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圣尊重生(高H/醒轉在被俘之后,上乳夾插入后xue,服下迷藥形成雌屄)
沈潤死了,死在他自以為自由的時候。沈潤又活了,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瞧見的是無比熟悉的房間,自己被五花大綁丟入床褥里,身上壓著一床很厚實的被褥。 定定看了一會兒床帳,艱難掙扎著坐起身來探頭一看,總算明白自己活在什么時候,沈潤忽然笑了起來:“呵…”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卻也越來越低沉:“哈哈哈!”良久,沈潤突然斂去笑意,看向了門口:“明淵!” “咯吱”一聲,門開了,一身金色帝袍的男子走了進來,銀發如瀑披散著,臉寒如冰,正是明淵。他緩步走到床褥前,猛然抬手扣住了沈潤的脖頸,一點點收縮用力。 呼吸不暢伴隨著喉骨的痛苦讓沈潤面色漲紅,卻完全沒有掙扎抵抗之舉。 正在此刻,明淵驀然松手。他瞧著沈潤倒在床褥上干咳不已,眼底竟閃過一抹快意,似笑非笑道:“真以為本帝不會殺你?” “咳…如果…你要殺本尊…”沈潤掙動著坐了起來,同樣似笑非笑回道:“就不會…這么…咳…廢話…了…” 明淵將手背在身后,居高臨下看著沈潤:“不問你的屬下和妃侍子嗣,是什么下場嗎?” “無須問,他們構不成你的威脅,你就會留下來?!鄙ぷ涌偹愫檬芤恍?,沈潤說話便不再斷斷續續,微微一笑間魔魅風姿不減,半點不見身陷絕境的恐慌:“你可是連本尊都沒殺?!?/br> 明淵清寒通透的眸光閃了閃,忽然就坐了下來:“本帝才從你建好的寢宮回來?!?/br> 前一世你也這么說的,沈潤心底無聲一笑,反應卻不再如前世那樣心虛,而是坦然笑道:“那你肯定發現了不少好東西,都是本尊想用在你身上的?!?/br> “很好?!泵鳒Y的臉色再次沉了下去,他從袖子里掏出了幾樣東西:“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暗算我的時候,我說過什么嗎?” 回想少時同生共死后,自己在秘境外暗算明淵的下場,饒是沈潤活過兩世,也不自覺向后縮了縮。當然,他也明白退縮和求饒,在此刻都注定無濟于事了:“呵,你的手段本尊早就領教過,大不了再來一次?!?/br> “好的很?!泵鳒Y將一件件東西打開,有頸環,有乳夾,有長針,有玉勢,有口環,還有一枚藥丸:“圣尊且放心,本帝公平的很?!彼崎_被褥,將被五花大綁的沈潤拖到身旁:“全是你打算用在本帝身上的,本帝絕不會多用任何一件?!?/br> 他每擺開一件,沈潤臉色就蒼白一分。上輩子口不擇言把明淵激怒之后,對方確實公平做到了這一點,沒多用一件東西,就把自己活生生按在床上折騰了幾天幾夜。當然,沈潤還是承認,明淵確實手下留情了。要是換成覬覦明淵許久的自己,大概不是幾天就能完事的,更不會只用上這些玩具,那間寢宮里的玩意兒可多的是呢。 因此,布料連帶繩索一起被撕開時,沈潤沒像前世那樣做無謂掙扎。哪怕臉色還蒼白著,也微微勾起嘴角,抬腿環上了明淵的腰。感受著明淵充滿怒火的動作一滯,沈潤心里的不快忽然就消散不少,忍不住笑出了聲:“噗!” “你笑什么!”明淵一下子毛了。 沈潤伸出一只手,輕撫上明淵的臉:“沒什么,你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啊?!