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集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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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敖站到榮斐之前的位置,學著他張開雙臂。 高臺上的風勢猛烈,即便有欄桿的存在。 整個人也被吹得不穩,低頭就是幾十層上百米高的虛空。 就算是他這樣,專門受過高空訓練的警務人員。 也有點受不住。 但榮斐不怕,他剛剛站在這里,一點恐懼的表情都沒有,閉著眼盡是享受。 他的心思就像無邊無際的深海,又像靜謐的永遠不知其中深淺的湖泊。 但是剛剛,邱剛敖好像瞥到了那深不見底的一角。 榮斐愛他愛到發瘋。 邱剛敖的笑容越來越大,口中的甜味濃膩的要炸開。 他們兩個瘋癲的大男人,在談一場隨時赴死的愛。 但他舍不得榮斐死。邱剛敖想到。 所以他會努力控制自己的顛,讓腦子里那點名為榮斐的清醒,逐漸占據上風。 咩個時候,等清醒的理智壓過復仇的怒火。 他才能毫無牽掛的,和榮斐一生一世。 他只希望不要太晚,不要讓他的復仇計劃再出波折。 順順利利的,殺掉所有人。 他想出去找榮斐,誰知道秘書告訴他。 他又再開第二輪會。邱剛敖拿了一顆糖,化在嘴里。 站在會議室外的椅子上,靜靜的等著。 你坐在辦公椅上,真皮的軟椅好像假冒偽劣,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但你又不能表現出來。 男人的自尊,即便所有人都清楚,你也不能示弱。 會議室里,有人在等你講,也有一部分人,還在發著短信,自以為隱蔽的打量著你。 你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后。 你其實并不在意這些討論打量,如果介意,今天連公司你都不會來。 坐到你這種身份地位,哪怕是艷照門你在下位,旁人也只會說一句。 男人,貪新鮮。 根本不會有什么實際的損失。 怪只怪你平時把自己的私生活,藏的太好。 人類總是對其他人隱藏的秘密,格外感興趣。 會開的差不多,你簡單說了句幾句。 宣布散會。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會議室的門才重又打開。 邱剛敖順利的在這段時間,又洗清了一百萬。 他抬起頭,榮斐走在最前。 扣子扣到最上,領帶打的規規整整。 但露在外面的脖頸,明眼人都知的夜生活。 他邊走邊說話,手里的鋼筆在文件上寫寫劃劃。 眉眼肅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他沒有注意到邱剛敖,邱剛敖伸腿攔住他前進的路上。 他抬起眼,有些驚訝。 “阿敖?” 邱剛敖站起身,點了點頭,接過他手里的文件。 “很忙?” 榮斐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結束了,你有事?” 邱剛敖低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勾起的笑容。 裝咩裝,明明心里想他開口,想得要死。 他揚起手機,處長的來電顯示。 “政治任務,給個面子?” 榮斐勾了勾嘴角,又強壓了下去。 “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br> 邱剛敖把手機放進兜里,“高級警督旁邊家屬的位置,也不便宜?!?/br> 榮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回頭說道:“我臨時有事,今天的會上的東西你們自己拿回去改,明早交給我?!?/br> 身后一眾領導層心思各異,面上卻都稱好。 有錢人都像榮斐,這么會裝嗎? 明明看到他倆手上的戒指,卻還裝的一本正經。 邱剛敖不解的搖搖頭,把手插在褲兜里,跟在榮斐后面離開了。 你走在前面,心里其實已經樂開了花,但面上卻努力控制,不過嘴角的弧度,怎么壓都壓不下去。 嚇的秘書奇怪的看著你。 你干咳一聲,推開了辦公室。 今天的阿敖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你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是心里高興。 難道睡你,還能治顛??? 你走進辦公室,看到原本整齊的桌子上,亂七八糟全是糖紙。 “你是小孩子嗎?不怕蛀牙啊?!?/br> 阿敖走過來遞給你一顆糖,“晚會特供,很好吃的,要不要去嘗嘗?” 你往后仰了仰頭,“我是為了吃糖才去的嗎?” “當然不會?!蹦憧梢钥吹桨降氖种蛤槠鹩稚扉_,聲音溫軟,連嘴角的刀疤都是情意。 “我比糖甜?!?/br> 113 他低過頭,把糖渡到你嘴里。煙草的苦澀和硬糖的甜。 處長的電話打到你這里來。 你掛掉,抽空回了一個短信。 打座機讓秘書送一套衣服上來。 “你這么饑渴?”阿敖開始拉自己沖鋒衣的拉鏈。 你踹了他一腳,“你才饑渴,我三件套防著你這個禽獸啊?!?/br> 阿敖坐在辦公桌上咯咯直笑,又剝了一顆糖吃。 “喂,家屬一般都穿什么衣服???” 你脫下西裝外套,對著鏡子看。 阿敖嘴里的硬糖咬的咯吱作響,“不知啊,一般都穿裙子化淡妝?!?/br> 你沖上去把阿敖的沖鋒衣拔下來,自己穿上。 阿敖只穿著一件背心,垂著手打量你。 “嘖嘖嘖,我一直覺得你在港城,是顏值天花板的存在,沒想到一件衣服就能把你拉下寶座?!?/br> “從娘胎出來,就沒有被質疑顏值的你,有點反應不及?!?/br> “明明是你的衣服太野,配不起我的內在!” 你把沖鋒衣,兜頭扔給阿敖。 “真的不要試試裙子?我還能幫你化妝?!?/br> 阿敖邊穿衣服邊問。 你把西裝甩給他,打電話讓秘書不要上來了。自己去找了一套搬磚時,留在這里的便服。 “好歹你也是高級警督,唯一的家屬。穿這么隨便,我很沒面吶?!?/br> 阿敖很嫌棄的看著你的工裝外套。 你套上衣服,“老子美顏盛世,穿個垃圾袋,都能拉高你們整棟大樓的顏值?!?/br> 阿敖撇了撇嘴,沒有否認。 榮斐常年身居高位,氣質壓過外貌。穿得隨隨便便,削了幾分氣勢,反而襯的他更好看。 倆人站一起,他胡子不刮,頭發不洗的。 只有一副值錢的墨鏡,讓他顯得不那么像流浪漢。 你催著阿敖趕緊去刮胡子,最后忍不住,自己上手給他刮了刮,還劃了他一道口子。 阿敖齜牙咧嘴的,給自己貼上創口貼。 “你是不是報復我?” “我報復你?” 你把創口貼紙扔到垃圾桶,“我要是報復你,早就讓你穿上警服,趴到高級警督的辦公室桌子上,被我草死了?!?/br> 阿敖挑了挑眉,“可以啊,今天晚上怎么樣,我辦公室平常沒人進的?!?/br> 你摸了摸腰,“記住你這句話啊?!?/br> 阿敖聳聳肩,“等著你?!?/br> 你拿出車鑰匙,和阿敖一起下樓。 公司人的眼睛,都快黏到你倆身上了。 畢竟你倆的戒指,都明晃晃的在左手上。 “怎么,你從來沒有在公司介紹過我?是不是想方便偷吃?” 阿敖厚顏無恥的發出了疑問。 你不漏痕跡的給了他一肘子,“我不介紹你?我拿咩介紹,法制頻道上的截屏嗎?” “我抓賊時英勇的身姿,開槍時的帥氣,扔手榴彈的霸道?!卑阶屑毣叵胫?。 “難道你都某印象?” 你啞聲失笑,“我當然有印象,我還能看到直播里,你被打成豬頭的樣子?!?/br> 阿敖的臉黑了。 你瞟到周圍人暗里打量的目光,快走幾步,牽住了阿敖的手。 “走了,帥氣的高級督察。我公司里的都是能人,不說也知?!?/br> 前臺在柜臺下,瘋狂盲打。 【我草草草草草草,榮總跟著那個男人出來了,還換了一身衣服,媽的他還主動去牽那個狗男人的手??!】 【圖片 jpg】 【你確定是榮總?】 【工裝外套都能穿的這么清醒脫俗,不是我們港城天花板,還能是邊個!】 【我只想問,那個男人是誰???IT,交給你了?!?/br> 【網頁截圖 jpg】 【最年輕的高級警督,活著的一等功,沒毀容之前靚的一批?!?/br> 【卷毛胡茬被打成豬頭,接受采訪的時候,收視率直接全時段第一?!?/br> 【吸引了港城所有基佬的目光,彩虹排名第一?!?/br> 【胡說,我大榮總很正常的,當年幾乎要跟宋小姐結婚!】 【扯淡,你的宋小姐登報罵了榮總半個月!】 【我阿斐絕對不是那種看臉的男人,他要是看臉,這輩子都只能照著鏡子,孤獨終老?!?/br> 【我要是有這張臉,我也可以接受孤獨終老。和鏡子過一輩子?!?/br> 【+1】 【+1】 【+1】 【我覺得你在做夢】 【+1】 【+1】 【+1】 你拉著阿敖坐到車里,打開冷氣。覺得耳朵有點熱。 “你臉干嘛那么紅?!?/br> 你看了一眼阿敖,把手機舉到他面前。 “靚仔,不如先看看你自己?” 你等紅綠燈的時候,阿敖靠在副駕駛,單手摸著你的脖頸。 “喂,你不怕別人瞎說?” 你瞪大了眼,把他的手拍下去。 “禽獸!你都敢這么做,還怕別人說?” 阿敖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名牌墨鏡架在優越的鼻梁上,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做咩了?難道他們晚上都不zuoai的嗎?” 你皺著眉,完全不能理解顛子的思維。 “人家是在被窩里做,不是在大庭廣眾下告訴大家,我昨天做的很爽?!?/br> 阿敖嫌棄的咧了咧嘴,“你這么不注意,當心阿sir以【擾亂治安罪】把你逮捕?!?/br> 紅燈結束,你踩下油門。 “現在我就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有沒有獎勵啊阿sir?!?/br> “當然有??!”阿敖把沖鋒衣的領子,拉低了一點。 “阿sir以身相許,勉為其難穿上警服,讓你爽一把?!?/br> “癡線,你是知道我現在有心無力。等我養好身體,記得帶上警棍,不然我怕你被做死?!?/br> 你拐到地下停車場,停好車。 停車場有不少,同樣帶著家屬過來的警務人員。 你跟在阿敖身后,除了特別熟悉的點一下頭,其余時間也不說話。 阿華的女兒吵著叫你抱,你從他手里接過小姑娘。阿華不好意思的朝你到了聲謝,眼都不敢看你。 你忍著沒有笑出聲,阿敖手下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老實。 你抱著小姑娘,走的有點慢。阿敖跟在你身旁。 “一大把年紀,腰行不行???” 你把小姑娘往懷里拖了拖,“我連你都抱得動,何況她?!?/br> “榮叔叔?!避涇浀男」媚锱吭谀慵珙^,“你晚上也被蚊子咬了嗎?!?