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北昊、秦鋒,一起搞父子)
秦鋒無奈嘆氣,起身挺著硬直的陽根走到余虎身后,冰涼的手順著余虎的腰側滑下,一手脫下了他身上唯一的一條短褲。年輕朝氣的男根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對著他的父親一彈一彈的。 余虎此時被父親的yin態刺激得理智所剩無幾,本能地想要釋放欲望,jiba離開束縛的爽快感,讓他舒服地哼了聲。 北昊挑眉笑道:“你也脫了?!?/br> 秦鋒抬眼微冷地看了北昊一眼,責怪對方的行事不羈,但卻沒有拒絕,他自己的欲望也早早地被勾起,急于宣泄。 他利落地脫掉了一身黑衣,露出下面古銅色健壯的軀體,體型修長,肌rou飽滿。結實的胸肌上兩個深褐色的乳暈,rutou挺立其上,八塊腹肌蘊藏著雄性強悍的力量,下腹茂盛的黑毛蔓延至yinjing根部,極為性感。隨著褻褲被脫下,彈出了一根已經硬得流水,通體紫黑筆直,經絡明顯的大rou,粗度略不如北昊,然而卻比他更長,足足達到了七寸,真一柄長槍巨炮! 他把這硬挺的長槍貼在余虎臀縫間摩挲,兩塊臀肌根本難以遮住這根長rou,一大截根部露在外面,深紫的guitou只比莖干直徑略粗一點,不顯得夸張。整根roubang長而直,又比常人更粗,因此顯得修長有力,哪怕顏色深了些,也叫人覺得十分好看,想握在手里把玩。 秦鋒右手向前,握住了余虎那根比他父親略短的青澀roubang,來回撫慰著。 秦鋒常年修煉暗藏于陰影,為了隱蔽氣息,體溫比尋常人更低些,與本人氣質倒是很吻合。 “唔……啊……”余虎被涼意刺激得抖了下,茫然地呻吟著,理智上明白應該拒絕,然而身體本能地追隨著欲望,roubang在秦鋒手心來回抽插,流出的水液浸潤了秦鋒的掌心。 北昊舔了舔唇,被秦鋒的rou體激起更強的欲望,他停下抽插,把已經渾身無力的余刀拉到床上,頭沖外,把兩條毛腿盤在自己腰上,又一次插了進去。 “過來,一起?!?/br> 余虎被秦鋒推著爬上木床,跪在父親胸口旁,眼前能近距離地看到父親的褐色屁眼不斷吞吐著那根紫紅rou根,毛發被yin水染濕,yin亂地貼在xue口邊緣。 秦鋒就著手上的液體,修長的二指插入了余虎暴露在外的同樣褐色卻無毛的菊xue,為他擴張著。余虎哼了兩聲,整個人趴在父親飽滿的胸腹上,青澀的roubang在胸肌間磨蹭著。 以手指插了片刻,秦鋒握住自己的長槍,在柔軟的xue口按壓一會兒,繼而緩慢有力地慢慢插入。 “唔啊……好脹……”余虎只覺緊窄的后庭被緩慢而不容拒絕地打開,一根溫度略低的roubang緊貼著溫暖的腸rou,帶來明顯而強烈的刺激。 秦鋒插到還剩小半rou根時,余虎已經完全脫力地趴下,嘴里啊啊的叫著,roubang在余刀胸口上流出大量透明的yin液。 “不可能、不可能進來的……到底了啊啊……爹,救我啊……”強烈的鼓脹感充滿了余虎的小腹,他甚至有種這根長度嚇人的男根都快捅到自己的胃了的錯覺,然而身后那人還在緩緩地進入著。 余刀眼前是兒子青澀的后xue,這稚嫩的青年屁眼被一根碩大長rou撐開,毫不留情地一點點進入。又被那身“爹”喊得渾身一抖,劇烈喘息著,卻是升起了一股奇異的燥熱,讓他渾身都更加的敏感。 “唔?!鼻劁h呼出一口氣,亦是被這處男xue夾得十分難受,然而此刻還有小段rou根在外,竟是還在沒有完全進入! 北昊的呼吸卻更急促,好似現在插不進去的是他自己一般,他盯著秦鋒還在外面的那截roubang,咧嘴一笑道:“你這驢玩意兒?!?/br> 秦鋒兩手握著余虎的健臀,拇指在xue口兩側微微扒開,隨即雙手一鼓作氣地向后用力一拉,胯部撞向對方的屁股,整根粗長的jiba完完全全地插了進去,干到了余虎的最深處! 余虎張大嘴,發出一聲無聲的尖叫,竟是在被完全插入的一瞬間直接射了!濁白的jingye噴灑在余刀的胸膛、腹肌,順著肌rou紋路從兩側流下。 這對父子就這么互相交疊著,在同一個晚上被兩個男人開了苞。 秦鋒停頓片刻,挺腰開始抽插起來,緊致青澀的處男菊xue包裹著男根,陣陣快感襲來。他一身古銅色的肌rou被情欲激出薄薄一層汗水,劍眉微蹙,一聲不響地干著胯下那人,只偶爾從喉間露出一聲低沉的呼吸。 北昊只覺得這樣的秦鋒性感極了,一手按下余虎的腦袋,緊貼著自己父親濕漉漉的jiba,讓他不能阻擋自己看向秦鋒的視線。北昊也開始挺腰cao干起來,眼神卻是不離開秦鋒一下。 