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堆積(高傲大肚主母被卑微小奴做了手腳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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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府外源源不斷道賀送祝的熱鬧歡騰,主母即將添丁的喜慶在府內就沒那么張揚了,其中以主母平日居住的園子為甚,規矩越發莊重,罕見閑雜人等,幾乎到了肅穆森嚴的程度。 多年下來,府中早已無人議論,皆知繼夫人大族出身重規矩,對待老爺養病的正院以及大少爺未過世前住的院子也是一樣的精心,早先行事不謹壞了規矩擾了主子的奴仆很是發賣了一批。如今難得膽大些的也只敢暗自揣測:主母初次有孕,又是老爺唯一的嫡脈,格外緊張看重也是應當的。 只可惜老來得子的喜氣僅讓常年臥病的張老爺開懷好轉了一兩月,近來又是昏睡多于清醒。好不容易盼來了小少爺,還是不得不親自cao勞掌事,不得清閑的張家主母也著實不易啊,與張府有往來的族親大多如是作想。 主母是否不易且擱置不提,作為目前主人院內幾經篩選僅存的還能貼身伺候的人,小奴深感不易。 主母腹中這胎金貴,偏偏妊娠反應格外大,身邊下人時刻懸心吊膽伺候著,總歸也算順利??墒遣艖训搅鶄€月,主母的肚子就已經很大了,日常起居明顯不便起來。于是除了白天侍奉左右,夜間小奴也不得不每晚睡在主母床下,隨時聽喚。 主母孕中燥熱煩悶,越到夜深越睡不安穩,不是要扇風、擦臉、喝水,就是要起夜、捶腿、散散氣悶。小奴卻正是長身體貪睡的年紀,小心留意著主子使喚不敢睡死,一夜到明幾乎沒幾個時辰能踏實合眼,連日下來不免精神恍惚,當差時險些出了錯漏。 可不能繼續這樣了!小奴心中猛地警醒,先前貼身伺候主母的大丫鬟可不就是因為一時疏漏被罰了二十板子打發出去的,主母治下向來嚴苛,越是貼身的人越容不得出差錯。 只是有什么法子能讓主母睡得踏實些呢? 自小跟著老府醫嬤嬤一起住的小奴不由打起了歪主意。 入夜,滿府寂靜無聲,孕中易乏的年長孕夫翻來覆去好一陣,也終于睡下了。 觀察到主母確實睡熟了,小奴輕手輕腳地爬起來,掀開紅羅帳子,在雕著百子千孫瓜瓞綿延圖案的紅木拔步床頭悄悄點燃一只小小的香爐,然后重新躺回自己的地鋪。 加進香爐里的東西是小奴從已經出府養老的嬤嬤留下的瓶瓶罐罐里找到的,雖然仍不太懂嬤嬤從前提及時那抹曖昧狡猾的笑,他卻牢牢記住了那句“這可是給孕夫用的好東西,主子們受用,我們做下人的自然也跟著輕省”。 既然是“好東西”,應當合用吧。 很快,暖烘烘的香風絲絲縷縷飄散溢出,隔著一層紗帳,小奴都隱約覺得口干舌燥起來,更別提無知無覺睡在床上被香風熏個正著的矜貴孕夫了。 不一會兒,主母光潔如白玉的臉蛋就rou眼可見的紅潤起來,纖腰緩擺,玉足蜷蹬,蹭散了寬松的素綢寢衣猶覺難耐,虛張著手指似想抓握什么,自然是抓了個空,不由微啟濕潤紅唇,露著粉嫩舌尖,急促地喘息,吐出一口口guntang氣息。 “熱……好熱……小奴……茶……” 乍然聽見傳喚,以為驚醒了主母,小動作即將敗露,小奴嚇出一身冷汗,僵臥著一動不能動,半晌也不敢當真應喏奉茶。 