/br> 阿敖干咳一聲,從兜里拿出糖給小姑娘。 你的臉皮厚度無人能及,“是啊,好大一只蚊子的?;蜃儺惥鸵乙粋€人?!?/br> “那榮叔叔可以噴殺蟲劑啊,或者涂花露水,就不會招蚊子了?!?/br> “叔叔聽你的話,今天回家就去噴?!?/br> 臉皮沒有修煉出來的顛貨,跑去跟阿華作伴去了。 只剩你和小姑娘。 “榮叔叔這么好看,和阿敖叔叔很配啊?!?/br> 你挑了挑眉,沒吃糖都甜滋滋的。 “你更漂亮啊,等你長大叔叔都比不過你?!?/br> “某啊?!毙」媚镏钢?,”爸爸告訴我,阿敖叔叔偷偷去做醫美,保養皮膚。為了和你站在一起,不顯得那么糙?!?/br> 你沒有忍住,一口笑噴。 “那你覺得阿敖叔叔有成果嗎?” 童言無忌,全是實話。 “某啊,他的胡子,長的比我的頭發還快?!?/br> 你笑的要抱不住小姑娘,連忙遞給阿華。 阿華抱著小姑娘,和老婆先進去了。 你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湊過來的阿敖。 仔細打量著。 “看咩啊,終于發現阿sir的帥氣?” 阿敖摸著臉。 做醫美,阿敖? 你想起自己消失已久的黑卡。 笑的直不起腰。 阿敖被笑的莫名其妙,錘了你一拳。 走到大廳的時候,你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但一個腦子不正常,一個臉皮比城墻還厚。 兩個人無所畏懼的找到位置,坐了下去。 陳國榮和鄭小峰的位置,在對面。不遠處是張崇邦和他老婆。 周圍都是熟人,你也不拘束??吭谝伪澈蠛桶叫÷暤牧闹?。 鄭小峰小聲的問陳國榮,“秋老虎蚊子這么厲害的嗎?” 陳國榮恨鐵不成鋼,“你和莎莎現在都在干咩?” 鄭小峰莫名其妙,“就天天吃飯,周末去看看電影?!?/br> 陳國榮拍了拍小峰的肩膀,“那你離變成蚊子還有一定距離?!?/br> 鄭小峰一頭霧水,然后恍然大悟,最后瞠目結舌。 他看榮斐的時間太久,又被邱剛敖瞪。 陳國榮不勝其煩,生怕兒子不直。 “榮先生,榮先生,榮先生,你天天嘴里都是榮先生,是何居心?” 被瞪了一眼的鄭小峰委委屈屈。 “我只是覺得他親切而已?!?/br> “你不覺得,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爸爸我親切,也不覺得,好像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邱sir親切,反而覺得榮斐親切?!?/br> “你的親切是看臉還是看錢??!” 鄭小峰被陳國榮懟出ptsd,閉著嘴不敢說話。 阿敖倒了一杯水遞給你,你瞅了眼臺上。 “干咩,霍兆堂也來,他算哪門子家屬???” 你嘴里罵著,面上還是帶著微笑,跟霍兆堂點了一下頭。 阿敖湊近,“他是處長的爸爸嘍?!?/br> 你笑出聲,把他那副墨鏡摘了下來。 “他是爸爸,我就是他爺爺?!?/br> 張崇邦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臉色黑的像碳,反而是藍可盈帶著兒子,對你微笑致意。 你點了下頭。 任何晚會都免不了領導發言,你也算知道在臺下的感受。 好煩領導,比豬還蠢。 115 處長還算有眼色,沒有cue你?;粽滋冒l言。 西裝革領,看著就煩。 即將結束下臺的時候,你敷衍的鼓掌。 “榮生,我才知你今天也在這里。要不要上臺來說幾句話?怎么說……你也是工會主席啊,怎么坐到那么偏僻的地方?!?/br> 霍兆堂在臺上拿著話筒,微笑著問你。 一瞬間,全部人的視線,都投到了你們這一桌身上。 借著他這一出,原本暗里打量的眼神,變成光明正大的窺視。 你這把年紀,也沒有怕過什么。 既然來了,也沒有想把關系掩飾的意思。 指了指旁邊的阿敖,稍微提高了點聲音。 “今天我的身份可不是什么會長,是家屬啊霍生?!?/br> 燈火輝煌下,你和阿敖無名指的戒指閃著微光。 原本細碎的討論聲瞬間增大。 霍兆堂笑的更開心了,“是啊,我都還沒有恭喜榮生結婚,那我就趁這個機會?!?/br> 話筒的聲音清清楚楚,傳遍整個大廳。 “祝你們早生貴子,恩愛一生?!?/br> 場上的氣氛,瞬間就凝重下來。 處長在旁邊急的擦汗。 你倒是淡定自若,拿起桌上的酒杯搖搖一舉。 雖然沒有話筒,但現在整個大廳安靜如雞。 你的聲音,照樣可以傳遍全場。 “多謝霍生,不過我還年輕,不著急?!?/br> “比不得霍生你老當益壯,五個孩子三個媽啊,哦……!” 你遺憾的一敲桌子,“我忘了霍夫人那邊,還有兩個?!?/br> “不爭氣的敗家子??!” 你坐在臺下,喝完了那杯酒。 霍兆堂臉色鐵青,處長的汗流的更兇了。 想去拿話筒,又不敢得罪爸爸。 但霍兆堂老江湖,很快緩和了臉色。 “看看榮生說的,我那幾個雖然不成才,加起來也比不過榮生的一根手指頭,但我霍家好歹后繼有人?!?/br> “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br> 霍兆堂神經病,今天一定要咬你一口。 “霍生,貴精不貴多啊,兔子一月一窩,還不是要做麻辣兔頭?!?/br> 你用筷子,指了指桌上的一道菜。 “看看榮生說的什么話,一代又一代,不管怎樣,還是傳承下來了,才是最重要的?!?/br> 老狐貍話里有話。 “霍生多慮,我老豆要是知道,我的種被當做盤中餐……任人魚rou?!?