄的一切他都可以解釋,但那晚的倉庫。 他百口莫辯。 戒指沒有看到一切,但榮斐看到了。 邱剛敖整個人冷的,好像一塊石頭。 他顫抖著翻過身子,凍得牙齒都在打顫。 之前紅潤的嘴唇也變的慘白,哆嗦著發抖。 你扔給他衣服,披到他身上。 自己慢條斯理的穿好褲子。 邱剛敖還愣愣的在地下坐著。 下身一片狼藉。 你拿出一片濕巾,細細的給他擦著。 被他攥住手腕質問。 “我……” “阿敖,警局大樓歸你,你要是喜歡,榮宅也歸你?!?/br> 你捏了捏額頭,心里叫囂著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 你還是想留一步的! 你還是想和阿sir在一起的! 你抬起頭。 摸了摸他冰冷的臉頰。 你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的。 無論是榮斐,還是你。 但你控制不住。 就像尼古丁止痛片一樣,即便知道是飲鴆止渴。 你也控制不住。 “放過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