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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斐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明明剛剛掐著死人脖頸時候,他都心平如水?,F在手下是阿敖的身體。 卻緊張的發抖。 他一點都不想承認。他和那群畜生沒什么兩樣。 都想在阿sir身上的留下印記,都想瘋狂的進入阿sir,像一條狗一樣,在他體內標記自己的領地。 榮斐的呼吸粗重,他不信阿敖沒有看出自己的想法。 男人之間zuoai,一個眼神都知道,他是想要弄壞,還是想要愛撫。 他也該死,甚至比那些人的罪罰更重。 因為阿sir中意他,信任他。 邱剛敖當然看到了榮斐的眼神,他卻沒有在意。 比起那些,要把他揉碎殺死的yin穢。 榮斐的,已經太溫柔了。 阿sir咬著囚服下擺。多余的口水,把粗糙的衣料浸濕了一小塊。 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罐凡士林,遞給榮斐。 榮斐沒有接,專心親吻著他的胸膛。 阿sir的手蕩在空中,眼里有些傷心。 不要潤滑的話,好痛的。 榮斐沒有看到這些,他專心親著那塊結實的胸膛。 把那兩粒紅色,含在嘴里。用舌尖細細的舔。 他感覺到有一處地方,觸感不一樣。 吐出沾滿口水的那點,艷紅色的周圍,除了牙印,還有刀疤。 他裝作沒有看到,轉到另一面。 手也沒有停,圈住阿sir細窄的腰。來回的摩挲,粗糙的紗布激起一陣戰栗。 他探到阿sir褲腰里,阿敖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近似于哭泣的喘息。 他摸到阿敖的身后,阿sir有一瞬間的緊繃,隨即又放松了身體。 只是咬著的衣擺,不自覺的松了下去。整個人都趴在榮斐身上,像只小狗一樣無措的親吻著他臉側。 那瓶凡士林在旁邊,再也沒有被他遞過來。 榮斐壓住心里的燥熱,握住阿敖沒有反應的下身。 得到了幾乎是從開始,最大的反應。 “你干咩,要艸趕緊艸?!?/br> 他幾乎要跳起來,掙扎著想脫身。 奈何最金貴的東西,在你手里。 半點不敢妄動。 榮斐還是決定要做自己,束縛起心里的那只野獸。 “阿sir?!彼诎胶翢o反應的下身,捏了一下。 “你該不會以為我那么禽獸吧,你都沒有爽?!?/br> 邱剛敖對這種陌生的感覺很無助。 榮斐明明是想進去的,為什么又突然改變了注意。 沒有人會注意,一個婊子舒不舒服的。 沈剛說過,他的點很淺,無論多痛,進去弄出血他也會爽。 他也確實如他所說。 即便進去的東西再兇殘,再猙獰。他流的血再多。 到后來也會舒服的,后面會流水,會和血一樣,變成最好的潤滑。 他會抵著那一點狠艸,就算他痛的想哭,前面還是會硬。 被他罵,天生就是要被人睡的。 高級督察又怎么樣,還不是能從后面被人cao射。 他抓住榮斐在他下身揉捏的手。 “直接進來,你進來,我也會爽的?!?/br> 他皺著眉頭,分明不喜歡疼痛,卻默認這種zuoai方式。 只有先流血,先痛苦。 才配得到快樂。 榮斐沒有理他,手指靈活的揉捏擼動。 阿sir的性器長得很漂亮。干凈筆直,用的不多的淡紅色。 慢慢興奮起來以后,漲成了深紅色。 榮斐技巧嫻熟的很,不過幾下,就把阿sir伺候的前端冒出些清液。 阿敖的手虛虛的搭上來,說不出是讓榮斐停下,還是喜歡他的撫摸。 “阿sir對于我的服務態度,打幾分???” 阿敖不知所措的閉著眼,快感打濕了睫毛。 完全臣服于這種快感之下。 榮斐的手背蹭到他的大腿內側,摸到幾個淺淺的圓形疤痕。 是煙頭。 他心里恨得不行,手上的動作卻更輕。 像一根羽毛一樣,飄在阿sir的下身。 又癢又爽。 他按住性器的頭端,剩下的一只手搓揉著底端的囊袋。 失去支撐的阿敖,雙手圈著榮斐的脖頸。 