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威武雄物誘人父)
另一邊,秦鋒和北昊自清河宗無功而返,只好散布開手下,讓其追查被盜時留下的那股妖氣,一經發現,立刻報告。 月朗星稀,一處臨河小城正值廟會時日。 北昊支腿斜臥在一座三層酒樓屋頂的磚瓦上,手里提著一壺據店家說足有百年的女兒紅,他隨手灌下一口,也不管酒水順著下顎流下,滑過性感的喉結,浸濕了領口,嘖聲道:“這人族的酒淡得跟水似的?!?/br> 說罷提著酒壺往站在一旁的秦鋒一伸,示意他也喝一口。 秦鋒瞥他一眼,并未理會,繼續看著下方的城市燈火通明,串串燈籠掛在街口,男女老少穿著自己最華貴的衣服,擁擠著來往于各個攤販之間,臉上都是笑容。遠處時不時能聽到唱劇的鑼鼓聲,很是熱鬧,再往外看,城外一條清澈的河流過,倒映著天上的明月,靜謐悠遠。 北昊不滿道:“雖說我們現在算個同盟,但好歹我是君,你是臣,就不能尊重我一點?” 秦鋒只覺身邊這人話實在是多,且喜怒無常,行為難料,一路給自己添了無數麻煩,敷衍道:“中州風景不錯?!?/br> 北昊瞬間轉移了注意,不再糾結君臣禮數的問題,贊同點頭,“確實比他們的酒要好,南界一片沙漠戈壁,哪里看起來都一個樣,無趣得緊?!?/br> 一只烏鴉嘶鳴一聲從遠處飛來,一路沖到屋頂,停于秦鋒身旁。 秦鋒伸出一指讓它踩上,那漆黑的烏鴉瞬間融化一般變成黑色的暗影,環繞于秦鋒周圍。 北昊隨手扔了酒壺,起身問道:“有消息了?” 秦鋒低著頭,似在認真聽著什么,片刻后點頭“嗯”一聲。 “南邊的一座山里,出現過那妖修的氣息?!?/br> “行,趕緊走,這些人笑得我耳朵疼?!?/br> …… 二人行至那座屬下報告的山上時,已是第二日傍晚,天邊一抹昏黃的日光透進森林,很是寂寥,好在不遠處有一十余戶人家的小村,炊煙裊裊,增添了一些人氣。 北昊本欲直接往目標去,卻被秦鋒以“夜幕將深,易中陷阱”為由拉住了。本來以北昊的性子,哪管什么陰謀陷阱,直接沖過去暴力破之就好,但現在與秦鋒好歹算是一條船上的,又不能強行拉著對方去,只得咬牙跟著往那破破爛爛的小村子去,找獵戶借住一晚。 無視著一旁的低氣壓,秦鋒徑直走到村內,隨意尋了一戶人家敲開門。 開門的是一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容貌在這偏遠小山已算是俊朗,身材矯健,抱著一雙結實的胳膊,疑惑道:“你們是誰?山下來的?” 秦鋒說明借宿來意,又掏出一塊碎銀來,那男人本就熱心腸,覺得借宿一晚沒什么問題,此時見還有錢拿,更是熱心地把二人請進了屋子。 倒是北昊詫異地看了一眼秦鋒口袋道:“你還有這東西?” 秦鋒略一點頭,也不多說什么,跟著進去了,北昊逐漸被無視得習慣了,此時居然都沒升起什么不滿,不過待進了這樸素的木屋中,表情又有點難看,一副紆尊降貴的樣子。 臉上還帶著些許少年氣的男人笑道:“這只有我和我爹住,有點亂,你們將就一下。我叫余虎?!?/br> 余虎招呼著二人坐下,又過了片刻,門邊傳來動靜,進來一個穿著獵戶裝的男人。 男人身材健壯高大,本已四十來歲,卻因常年打獵絲毫不見老態,與余虎七分相似的臉看起來不過而立之年,說二人是兄弟怕是都有人信。 余虎忙給兩邊介紹道:“爹,這兩位是山下來的,在我們家借宿一晚,明早就走。這是我爹,余刀。他可厲害了……” 余刀寬大的手掌揉了揉余虎的頭打斷他,放下另一只手里提著的一串乳鴿,沉聲道:“好了,客人來也不是聽你說這個的,好生招待著,把鴿子拿去烤了?!?/br> 余虎應了聲是,架火烤了起來,片刻后四人便圍著火堆吃起了烤得香脆的乳鴿。 北昊覺得這情形真是夠稀奇的,堂堂魔族太子和右使,居然跟兩個毫無修為的凡人湊在一起吃燒烤……雖然早已辟谷,不過這東西倒是確實挺好吃的…… 入了夜,余家父子將本來余虎住的屋子給了二人,自己兩個則睡在了余刀的屋子。 這獵戶之家并不算富裕,屋內只一張木床,地上鋪著柔軟的獸皮,墻上掛了一把弓。