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們綁架發情期老婆開啟囚禁
距離末世還有十天時,夏杳不見了。 這次是真的不見了,無論兩個男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最后是在無數次監控回放中發現了問題,夏杳被人綁架了。 這個認知讓兩個男人的心徹底沉到了湖底。 昏暗的燈光在這房間內亮著,坐在電腦前的男人身影一半隱沒于暗處,一半暴露在燈光中,濃墨般的瞳孔反射著電腦的青光,眸中冰冷,不帶一絲情感,整個神情也陰鷙的可怕。 修長的指間夾著根煙,忽明忽暗的火光在男人的指縫間閃爍著,抬手深吸一口,吐出,圈圈縹緲的煙霧籠過男人的面容,喑啞的嗓音在這安靜的房間內響起,“…這就是你他媽的照顧的人?” “……?!弊诹硪欢说哪腥顺聊?,臉上滿是懊悔,他張了張嘴,最后只能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 “對不起有他媽的什么用,???”坐在電腦桌前的男人氣急敗壞的隨手拿起手邊的煙灰缸就朝那邊砸了過去,對面的男人也不躲,任由玻璃制的煙灰缸狠狠砸在他的腿上,只聽重重的“砰”兩聲,rou體與煙灰缸的碰撞聲與煙灰缸掉落聲先后響起,而被砸的男人卻依舊一聲不發。 看著對面挨打的男人,駱以榭嘲諷的“嗤”笑出聲,丟下滅了的煙頭,再重點一根,澀苦的味道麻木著他的神經,但尼古丁卻又讓他更加清醒,他厭棄地想,其實他也有責任不是嗎? 書房再次回歸了安靜,許久后,沙啞冰冷的嗓音再度響起,“走吧,一個個去找?!?/br> 他們之中,肯定又有人重生了。 …… 夏杳是在一片黑暗和陰冷的地方中醒來的,他被放在了一張小床上,那張小床很硬,躺的他很不舒服,床邊緊挨著墻,冰冷的墻面也讓他很難受,尤其那滲人的寒氣不斷再往他的衣服里鉆,冷得他全身都在發抖。 他不能動也看不見,他的雙眼被黑布死死的蒙住,不露一絲光線,雙手被背到后面的同時還用繩子將其捆住,雙腳也同樣被腳銬鎖著,就連嘴巴都被用東西堵住了,但是被什么堵住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嘴巴一直是張開的狀態,通過舌頭的轉動和觸感猜到嘴里的東西應該是一個球體,兩邊的帶子貼著臉頰綁在了腦后。 心理的恐慌越來越大,眼淚不斷涌出,很快浸濕了臉上的黑布,濕漉漉的黑布貼在臉上的感覺并不好受,他拼命的想要發出聲音,但是舌頭只能一遍遍的滑過嘴里的球體,除了發出“嗚”“額”等微不足道的怪聲外,還能聽到嘴里的球體發出細細的“叮鈴鈴”的鈴鐺聲。 “嘎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來的人步伐很重,在這安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明顯,一步一步,夏杳并不能分辨出來人的方向在哪,他只能無力的揚起發白的小臉,試圖朝來的人求救。 “哈,剛醒就自己玩起來了啊?!钡统晾溆驳哪吧新曉谒牟贿h處響起,這讓夏杳害怕的往后縮了縮,但他再怎么縮也只能讓自己緊貼著冰冷的墻面。 來人繼續靠近,寬厚粗糙的手掌直接穿過他的腋下,將他提溜著坐到了他的懷里,他憤力的掙扎著,卻被男人的手掌死死的捏住了下巴,“不想挨打的話就別動?!?/br> 這句話成功的嚇到了夏杳,眼淚流的越發的洶涌,鼻息間傳來的陌生男性氣息讓他幾乎窒息。 “真漂亮啊?!蹦腥说牧硪恢皇仲N著他的臉頰來回滑動,他瑟縮著身體,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線一直在看著他,手指漸漸向下,停留在了他的唇邊,“你知道你嘴里堵著的是什么嗎?” 夏杳并不想理會男人的問題,但男人可不允許他不回答,捏著他下巴的手越發用力,疼的他發出嘶嘶的抽吸聲時,男人才微微松手,繼續問道,“知道是什么堵著你嘴的嗎?” 恐懼和疼痛的雙重刺激讓他發出了嗚咽聲,他不敢不回答了,只能顫抖著搖了搖頭。 “早點回答不就好了嗎?”他的樣子明顯的取悅到了男人,男人溫柔的揉著他的下巴,“是口球?!?