承受不住的向上挺腰。 舒服,好像是在一團溫水里漂浮。 身下像是被火烤,溫暖又灼熱。 榮斐的手像是有魔法。 對他施放了不會疼痛的咒語,讓他好像在天堂。 他咬住榮斐的脖頸,射在了他手里。 不應期很長,邱剛敖沉迷于那種快感。 沒有人給到過這種享受給他,他們只會靠折騰他后面。 來取得征服感。 “嘖,阿sir,量不小嘛?!?/br> 榮斐的五指張開又合起,黏膩的白絲掛在他指尖。 邱剛敖懶懶的掛在他身上,“是啊,你把阿sir的子孫后代都殺死了?!?/br> “不怕,回頭補給你?!?/br> 榮斐親了下他紅透的耳側。 “怎么補???” 邱剛敖用屁股,taonong著榮斐精神的下身。 榮斐把凡士林遞給他,“我給你生啊?!?/br> 邱剛敖一僵,“你在開玩笑嗎?” 榮斐哈哈大笑,把上衣脫了躺在床上。 毫無羞恥感的勾著他的腰。 “阿sir,趁著我年輕,我們趕緊生個足球隊啊?!?/br> 邱剛敖心里一熱,湊上去吻榮斐。 榮斐積極的像是磕了藥,褲子脫得比他還快。 “你有沒有羞恥心啊?!?/br> “我是資本家的嘛,要羞恥心,早就餓死了?!?/br> 榮斐趴過來親他。 眉高目深,分明是強硬的長相。偏偏眼里都是溫柔的水。 邱剛敖忽然有些煩躁,扔掉了凡士林。 “阿sir,你這么野得嘛,潤滑都不給我用,我怕夾斷你?!?/br> 邱剛敖扔給他一條被子,自己穿衣服。 “阿sir現在硬不起來,等下次吧?!?/br> 嘖,榮斐聳了聳肩,自己在被子底下解決。 他長得白,被子搭在腰上。那里鼓起一團。 眼里看著他,喉結不住滾動。 邱剛敖拉開他的被子,資本家的臉皮無人能比,立馬就過來勾他的腰。 被邱剛敖躲了過去。 “我幫你?!?/br> 他正準備低下身,就被早有準備的榮斐,捏著耳朵拎到他胸前。 “我沒那么變態,你沒有手的嘛?” 榮斐到底是不是男人? 邱剛敖伸下去手,不熟練的taonong著榮斐的性器。 “你到底射不射啊,我手都要斷了?!?/br> 他的脾氣被榮斐磨上來,不經意間帶了些從前的脾氣。 榮斐還是慢吞吞的。 “你跟我配合的這么不默契,我的手都被打青了,你還想讓我射?” “我沒有萎都是給你面子?!?/br> 榮斐皺著眉,把他的手趕走。 親著他,才射到他小腹上。 “好了,一報還一報。我的兒子也在你身上了?!?/br> “你怎么知你的就是兒子?。??重男輕女要不得,再說我的后代比你的多!” 邱剛敖扣著榮斐手上,干掉的精斑說到。 榮斐站起身穿衣服。 “阿sir多阿sir多,比大象還多?!?/br> 邱剛敖沒有忍住,從背后踹了他一腳。 141 整整一天,邱剛敖都在思考。 如何糾正榮斐的觀念。 榮斐是不是沒有跟男人做過。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區別。 男人不用那么仔細的。 所有人都說過,他比女人還好睡。 不用前戲,不用撫摸。 吐點口水,手指都可以讓他高潮。 尤其是沈剛。他會等到其他人,都把他玩的水淋淋的。 再選上一個他最喜歡的東西,戴上。 直接艸進去,在他控制不住呻吟的時候,在他耳邊一遍遍的重復。 “阿sir啊,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去當警察啊,你去站街多有前途?!?/br> “什么都不用,自己都能那么爽?!?/br> 沈剛把他身后的腸液,摸到他臉上。把那點艸的紅腫發燙,再掐著他的下身不讓他射。 讓屋里的人對著他手yin,腥臭的東西濺到他身上。 所有人都在告訴他。 你比女人省事多了,要是骨頭在軟點。最浪的妓女都比不過你。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邱剛敖失神的看著周圍人,yin穢狎昵的臉。 沈剛還企圖,在已經塞的滿滿當當的地方,再進去一根手指。 邱剛敖感到很痛,他聞到了血腥味。 可他還是硬著的。 他們說的對。