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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時候,邱剛敖猛地睜開眼。 他做噩夢了。 心臟還在止不住的砰砰砰猛跳,余悸激的他渾身顫抖。 榮斐還睡得正熟。 邱剛敖側過身,支著手臂看他。 眼神卻是飄忽的。 他夢到有好多人,許多沒有監控的地方。 口鼻內的苦澀和腥臭,不同的人和游走的手,身后的壓迫和疼痛。 他又不自覺的開始咬指甲,磨著一根手指咬,直到血絲滲出。 還不放棄的用牙齒抵住那段指尖,企圖尋找任何凸起的邊緣。 他不值得榮斐這么心疼的。 乜有套,可以射進去,沒有油,他可以用嘴。 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榮斐怎么就做不得。 如果以后他知道,自己心疼的是這么臟的一個人,會后悔嗎? 邱剛敖不后悔追求救贖的自己,但是當榮斐真的在他身邊以后。 他又覺得這副身體,臟的要命。 他當時是怎么想的呢?以為榮斐不要他了。 但榮斐是怎么想的呢?不想他死? 問題太復雜,他不想糾結。 他在榮斐額頭留下一個吻,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所有人都在夢中,巡邏的獄警對他視而不見。 邱剛敖好像一只幽魂,飄到那間房間。 有獄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 邱剛敖歪著頭,打量著沈剛的房間。 他的靠山都來了,為咩還要半夜過來這邊? 他一定在這樣想。 邱剛敖點點頭。他的那點臟事獄警們都清清楚楚。 每天晚上,一個囚犯天天出入獄警的房間。 偶爾沈剛用榮斐的聲音,把他cao的舒服的時候,他也沒有掩飾過聲音。 只不過沈剛給了好處。 這好處到底夠不夠???邱剛敖摸了摸兜里的刀。 打開了那間房間。 很熟悉。 房間不大,邱剛敖對發生在這里的每件事情,都記得清楚。 他被沈剛壓在門上草,外面就是巡邏的獄警。 沈剛貼著他的耳朵,讓他叫出來。叫出來就不會痛了。 他忍著不肯喊,沈剛就會用榮斐的聲音哄他。 他迷迷糊糊的,實在是太想榮斐了。 他記得那天巡邏獄警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婊子。 沈剛很變態,自己硬不起來。折騰的累了,就會去叫那些囚犯進來。 讓他挨個伺候,自己就坐在旁邊。 除了不讓囚犯插進去,能玩的他們都玩了。 有一段時間,邱剛敖的晚飯就是男人的體液。 掩藏在囚服下的肌膚。都是淤青,掐痕,牙印。 直到他實在是受不了,幾乎快要被弄死在這個房間。 沈剛才稍微收手。 邱剛敖打開柜子,那些各式各樣猙獰兇殘的道具,都被沈剛帶走了。 角落里還有幾個殘余的套子,和半罐潤滑油。 他心情好的時候,會用上一些。 但大多數時間,他更希望他流血。 邱剛敖把那幾個套子,揣進兜里。 跑到浴室去洗了個澡,他看到最初的那個淋浴位置。 那個時候,他的骨頭還是硬的。 到了后來,他們都說那是sao的。 人真的是奇怪。 邱剛敖打開淋浴。 我又沒有求著你們來折磨我,你們偏要打斷我的骨頭,劃開我的嘴角,逼著我墮落到泥里,再來嘲笑我是一條瘋狗。 邱剛敖慢慢的洗著澡,覺得這樣就能洗干凈那些痛苦。 他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 扔掉了那個套子。 他根本無法解釋,套子是哪里來的。 是在沈剛的房間拿的。 你怎么知道哪里有咩。 因為我每天晚上都在。 有時候是兩個人,有時候是一群人。 邱剛敖摸了摸嘴角的傷疤。 好多人都說,他的嘴也很舒服。 榮斐要不要試一試? 他想要榮斐。 他不瘋誰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