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cao哭了(骨翼/尿道插入/失禁)
修長的身子隨著身后的動作不停的上下起伏,祁暮的手臂死死的撐著大型窗戶。眼神渙散的看著玻璃上映出兩人的動作。雖沒有鏡子那么清晰,但他還是可以看到雄主雙手正掐著他的腰,狠狠的撞著祁暮諂媚又柔軟的腸rou,自己的臉上一片春色。 祁暮的雙腿間的地上已經淌了一小片水漬,正是從他身前的尿道口中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連成了一小片。雌蟲的jingye雖不能使其他蟲懷孕,但依舊會勃起射精,只是往往不能獲得徹底的快感。 祁暮這會感覺自己就像個提線木偶,只會隨著雄主的動作擺動著柔韌的細腰,在roubang進來時縮緊汁水豐沛的xuerou,層層疊疊的rou褶緊緊箍住體內的兇器,柔柔的按摩著粗大的柱身。 司裕一巴掌拍在rou臀上,“啪”的一聲,讓祁暮反射性的夾的更緊了。雌蟲xiaoxue里的軟rou伺候的司裕極為舒爽,似有數不清的小嘴在重重的吮吸著莖身以及敏感的guitou,像是有無數個祁暮正在給他koujiao,讓他險些都忍不住。抽出的roubang上都帶著亮晶晶的水漬,潤滑劑一般,讓他的進出無比順暢。雖然進校之前兩蟲也算做的不少,但今天的雌蟲更像是被調教過一樣的更加誘蟲,像一枚青澀的果子已經漸漸成熟,已經有了甜甜的果汁。 司裕突然按下了窗邊的按鈕,開啟了窗戶的可視功能,透過窗戶看到這會天色已經灰蒙蒙的,但今天周五,這會飛行航道上還是有不少的飛船正在疾馳著。他將飛船的飛行路線稍微改了下,讓飛船在城內慢悠悠的繞著圈飛行著。 祁暮正被cao的臉色酡紅,神智都已經迷失在情欲中,突然看到眼前的景色不對勁,他可以看到來來往往飛行的飛船,驚得差點要展開骨翼將自己包裹住。 司裕見到祁暮的背脊微微抖動,就知道他剛才的動作嚇到了雌蟲。停下動作,環著雌蟲的腰,開口解釋:“祁暮,我剛只是開了可視功能,外面的蟲看不到里面,放松點,嗯?” 祁暮驚恐的心情緩解了不少,放松了身體。雄蟲見他放松下來,立即向前將雌蟲頂在玻璃上,祁暮被頂的只能趴在窗戶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經過的飛船,雖然有玻璃擋著,但他還是感覺那些經過的飛船能看到他此時yin亂發春的樣子,不由得稍稍的繃緊了身子。 但躁動的yuhuo又讓他的大腦此時停止了思考,變成一只發情的雌獸,顧不得理會這好像露天一樣的環境。外面那些貌似看像他們的視線讓他感覺到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健碩白皙的胸膛此時紅撲撲的一片,一直延伸到修長的脖子上。 雄蟲見此時祁暮的胸膛一片潮紅,都蔓延到后背上,暗金色花紋被襯得更加繁復美麗。司裕低下頭,緩緩地舔舐著這美麗的花紋,舌尖順著紋路描摹著。很快,就吻到了翼縫處。這次他沒有像上次一樣一吻即分,而是用舌尖挑開上面的rou褶,觸到了里面細嫩的肌膚。 雌蟲的翼縫很是敏感,隨著他的動作里面的嫩rou一縮一縮的抖動著。司裕卻沒有放過一丁點的rou縫,他仔仔細細將里面的皮膚一點一點的舔了一遍,舔完又壞心思的對著rou縫吹氣,溫暖的氣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這處敏感地帶。 祁暮此時已經是被雄主“折磨”的眉頭緊蹙,爪子不由自主的扒緊了玻璃,手指頭都微微泛白,guntang的胸膛緊緊貼著飛船的窗戶。他死死的忍耐著背后傳來的一陣陣癢意,忍住想要張開骨翼的動作。就在司裕剛剛吹了兩口氣,他就忍不住轉頭,哀求的看著雄蟲:“雄主,那處地方太敏感了,您能不能放過它,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住?!?