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被玩到潮噴
“念念,怎么昨天晚上不回來?” “家里有點事?!?/br> 顏念抱著酒店服務員早上給他送來的一個盒子走進宿舍,他的舍友盧尚正照著視頻學跳舞,姿態可謂是搔首弄姿,見他進來抱著個盒子,也不舞了,走過去順手拿過顏念手上的盒子:“帶了什么好東西回來,讓我看看?!?/br> “不知道?!彼恢朗顷懳挠糇尫丈瓦^來的,還沒拆開看。 盧尚三下五除二拆開了盒子,看清楚里面的東西后驚訝捂嘴:“哪個男人送你的?你究竟晚上去干嘛了啊寶貝?!?/br> 顏念湊過去一看,一頭霧水:“這是什么啊......”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純情的0?!北R尚翻了翻白眼:“跳蛋都不認識,塞你下面那道門的?!?/br> 顏念臉唰的一下紅了,從他手里奪過盒子蓋好,把它隨手塞進衣柜里。 他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做完,兜里手機又響了,一看又是陸文郁。 他走到陽臺上,拉上門,把一臉八卦尾隨而來的盧尚關在房里。 “看了我送你的東西么?”來人溫潤的聲音因電話滋滋的響聲而顯得略微渾濁,聽起來遙遠又切近。 “看了?!?/br> “那好,在半個小時之內,戴上它。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準摘下來?!?/br> 對面的人壓低嗓音,像是戀人囈語,帶著些許蠱惑人心的意味。 “好......主人?!?/br> 顏念掛斷電話,心煩意亂之際,看到銀行發來的短信——他的賬戶到賬二十萬。 不得不說,陸文郁絕對是最無可挑剔的那類金主,英俊多金,慷慨大方,絕不吝惜金錢的施舍。 顏念轉了十五萬給醫院,為給外公治病他欠了不少錢,又把剩下的五萬全都轉給外婆。 把燃眉之急給解了,他才想起其他的事,心口隱隱作痛。 這種痛,像是心里隱藏的最美好的東西給人活生生用刀子剖出來。 然后從云端墮到污泥里,被人踐踏、踩碎。 “你怎么了啊念念?”盧尚見他從陽臺上回來臉色很差,忍不住出言關心道。 顏念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笑:“你練你的舞吧,沒什么事?!?/br> 盧尚看他神色勉強,于是轉移話題:“哼,你別說,昨天我去學校外面學跳舞,幾個死直男指著我說辣眼睛,我沖過去找他們理論,就沒一個人吵得贏我,最后還死不認錯?!?/br> 顏念想象他教育人慷慨激揚頭頭是道的模樣,忍不住低頭一笑。 盧尚見他被逗樂了,又打開手機看視頻:“我接著跳舞了啊,你傷心再找我?!?/br> 宿舍樂聲大作,顏念趁盧尚正全身心投入舞蹈時,假裝去衣柜拿衣服,實際上偷偷摸摸用衣服包著跳蛋拿出來,走到衛生間。 他舒了一口氣,脫了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兩條纖細的長腿張開,手指尖挑逗瑟縮起來的花蒂,并沒有產生太多快感。 根本沒有陸文郁弄得舒服。 但或許全都只是因為他。 xue口不夠濕潤,跳蛋根本塞不進去。 顏念垂下眼,看著在花蕊間揉搓的手指,腦海里驀地浮現出另一只手。 那只手白凈有力,冷峻起棱,沒有戴手套,手指撩撥在花蒂一圈,前后摩擦,揉弄。 自瀆的少年陷入在幻想之中,咬緊潤的唇瓣,眼前籠著一團水霧,雙目迷蒙。 陰蒂很快就充血翹起,他把腿分得更開,纖長的手掌覆在柔軟的花阜上,打著圈按壓揉動。 手掌上很快沾滿了晶亮的yin水,顏念輕喘著,撥開兩片柔軟的yinchun,把跳蛋放到不住流水的xue口處,緩緩推入。 想象中卻是男人修長的手指,正摸索到他柔軟的xue口,然后順著水液,用力插了進去。 像在搗碎一朵嬌艷多汁的玫瑰。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噗嗤噗嗤搗入他的xue口,在花徑內頂弄。 顏念將跳蛋推到xue深處,腦海中的畫面越發清晰,幻象達到頂峰,忽然像泡沫一樣破裂,露出現實虛無的獠牙。 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站起身來,把馬桶蓋上的水漬擦得干干凈凈。 門外忽然盧尚大喊:“念念寶貝,你待廁所這么久干什么呢?!?/br> 顏念匆匆忙忙從馬桶蓋上起來,擰開水龍頭往手上淋冷水,再拍拍自己通紅的臉,回道:“好了?!?/br> 教室內暖氣效果極佳,又兼之人多,整間屋子里都彌漫著不正常的悶熱。 方越透過玻璃看窗外枯干的樹杈,回過頭還沒一秒就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 “方越,說一下總地球橢球和參考橢球的區別?!?/br> 他剛才走神到天涯海角去了,怎么可能知道答案。 方越尷尬坐下,聽到老師點了顏念的名字。 “區別在于擬合范圍,參考橢球是局部最優的擬合結果,而總地球橢球是全面最優擬合的結果?!?/br> 方越汗顏,學霸就是學霸。 老師果然對顏念的答案十分贊許,表揚后又忍不住關心一句:“顏念,你是不是生病了?臉這么紅?!?/br> “有點悶......不礙事?!蹦泻⑶逶降穆暰€中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方越奇怪地轉頭去看,只一眼,他便呆了片刻。 顏念生病起來的樣子還怪好看的。 他平日就生得雪膚漆發,眉目韶秀,但舉止規規矩矩,看起來毫無生趣。 可此時此刻,他眼角緋紅,唇色也越發紅艷,倒是給原先那無趣的畫平添了幾分艷色。 周圍人也頻頻側目,目光或疑惑或欣賞地留在他的臉上。 顏念努力忽視身邊人的目光,佯裝鎮定坐下。 冬季穿的大衣稍微掩飾了他顫抖的腰臀,顏念垂下眼簾,兩只放在書上的手指驟然收緊,將紙張捏出一條條紋路。 xue里的跳蛋加快跳動的速度,一下下撞擊著軟嫩的xue腔,帶來酥麻難耐的快感。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兩條腿緊緊絞著,被逼得眼角含淚。 怎么偏偏在上課的時候,它就開始動了。 無論他怎么坐,那跳蛋仿佛具有自我意識一般,不顧不斷推阻的xuerou,前后挪動著往更深處鉆,廝磨著、碾壓著軟xue。 源源不斷的水從xue口中涌出,內褲粘膩不堪。 如果不是冬天衣物厚,在椅子上可能都會留下一小灘水漬。 不知道跳蛋抵到了哪里,快感兇猛地襲來,流水的花xue一陣猛縮,他屏住聲息,腦中一片空白。 又高潮了。 下課鈴振響,顏念潮紅著臉站起身來,差點沒站穩。 兩條腿軟得像水,腿間花xue又酸又軟,還余留著快感。 他扶著桌子,支撐無力的身子,往廁所里走。等把xue里的跳蛋取出來,他才舒了一口氣。 剩下的一節課他聽得很認真,但一下課,他收到了備注為“主人”的陸文郁的微信。 冷酷而強制的文字讓他一陣心驚,握著手機的指尖微微發白。 主人:下午兩點到這里來。 陸文郁發了一個地址。 主人:不聽話的寵物需要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