/br> “你知道口球是什么嗎?”這回的男人不等夏杳回答就自己說了起來,“就是讓你的嘴巴一直保持著張開的狀態,不能說話,不能吞咽,時間久了口水就會自己流出來?!?/br> “專門是用來對待和調教不聽話的寵物的?!?/br> 男人每說一句話,身子就離他近一分,直到他被男人徹底箍在懷里后,男人的唇瓣也貼在了他的臉頰上,干燥火熱的唇瓣在他的臉上蹭了蹭,發出呢喃,“真軟啊?!?/br> 陌生男人的親吻讓夏杳感到了絕望,他再次奮力掙扎,卻依舊無力擺脫,只能任由男人貼著他的臉留下細細的吻。 他哭的越來越厲害,絕望和恐怖像潮水一樣席卷著他,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嘴里的口球再次發出了細細的鈴鐺聲,男人“嘖”了一聲,伸手拽開了綁在后腦勺的帶子,將口球從他嘴里拿了出來,“真吵?!?/br> 口球拿開的瞬間,他的腮幫子還有些發酸,他張了張嘴,強烈的求生欲讓他發出了聲音,“求你嗚嗚,求你放了,放了我嗚嗚,求……” 他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捏著下巴吻了起來,男人的吻很兇,像是無惡不作的強盜,不斷掠奪著他的空氣還又律液。 他要喘不上氣了。夏杳這么想著,呼吸像是被人堵住了一樣,胸腔里的氣體也被榨的一干二凈,在他以為自己要缺氧而死時,男人松開了嘴,“怎么這么笨?!比缓罄^續廝磨吮吸起了他的唇瓣,兩片唇瓣被吸磨的又紅又腫,甚至隱隱有些刺痛,大張著嘴喘氣的他能感覺到舌根早已被男人吸的麻木了,唇邊不斷有涎水流下,然后又被男人舔去。 還沒等他喘息好,男人的舌頭再度鉆了進來,掠奪過他的呼吸,唇齒不知道什么時候磕到一起,一股咸咸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著,長時間的交纏讓他的腺體再度發熱起來,他無力的被男人抱著親吻,像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 全身又開始發熱,Omega的發情期一般是一周,今天是他發情期的第三天,但他不記得這些事了,他只知道自己熱的難受。 “怎么這么香?”男人粗重火熱的喘息撲在他的臉上,他被緊緊的抱在懷里,臉上的淚漬被男人舔進嘴里,像條黏人的狗似的一遍遍舔著,“好香啊,真的太香了,你是噴香水了嗎?” 男人硬挺的鼻子在他的身上用力嗅聞著,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再說什么,只能任由男人在他渾身嗅聞著,直到男人停留在他的頸側為止。 長到肩膀的頭發被男人撩開,男人的臉離后頸的位置又近了幾分,似乎緊貼在他的耳邊,他能清晰的聽到男人喘息的加重和吞咽口水的聲音。 “找到了,找到了,原來是這里?!贝植诘闹父姑狭怂箢i的位置,在那塊皮膚上上下摩挲著,腺體被人摩挲的感覺并不好受,尤其這還是個陌生男人,無力的身體繃的死緊,全身哆嗦的更加厲害,他無助的求饒著,“求你嗚,求你放,放過我好不好嗚嗚嗚,你放過我,我老公他們……” 下巴再度被人捏上,他的話再次被迫中止,小巧的耳朵被男人納入嘴中,靈活有力的大舌撥調著他的耳垂,嘖嘖聲吸的格外響亮,喘息間男人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頸,“別再說讓我生氣的話了,不然會發生什么我也不知道?!?/br> 腺體越來越燙,下面的兩個rouxue也開始分泌出了液體,這讓他更加絕望起來,牙齒都在發顫,正想再說些什么時,“嘎吱”一下,又是開門的聲音,這次的腳步聲很輕,但很快又停了下來。 “玩夠了吧?”又是一道陌生男聲,但卻又有點耳熟,他好像以前在哪里聽過,但又想不起來,隨后抱著他的男人嗤笑一聲,“不裝了?” “沒打算裝?!眮淼哪腥擞直平藥撞?,似乎在打量著他,“怎么這么能哭?!?/br> 冰冷的手掌貼著他的臉頰撫摸著,掌心傳來的溫度讓男人一愣,“又燒起來了?” “嗯?!