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睡前運動中不慎暴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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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峯心思復雜地關掉淋浴噴頭。 不遠處的黎紀周正憑著肌rou記憶在鏡子前漱口,嘴角還掛著一小點沒擦去的泡沫。 邢峯的的目光從鏡中那張面無表情而酡紅的臉,落到頸間微微一動的喉結。 小巧了些,到底還是男性性征,邢峯松了口氣。 “頭發要吹干,不然會著涼?!毙蠉o走到黎紀周身后,叮囑小朋友一般說著。 他將吹風打開,溫熱的風吹起黎紀周濃密的發絲,顏色較淺,看著不像染的,和他人一樣淺淡干凈。 黎紀周微微癟著嘴,擺出一副不悅的樣子忍受吹風機轟鳴。 邢峯對那副隱忍的模樣好笑不已,看來終究是濕發的不適感更讓這位大總監難受。 “乖,馬上就好?!毙蠉o依舊哄小孩兒似的,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他自己都未察覺。 黎紀周聞言眉頭皺著,強忍著沒反抗。直到耳后倏地感受到邢峯手指頭的溫熱觸感,黎紀周反應極大地朝相反方向閃躲。 腦袋磕向鏡子的金屬包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鐺的一聲,兩人皆是一愣。 “哎這…您沒事兒吧?” 邢峯趕忙扳過黎紀周的身子,湊近了端詳黎紀周磕出來的紅印。 殊不知這一撞帶來的痛感,讓原本迷迷糊糊的黎紀周陡然間回了神。 陌生的環境,不合身的衣服觸感,和一張并不算太陌生的、放大的年輕男人面孔。 還有、兩人一路上的親昵摟抱擁吻的記憶…… 紛沓而至。 黎紀周瞳孔震顫,內心所受的沖擊蓋過了一切,連他潔癖本該有的一連串不適反應都直接宕機,半點沒跟上。 他都干了什么? 邢峯對上司的瞬間清醒毫不知情,只看出黎紀周在發呆,以為他磕疼了,十分體貼地上手揉了揉黎紀周的額頭,輕聲安慰,“沒事沒事,沒磕破,一會兒就好了?!?/br> 黎紀周垂下眼簾,難堪地微微蜷起腳趾,剛剛那一下,他怎么沒直接撞暈過去。 “哎…您別站著睡啊,要再磕一下我可賠不起?!毙蠉o當黎紀周低頭犯困,調笑一般地說著,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啊?!崩杓o周小聲驚呼,下意識靠向邢峯的頸窩,害怕摔倒。 他很快便松了勁,因為邢峯抱著他也照樣走得很穩。 黎紀周的拖鞋掛在腳上搖搖欲墜,沒走多遠便掉了一只,他雙腳離地,被動經過沙發過道,靠近那張僅有的大床。 以黎紀周的標準,邢峯家簡直是臟亂差的代表,沙發上亂扔了好幾件外套,周圍的地板有幾本散落的雜志,角落甚至還擱了個籃球。 那個床邊墻面上的巨大狼頭涂鴉,離得越近就越給人壓迫感。 黎紀周被迫移開視線。 夜里讓這東西盯著,怎么睡得好覺。 還有灰藍色的床面、卷得皺巴巴的被褥,總感覺很邋遢。 對邢峯這種打扮得人模人樣,私底下又不修邊幅的年輕人,黎紀周多少有些瞧不上。 “黎總監,我這兒只有一張床,您委屈一下吧?!毙蠉o說。 話音未落,黎紀周已經被擱到了床上。邢峯給足了上司面子,由著黎紀周枕他的手臂,再慢慢挪開,讓他無縫銜接地靠上軟枕。 像在對待貴重器物,生怕不小心磕著碰著。 黎紀周整個人短暫地被罩在了邢峯身下。頂燈的光線被邢峯的身軀遮擋,黎紀周恍然察覺邢峯是半裸著的。 張弛有度的肌rou均勻地覆蓋著年輕的軀體,和那些健美先生不同,邢峯的身體更有活力,散發著充滿朝氣的力量感,此時還帶著些沐浴過后輕微的濕潤。 如果用指腹輕輕擦過,觸感一定很順滑。 黎紀周面頰升溫,迅速側過身。 在邢峯眼里,黎紀周這一翻身,就像是賭氣不理人的可愛反應。 “怎么還生上氣了?睡吧睡吧?!毙蠉o失笑,不知是有意無意,他還在繼續貼近黎紀周,直到幾乎整個重量都壓在黎紀周身上。 