/br> 聽到雌蟲的哀求,司裕抬起頭,看著祁暮通紅的眼眶,淚水在里面打轉,已經沾濕了濃密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低落在那張此時布滿紅暈的臉龐上。司裕直起身子,壓在雌蟲的身上,雙手順著祁暮張開的手縫伸進去,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的雌君向后攬進了懷里,吻去了那滴淚水。 順勢將雌蟲在懷里轉了個身,將祁暮整只蟲都抱了起來,雙臂架起兩條大腿,雌蟲腿間的景色就大喇喇的敞在司裕面前。yinjing不知何時已經射過一次,斑駁的精斑凌亂的灑在結實的腹肌上,又在重力作用下流到了會陰處。雌蟲的下體光溜溜的,此時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干涸在上面,形成色情的痕跡。 祁暮此時大敞著身子任雄主打量,自己也看到了身下狼藉的一片,羞紅了臉,控制不住的想合攏雙腿,但司裕怎么允許他此時羞澀,他略微向后退后一些,將碩大的rou冠對準祁暮還合不攏的小嘴兒就沖了進去,一下子就撞到了那塊稍硬的凸起上,那是雌蟲體內前列腺的凸起出,稍稍觸摸都會讓腸rou一陣收緊,更別說此時硬生生頂到上面。 祁暮悶哼一聲,雙腿緊緊的環著雄主的腰,體內的敏感點被連續撞擊著帶來的又痛又爽的快感讓他連圓潤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身前的yinjing不停的流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又堆積在緊實的腹肌上。 司裕見著雌蟲身前的yinjing不停的流著前列腺液,就分出了兩股精神絲,一根較粗的緊緊箍住了yinjing的根部,另一根細如發絲的則順著微張的尿道口鉆了進去。司??刂浦窠z一點一點的向里探著,時不時用最前端搔搔尿道,又模仿著兩蟲交合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用精神絲cao著祁暮的尿道。 祁暮沒想到雄主會將精神絲用來做這個,他眼睜睜瞧著那根細細的精神絲鉆進了它的尿道里,從未有異物進入的地方哪里受得住這種玩弄,甚至連尿意都涌了上來。他努力的想收縮尿道,想將那根細細的精神絲擠出去,但這是不可能的。他感覺到這根細細的絲線正在慢慢變粗,慢慢充盈了整個尿道,正在一點一點的向里面蠕動著,往更深處探去,很快就遇到了阻礙。 司裕自然知道已經頂到了雌蟲的尿關,對雌蟲說到:“阿暮,放松,想象你要尿尿的感覺,放松尿道?!?/br> 祁暮想象著剛剛尿意涌上來的感覺,努力放松了關口,那根筷子粗細的精神絲就立即向里鉆去,直接抵達了最深處。祁暮感到一陣酸痛之后,就感覺小腹處漲漲的,尿意襲來卻又被堵住了。 司??粗鴳牙锏拇葡x,他輕輕的掙扎著,看來是被自己的動作弄的難以忍受。欣賞著雌蟲此時的姿態,才悠悠的開口:“阿暮忍一會就好了,剛才你都射了好多,現在我把你的尿道口堵住了,這樣就能和我一起了,好不好?” 祁暮此時是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身下的roubang還在一下一下的鑿著xue心,噗呲噗呲的水聲不斷的響起,在靜謐的室內是如此清晰。 “哈......哈......,雄主,再快些,快些,我想要!cao的好舒服!”雌蟲大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他此時已經徹底的化為了發情的雌獸,拋去了所有的理智,只知道纏著雄蟲不停的索要著,腦袋里只剩下了交配,讓雄蟲使勁的cao他。司裕能感到肩膀上雌蟲的手臂收的越來越緊,背上也傳來些微刺痛,看來是雌蟲的爪子尖劃破了他的脊背。 司裕一把抱起雌蟲,想要挪到沙發上,他邊走邊cao,隨著走路的動作,他的yinjing也頂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忽然感到自己的yinjing擦過了一道比較深的褶皺,那好像是雌蟲的生殖腔。