/br> 在場有孩子的,都捂住了他們的耳朵。 “怕不是要氣活過來打死我?!?/br> 霍兆堂的聲音穩穩當當,“那也比一個種都沒有,來的讓榮老爺不瞑目的強?!?/br> 涉及到你家的老爺子,你的臉也不由有些沉下來。 “我榮家的事,霍生管的這么寬。不如再多費費心,下去替我向我老豆陪個罪好了嘍?!?/br> “嘖,榮生說的這就不對了?!?/br> “榮家是你的一言堂,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大家有錢一起賺,我就是怕你有個萬一?!?/br> “榮家就散了?!?/br> 霍兆堂一副cao心天,cao心地,cao心地球毀滅的神經病樣子。 你笑的開心,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子rou,給阿敖。 慢悠悠的回答道:“霍生放心?!?/br> “兔子rou那么好吃?!?/br> 你抬起眼,霍兆堂在臺上,你在臺下。 食指輕敲著桌子,和霍兆堂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我不把它吃的干干凈凈,怎么能夠甘心呢?!?/br> 霍兆堂索性放下話筒走下來,拿了兩杯紅酒,遞給你一杯。 “榮生不要忘了,你的百分五還在我這里?!?/br> 你主動和他碰了一杯。 “百分五而已,我做慈善得嘛?!?/br> 你淺酌一口,“就是擔心霍生家里的幾只小兔子,爭得不可開交,氣到你可怎么辦吶?!?/br> 霍兆堂氣的手發抖,“榮生好口才,不上臺發言,真是太可惜了?!?/br> 你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旁邊吃兔子的阿敖。 “霍生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br> 你笑的溫柔又抱歉。 “都說了我今天是家屬身份的嘛?!?/br> “霍生要不要吃點降壓藥,我怕你等不及,今晚就去找我老豆一起打馬吊啊?!?/br> 霍兆堂被氣走了,你沖處長使了一個眼色。 處長趕忙又說了幾句,氣氛這才又活躍起來。 你這才有功夫,坐下來吃飯。 鄭小峰悄聲問道:“榮先生和霍先生,在吵架嗎?” 陳國榮切著牛排,恨不得一刀把兒子的頭削下來,換一個智商高一點的裝上去。 “你是豬嗎,他們都已經問候到祖宗十八代了?!?/br> 鄭小峰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榮斐。 “某啊,一個臟字都某啊?!?/br> “小峰?!标悋鴺s慈祥的摸了摸他的狗頭,”記住我的話,不要靠近榮斐,你這么傻,連兔子都比不過?!?/br> 阿敖在一邊,和阿華一起吃兔子吃的十分起勁兒。 “霍兆堂今天發顛??!” 你給阿華女兒剝蝦,“他又不是一天兩天發顛,我最近在搞他,逼得他不得不去美國求融資??次也豁樠蹏D?!?/br> 你把剝好的蝦給小姑娘,阿敖給你剝,順便問你吃不吃醉蟹。 “頭孢配酒,天長地久聽說過沒有?!?/br> “你剛剛不是還喝了一杯?”阿敖拿起杯子,聞了聞。 “放心,量小,我還能堅持八十年?!?/br> 阿敖冷笑一聲,繼續吃兔子。 116 當榮斐去參加晚會時,大家都在想什么。 阿華:不敢看不敢看,吃兔子吃兔子。 阿華老婆:這就是阿華提到過的,年輕上司的對象,長得真好,脾氣也好,真想讓女兒以后也能碰到這么好的對象。 陳國榮:一對狗男男,一定要管好小峰,已經這么傻了,不能再彎。會被榮斐玩死的。 張崇邦:王坤之死有疑點,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藍可盈:阿敖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真的很好。 處長:我只是想巴結一下有錢人,為咩這么難。 警員a:誰造謠邱sir賣屁股的,你告訴我賣屁股賣的這么囂張,把金主搞得身上都是印子??? 警員美女b:榮先生說家屬的時候,我都還在想是哪個警花朋友,偷偷跟港城天花板領了證。 沒想到,是邱sir。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遠處的邱剛敖。 好吧,說是警花,也沒錯。 代表著大眾警員內心的C: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兩個人臺上臺下,指桑罵槐唇槍舌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遍了。 竟然還能面帶笑容! 你們吃完飯,警局還組織點游戲。 你不方便去阿敖他們那邊,索性就跟家屬混一起。 雖說在一堆女人孩子里面,你一個大男人格外顯眼。 但你沒有絲毫不自在,畢竟你的社交牛逼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十幾分鐘,你就把警局上上下下警務人員的家屬,記了個七七八八,聊的熱火朝天。 儼然都可以再掛一個,家屬委員會會長的頭銜。 阿敖抽空過來,看你在一眾女人堆里如魚得水,表情慘不忍睹。 沖進去把你拉出來了。 “你干咩啊,我才談論到,讓她們過去榮氏企業下的美容場所,可以打八折?!?