彼鋈粌A過身子,在明淵擰起的眉心上烙下一個輕吻,單手滑下來環住了明淵的脖子,闔上眼眸明知故問:“這么多年,還喜歡我嗎?” 還喜歡沈潤嗎?明淵沉默不語,眼神暗沉一片。是了,要是不喜歡,自己何必留下如此大的威脅。他突然伸手拿起乳夾,直接用在了沈潤身上。 “嗯?”微痛的觸感令沈潤睜開眼睛,他蹙了蹙眉,卻沒像明淵所想那樣發怒掙扎,反而將還垂著的另外一只手臂也抬起,攀上了明淵的后背。 這一回,明淵的動作徹底停下了:“你倒是變了?!?/br> “人總是會變的,從我以謀反罪名栽贓陷害你,讓你被你父皇廢了太子位和修為囚禁起來,我們已足足千年沒見面?!鄙驖櫟恼Z氣含著笑意,一句話就撩撥起明淵的怒焰。當第二枚乳夾落下時,他凝眉忍受著,繼續笑道:“可惜啊,我費了好大勁弄來的好東西,最后居然是用在我自己身上?!?/br> 明淵掰開沈潤的雙腿,冷冷說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彼闷痖L針,眼角余光瞥見沈潤微變的臉色,沉吟一下又放了下去,轉而拿起那瓶盛著藥丸的水晶瓶,聲音越發森冷:“當年你我分配到手的燭龍傳承時,你就選了此物,果然早就圖謀不軌?!?/br> “你不會才想到吧?”沈潤莞爾失笑:“能將正常人變為雙性鼎爐體質,直到生下孩子才變回原樣,偏偏不會損害父母雙方根基,還能得到傳承了雙方優點的子嗣,全性丸作用甚大??上б虿牧线^于稀少,已失傳太久。若非有了目標,我何必選祂?!?/br> 明淵深吸一口氣:“難怪你離開秘境,分手之際就對我下了手?!?/br> “若你不是神界皇族,得了燭龍傳承功法,你會是我此生追逐實力的最佳對手?!鄙驖櫸⑽⒁恍Γ骸翱赡憔褪?,而我想一統神魔兩界,自不會讓這么強的對手成長起來?!彼鋈灰Я艘幌伦齑剑骸霸僬f,我當時根本沒得逞,你早就報復回來了,又何必糾纏于此事?” 明淵眼神更冷了幾分:“對,所以你現在又故技重施了一回?!彼贌o一絲留情,直接將手指刺入沈潤緊致的菊xue里。 “嗚!”疼痛令沈潤繃緊了身子,他低喘著夾緊明淵健壯的腰,眼睛隨著體內手指的剮蹭閃動起幾分淚花,下身很快就高高翹了起來。上一世也是如此,隔了萬年歲月,自己亦非少年時的身子,明淵還是在手指探入進去之后,輕而易舉就找到了敏感點。 回憶于心底一閃而逝,接踵而至的快感讓沈潤“啊”一聲驚呼出口,纖細的脖頸高高揚起,腰肢扭動著想要逃避。 可明淵死死制住了他,又探入一指。兩根手指來回拔撐了幾下,他便用指腹捏緊腺體,一點點搓揉起來。 沈潤哪里受得住這樣的玩弄,腰身一下子軟了下去,眼睛里都是淚水:“不…” “我早就說過,別來招惹我,你總是不聽?!泵鳒Y的聲音冰冷森銳,另一只手把瓶塞啟開,全性丸落入指尖,被緊緊夾住。他深入沈潤體內的指腹,更是加大搓揉腺體的用力,在甬道里玩弄半晌,還旋轉著換了個進入方向。 當剩下三根手指配合手掌,握住沈潤胯下囊袋搓揉起來,連帶體內手指時松時搓,沈潤便再也抑制不?。骸斑怼瓌e…明淵…額嗯…”像是脫水的魚在砧板上無力彈跳,他滿臉暈紅,汗濕的發絲貼在頰上、頸間,每一次的掙扎反抗都被明淵輕易瓦解。 直到被送上高潮,沈潤已再無抗拒之力。他迷蒙的眼睛里全是水霧,被吻住嘴唇的時候,似乎是終于有了發泄口,不假思索就重重親了上去,一時間和明淵糾纏地難分難舍。 