北昊狂暴地猛干著余刀,被溫暖的雄xue夾得后腰一陣酥麻,他憤然打了余刀的屁股一巴掌,罵罵咧咧道:“媽的,那么sao,被男人強jian都能流水,你他媽也配當爹?!”卻是像在透過余刀罵另一個人。 秦鋒注意到不對勁,抬頭看他眼中隱約的紅光,低聲安撫道:“殿下,注意心魔?!?/br> 北昊冷哼一聲,嘲道:“老子又沒說錯?!庇值闪饲劁h一眼,“你干人的時候也這幅木頭樣子?一句話也不說?” 秦鋒搖搖頭,伸手按住余虎一邊肩膀,健腰挺動,嗓音低沉道“你要我說什么?” 北昊被問得一愣,好笑道:“不知道,大不大爽不爽?行,我來替你說?!?/br> 說罷拍了拍余虎的臉頰,問道:“喂,你爽不爽?他那根驢rou是不是要把你干死了?” “啊啊……嗯哈……好深,好爽唔唔”然而余虎余刀兩父子已經被干得神志迷離,完全沉浸在了rou體的快感之中,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北昊頓覺無趣,隨手把余刀硬挺的jiba插進余虎嘴里堵住他的呻吟,又抬起頭來看著秦鋒。 二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北昊也不再說話,一時間屋內只有rou體拍擊的聲音和粘膩的水聲。 北昊驀地微微前傾身子,右手撫摸上了秦鋒赤裸的男體,秦鋒看了那只手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北昊的手握著秦鋒肌rou緊實的側肋,拇指食指環繞著飽滿的胸肌揉捏,又去掐弄那粒深褐色的rutou,夾在指縫間揪著。 秦鋒呼吸沉重了些許,一手按上北昊的小臂,卻沒有拉開。 北昊繼續撫摸著,向下滑過塊壘分明的腹肌,摩擦下腹性感的毛發,肌rou溫暖有彈性的觸感從手掌傳來,北昊一瞬間想用心外化魔進入秦鋒的思緒,看看他一向冷淡的表情下藏著些什么……是同樣冷漠的堅冰,還是溫暖的火焰。然而兩人修為差不多,秦鋒也不會乖乖讓他讀心,北昊只好遺憾放棄。 燭臺早已經燃燼,只有月光透過窗臺。 北昊的手還按在秦鋒側腹,秦鋒溫度略低的手握著他的小臂。銀色的月光為二人的肌rou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輝,忽略身下咕啾的水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氣氛還算靜謐。 北昊伸手勾住秦鋒的脖子,拉著他低頭,傾身吻住了他的薄唇。 啪、啪、啪。二人就這么一起cao著這對健壯的父子,一邊接著吻。秦鋒的體溫比北昊低了許多,他沒有拒絕,也沒有主動,但北昊的動作卻很火熱,舌頭探進秦鋒口腔,糾纏著另一條舌頭,不時舔吮、撕咬對方的嘴唇,響起曖昧的水聲。 片刻后,唇分,北昊抱怨道:“真他媽冰?!蹦樕蠀s帶著邪邪的笑,呼吸急促。 等到秦鋒悶哼一聲在余虎體內射出jingye,北昊也在迅速的抽插中釋放在余刀屁眼里時,父子二人早已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朝陽初生,溫暖的光照進這間充滿了yin靡氣味的木屋,秦鋒和北昊早已離開。窄小的木床上擠著兩個肌rou結實的男人,余刀仰躺著,左腿朝一邊大大張開,股縫間難以合攏剩下一指粗小洞的屁眼源源不斷地淌著濁白的男精,他的兒子余虎靠在他腹肌上跪趴著,屁股高高翹起,同樣被干得xue口張開,清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隱約可見xue內腸壁紅色的嫩rou,和里面溢滿的jingye。 …… 秦鋒站在一處高聳的山崖,收回四散開去的暗影,搖了搖頭:“沒有陷阱?!?/br> 北昊懶懶地抱臂站在一邊,聞言走上前,一手環住秦鋒的腰,曖昧地來回撫摸,愉悅地笑道:“沒關系,‘謹慎’些確實是好的,嗯……本君甚是喜歡你的‘謹慎’,我看這下山也很危險,不如我們再去哪借住一宿?” 秦鋒無奈地瞥他一眼,搖搖頭轉身走了。 北昊愣了一下,朝著他背影大喊:“喂!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秦鋒完全無視了他,越走越快。 北昊氣得不行,又忍不住笑,“媽的,死冰塊?!睅讉€大跨步跟上,聲音沒個正形—— “你好歹告訴你尊敬的殿下,那妖氣往哪去了?!?/br> ……唉, “南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