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微H)
第二天清晨,黎漾是被一陣壓抑的哭聲給驚醒的。 omega背對著她,搶走大半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幾縷從被子里漏出來的烏黑發絲。 “宛宛?”她頓時慌了神,趴過去看對方到底怎么了。 時宛一米七的身高在omega中算得上高挑,但比黎漾要低半個腦袋。平常與高大的alpha走在一起時,會有點嬌小的感覺。 此時,alpha的陰影近乎將她全部籠罩,雞尾酒刺鼻的味道也一個勁往鼻子里鉆。 莫名地,她想到昨天晚上alpha覆在她身上,結實有力的腰身聳動,將又黏又稠的信息素盡數注入體內。 那時的黎漾仿佛一只盯緊獵物的豹子,她被緊緊束縛在其懷中,只能被迫承受著一波波情潮。 回想起自己匍匐在對方身下的yin態,她覺得雙頰火辣辣的,羞憤難當。 如今發情期暫時因臨時標記而得到抑制,她的大腦也清醒許多,昨夜纏著對方從床上做到浴缸,還不小心失禁了……阿漾會怎么看她? 會不會覺得她是yin蕩的omega?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明媚的桃花眼中不禁蒙上一層水汽,心里也慌慌的。 “宛宛?”alpha再度輕聲喚她,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黎漾望著哭泣的omega,好像有某種情緒堵在心口,很悶,也很難受。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對方,只得隔著被子將纖細苗條的少女擁入懷中。 “宛宛,要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可以改?!?/br> 她笨拙地安撫著縮成一團的omega,試探性地放出一點信息素,但又控制著不顯出太多侵略性。 良久,時宛終于不再啜泣,紅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扭到旁邊,“……痛?!?/br> alpha在她體內成結了兩次。每次射精前,都把她近乎要搗碎了。 沖上云霄的快感過分聚集,便成了酷刑?,F在她想起昨夜荒誕的情事,感覺腿間又隱隱傳來濕潤。 被cao昏過去時,她只記得alpha接住了自己。信息素包裹的感覺太令人安心,她克制不住疲憊,昏了過去。 醒來時,身體已被仔細擦拭,唯有腿間濕漉漉的,過量精水依然斷斷續續漏出,引得腿心濕滑一片。 過分采摘的花心又酸又脹,可憐的花唇難以閉合,更是方便了體液在yindao里的噴涌。 “我去拿藥?!币妎mega難耐地蹙眉,黎漾急急忙忙下床,將家里備用的藥膏翻找出來。 這是一個損友送給她的,還說什么“有朝一日肯定用得上”。當時,她還嗤之以鼻,現在卻很慶幸,因為她舍不得看自己的omega受苦,半點都不行。 “昨天晚上給你清洗身體的時候,涂了一點。但看你睡得沉,藥膏又有些催情作用,便沒有多涂?!崩柩p輕將被子撥開,擠出一點在手心,探向紅腫的xiaoxue。 時宛的身體嬌嫩得很,皮膚上依稀可見她留下的吻痕。更不要說yinchun遮掩的xue口,紅彤彤一片,難以合上。 “宛宛,放松?!?/br> 此時,黎漾沒有半點欲念,更多則是心疼。 面對床上漂亮嫵媚的omega,她實在是把持不住,特別想把其揉碎進自己身體,以至于在對方身上留下難以抹去的印子。 若是xiaoxue再腫一些,她都要考慮帶時宛去醫院。 “嗯……”omega咬著嘴唇,微紅著臉頰。故意不去看她,緩慢將雙腿打開一條縫。 黎漾沒有察覺到對方微妙的心思,認真將手指推向濕潤的小口。冰涼的藥膏一觸及化,順著清液流出,將干凈的床單又打濕了。 “里面也要涂?!?/br> 溫聲解釋著,她又擠了一些藥膏。細長的手指溫柔地擦過瑟縮的xuerou,撫摸之余,將迅速融化成藥水的液體盡可能均勻地涂抹開來。 時宛小口喘著氣,眼睛不由自主落在alpha棱角分明的側臉。黎漾的五官很是英氣,不笑時有些兇,甚至是冷酷。但此時,她的神情卻極為柔和,好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 被注視時,時宛莫名覺得心臟跳動有些快。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被珍視的感覺。破裂的家庭,以及父母明顯的偏心,都逼迫她盡快成熟起來。不然,受傷的只會是她自己。 獨來獨往,性情冷淡,不好相處,在omega中也顯得鶴立雞群。 唯有在一個人面前,她可以短暫地放下這層殼,將身心全然地交予對方。 ——她想成為黎漾唯一的omega。 被她標記,被她完全占有,徹底打上她的烙印。 可是,一直以來的矜持讓她無法直接向對方表明心意。這次的發情期,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借口。 若是信息素注入的再濃一些,她肯定會忍不住向對方打開潛藏在體內最深處的生殖腔,讓其在里面成結。 “涂好了?!崩柩⌒囊硪淼爻槌鍪种?,指尖包裹著亮晶晶的白濁,她強忍著將其舔去的欲望,把被子給omega蓋好。 “嗯?!睍r宛冷冷地哼了一聲,異常反態沒有理她??此破届o的面容之下,雙手無意識絞緊,顯出幾分小糾結來。 涂藥的時候,alpha為什么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腿心都濕成那樣了,alpha的本能不應該趁機對她做些更過分的事嗎? 還是說,昨晚的臨時標記就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想幫自己? 一旁的黎漾也不好受。感覺omega忽冷忽熱的態度,她以為對方是后悔了。 也是,她昨夜把對方cao弄的那樣狠,嗓子都喊啞了。加之滿身斑駁的“罪證”,宛宛會不會覺得她是色中餓鬼,輕浮的alpha? “那個,宛宛……”沉默讓她沒來由地不安,試圖說些什么。 “我上午有課?!?/br> 時宛打斷她,語氣不咸不淡,“半小時后就開始了?!?/br> “我送你!”alpha急欲用行動表現自己。如今兩人皆是未著寸縷,她立即跑去找衣服。 殊不知,轉身的一剎那,omega明亮的桃花眼中劃過一抹稍瞬即逝的柔軟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