見狀,明淵拔出手指,撕開了自己的下裳,碎布條注入靈力,將沈潤兩只手腕抓下來綁在一起,固定于腦后。那兩條還欲蹬踹的大腿自然也沒躲過,被明淵傾下身壓至其胸口,把顏色淺淡的xue口凸顯出來,兩個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時隔萬年,guntang的硬物猙獰著翹立,青筋賁張著纏繞著,guitou粗碩如鵝卵石,再次頂在了那一圈xue口的軟rou處,調戲一般緩緩蹭動著向前。在沈潤的抽氣中,明淵挺身進去一點兒,又抽拔出來,徒留被撐開的xue口“?!币宦曀砷_,戀戀不舍地再次合上。 “我還記得?!鼻闊嶂H,沈潤已頭腦發燙,再難回憶起這與前世是否一樣,直到明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訴說前世根本沒說過的話語:“記得你那次給我下媚藥,被我調換之后,你是個什么表現?!?/br> 沈潤臉上的紅蔓延到了全身,啞著嗓子怒道:“夠了,你閉嘴?!?/br> 明淵自然不會聽他的,他忽的站起身來,回到了床邊站著:“你喝下媚藥后,身子軟的要命,對著本帝投懷送抱?!?/br> 遠了些的距離徹底喚醒沈潤的神智,讓他在明淵刻意粗魯的話語里,羞惱到幾欲躲入被褥,把頭和臉都蒙個嚴嚴實實。 “你騎在本帝身上,屁股縫貼著本帝的jiba使勁磨蹭,說要本帝插進來,把你cao成大松貨?!泵鳒Y吐字清晰,聲音冰冷卻清朗。 沈潤癱軟在床上,雙腿大張著被固定在頭兩側,這個姿勢躺著,他只能看見明淵衣衫完整的上半身。沈潤只覺得,明淵那張嘴哪怕正說著再yin穢不過的話語,也顯得人清冷如雪天月色,氣質更是寒刺骨、澄如水,正是自己這么多年一直想要掬起的那輪水中彎月。 “好可惜啊…”魔族圣尊眸色迷離,喘息著笑了一聲:“從頭到尾,我從來沒得到過你…??!” 神族圣帝終于上了床,他按著此生勁敵酥軟的腰肢,把自己硬得不行的利刃又狠又重地塞了進去:“多行不義必自斃,若只為敵,本帝不介意給你個痛快??山袢者@個下場,完全是你自找的!” 明淵上半身完好的布料隨著攻勢,摩擦著沈潤的大腿內側,一下、兩下……無數下。 酥癢感由此升起,沈潤忍受疼痛的同時,被撞得前后磨蹭的身子帶起蝴蝶狀的乳夾,似是在翩翩起舞,淡粉色的乳暈慢慢染了和肌膚一樣的緋紅。 明淵沖撞期間,用雙掌攥住了兩瓣圓潤的臀rou,迎合著自己cao干的節奏,一下下的捏揉著推擠著,歷次都挺入到最深處。他只覺沈潤的內壁原本還能嚴絲合縫夾裹著自己,每一次抽出挺入都很費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淡色的rou褶已被粗碩rou杵完全推平。取而代之是降服烈馬后,在草原上恣意馳騁的舒爽。 “嗯嗚…明淵…”而對于沈潤來說,快感的洶涌而來,也讓他難以抵擋,意識便越發迷蒙起來,張著嘴低喘不止,聲音如泣如訴:“明淵…明淵…” 這樣的呼喚讓明淵眸色微微一動,低頭堵上沈潤的嘴,提著對方的腰身換了個姿勢。 “太深…了…嗯啊…”被按著腰跨坐在明淵身上,沈潤被制住的雙臂環上明淵的脖子,顛簸著瘋狂攻占身體的極深處,只覺得自己整個下身都要被cao弄到被麻木了。 明淵自然不可能停下來,正如他先前和沈潤所說,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既然開始就是一場錯誤,那如今錯上加錯亦無所謂了。