黎紀周耳鳴眩暈,忍無可忍。 啪嗒一聲,頂燈被關掉。擺設一般的墻壁燈散發出幽暗的光,襯得那顆狼頭更加可怖。 啪。這下連壁燈也被一并關掉。 原來是關燈。黎紀周想。 邢峯整個人放松下來,躺在黎紀周身側,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他多放松,黎紀周就有多局促。 潛意識里,黎紀周將黑暗和臟污歸為一類,黑暗的環境能放大他的不適感。 似乎有臟東西正在順著黎紀周的手指往他身上爬,一點一點地纏繞遍布他的身體,他惡心不已,想狠狠地沖刷那些污濁之物。 神經緊繃著,黎紀周的呼吸不怎么平穩。 臟污以外,有一股陌生的氣息正在包裹著他,好讓他不那么難受。 是洗衣液清爽的味道,也是淡淡的煙草氣、細微的雄性麝香。 嗅著這味道,黎紀周閉眼都能回想起剛剛在眼前出現過的年輕rou體,還有一些他不久前存記住的,唇舌交纏追逐的感覺。 他沒有和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內心無法平靜,曖昧的畫面不斷重現,翻來覆去與被污濁侵蝕身體的異樣感打架,只等著哪一方能完全占據他的感官。 “黎總監…”邢峯叫他。 黎紀周沒理。 “你清醒后,會記得停車場的事么?”邢峯道。 黎紀周聞言,意識仿佛又開始和邢峯擁吻,他身上冒汗,忍耐許久后,難受地翻了個身,冷不丁投入邢峯懷里。 他一時僵住,沒想到邢峯在這么近的位置躺著,簡直毫無邊界感可言。 邢峯的體溫也好高,像團火在燒,灼得黎紀周暈暈乎乎。 為什么…會這么熱呢? “黎總監,你也…”上方傳來邢峯略顯喑啞的聲音。 不等黎紀周明白過來,猙獰的硬物誠實地突破了衣物的限制,和黎紀周的小巧男根抵在了一起。 數秒,誰都沒有動。 兩人間的屏障不過一層薄薄的布料。 邢峯的大手試探著牽起黎紀周的手,輕輕摩挲,黎紀周整個人呆呆的,沒有抵抗,邢峯便包裹住黎紀周的手,一齊圈住了兩人的性器。 “我不想趁人之危的…可是到如今,看來您得疏解一下,才能睡個好覺?!毙蠉o說。 黎紀周驚到失語,他所觸碰到的邢峯胯下的那匹巨物,未免也太過于駭人。 邢峯的手開始活動,連帶著黎紀周的一起。 “不…”黎紀周的身體緊張地繃起。 “不?您明明很舒服…放輕松…”邢峯喘著粗氣,引導他慢速地疏解欲望。 “哈啊…”黎紀周仰頭,無法抵抗的快意直沖云頂,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任由一個比他年輕的男人支配著,做出自慰這種事情。 太奇怪了,也太舒服了,黎紀周忘乎所以,不知抗拒為何,一時間完完全全讓這個他一時叫不上名字的下屬給牽著鼻子走。 黎紀周小聲哼叫著,不自覺隨著動作悄悄地擺動腰身,壓抑的細微呻吟反復撩撥著邢峯僨張的欲望。 邢峯眼眸愈發深沉。 他的性器被柔軟的掌心包裹著,和黎紀周的蹭在一起。 并不覺得反感,一想到對象是黎紀周,就克制不住地興奮,小幅度來回蹭著黎紀周掌心的軟rou。 如果邪念從他親吻到黎紀周的那刻開始滋長,當在他把人放到自己床上的時候,已經攀上了頂峰。 而當黎紀周用同樣炙熱的欲念觸碰到他時,一切禁錮都化成了灰。 邢峯面對的不是理應尊敬的上司,而是肖想已久的美味rou體,他想嘗,他想碰。 邢峯是忠于自身欲望的人,他騙不了自己。 “不…要了…”黎紀周眼角泛淚,渾身打著顫。 他抗拒無能,也掙脫不了,像脫水的魚一般,身體大幅度地彈動了一下,射出一股jingye。 邢峯手握著黎紀周的男根,極其慢速地動作著,直到榨出黎紀周最后一小股精水。 黎紀周渾身顫抖著,溺在性高潮的余韻里,目光渙散,久久無法回神。 細微又規律的水漬聲正和他的呼吸同頻共振。 下身一片狼藉,細小rou縫因為間接的性刺激而溢出汁水,在身體經歷高潮時不住地悄悄收縮開翕。 黎紀周以為所有荒唐可以就此結束,他會憤然離開,會在未來的某一刻狠戾地呵斥甚至懲罰下屬的逾越。 一切在那只帶給他歡愉的大手順勢探入更深處,觸碰到黎紀周隱秘的縫隙時,完全改變了。 “竟然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