無論多大的折磨,他都能爽。 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 直接進去就好了,反正到最后都會爽。 所以說,榮斐是真的不知道,跟男人怎么做。 邱剛敖看著,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開會的榮斐。 明天他就要走了。 要抓緊時間,教會他怎么睡男人。 雖然剛剛那次很舒服,但那是不對的。 邱剛敖用刀柄,敲了敲榮斐的筆記本。 你摘下耳機,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下阿敖。 阿敖指了指自己,把筆記本的電源拔掉了。 反正會也開完了,你交代了幾句,就扣上了電腦。 “餓了,帶你去吃夜宵?” “榮斐,我知道你愛面子,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br> 你:………………?阿sir又在犯咩顛? 你盤著腿坐在床上,認真的聽著。 “我跟掃黃組的很熟,我來教你?!?/br> 你忍俊不禁,“嗯,你一個24小時泡在東九龍重案毒品組的,跟掃黃組很熟?!?/br> “天下港警一家親?!?/br> 他過來脫你衣服,你順從的抬高手。 他湊過來親你,像極了乖乖剛滿月的時候。 你的褲子也被他扒下來。 你赤身裸體坐在床上,看阿sir如何教你。 “親不親的,其實無所謂。不干凈?!?/br> 他一本正經,你認真聽講。 他低下頭,想給你口。 又被你捏著耳朵尖拽回來。 “掃黃組,就是這么教你的?” 阿敖不耐煩的甩開你的手,“嘖,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掃黃組打開門,百分之五十,都是這個姿勢被捕的?!?/br> 說的好像他掃過。 哦,他好像實習那段,還真的掃過。 你點點頭,沒有再阻止他。 阿sir蹲下去,張嘴就吞到最深。喉結都隆起一個凸起。 你趕忙抽身,那個細白的耳朵尖,今天幾乎要被你捏青了。 誰讓他現在是個禿頭,一點卷毛沒有。 他咳了幾聲,“你干咩??!” 你皺著眉,“掃黃組連這個也教?” 阿敖面不改色,“我們錄口供啊,百分之99的嫖客要求?!?/br> “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呢?” 阿敖揉搓著你半勃的精神,“陽痿嘍?!?/br> 你幾乎要被這個衰仔氣死,拍了下他的腰。 “脫衣服吧?!?/br> 阿sir積極的,像是一個被掃的。 脫完衣服就又想蹲下去,給你口。 你嘆了一口氣,抓住他的肩頭。 “阿敖啊,我剛剛忽然發現一個問題?!?/br> 阿sir有些不耐煩了,又咬起指甲。 “你怎么問題那么多,你嗑藥的那天可比現在可愛多了?!?/br> 你沒有忍住,拍了一下他的臉。 又湊上去親吻那道刀疤。 “我好像是傳說中的101%,邊個都不喜歡?!?/br> 阿敖呆住了,囚犯里沒有像榮斐這么難伺候的人。 他沒有經驗,不知道如何應對。 “不如我教教你,我喜歡的節奏,然后你再來讓我舒服?” 邱剛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 只好任由榮斐,溫柔的親著他全身上下。 然后低下身,含住了他。 邱剛敖的腰立馬就繃直了,“你……不是……是我……” 你吐出阿sir的東西,阿敖渾身都紅透了。 連愈合的傷疤都度上一層粉紅。 “你怎么這么不認真啊,我在專心的告訴你,我喜歡什么樣的節奏,你不好好學習,我要是不舒服怎么辦?” 榮斐說的好有道理! 他萬一不舒服怎么辦?! 阿敖點了點頭,“你放心,我這么聰明,你教我一次我就能記住?!?/br> 你心里快要笑開花,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好啊,我相信你是一個好學生?!?