他捏著沈潤腰間皮rou,將guntang的精水射入到最深處。guntang感讓沈潤渾身發顫,明淵松開他身上束縛,瞧著人向后倒在床褥上,緩緩笑了一聲,笑不達眼底:“這只是開始?!?/br> 此言一出,危機感頓時就令沈潤打了個激靈。但他瞧見被送至唇瓣邊上的藥丸,卻沒像明淵想的那樣垂死掙扎,而是苦笑一聲,張嘴以舌頭一卷,老老實實吞了下去。再抬眸瞧見明淵怔神的樣子,沈潤垂下了頭,濕淋淋的長發蓋了他半邊臉,語氣平靜而坦然:“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本尊很早就知道?!鄙弦皇?,他被明淵逼著吃下全性丸的時候,也如現在這般淡定。 話音剛落,火燒火燎之感便從下腹燃起,像是尋找出路一般,匯聚在一處打通對外道路。沈潤緊繃著腿根,捂著腰腹蜷縮在床上:“嗯…”他壓抑著嗓子眼里涌出的悶呻,生理性眼淚狼狽流下。 被用手遮掩之處,柔嫩還未被澆灌的yin花,正緩慢綻放著花苞。最終留下一朵盛開的、嫣紅如脂的雌xue,xue口勾連著體內剛開拓出的細窄滑膩rou道。rou道內,有露水順著緊閉的花瓣縫隙,一點點流淌出來,濡濕了還在顫栗繃緊的腿根,留下一道道蜿蜒直下的水痕。 享受著甬道因身體變化而越發夾緊的力道,明淵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么,只俯下身將沈潤的手掌移開。印入眼簾的美景讓他眸色更深,而沈潤已闔上眼眸,睫毛顫抖著撲閃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沈潤終于開口,啞著嗓子道:“圣帝干插著作甚?是非要本尊發個邀請,你才肯垂青嗎?” “或許…”明淵輕輕嘆了口氣:“這次是本帝做過了?!笨v是為了泄憤和報復,這么對沈潤也似乎是過了。 沈潤總算抬眼,他頗為詫異地瞧了明淵一眼。 果然,不激怒對方還是對的。前世自己自認事后絕無幸理,對著明淵那叫一個冷嘲熱諷。明淵盛怒之下,自己挺著最后一絲尊嚴,冷笑著主動服下藥。結果才生效,就被明淵掰著腿cao進女花開了苞。連宮頸都被一次性鑿穿,直到宮腔被射滿盛不下,明淵才停下來。 曾經種種一閃而過,沈潤抬臂勾住明淵的脖子,語氣帶起幾分笑來:“那你是打算一直不碰?” 明淵無言以對,他自承不是柳下惠,能放著喜歡之人始終不碰。 “全性丸的藥效,要持續到懷孕生子?!鄙驖櫶故幍溃骸斑@個孩子,會是我的繼承人。你日后若要立后立妃,就將他放逐至魔界吧。如果他不對你出手,我希望你不要主動出手殺他?!?/br> 明淵擰起眉頭:“我不會?!?/br>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上輩子你從始至終只要我一個,最后還為我之死發了瘋,我怎么會不知道?沈潤心中好笑,面上卻分毫不露:“總之你我得有個孩子,不然藥效除不掉?!彼瓜马樱骸袄^續吧?!蹦莻€因自己誤信他人而未能活下來的孩子,又何嘗不是我的心結?這一世,我要他好好活著。 明淵看不出沈潤的想法,但也確實不打算拒絕。他抽身而退,又解下乳夾,重新將人抱了起來,摟在懷里拍了拍后背。 這一刻,銀發黑發親密交纏,竟是難分難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