/br> “我知你有社交牛逼癥,但我不知牛逼到這種地步?!?/br> 阿敖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家屬們,揉了揉額角。 “喂,你警隊的同事招呼你呢?!蹦銚P了揚下巴,跟阿敖說道。 “我當然知啊,就是叫你過去的。雖然你是社交達人,但費心思還是累的?!?/br> 你乖乖的被阿敖拉到了,重案組那邊。 都是熟人,你放松了不少。 一群人圍在一張圓桌上,酒瓶子撲克牌煙酒擺了一堆。 你坐過去,開心的玩起了大冒險。 運氣太差,把把花色都有同樣的。 國王問你選擇大冒險還是真心話。 你選擇了真心話,公子看了你一眼。問你幾多歲的時候,認識的邱剛敖。 這個衰仔,你才不信,他不知你幾歲認識的邱剛敖。 “十五?!?/br> 逐漸有人加入進來,酒瓶子越來越多。 氣氛漸漸活躍。 問題和冒險也都漸漸放開。 不值班的人,都喝的有點醉。 你倒霉,又被問到。 “榮先生,我想問你。第一次開葷是咩個時候啊?!?/br> 一眾人哄然大笑,喝蒙了的陳國榮捂著鄭小峰的耳朵,大聲喊著:“快說,快說?!?/br> 你把牌放下,“我選擇大冒險?!?/br> “那就不要怪我們對不起榮生了!干了這瓶吧!” 一罐冰啤酒放在你面前,你搖搖頭,打開拉環。 阿敖的手按了上去,“頭孢就酒,天長地久?!?/br> “誒誒誒誒誒……不準代替??!游戲的樂趣都被你們搞某了?!?/br> 邱剛敖一挑眉,“邊個說我要替他喝了,我替他回答?!?/br> “二十八歲?!?/br> 說完,他就把冰啤酒滑到桌子的另一邊了。 一群喝蒙的人笑容猥瑣,“邱sir很清楚嘛?!?/br> 被邱剛敖扔過去一把花生。 你盤腿坐在椅子上,笑的不能自已。 趴到阿敖耳邊悄悄問:“阿sir怎么記得這么清楚啊?!?/br> 邱剛敖掐了你一下,“我的清白之身,當然要記清楚?!?/br> “只有你的清白之前,我的一文不值嘍?!?/br> 阿敖又給了你一肘子。 你站起身,“去趟廁所?!?/br> 你在廁所看到了張崇邦。 說實話,你并不討厭張崇邦,他正義,公平,是一個好警察。 但不是一個好兄弟,但也僅此而已了。 你點了點頭,準備出去。 張崇邦攔住了你。 “榮斐。阿敖到底在做什么?” 他眉頭皺的死死的,充滿正義感的臉讓你望之生厭。 “什么在做什么?” “你……”張崇邦氣的不行,“阿敖他……” 你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張崇邦督察,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來跟我說話的?” “阿敖的同事?” “兄弟?” “師傅?” “還是仇人?” 可能是由于你今天真的頭孢配酒,神志不清楚。 也有可能是今天比較特別,你罕見的從阿敖身上,看到了幾分從前他的感覺。 所以你就更加憤怒。 “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你什么身份都不配有。你以為我不知,你一個毒品組的,那么愛護鄭小峰是為什么?” “你也覺得他和以前的阿敖很像!你分不清,你想彌補!” “你假仁假義的偽君子?!?/br> 你洗了把手。 “我告訴你我是怎么想的?!?/br> 你想起以前,抓捕到罪犯,眼里有光的阿敖,再想想現在的阿敖。 內心的怒火越來越重。 “我想那個因為你一個’有”字毀掉的阿敖,重新回來。 “曾經我的阿敖和鄭小峰一樣,甚至比他還優秀,現在呢?” “他立了功沒有獎牌??!沒有大會表彰,什么官方榮譽都不會有??!因為他再也不能純粹的,當一個懲jian除惡的警察了!榮譽專家聽起來再好聽!” “也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夢想!” “張崇邦,我已經克制住我所有的手段,去搞死你??!你別要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br> 張崇邦愣了許久,才說出一句。 “有,就是有。我的良心不允許我說謊?!?/br> “你的良心?” 冷白的燈光照在張崇邦身上,像極了他口中的公平和正義。 “張崇邦,我是資本家,沒人性的!但即便是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br> “法律之外,還有人情??!” “可樂是咩人,毒販??!他手里頭的鮮血,都是你兄弟的?!?/br> “可你呢,一句‘有’毀了五個人,然后心安理得的告訴自己,你只是堅持心中的正義?!?/br> 王琨死了,你的心里越來越慌。感覺已經拉不回阿敖,他在不受控制的離你越來越遠。 你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才能讓阿敖知道。 你離不開他。 “張崇邦,你現在有妻有子。我希望你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多去想一下?!?/br> “你毀掉的,不止是五個兄弟。還有他們身后的家庭?!?/br> “你堅持到現在,除了正義,一無所有?!?/br> 你打開門,阿敖站在外面。 117 你火氣正大,推了他一把。 “干咩啊,廁所門口很香嗎站在這里???” 