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他對他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讓他的陰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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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兩步,近了更近了,姚永遠的心一顫,沒穿內褲的xiaoxuexuerou一縮,他緊張極了,這就像尺子精準測量出來的步伐,優質質感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獨屬于他的堂哥——姚永晉的。 果不其然,房門被打開,一股古龍香水伴隨著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出現在他的背后。 一雙白皙修長連鋼琴家也自嘆不如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從他衣領里伸了進去,握住他的一只小籠包,語音溫柔又魅惑:“小永,今天做好幾道題了?” 姚永遠欲哭無淚,他為什么會有姚永晉這樣的變態堂哥??! 明明都姓姚,一個爺爺奶奶的血統,他一個大男人不僅長得比他漂亮,智商也是碾壓他的存在,比他大十歲,北大博士畢業又去哈佛念了個博士,因為人太聰明,從小就是跳級上學的,長大了覺得任何工作都沒有挑戰性,于是用抓鬮的方式隨便選了個檢察官做做,他隨便做做,就做到了業內第一,是政法界有名的“鬼見愁”,他經手的案子,都是鐵案,無論是司法部門還是犯人都知道他的面前,千萬別拿糊弄了事。 他不僅有才,還非常有貌,走在街上都有無數星探強塞名片的那種,190大高個,站如松,行如風,眉目如畫,春若點朱,芙蓉花都輸他三分顏色,他走在哪里,都是行動的雕塑,行動的荷爾蒙。 這樣一個才智顏值皆吊打眾生的大帥哥,明明人生有著無限可能和燦爛到耀眼的未來,卻獨獨和他這個其貌不揚、學渣中的學渣死磕。 他今年才18歲,秋天才上高三,然而,他自從滿了14周歲,就經常受到這斯文敗類堂哥的性sao擾,偏偏他還敢怒不敢言,因為堂哥愛他沒有真正侵犯他,卻一直在兄弟luanlun的禁忌線瘋狂踩踏,還拍攝了影像,他說:“小永,不要試圖個一個檢查官講法律,你何必自取其辱?!?/br> 他生氣,他抓狂,他想要逃跑,他又來哄他:“小永,哥哥等你長大,哥哥喜歡小永,哥哥什么都可以為小永做,哥哥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哥哥的一切都是小永的,小永如果告訴家里人,那么最后傷心的一定是小永?!?/br> 姚永遠雖然學習上沒有天賦,卻并不傻,家里人有多喜歡多重視堂哥,他實在再清楚不過,以前還有親哥姚永鏑可以與之一較高下,然而哥哥高中畢業一意孤行去了佛學院后,整個家族簡直就是堂哥姚永晉的一言堂,他就是李家的明日之光。 一個衣冠楚楚的檢察官,一個皮猴子雙性的不男不女,誰的話有可信度,他果然不該自取其辱,去試著嘗試,何況,他不是沒有嘗試過,他曾經偷偷和他親愛的mama說,堂哥說喜歡他,要娶他做新娘,怎么辦,可把他mama笑壞了,覺得那不過是哄小孩的話,姚永晉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喜歡一個雙性男人,還是自己的親堂弟,,就是姚永晉那樣的人物,娶省長女兒也是可以的,腦袋被驢踢了,才會娶一個要啥啥沒有,要啥啥不會的“鴨蛋專用戶”。 所以,在這個高三即將開始的暑假里,父母為了讓他好歹沖刺下,考個??埔部梢?,強制性地把他送到了堂哥的住處,讓他下了班輔導輔導他的學習,三本都不指望了,有個文憑就行。 其實,姚永晉學習成績那么好,從小到大,也不是沒有輔導過他的學習,可是,他大概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拿到課本就要打瞌睡,姚永晉后來去了國外念書,他又有心躲著他,所以,他的成績也就一直頑固地守著鴨蛋轉。 他本想不來,想到堂哥的那些手段,他的xiaoxue就直發抖,堂哥確實沒有真正進入過他,甚至他的大鳥都沒有讓他看過,然而,卻把他看了個精光,研究了個透徹,但是他才說了不來,全家人都出動了,一個個都來說他,勸他,甚至,堂哥親自上門,把他行李打包好,把他拉到了車上。 他又哭又鬧,鼻涕眼淚蹭了他一身,一身藏青高定西裝被他蹂躪得不成樣,然而大家卻只是哄堂大笑,笑他還是個小孩子脾氣,畢竟,誰能把灼灼其華大他十歲的堂哥聯想成一個對親堂弟欲圖不軌的人呢? 他姚永晉是天上的太陽,他姚永遠是地上的塵埃,一個長著比女人還要挺的奶子卻吊著一根大rou的男人,除了少數覬覦他特殊的男人對他毛手毛腳,有著好奇心,哪個男人女人會喜歡他這樣的人? 他從出世后就沒少遭到家里人和外人的歧視和嘲笑,爺爺奶奶直接不認他這個孫子,視他為怪物,父母也帶他去過醫院,然而他的兩套生殖系統都發育得特別完善和成熟,手術也需要一大筆錢,父母決定一邊攢錢一邊等他長大,自己拿主意做男人還是女人。 他沒有想好做男人還是女人,卻在14周歲生日那天被堂哥壓在身下,懇求他不要去做手術,他不在乎他是男是女,只是不想他遭受身體上的痛苦。 從此,他就對堂哥有著極為復雜的感情,既感動他如此看重他,又害怕他對他的一系列行為手段。 他被堂哥開車帶到了他全款買的二居室里。 別看他才工作幾年,他工資高,伯父伯母又開廠的,家里條件雖然比不得豪門貴族,但是也是妥妥的富裕家庭,當然了,這套房子是他自己個人掏錢買的,他從識字開始就拿各種獎學金、獎金,別說二居室了,他如果想,別墅,他也買得起。 他就這樣開始了和他同居的補習日子。 他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對他把他“正法”,反而兢兢業業地教導著他的學業,只是,姚永晉畢竟是姚永晉,斯文敗類,大變態,他教他學習不假,所用的手段卻是一如既往的一脈相承——讓他的陰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