秦鋒自覺地把床讓給北昊,自己坐于一旁的獸皮上,開始屏息打坐,運轉著功法煉化天地間的魔氣。 二人的修為都早已過了還需要睡覺調養身體的階段,北昊此時無所事事,看著旁邊秦鋒因為不在任務期間,是以完全沒有遮擋的容貌,眉清目朗,古銅色肌膚在燭光照耀下很是好看。為了不多生事端,還以障眼法隱去了背后的尾巴,此時的秦鋒看起來真似一個帥氣健朗的普通人類一般。 看著看著,北昊心中邪念一起,盯著對方冷漠的臉,解開了褲帶,掏出那尚還沉睡在茂盛黑毛之下的野獸擼動起來。不過片刻,在別人面前擼jiba的快感很快就讓他硬了起來,頂端流出水液。他發現秦鋒冷漠的態度、對自己的粗壯雄根不屑一顧的樣子,反而越發的能夠激發他的欲望。 秦鋒聽見咕啾的水聲,眉頭微動,卻還是沒什么動作。 另一邊,余刀本已躺在兒子身邊睡下,忽地想起沒有給客人燒一壺熱水備著,就這么打著赤膊,只著一條薄薄的短褲出門拿水壺去了。 等走到余虎的屋子,余刀推開一條門縫正欲出聲詢問,卻猛地像被扼住了咽喉一般,難以發出聲音。眼前的景象直直沖入他的大腦,讓他的理智有瞬間的斷層。 那個一臉傲氣的客人,居然……居然在自己兒子的床上擼著自己的jiba! 透過小小的一條門縫和里面的燭光,余刀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駭人的男根——紫黑的粗長莖身上凸起搏動的筋脈,整根jiba微微上翹著,guitou碩大略尖,活似一把傲人的彎刀!可以想見這根雄壯的jiba攻入體內時,被上翹的弧度死死頂著敏感點,能感受到體內的防線被這兇猛的兵器插的節節敗退…… 這強悍的男根此時已經被擼出了許多yin液,將莖身抹得油光水亮,有種攝人心魄的魅力。余刀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竟是被這個男人的陽物吸引得難以挪開視線,本就只穿了件短褲的下身更是慢慢支起了一座帳篷。 北昊早已發現了門口的那個獵戶,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他眼中浮現出一絲興奮,感到情欲被徹底激起,胯下男根一陣發緊,越發的堅硬。 彎刀頂端不斷流出yin水,甚至滴落在了木床之上,北昊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但猶嫌不夠滿足,另一手三兩下脫去了自己的衣物,將整個健美的身軀赤裸裸地暴露在秦鋒身旁,暴露在余刀的視線下。 北昊的男體修長而精壯,胸腹、手臂都有著結實的肌rou,兩顆深粉色的rutou點綴在胸膛上,整齊的六塊腹肌底部毛發濃密,其下挺立著一根粗大而猙獰的陽具,與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雙長腿,修長有力,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宛如精雕細琢的雕塑,腳踝一直到腳趾都骨節分明,很是好看,雖然此刻不著一縷,仍舊有種君主的氣度,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魔太子就這么赤裸地沖著門邊張開雙腿,箕踞而坐,毫不吝嗇地展現著自己的雄風,他只覺門外的視線宛如實體撫摸在他身上,讓他爽得差點發抖。 怎么樣……老子的rou很好看吧,想不想跪在下面,想不想舔它,老子讓你看個夠…… 北昊驀地壓低那根不斷淌水的男根,充滿攻擊性的guitou直直朝向門邊,對著那擼動。 余刀只覺眼前視線不斷縮小,越來越窄,最終只剩下那紫紅的guitou,時而被骨節分明的手遮住,又時而沖出,像被揮舞的長刀一般。 他渾身發熱,襠前濕潤了一片,雙手逐漸脫力。 “鐺!” 水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