北е哪腥撕呗暬貞?,鼻息間濃郁的玫瑰花香讓他幾近沉迷,手不安分的開始亂摸起來,“你到底噴了什么,嗯?” “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嗚……”夏杳崩潰的搖頭嗚咽著,渾身抖如糠篩,欲望攀附著他的理智,他開始懷念起了被填滿的感覺。 男人的手掌伸進寬大的衣服里,捏住他腫硬的rutou揉搓著,調笑聲再度在耳邊炸起,“你的奶子怎么這么大?你不是個男人嗎?” 男人的話語在他恐懼絕望的心底炸開,一想到他的身體就要這樣暴露在兩個陌生男人的眼中,他又開始尖叫著劇烈掙扎起來。 “啪——” 夏杳被打的偏過頭去,左臉火辣辣的疼痛告訴著他——他被打了,男人扇的力道很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腫了,還能嘗到嘴里的鐵銹味。 劇烈的掙扎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連動都不動一下,只有眼淚再嘩嘩的往下掉著,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從手的粗糙程度上他能察覺到這不是抱他的男人,因為抱他的男人手上有著很厚很厚的繭,“打這么狠做什么,看的我都心疼了?!?/br> 他以為這個男人是在心軟,正想開口想男人求救時,卻又聽到男人說道:“本來看你生病還不打算那么急的cao你呢,但你怎么這么會哭???哭的我都興奮了,現在就想cao你,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舔起了他的唇瓣。 下流的話令他毛骨悚然,但兩個rouxue卻饑渴的一張一翕起來,夏杳開始感到無盡的悲哀,他好像真的和老公們說的那樣,是個不知廉恥的sao婊子。 抱著他的男人也湊了過來,低頭隔著衣服啃咬上他的rutou,“打疼你了對不對?你乖,別再說這些話讓我生氣了,我是不想打你的,嗯?” 饑渴許久的身體得到了輕微的滿足,隨之而來的是很強烈的饑渴,他明明心里抗拒的要死,但是身體卻老實的挺直著,還一個勁的把自己sao艷的rutou往男人嘴里送。 “嗚啊……”嬌媚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三個人的動作皆是一滯,夏杳更是羞恥絕望的想死,隨后抱著他的男人笑了起來,胸腔震動的很厲害,“真是sao的沒邊了,吃奶頭都讓你這么興奮的嗎?” 接著,他被壓到了那張小床上,男人火熱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伸手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撩起他的衣服就想脫掉。 “不,不要,求你嗚,求你不要脫嗚嗚嗚……”剛恢復自由的手就去推搡身上的男人,他不想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他們眼里,但又不敢掙扎過大,他太害怕被男人再打一次了,只能收著力的去推,去搡,像只踩奶的貓一樣。 他的力道的確跟撓癢癢一樣,根本撼動不了身上的男人分毫,但男人還是不耐的嘖了一聲,隨后他的雙手就被另一個男人擒在了頭頂,“寶貝不要亂動哦,不然等會被打了我可幫不了你?!?/br> “不,不要……”徹底動不了的夏杳絕望的呢喃著,他的衣服被身上的男人徹底撩開,飽滿挺翹的胸乳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的胸乳在男人們的日夜澆灌下變得更大了,現在大概有男人們手掌那么大,那兩顆嬌艷的rutou永遠都是挺立的、破皮的,像一個哺乳著孩子的熟婦。 “好大的奶子?!蹦腥说难劬Πl熱,呼吸急促的厲害,他的臉貼在那柔軟飽滿的胸乳上亂蹭著,一口叼住紅腫破皮的rutou嚼了起來,力道很重也毫無技巧,明明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動作,卻讓夏杳渴望被撫摸填滿的身體得到了滿足,他又疼又爽的叫著,許久后男人松開了他,喘著粗氣的去拽他的褲子,“讓我看看你下面,你該不會是個女人吧?” 