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夢境其三李衡
昀恒一步步走過昏暗的外廊,待到燭火的光亮驟然映入眼簾時,冥冥中一道隔斷如紗般褪去,后院的聲影動靜具變得清晰無比。 霧氣氤氳的溫泉中,李衡坐于嵌在池壁的木凳上,那昀恒往日練劍時總偷眼去看的精壯上身大大方方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肚臍以下則隱沒在水中,投過泛著波光的水面,能隱約看到兩條結實的長腿,以及胯間幽深黑色的一片。 溫泉一側的小棚中,洛應天豪邁地坐在長凳上,上身一如既往的不著一縷,一腳踩在凳面上,右手端著個小碗大的酒碟,一副悠閑品酒的樣子,只是細細聽去,卻能聽到他嘴里慢悠悠地念著什么。 “……經膻中,達巨闕,靈力沉于兩xue,與磐巖共振……” 另一邊,李衡雙手抱于丹田,隨著洛應天低沉磁性的嗓音,四周飄蕩的霧氣被無形的力量引動,環繞著李衡,繼而消散。氤氳的水汽散去后,銀色的月光直直打在李衡麥色的肌膚上,顯得越發光滑。 “呼……”李衡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雙眼,卻是來不及細細感悟,上身窘迫而快速地微微前屈,雙手亦虛擋在胯前。原來不知何時,李衡小腹前的水面上竟直直戳起一根渾圓粗壯的rou根,紫紅的碩大guitou頂端,一條小縫精神地張著,一副yuhuo難捱的樣子。 即便是往日里成熟穩重的李衡,面對此情此景,也不禁一陣羞澀:“……師父,弟子失禮了?!?/br> 那雄壯的jiba根本難以被這樣遮住,隱秘的部位就這么不知廉恥地暴露在自己師尊的目光下。 洛應天放下酒碟,寬容一笑:“無礙,運轉靈氣時筋骨活絡,氣血涌動而下乃是常事,說來,為師也有數日未曾舒緩了?!?/br> 洛應天一邊說著,竟是一步步走到池邊,一手隨意地扯下腰帶,武士褲輕盈的布料隨之而落,堆疊在他腳踝。一時間,師徒二人便這樣渾身赤裸地坦誠相見了。 洛應天身為逐浪閣北閣主,一生征戰無數,身材自然也是武人的身材,此時褪去了衣物,只見高大健壯的男體上,或大或小的傷痕如勛章一般留在深麥色的皮膚上,脊背胸腹具是有力而不夸張的肌rou,這是他日復一日揮舞著沉重闊劍的結果。 一線充滿雄性魅力的黑毛自洛應天下腹順著腹肌中線蔓延至胯間,茂盛雜亂的草叢中,一根毫不愧對他身材的雄壯jiba傲然挺立著。 “我北閣弟子,何須這樣扭捏!”洛應天哈哈一笑,徑直坐到了池邊,大方地拍拍了李衡的肩膀,仿佛在自己徒弟面前赤裸地勃起完全是件無須在意的事一般。 洛應天小腿泡進溫暖的泉水中,舒服地嘆了口氣,也不在意李衡在一旁,自然地用右手握住自己那根足有七寸的粗黑雄物上下擼動起來,不時從喉間溢出一聲低沉性感的悶哼,也不知是被泉水泡得舒服,還是久未發泄的jiba被玩弄得爽快。 李衡面色微紅,朝后靠了靠,此前運功已是讓他血液躁動,jiba筋脈鼓脹,叫囂著發泄,此時見洛應天如此坦然,也不再壓抑,同樣朝著自己那根探出水面的大rou伸出手去,掬起一捧泉水濕潤后,一下一下地taonong起來。 昀恒看著眼前師徒一起手yin的艷景,面色通紅。 此時正是深夜,溫泉旁小棚上掛著的燭火就是唯一的光源,昀恒站在黑暗的走廊上,將兩個性感的男體看得分明。 這二人說是師徒,但修真之人年歲做不得準,乍一看來就仿佛兩兄弟一般,只是洛應天更加成熟一些,此時二人已經在靜謐的夜里徹底放松身心,沉浸在欲望之中,洛應天坐在池邊,一手后撐著身體,李衡則仍坐在那嵌于池壁的凳子上,胯部微微上挺,兩人都閉目仰頭,上下擼動著兩根粗壯的jiba。 若此刻乃是現實,渡劫期的洛應天斷不可能沒有發現走廊中的四人,但這到底只是一夢丹所造就的虛幻夢境,夢境的主人此刻滿心滿眼都是這師徒自yin的禁忌場面,自然不會讓夢境發生洛應天發現幾人并驅逐的戲碼。 