阿敖又戴上了墨鏡,你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關心你頭孢就酒以后,還能不能和我天長地久啊。誰知道……” 阿敖抬起頭,看著張崇邦。 “聽到了一番了不得的事情。原來再來一次,張sir還是會說……” 他垂在腿邊的手微微顫抖。 “有啊?!?/br> 你踹了他一腳,抓著他的手走出去。 “你個死衰仔,他就是說一百遍‘有’,我也會101遍把你撈出來的!” 邱剛敖在那一刻,真正聽到了救贖的聲音。 那300多個日日夜夜,他在里面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復仇,如何讓王琨,張崇邦,霍兆堂,司徒杰那些衰人們,用最痛苦的方法死去。 但是在最累的時候,他也會有一點猶豫。 他們警籍還在,未來還有。 一定要把自己置身漩渦之中,沉到水底嗎? 有時候,他會猶豫,但仇人不會。 霍兆堂送進來一大批囚犯,為的就是搞死他們。張崇邦只來了兩三次,被他一直拒絕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 邱剛敖恨他們,更恨自己。 為咩要那么相信張崇邦??? 可他又怎么能不信。他們多少次槍林彈雨,把命交給彼此的交情。 不過是一個何偉樂,但事實是,何偉樂代表著張崇邦心中的正義。 無可逾越。 他有時候真的想讓那群人,直接把他打死,這樣他的靈魂說不定就可以穿梭時空,找到以前的自己。 告訴自己。 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當警察。 愛上榮斐,珍惜他,和他好好的過一輩子。 可他還活著,他的怒火日日在心中燃燒。 把以前那個天真愚蠢的邱剛敖,被燒成灰燼。 燒成現在這副,自己都惡心的模樣。 燒到已經不會愛人。 邱剛敖在想。 那一點點屬于以前邱剛敖的灰燼,在他心里最深處埋著。外面是一層層的巖漿。 他不想讓以前的邱剛敖死灰復燃,就用那層巖漿,一遍遍的傷害榮斐,試探榮斐。 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畢竟,有多少人愿意跳到火山里面,被痛苦包圍的。 但榮斐答應了和他結婚,從火山口跳進了巖漿。 邱剛敖的心中依舊有怒火,仍然想報仇。 他真的太恨了! 他日日夜夜的折磨與苦痛,輾轉和反思,難言的壓力和夢魘。 榮斐再好,回不去了。 他不怪榮斐,他已經做到最好了。 怪只怪,他的恨太深,怒火太重。 但天臺上的榮斐,讓他有了一絲顧慮。 他可以豁出命去報仇,但他不想讓榮斐有事。 沸騰的巖漿稍稍有些平靜。 他門外聽到了所有。 重來一次,還是有。 邱剛敖惡心的無法自抑,恨不得掏槍直接把張崇邦打死。 可榮斐在里面,他依舊站在他身后。堅強的護著那堆,快要消失的灰燼。 邱剛敖緊緊握住那只手。 他想報仇,也要榮斐。 他知道他太貪心。 但他想給榮斐最好的。 等他報完仇,巖漿褪去。 他想把那堆灰燼好好保護,死灰復燃。 變回榮斐最初愛上的那個邱剛敖。 你抓著阿敖的手怒氣沖沖,恨不得在張崇邦的菜里下毒,這輩子變癡呆。 反而是阿敖,你最擔心他受不了那個‘有’字,沒想到他倒是意外的冷靜。 “走!繼續真心話大冒險,我要當國王,讓大冒險的人一槍打死張崇邦!” 阿敖拉住了你,“我想換個地方玩?!?/br> “無所謂,反正我要當國王!” 你氣到炸開,頭孢都消不下的怒火。 “去我辦公室啊,讓你當國王?!?/br> 阿敖摘下墨鏡,帥的一批。 你喉頭一緊,覺得腰痛。 腳步立刻就慢了下來,阿敖走在前面。 工裝褲沖鋒衣,卷毛長腿。腰挺得筆直。 靚到不行。 但你是真的怕了那天發顛的對象,再來一次肯定要跪。 腳步越來越慢,只想回家喝靚湯。 阿敖扭過頭,“干咩,不是你想看我穿警服?” 你點點頭,“但我現在覺得,在大廳和大家一起交流感情,難得玩一次游戲,好歹我也要當一回國王吧?!?/br> 阿敖玩著手里的墨鏡,把它戴到你的臉上。 湊近說:“你來我辦公室,當我一個人的國王,不好嗎?” 好,太好了,只要不是讓你在下面,被阿敖差的不行的床技折騰,什么都可以。 你被阿敖拉著,去他辦公室。 沿途遇到不少他警局的同事,你燥的不行,偏偏阿敖臉色如常。 “邱sir,還不回家啊,今天你又不值班?!?/br> “某啊,阿斐好奇我的辦公室,帶他去看看?!?/br> 你扶了扶墨鏡,尷尬的無所適從。 “到了?!卑嚼_門,隨手關上。你心虛的上了一把鎖。 阿敖倒是自在的很,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你。 你感覺你倆簡直,像GV小電影里面的主角。 為了不被評價太過直接,沒有美感。 所以一定要加入一段劇情。 有點小激動,你摸了摸腰,覺得狀態不錯。 阿敖站在更衣柜前,你瞅到那里有幾套藍色制服。 他好像選了一套,抬手就把沖鋒衣脫了。 你趕忙跳過去,先拉下百葉窗。 “你干咩?” “你干咩???外面直接就可以看到的好不好!” 阿敖現在,上身只一件黑色背心。漂亮的肌rou微微隆起,像動物世界里,準備狩獵的豹子。 “換個衣服而已?!?/br> 你挨個拉下窗簾。他一個人換衣服正常,你待在里面,反而像掃黃現場。 你們是被掃的那波。 阿敖渾然不在意,換上警褲。 他彎腰背對著你,腰背的曲線結實,屁股翹的不行。 你沒忍住,上去摸了一把。 “你剛剛在想咩?”阿敖扣上皮帶,警棍甩開又合上,放到腰間。 “我在想……我們像是嫖娼現場?!?