男人的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強硬的分開了他并攏的雙腿,起身去脫他的褲子,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長時間的流淚讓他的眼睛酸脹,另一個男人的舌頭正舔舐著他的臉,將他掉下的眼淚都卷進口腔中,濕滑的舌頭從臉頰一直舔到嘴角,又去沿著蒙著他眼睛的黑布邊緣舔舐起來,隔著黑布的在他眼睛上落下輕吻。 他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動都不敢動,直到褲子被徹底褪下,空無一物的下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時,他才像過了電一樣的大幅度的抖動了一下,然后再無動作。 發情期帶來的欲望徹底席卷了他,他又厭棄又享受的和男人接吻,任由男人的舌頭和唇瓣掠奪著他的一切,兩個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嘖嘖地水響聲。 帶著厚繭的手握上了他半勃起的yinjing,男人的譏笑著,“好小的東西???它長大了嗎?” “這又是什么???”藏在yinjing下面,雙腿之間的隱秘rou逼被暴露在了男人的視野中,rou逼還是鼓脹的,因為在他被綁架之前的前幾個小時,他還在和紀時星zuoai,男人又濃又稠的jingye射在了他的生殖腔內,然后他們洗了澡,套了身衣服的想在院子里透透氣,然后他就被綁到了這里。 饑渴的rou逼早就張開了小指般大小的口,一張一翕著,在男人的視線緊盯下,還顫顫巍巍的吐出了一小股透明黏稠的逼水。 男人喘著粗氣,伸手將捏了捏兩瓣肥厚的大yinchun,指腹沖著腫如葡萄般大小的陰蒂用力捻了捻,“怎么這么腫???” 陰蒂被捻的快感讓夏杳瞬間發出了嬌軟的呻吟,縮不回去的陰蒂被男人來來回回的捻捏著,突然,男人又暴怒起來,像是被侵犯了地盤的野獸一樣,用力扣弄著他的陰蒂,“真是個賤貨,你到底是男的女的,嗯?明明年紀不大,逼怎么就被男人cao成這樣了?你看看,這sao陰蒂縮都縮不回去,怎么有你這么賤又愛勾人的婊子,???” 男人尖銳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凌遲著夏杳的神經,但是rou逼卻在男人粗暴的對待下,一股一股的噴著逼水。 “真是個勾人的sao婊子,逼那么小卻噴水噴個不停?!?/br> “這么sao的逼,怕是野狗見了都想cao爛它吧,到時候骯臟的狗jingye還會射滿這口賤逼?!?/br> “還有你那sao奶子?!蹦腥颂譀_著那飽滿挺翹的胸乳扇了一巴掌,瞬間挺翹的胸乳不僅留下了紅腫的掌印,還晃出了乳波,看的男人眼紅氣粗,“這么大的奶頭是在男人嘴里泡大的吧?!?/br> “你到底有幾個姘頭,???” 一句比一句下流且難聽的話語從男人嘴里傳出,暴怒的男人想盡了一切方法踐踏羞辱著他,將他看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sao婊子。 rou逼被男人刺激的流水越來越多,把底下的床單都打濕了一片,他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抵抗,卻被兩個男人牢牢的困住,他的舌頭被另一個男人拽了出來,像一個吊死鬼,男人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他的舌頭,一手揉捏上他另一邊的胸乳大力推揉起來,男人干燥火熱的唇瓣印在了他的鎖骨位置,在他的鎖骨地帶流連呢喃著,“奶子真軟,又軟又嫩的?!?/br> 另一邊,暴怒的男人又突然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他蹲下身子,掰開他的雙腿,火熱的舌頭直直鉆進他的rou逼里,叼著腫大的陰蒂用力吸吮起來,“但沒關系,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