/br> 你低下頭,含住阿sir的頭端。 頭上的呼吸立馬就急促起來,手指緊抓著床單。骨節泛白。 阿sir干凈得很,性器跟他人一樣漂亮。帶著一點淡淡的腥甜。 你雖然沒有干過這些事情,但偶爾一次服務一下阿sir,還是夠用的。 你只要吞下去半根,剩下的在掌心輕輕的揉捏。 阿sir興奮的很快,手也不自覺的搭在你的頭上。 說不清是讓你吞的更深,還是想推開你。 你慢慢的舔著那個張合的孔洞,雖然經驗不足,但你也是男人,當然明白怎么才會舒服。 你又試著吞的深了些,感覺到不舒服就停下。 輕輕晃著腦袋,讓阿sir每一個地方,都沾上你的口水。 阿sir舒服的嘆氣,繃緊的大腿內側,除了煙疤,還有幾道淺淺的劃痕。 你閉上眼,越發溫柔的揉捏阿sir,完全精神起來的部位。 臉有點酸,你吐出來那根。 阿敖喉嚨里發出和乖乖一樣的,呼嚕呼嚕的不滿的氣音。 你親了一口底端的囊袋,用牙齒輕輕磨著。 成功讓阿敖露出一絲舒服的呻吟。 才又把那根吞了進去,十次里面有三次咽到喉嚨,剩下幾次試著用舌頭去舔弄。 最后一次深喉的時候,你可以看到阿sir繃緊的小腹,和他把你推開的手。 一半射到了你臉上,另一半在你嘴里。 你吐出那口分量不少的腥甜,擦了擦臉。 “掃黃精英,記住101%喜歡什么節奏了嗎?” 剛射過的阿sir,漂亮的不可思議。 像是一個天使。 邱剛敖從滅頂的快感中回過神,榮斐臉上還掛著他的東西。 笑瞇瞇的在床邊看著他。 完了。邱剛敖捂住臉,他咩個都不記得了。 腦子里只有榮斐口腔的溫度,和他那張始終溫柔的笑。 阿敖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心如止水。 旁邊的榮斐洗臉漱口,半靠在他旁邊看書。 “喂,上面有沒有寫,少了一個脾,對記憶有影響?” 邱剛敖實在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榮斐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腳,“你是把腦漿子射出來了嘛?你是少了一個脾,多吃點豬血就補回來了?!?/br> “喂,你明天就要走了,真的不做嗎?” 榮斐翻開一頁書簽,“看到某,術后患者要禁欲三十天?!?/br> “那等我出獄做?!?/br> 榮斐給他的指甲上,涂上苦甲水。 邊涂邊說:“我很保守的,這種事情要結婚之后做的?!?/br> 邱剛敖冷笑一聲。 “上次把我弄得那么慘的,是條狗嘛?” 你毫無壓力的‘汪’了一聲。 阿敖沒的說了。 “喂,你要不要去鬼哥那里要點藥?” 你把苦甲水滴到阿敖嘴里,“你這么喜歡瘋狗啊?!?/br> 阿敖呸呸的吐著口水,“當然不是,我是覺得你的男性本能,是不是有點毛???” 你把整罐苦甲水涂得厚厚的。 “你是不是對男性本能,有什么錯誤的理解?” “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色欲熏心,看到一個洞就像進的?!?/br> “正常的人是有思想,有感情。會溫柔的對待自己中意的人?!?/br> “zuoai是相互的。我舒服,自然也想要你更舒服?!?/br> “如果只有我舒服,你在忍的話?!?/br> 你嘗了一點苦甲水,苦到皺眉。 親了阿敖一口,讓他又嘗了一遍。 “那不叫男性本能,那叫人類的劣根性?!?/br> “只有無法控制自己的禽獸,才會不加約束自己的劣根性?!?/br> “我早就勸阿sir你多讀書,不要天天練拳擊?!?/br> 阿sir睡著了,眉目舒展還帶著點笑。 你關上臺燈。 也許阿sir現在的線條還是那么錯綜復雜,讓他迷惑。 但你也在努力,不求能擦掉那些胡亂畫上去的線條。 只求能用更美好的記憶,去覆蓋住那張,被人劃的稀碎的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