/br> 你緊盯著那段,裹的嚴嚴實實的窄腰,喉頭干澀。 覺得狀態好得不得了。 阿敖抬手套上武裝帶,“沒有槍,湊合一下吧?!?/br> 他慢慢扣上警服扣子,扣到最上面。 最后戴上警帽。 “這是我剛當上警察時候的制服,已經好久沒穿了?!?/br> 看得出來,有點緊。 把結實的胸膛,和那段腰的線條。勾勒的十分完美。 你咽了一口口水,狀態立馬就起來了。 他摸了一下你下身,“先生,光顧一下?我很便宜的?!?/br> 衣冠整整,全副武裝的阿sir,偏偏依在你肩頭。 軟軟的舌頭含著你的耳垂,露骨的如同小巷子里的援交。 你拉住他的武裝帶,忠實的扮演著一個亟不可待的嫖客。 “有多便宜?” 警帽遮住了他的頭發,只露出硬挺的眉骨和溫柔的眼。 “一杯少糖鮮奶,全套都可以?!?/br> 這樣的阿敖。別說百分五和房地產,就是讓你立刻申請破產,你也甘心。 “我是國王?!?/br> “是啊,你是我的國王?!?/br> 他把你的耳朵舔的濕透。 你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他。坐到辦公椅上。 阿敖手背在身后,站的筆直。 他剛入警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和罪犯搏斗的時候,衣服會不會亂? 那些被他抓住的人,會不會也眼饞著這個阿sir? 你緊捏著扶手,聲音嘶啞。 “有沒有帶套子?!?/br> 弄得深了不好處理。 阿敖拉開抽屜,在最里面找出一個。 “阿sir,你不專心工作啊,竟然在辦公室,放這種東西?!?/br> 阿敖熟練的撕開包裝,“都是跟你學的啊,先生。記不記得上次,我們沒有補貨。你弄得太多,我夾不住。一路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你只覺得阿敖的滴滴答答,都滴到了你的心里。 心跳的像是要缺氧。 “你閉嘴,那還不是因為你太……” 你忍住了那個不雅的字。 阿敖解開腰帶,警棍放在一旁。褲子全都堆到腳下。 單膝跪在你腿中間,隔著褲子給你咬。 “還不是因為我太sao,害的先生控制不住?!?/br> 警帽遮住了他柔軟的頭發,你很不喜歡,摘下來扔到一邊。 他把套子打開,套在自己的手指上伸到身后給自己擴張。 你只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從未有過的激動。 這是阿敖的辦公室,他穿著警服。他純潔無瑕,天下太平夢想的起航。 現在跪在地上,一杯少糖鮮奶全套服務。 你口干的厲害,“只有一個套子,你用了,我用咩?” “不要緊?!?/br> 你褲子那邊,都被他的口水浸濕了。 他湊上來親你,一手拉下你的褲子拉鏈。 “這次緊,不像上次。被你cao松了。除了你這里,咩個都夾不住?!?/br> 怎么能他媽的!這么犯規! 他跪在地上,細細的舔遍整根柱體。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 套子上的油很多,他開拓的很快。 你倆合法夫夫,這三年做的次數沒有1000也有900,早就知道彼此的點。 他一抬眼,你就會意的站起身。 “沒有床啊?!?/br> “先生忍忍,阿sir條件艱苦,您湊合一下嘍?!?/br> 他扔下套子,趴在辦公桌上,扒開那個沾著潤滑,一張一吸的xue口。 扭過頭,眉心的傷疤都是情欲的滋味。 “先生輕點進,我好幾天沒做了?!?/br> 你再也忍不住,固定著他的腰。慢慢插進去。 邱剛敖肯定沒有好好弄,絕對是隨便進去抹了一兩下,知道不受傷就結束了。 緊的不行,里面倒是濕的厲害。 你喘著粗氣,拉著他背后的武裝帶,更靠近你。 他的點很淺,隨便動動就能把他弄到流水。 你慢慢戳著那里,把高傲冷靜的阿sir捅的發出好聽的低吟。 誰能想到一身鋼筋鐵骨,年年搏擊榜上有名的阿sir,屁股里面竟然這么軟。隨便捅兩下,黏膩的腸液就能自己分泌出來。 把人勾到最深。 你插到最深,速度慢慢提高。 阿sir有點受不了,側臉貼在冰涼的辦公桌上??谒窳薃4紙。 桌子都因為你的動作,撞的哐哐直響。 你彎下腰去親,被cao的眼里一片迷茫的阿敖。 “阿sir感覺怎么樣?” 阿敖好半天才回過神,斷斷續續的回答道:“阿sir……阿sir被先生cao的好爽,先生可以再用力一點,我也喜歡的?!?/br> 你抽出來,那個小口子沒有反應過來似的。 還張著嘴,從里面吐出晶瑩剔透的腸液。 “先生要累死了,腰不行了?!?/br> 你坐在辦公椅上,兩腿分開。劍拔弩張。 阿敖從辦公桌上直起身,下面一片狼藉,上面卻還整整齊齊的穿著制服,扣子扣到最高。 配上他那副被cao的失神的臉。 你只恨自己少長了一個jiba,不能cao死這個心尖上的人。 阿敖把辦公椅上的扶手放下去,座位調到最低。 自己跨到你身上,低喘著上下起伏。 你咬住他緊繃的下巴,“阿sir不敬業啊,上面竟然還穿著?!?/br> 阿敖瞇著眼解扣子。 你看著他卸下武裝帶,一粒一粒的解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再抬起胳膊,把僅剩的一件衣物也甩開。 全身赤裸,活色生香。 他的胸膛就在你臉前,那兩粒艷色的茱萸,每次都被你玩的又腫又大,好像能分泌出乳汁。 你咬上去,用牙齒慢慢的磨著那點,舌頭打著圈。扯開再松口。 直到那邊破皮紅腫,這才去修飾另一側。 