昀恒喘著粗氣,胯間已是支起了高聳的帳篷,識海深處尚還留存的一絲清明隱約意識到不對—— “閣主……師兄……這真的是我夢中所想看到的嗎……” 然而在那心門識海之中,一道幽深的裂縫悄然開啟,一只黑色的身影如同聞到味兒的惡犬一般擠了出來——這昀恒竟因對李衡的長久執念,又在一夢丹的催化下,心海魔門松動,放出了一縷心魔! 心魔之邪能潛移默化,哪怕渡劫大能都難以察覺自己心生魔念,更何況昀恒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 昀恒周圍因他心念而生的三人,此刻也被心魔影響,心中生出一股戾氣來。 孫一志眼睛死死盯著萬分敬重的洛應天擼動自己roubang的yin蕩樣子,嗤笑一聲道:“沒想到閣主都私下這樣‘親自’教導大師兄!枉我平日里如此尊敬他們二人,竟背著宗門弟子,私下里做出這等師徒yin亂的丑事!”他嘴上如此指責著,然而胯間的男根也是早早硬起,頂端滲出的水液甚至沾濕了襠前一小片布料。 李四同皺眉道:“是啊……閣主真是偏心,這么想來,李衡師兄劍意一途雖確實卓絕,但入門時不過練氣修為,竟也被直接提拔成了北閣的大師兄,這偏心偏得難以服眾了?!?/br> 而一向寡言少語的吳正,此時竟是直接雙手拉住衣角往上一掀,干脆利落地脫了上衣,露出極為高大的精壯身軀,他眼中帶著憤怒,就要不管不顧地沖出去,這直線條的腦袋,怕是以為李衡是靠著yin亂師門才拿到了大師兄的位置。 不……不是的,大師兄心性資質都配得上這個位置,我毫無怨言——昀恒識海深處傳來微弱的反駁,然而終究是敵不過心魔之邪能,識海中慢慢升騰起血紅的霧氣。 隨之而來的,本因李衡運功散去霧氣的溫泉上,重新蒸騰起濃郁的白霧,讓此處仿若縹緲的仙境一般,而李衡師徒竟若毫無所覺。 昀恒驟然閉眼,再睜開時邪氣一笑,看了眼怒氣沖沖已經一腳跨進霧氣中的吳正:“各位說得是,我們得給自己討個說法才對?!?/br> 聞言,吳正頭也不回地沖進霧氣中,留給他們一個高大的背影,孫一志也直接扯落了腰帶,將那被束縛良久硬得快要爆炸的jiba釋放出來,緊跟著吳正的腳步。 昀恒透過升起的水汽,望著李衡堅毅英俊的臉,帶著笑容朝前走去。 “唔……嗯……”濃重的霧氣中,洛應天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粗大的jiba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沾濕,隨著擼動發出粘膩的水聲。他性感結實的腹肌微微繃緊,胯部略向上挺起,就快要達到高潮,然而就在此刻,一只男性的手突兀地從身后伸出,握住了他激烈動作中的手腕,讓那磨人的快感截然而止。 “閣主不愧為名震中州的無鋒劍尊,甚是勤勉,無時無刻都在磨煉自己‘寶劍’?!睂O一志痞兮兮地蹲在洛應天身后,抓著他的手在他耳邊嘲道。 “什么人!”洛應天悚然一驚,他竟然一直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在這! “閣主放心,都是自己人?!痹趬艟持?,孫一志竟直接壓制住了渡劫強者下意識的反擊,他雙手環著洛應天結實的肩膀,腦袋搭在洛應天肩上,微微側過頭讓他看清自己的臉,“弟子孫一志,見過閣主?!?/br> 與嘴上的恭敬不同的是,孫一志以手掌握住洛應天幾欲噴發的碩大guitou,就著yin水來回滑動著,而他早已脫下了衣物,此時自己的胸膛,甚至胯下不安分的jiba都緊貼著北閣閣主寬厚的背。 “嘶——”洛應天難耐地抽了口氣,本來就到達敏感巔峰的粗壯rou根顫了顫,小腹收緊,強行忍住射精的欲望。 洛應天蹙著粗黑的眉毛,神色惱怒,喝道:“你怎會在此?沒大沒小成何體統!給老子放開,幾日沒cao練就膽肥了不成?!” 若是平日,孫一志連直視閣主都要顫顫巍巍,更何況直面他的怒視,只是在這夢中,看著往日敬畏的人發怒的樣子,孫一志只覺邪火燒得更旺,直竄下腹。 他改為雙手緊抱著洛應天結實有力的腹部,硬得流水的jiba不住蹭著洛應天,一口咬住對方肩膀,若不是他渾身赤裸,手還不規矩地揉捏洛應天的腹肌,這姿態倒像是朝著大人撒嬌一般。 “唔……閣主,往日您就訓得我們見了您就怕,今天還是讓弟子來cao練您吧?!