大概是此時雌蟲的情欲濃重,體內的信息素升高,才使得生殖腔微微露出一道細小的口子,不過沒有張開。 “??!不要...不要碰那里??!”祁暮叫出了聲。他也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口剛被雄蟲的yinjing重重的蹭了一下,洶涌的快感瞬間襲來,整只蟲都在顫栗。xuerou緊緊的縮在了一起,將那道縫隙藏的更深。 司裕將他放在沙發上,面對著他,把祁暮的腿折到他的胸前,命令他抱著。自己則加快挺腰的頻率,身下的兇器每一次抽出都帶出鮮紅的xuerou,還有雌蟲不停分泌的出的汁水。他知道此時雌蟲的生殖腔是無法打開的,可還是有些不死心,時不時的就蹭著那道rou褶,想要進去。他此時無比希望雌蟲的發情期能快些到來。 此時,祁暮的xue道內已是水汪汪的一片,生殖口被粗大的roubang不停的蹭著,xue口處的嫩rou被帶的向外翻著,還不停的翕張著。身前的yinjing也漲的通紅發紫,底下的yinnang也圓滾滾的垂在腿間。祁暮被cao的想射,他快要高潮了??纱藭r兩根精神絲牢牢的控制著他,讓他一滴也流不出來。 司裕此時也快到頂點了,將雌蟲的身子拉向自己,見雌蟲此時難耐的模樣,便抽出精神絲,放開了禁錮,狠狠的撞著。沒幾下,雌蟲就渾身顫抖著高潮了,身前的yinjing射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jingye,后xue也抽搐著噴出幾股情液,被司裕的yinjing堵在了里面。 司裕忍住被高潮時的xuerou緊緊纏住的快感,趁著雌蟲還在不應期,沒從剛才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又連續的cao了幾十下。祁暮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就被雄主撞的回過神來,剛射過的yinnang已經癟了下去,再沒有東西可射。此時一陣尿意襲來,他連忙憋住,將那股尿意壓了下去??尚壑鞯膭幼饕幌卤纫幌轮?,由于剛剛他喝了大半杯果汁,此時膀胱已是充盈著滿滿的尿水,他要忍不住了。 “雄主,輕一點,要尿了......啊哈!” 司裕聽到話不僅沒輕點,反而加重了力道,手也在祁暮的腹部按壓著。很快,他就將滿滿的jingye射進了雌蟲的rouxue,guntang的jingye澆在嬌氣的xuerou上,祁暮被燙的忍不住放松了身體的控制,一小股尿液已經飆了出來,隨后祁暮再也忍不住尿意,自暴自棄的放松了尿關,淡黃的尿水就這樣汩汩流出來,流在他身上,又順著大腿滴落在地上。 祁暮排泄完后,一陣舒爽,此時想到剛自己竟然被cao的失禁了,臉上一陣guntang。顧不得滿身狼藉,就要起來向雄蟲道歉。哪知雄主的roubang此時還在身體里,他一動作就被頂到了sao點,身子一軟,就倒在雄蟲身上。 “雄主,對不起,我這就趕緊去清理?!贝葡x硬撐著支起身子。 “不著急,馬上到家了,一起洗?!彼驹芈暤?。抽出自己的東西,將赤裸的雌蟲抱進懷里,腦袋在雌蟲的頸窩慢慢蹭著?!拔沂悄愕男壑?,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的?!?/br> 司裕此時是極為愉悅的,尤其看到祁暮剛剛竟然失禁了,心里那些陰暗的念頭一閃而過。他一點都不覺得此時的雌蟲臟,親了親祁暮因剛才失禁而發紅的眼眸,又與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深吻。 一吻畢,這才將一旁的毯子拿過來蓋在雌蟲身上,打開了艙門。此時飛船已經穩穩的停在了家門口,淡淡的夜色下,司裕抱著祁暮走進了家門,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