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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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疲憊的倒在沙發上,不想跟邱剛敖爭論。 “好,我說不過你,我只問你,你想不想把損失降到最低?” 邱剛敖閉口不言。 你率先低頭。 “我答應你,我有兩個方案,只要你選擇一個,我就再不插手?!?/br> 邱剛敖坐到了你身邊。 你如同他升大學那會兒,給他補習功課一樣。 細細的解釋。 “霍兆堂已經確定,不會保你們。司徒杰那邊,他是墻頭草,不可信?!?/br> “至于邦主,你信他,我信你?!?/br> “所以我們做好兩手準備。一:司徒杰護住你們,萬事大吉,二:他置身之外……” 你看了眼手機,上面已經有三個未接電話。 全都是宋婉的。 “如果他想置身事外,能說的不過也就是兩三句?!?/br> 你推敲著事情的起末,開口道:“如果我是司徒杰,不想保你們,我有太多狡辯了?!?/br> “我是要求他們去問出霍先生的所在,可我絕對沒有告訴過他們,可以對何偉樂進行傷害?!?/br> “他們立功心切,手段過激?!?/br> 邱剛敖雙手緊握,你拍了拍他的肩。 “某擔心,這些都只是假設?!?/br> “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兄弟們,把損失降到最低,就聽我的?!?/br> 阿敖轉過身,眼睛通紅。 “怎么做???” 你問出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們這組人,誰的年紀最大,即將退休?!?/br> “標哥,他當警察幾十年,大概也就是這幾年退休?!?/br> 你揉了揉眉心,“最簡單的方法。在法庭上,無論司徒杰說什么,你都follow他?!?/br> “他說要求你盡快找出霍先生所在?!?/br> 你深吸一口氣,“你就說,你要求組員盡快找出霍先生所在?!?/br> “他說,也許他給你們的壓力有些大,讓你們誤會了?!?/br> 阿敖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你。 你絲毫不回避,與他對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就說,也許你給組員的壓力有些大,讓他們誤會了……” “你當時不在場,在周圍搜索何偉樂的同伙,你是通過電話跟組員交流的?!?/br> “雨天視線模糊,張崇邦只看到可樂死了,某看到是誰打的?!?/br> 阿敖喝下一口啤酒,又忍不住的將啤酒罐,使勁兒的扔到你腳下。 “你叫我出賣兄弟?。。?!” “把事情推到他們身上??????” 你把啤酒罐輕輕一踢,褲腿被冰啤酒沾濕一角。 抬頭看向阿敖,輕輕說道:“這不是出賣?!?/br> “這是利益最大化?!?/br> “與其你們五個都進去,不如犧牲一個。保其他人無恙?!?/br> 邱剛敖氣的頭昏腦漲,無意識的指著自己。 “你叫我去做司徒杰!把手下當炮灰?。??” “阿敖,你不做司徒杰?!?/br> 你打開一罐新啤酒,遞給阿敖。 “你就只能做炮灰?!?/br> “我邊個都不做??!我只做邱剛敖!”阿敖把你遞過去的啤酒,一把甩開。 “阿敖啊?!蹦汩]上眼揉著眉心,連聲音都失去了力氣。 “你幾時才能明白,做自己才是最難的?!?/br> “我不會出賣兄弟,我也信我兄弟不會出賣我!” 邱剛敖打開了門,“榮斐,這樣的方法,不適合我?!?/br> 未接電話已經到六個。 你依舊坐在阿敖家里的沙發上。 “關上門,過來,還有其他方法?!?/br> 邱剛敖沒有動,你點了點自己身邊的位置。 “阿敖,我說坐過來,我不想再看到那扇打開的門?!?/br> 你目光凌厲,不再留情。 邱剛敖不情愿的關上門,坐在你旁邊。 你扔給他一個錄音筆。 “法庭上,如果你處于不利的一方,像法庭申請,你有臨時物證?!?/br> “這是咩??!” 邱剛敖打開了錄音筆,里面傳來了熟悉的對話。 背景的雷雨聲,震耳欲聾,隱約的對話卻依舊清晰無比。 【榮斐,你告訴我,霍先生綁架同你有沒有關系?】 【就算我知,我也不會告訴你】 這段對話極其短暫,卻足以扭轉局勢。 “你是叫我供出你???”邱剛敖一把折斷錄音筆,“這和司徒杰有咩區別?!?/br> “我要是想供出你,早就出聲了?!?/br> “你個傻子?!蹦阆肴ッ降木砻?,被他甩了下來。 “你想做司徒杰,我都成不了炮灰!” “我是榮斐啊,幾時輸過?!?/br> “我不會這么做的,你也不要犯傻,自己沖上法庭自首,我的事不用你管?!?/br> 邱剛敖又準備過去開門。 “你個癡線!”你無奈的拽住他的衣角。 “只有是你提供出這項證據才有用,我去自首,屁用都某?!?/br> “你是變態嗎?這種話也錄音?” “是啊是啊?!蹦惆磾嗟谄邆€來電。 “我是商人嘛,心眼比人家多七個。10086我都錄音的?!?/br> 邱剛敖遞給你啤酒。 “你這兩個方案,我都不會接受?!?/br> “你們都是我的兄弟,我會護住你們,我更相信邦主,我是他的兄弟,我們是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信任?!?/br> “我是邱剛敖,我是一個警察,經我手的,都是壞人?!?/br> “可樂是個賊,我沒有錯?!?/br> 第一個方案,當一個復讀機,司徒杰說啥,阿敖跟啥,責任全都炮灰擔,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第二個方案,轉移目標,找出根源人物,減輕他們的責罰。 大家還有什么看法,歡迎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