睂O一志含糊道。 洛應天只覺匪夷所思,又氣又笑,抓住他握向自己男根的手:“你小子喝多了吧……松開!”見孫一志還是緊緊抱著他,背上那根年輕火熱的jiba硌得慌,洛應天不想傷了本門弟子,收起靈力打算用蠻力直接掀開對方。 “閣主大人還請息怒?!边@時李四同才慢悠悠地走出來,他衣服正脫到一半,瀟瀟灑灑地掛在身上,露出半個精壯的胸膛。 李四同一邊解著腰帶,一邊低頭和皺著眉的洛應天對視:“您要解決我們幾個自然是輕輕松松,但咱們的大師兄可就不一定會怎么樣了?!?/br> 洛應天這才想起一旁還有個自己的親傳弟子,忙扭頭看去,這一看之下眉間的溝壑卻是皺得更深了:“以下犯上,縱然我北閣沒那么多條條框框,你們這樣也不是打幾下板子就能算了的?!?/br> 只見在那溫泉邊,赤裸高大的吳正憑借小山般的體型,竟將也很強壯的李衡牢牢禁錮在懷中,他站在岸邊,手臂卡著李衡脖頸將他提起,李衡腳下只有一片水面,根本無處著力,此刻艱難地仰著頭,面色憋得通紅,雙手緊拉著吳正結實的小臂。 “咳……呃……”掙扎之下,李衡渾身肌rou鼓起,胯下那根紫紅的陽物居然不見疲軟,隨著他胯部前傾,傲然挺立著,頂端甚至垂下一縷銀絲,滴落在水面上。昀恒看著在心目中最高大的大師兄受制于小山似的吳正,竟對這狼狽的樣子視若無睹,反手握住李衡那根充血的大roubang,迅速擼動幾下,更是以手指快速搓動龜棱系帶,可憐李衡此刻全身只有一處被吳正卡住脖頸的受力點,根本無力去阻止。此前本就被擼了許久的粗長jiba,現在越發脹大,幾乎可見僨張的青色血管,隨著昀恒往下狠狠地一擼,紫紅碩大的guitou驟然一顫,飽滿的兩個雄卵鼓脹收縮,鼓槌似的大rou激射而出! “呃啊啊啊——”李衡略顯粗獷的眉毛緊皺著,往日里總是沉穩溫柔的臉上露出一個痛苦和快慰夾雜的表情。也不知是此前堆積太久,還是窒息下的快感太過強烈,這次噴射極為強勁,一股又一股的雄精爭先恐后地沖出李衡怒張的馬眼,噴進泉水中化作一縷縷白絮,如此之多的精量,怕是都能裝滿一個小碗了。 見李衡射完,吳正這才后退一步,放松了禁錮,李衡頓時脫力地坐在地上,頭虛弱地靠著吳正的大腿,胯間一片狼藉,jiba頂端殘留的一道jingye蹭到因劇烈呼吸而起伏的腹肌上,整個人狼狽極了。 李四同已經脫光了衣物,胯下陽根因看了李衡這場激射直挺挺地翹著,他收回目光道:“閣主放心,我們都是北閣弟子,是您的弟子,我們不會對大師兄怎樣,只不過是不滿于您的偏心,想發泄發泄罷了,過了今日,我們自去刑堂領罰?!?/br> “是啊,閣主平日里對著我們就是劍氣外放招呼,偏對著李衡師兄就這么好,好到能一起玩jiba的地步……明明我們都是北閣的弟子,如何讓我們不心生怨懟?!睂O一志應和道,聲音居然還帶著些委屈。 “你們……”洛應天頭疼地按著腦袋,罷了罷了,既然他們心里門清,自己這做閣主的也該有點擔當,何況北閣風氣豪放,這點事也沒什么好羞恥的。 然而縱然心里做了決定,洛應天被幾個小輩這樣將了一軍,心中也很是惱怒,沒好氣道:“行了,你們要如何?!磨磨唧唧的!還有你,你他媽要抱到什么時候?” 聽到閣主答應了,孫一志著才笑嘻嘻站起來。此時他與李四同都站著,而洛應天還不及起身,二人各有千秋的jiba都沖著洛應天耀武揚威地硬著,氣氛很是yin靡。 不說這逐浪閣,哪怕放眼天下也是絕對強者的閣主赤身裸體地面對著自己的jiba,孫一志和李四同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熊熊的欲望。李四同暗暗咽了咽口水,握著紫黑的陽根朝洛應天遞了遞,“閣主,冒昧了?!?/br> 孫一志也湊了過來,頎長的jiba不遑多讓地支著,二人并肩而站,兩根jiba被燭火照出的影子打在他們胯前的洛應天臉上。 “嗤?!甭鍛爝有σ宦?,實力和地位都高高在上太久,此時驟然成了被yin辱的角色,也不見慌亂,索性瀟灑地箕踞而坐,伸手握住了面前兩根年輕弟子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