阿敖喘息著射了你一身。 你這才停止在他背后胸前,游走的雙手。 “阿sir這個業務能力,不行啊。顧客還沒有爽呢,你就先滿足了?” 射過之后的阿敖,有一段時間的失神期。 坐在你的腿上一動不動,濕漉漉的睫毛下,是失焦的瞳孔。 “你說該怎么罰你呢?” 阿敖回過神,坐在你身上吻你,辦公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吱聲。 他稍微發力,挪了一下椅子。 用嘴咬住武裝帶旁邊的警棍,遞給你。 “先生想要怎么罰,就怎么罰?!?/br> 你不懂怎么用這種武裝制式,也沒在意。 把阿敖抱到桌子上,繼續草。他腳挨不到地,被你cao的極深。 受不了這種刺激,啞著聲音呻吟著。 漆黑的警棍,和阿sir身上的傷疤相得益彰。 你無序的在他背后敲著,又托著他的屁股往下按。 警棍戳著他被cao的軟爛的xue口,沾了一層液體。 你倒是覺得挺有意思,拿著警棍,在他濕透的臀縫旋轉。 看著飽滿的臀rou不僅夾著你的東西,還能把冰涼的警棍染得溫熱。 “阿sir你的水,怎么這么多啊,濕的都夾不住我。我都要滑出去了?!?/br> 阿敖忽然很緊張,抱著你。 軟綿綿的xuerou徒勞無功的收縮,想纏住你。 “你……你別光戳我那里,你一動那邊,我就……” 他斷斷續續的低哼,“我就忍不住?!?/br> 你沒有理他,”你業務不過關,還找理由? 他抱著你哀求,幾乎快要哭出來。 “你別,你給我點時間。別一起?!?/br> 什么別一起,阿敖是被你cao傻了,真以為你有兩根幾把? 你抬起手,看到被阿敖沾的漆黑發亮的警棍,忽然明白過來。 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這么變態的嘛??? 你皺著眉頭,哭笑不得。 阿敖開始低聲哭,自己舔濕手指。在你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伸到了自己身后。 你呼吸一停,原本只屬于你一個人的地方,忽然闖進來兩根手指。 擠得你都有些疼。 偏偏按的你更爽。 硬的更厲害了。 阿敖急切的戳了兩下,盛不下的腸液,都隨著那點縫隙滴下來。 他勾起手指,扯出一點空隙。 趴在你肩頭,哽咽的說道:“可……可以了?!?/br> 你看著漆黑的警棍,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以為我像你那么變態???” 阿敖在你肩頭咬了一口,手仍然沒有抽出去。 “我前天把你弄得那么慘,你想還回來也正常?!?/br> 他在你身上起伏,熱氣呼在你耳邊。 “我沒那么小心眼,再說這也進不去???” 你擺弄著那個一咕嚕粗的玩意兒,在他屁股后面比劃。 “你還說你不記仇,那你在我屁股外面戳個什么勁兒?” 你尷尬的笑了笑,“那不就是順手?!?/br> 阿敖又咬了一下你的鼻尖,“把警棍甩出來,另一邊是細的?!?/br> 你甩了一下,滑不留就險些扔出去。 阿敖瞥了你一眼,拿上警棍隨手一甩,空氣中發出一聲爆破音。 你抽出那端,仔細的打量著。 “這能把人打死?” 阿敖咬著下唇,“這要看你打哪里了?!?/br> “打頭,肯定沒救?!?/br> 他的聲音低下去,“打屁股,能把人shuangsi?!?/br> 你現在就要被這個阿sir,shuangsi了。 你嘗試著把另一端,和你平行。一起捅到阿sir柔軟的屁股里。 阿敖的聲音立馬就高了,連剛射過的前端,也顫顫巍巍的又站了起來。 “你他媽挪遠點,別抵著我那邊?!?!” 他閉著眼,眉目罕見的露出幾分冷硬。屁股卻在滴水,緊緊的夾著那兩根。 門外有敲門聲想起,阿敖立馬直起身子。 又被你cao的彎下腰。 “邱sir,在嗎???上個月的卷宗,我聽阿華說在你這邊,我需要一下?!?/br> 你撇撇嘴,報仇的機會來了,專頂著那點撞。 阿敖被你撞的頭暈眼花,偏偏外面的人又等著。 只好咬著牙回到:“系統……系統里有,在公盤里?!?/br> 外面的人應了一聲就走了。 你也交代到了阿敖結實的屁股里面。 “爽不爽啊,阿sir?!?/br> 阿敖白了你一眼,“shuangsi了,就是你要再控制一下,別繼續手賤了?!?/br> 他還沒說完,就悶哼一聲。 你這才發現,棍子還在里面。 手也確實沒有管住,還一直往里捅。 要不是現在是軟的,估計要把阿sir弄傷。 阿敖抬起腰,“回家,困死了?!?/br> 你把他抱住,摸了一把他身后。都是濕漉漉的腸液。 “我的兒子呢???我們那么多后代子孫!” 你邊穿衣服,痛心不已。 阿敖踹了你一腳,“都在我屁股里面夾著呢,要是再伺候的我不滿意,我就讓它們在里面待一輩子?!?/br> “沒問題啊?!蹦忝嵌?,重新又藏在寬松沖鋒服里面的腰。 “反正都是你的,還剩了潤滑的錢?!?/br> “你是不是那么摳啊,我的少糖鮮奶呢?” 阿敖穿好衣服,除了臉紅一些。 不帶一絲異常。 “你要是現在喝的下去,一百杯我都給你買??!” 他打開窗戶和門散味,你把套子扔掉。衣服抱成一團找了個袋子,警棍也放了進去。 “喂,我這都是警用物品,拿走要登記理由的?!?/br> “這還不簡單?!蹦愦蛄藗€結拎在手里。 “榮斐申請警棍一根,因為自己沒辦法滿足貪吃的邱警官?!?/br> 邱警官把剛買的墨鏡,作為武器,扔到了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