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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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敖按掉耳麥,猶豫良久,給榮斐打了一個電話。 “榮斐,霍兆堂被綁架了,你知道嗎?” 這件事情是絕密,上面交代,只能是參與案件的經偵人員才能知道。 對外一切不許透漏。 但邱剛敖不放心。 “霍兆堂啊?!睒s斐好像在一個很亂的地方,過了幾分鐘以后,他才回到。 “某啊,出了什么事情?” 邱剛敖捏緊了手機,“沒什么,這件事,誰都不要告訴?!?/br> 你心下明白,爺爺動手了。 話語卻一絲不漏,“我知啊,機皇?!?/br> 邱剛敖深吸了一口氣,“衰仔,還沒有恭喜你新婚快樂?!?/br> “快樂快樂,再過二十八天說也不遲?!?/br> 你對正在設計場地的宋婉,揮了揮手。 接著,跟老宅打了一個電話。 “周叔,爺爺在嗎?” 不一會兒,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咩事啊?!?/br> 你看了看周圍,找了一個更偏僻的角落里。 “霍兆堂那里…………?” “你不要cao心了,明天一早,霍氏可以說是垮掉了?!?/br> 你揉了揉眉心,“爺爺,我現在是跟他沒有合作,但是也不用做的這么絕吧?!?/br> “你個衰仔!跟榮姓還是霍姓啊,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霍兆堂聯合其他人來搞你嗎?” “我貼上我的老臉,吩咐越南那邊動手隱蔽些,查不到你身上?!?/br> 你不方便告訴爺爺,重案組的事情。只好隨便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宋婉拉住你的手,“阿斐啊,我們婚禮上用鈴蘭好不好啊,還有我的婚紗,我想了想,還是喜歡之前的那一款?!?/br> “好哇好哇,都依你,看你喜好?!?/br> 宋婉笑開了花,旁邊預演的伴娘也都附和:“榮先生真是寵小婉啊,好男人?!?/br> 宋婉挽住你的胳膊,依偎在你懷里。 “是啊,我的阿斐脾氣好,長相好。我都好幸運可以和他一起?!?/br> “某啊?!蹦銚u搖頭,抓住了宋婉的手,”是我的榮幸,可以娶到你?!?/br> “是我應該感謝你,答應了我的求婚?!?/br> 潔白的花架,陽光碧草,輕輕海岸。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你是真心感謝宋婉,答應和你組建一個家庭。 阿敖那里。不應該再掛心了。 邱剛敖回到二樓發廊,把咖啡遞給公子他們。 “都提提精神,可樂和王琨,應該不一會兒就出來了?!?/br> 難得的閑暇時刻,邦主以咖啡代酒。 ”幾時擺婚宴???” 提起這個,阿敖也難得露出一點喜意。 “已經看好酒店了,考慮大家一起,要開幾桌啊?!?/br> “那就提前恭喜你啊,升職加薪娶老婆?!?/br> “是啊?!鼻駝偘酵瑯优e了舉咖啡,”升的更高,抓的更多,天下太平?!?/br> 就在這時,王琨和可樂從夜總會出來了。 “我跟可樂,你跟王琨。我們分頭行動?!?/br> 邦主點了點頭,“萬事小心?!?/br> 這是一個罕見的雷雨天,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你站在陽臺上,看著一道道閃電破開天空。心里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邱剛敖他們把可樂綁到一個軌道附近,這個人嘴很硬,無論怎么打都不松口。 邱剛敖半跪在雨棚下,傾盆大雨淋的他眼睛都睜不開。 上司又在打電話催。 可樂在夜總會里的話,又一次浮現在邱剛敖的耳邊。 【是榮家要搞他!】 【一定要盡快問出霍先生的下落,不然你們整組人都完蛋!】 邱剛敖最終沒有忍住,給榮斐去了電話。 “阿斐!我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知木知,霍兆堂在哪里???” 你莫名其妙的從床上起來,“邊個霍兆堂,到底出了什么事?” 邱剛敖走到雨棚深處,“霍兆堂和他的秘書,被人綁架,第二天一早如果還沒有找到,他倆就會被光著身子扔到大街上?!?/br> “這些都是機密,我透漏給你是……” 你聽的對面的毆打聲,和嘩嘩的大雨,還有震耳欲聾的雷聲。 打斷了邱剛敖的話。 “你透漏給我,是因為你懷疑我?” “我確實不知霍兆堂在那里?!?/br> 邱剛敖把濕透的黑發捋到腦后,內心最后一絲希冀也破滅了。 “阿斐,你從沒有騙過我。所以我再換一個方式問你?!?/br> 電話兩端雷聲轟鳴,阿敖的話就好像閃電透過層層雷聲,清晰的傳到你的耳朵里。 “霍兆堂失蹤,跟你有沒有關系?” 你沒有說話,邱剛敖已經明白了一切。 “你這是在犯罪??!你知不知他老婆已經報警了,你知不知我已經抓到嫌犯,只等他開口??!” “他要是供出你怎么辦???” “阿斐啊,我求求你。在可樂招供之前告訴我,霍兆堂在哪邊,我不會透露出你的!” 能讓張崇邦手把手教出的阿敖,說出這種明顯是犯罪的話。 你也算是很榮幸了。 你嘲諷一笑,“邱剛敖,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霍兆堂在那邊。就算我知,我也不可能告訴你?!?/br> “當初我就告訴過你,我手下不干凈,要是你當警察,就先做好把我抓進去的準備?!?/br> “要是連這種準備你都沒有,趁早退休回來賣紅薯?!?/br> 你掛掉了電話。 雷聲一聲接一聲的響,可你耳邊凈是阿敖的聲音。 “阿斐,告訴我,霍兆堂在那邊?!?/br> “你知不知可樂會供出你??!” “你告訴我!我不會跟別人透漏半個字!” “阿斐,求求你?!?/br> “他個衰仔!十五歲的時候不放過我,二十歲一樣,三十歲還是!” 你把床頭柜的東西砸了一地,臺燈,水杯,相框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匆匆換了一套衣服,拿出車鑰匙。 往老宅那里趕。 我的社死現場,平平無奇的周天沒洗臉沒洗頭,給我媽去了一個視頻電話。 沒想到,全家人都在…… 我爸生日,大中午就開始聚會我也是醉了…… 接著就是在視頻中挨個問好 我走了,拜拜,我也想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