許是未能解了熱渴,難耐愈烈,帳子里的孕夫忽地長長嗚咽了一聲:“子期~嗯……難受~~” 子期正是府中庶出少爺的名字! 原本張府這樣注重禮法的大戶人家,做人繼母的與即將及冠成人的庶子是絕不會有多少交集的,可是小奴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私下里主母喚少爺的聲音了: ——全然不同于人前端莊持重的徐緩語調、滴水不漏的雍容言辭。 ——時而含怨帶惱,時而含情帶顫,縱情快活時似鶯啼燕囀直上九霄,隱忍纏綿時似雨打花蕊嬌怯不勝。 ——在醉意醺然的閣樓上,在香氣撲鼻的花廳里,在燭影昏沉的紅羅帳內…… 小奴眼前靈光乍現,原來嬤嬤指的是這樣!便如小奴以往意外窺見過的那般,人前端莊優雅的主母私下里被少爺弄得不停顫聲叫喚“要出!”“出了!”,受用之后便睡得格外踏實香沉呢! 未通人事卻已自恃見識不淺的小奴恍然大悟,頓時大大松了一口氣,暗自得意:當真沒錯,還是小奴伶俐,可不就讓我找到法子了! ——羅帳里的動靜便是證明。 睡夢中的主母已然忘了要吃茶、要扇風,只擁著錦衾扭動,無意識地不住呢喃少爺的名字,正是烏發散亂,玉體橫陳,修長雙腿難耐地屈起,雪白腳掌可憐地磨蹭身下絲緞,顯然正亟待有人伺候得他“受用”。 小奴輕巧地爬上床腳,一邊回憶少爺的動作,一邊將小手伸向主母恰巧無意識分開的雙腿間,孕夫腿心那處花xue早已濕熱涌潮,小奴只輕輕一碰,指尖便帶著褻褲陷入了微微張了縫的潮濕軟rou里,一下子被夾緊。閉著眼的主母立時嬌嬌呻吟起來:“嗯!嗯~~子期,深一些……嗯……多弄、弄一弄……要~要啊~~” 聽著主母失態yin叫,同為雙兒又是自小伺候慣主子的小奴并不覺羞澀,只是眼見主母腿間濕開一片,sao甜氣愈濃,心里直苦惱這下又得伺候主母重新換褻褲了,手上的動作卻不見耽誤,抓著孕夫飽滿鼓脹的陰埠一通揉弄。 平日高高在上的尊貴孕夫,因著熏香的作用陷入沉沉春夢無法醒來,隨著小奴手指在嬌嫩敏感處的胡亂揉捏,抑制不住地發出高高低低的哀叫,下意識想向年輕的情郎求告,卻不知身邊作怪的是天真到頑劣的小奴。 指尖帶著濡濕的布料不時戳進顫動翕張的媚xue,每每勾動情欲卻轉瞬抽離,始終弄不到真正甘美爽快處,逼得孕夫抱著孕肚渾身發顫,腿卻仍不由分得愈發開,任人褻玩,渴求愛撫,又是可憐又是yin浪。 小奴只當主母還和先前被少爺撥弄時一樣,不管如何都能得趣盡興,困得打哈欠還不忘繼續用功地揉摸昏睡之人的私處,卻不知他這般隔靴搔癢似的伺候全然滿足不了早已食髓知味的孕夫,反而生生磨得有孕后本就格外耐不住的嬌弱孕夫情欲滿積難當,最后承納不住才不得不yin叫著溢泄出一灘yin水,與尋常的泄身有別天壤。 小奴心滿意足地收了手,利索地清理掉痕跡,一看時辰果然比往日早不少,美滋滋地躺回自己的地鋪,安然入睡。 而被作弄得濕透了的矜貴孕夫,大大消耗了精力,疲憊不堪,自然睡得更加沉,連孕肚時不時的鬧騰也全然不覺,難得也睡了個整覺。 月輪西沉,東方漸明。 次日晨起,被叫醒的主母一臉倦容地歪在美人靠上任丫鬟梳妝,鳳眸微瞇,含春帶困,掩口抱怨道:“怎地近來越睡越累?” 丫鬟正給主母系上腰封,前些日子才換的茜紅榴花樣式很襯主母氣色,似乎又短了寸余,聞言機靈地笑著接話:“奴婢瞧著小少爺又長大了些呢!主母且受受累,小少爺將來一定好生孝敬母親!” 這話說得討喜,好不容易得來珠胎的孕夫撫著肚子微微含笑,頗以為是,一旁豎著耳朵忙碌的小奴聽了也放下心來。 多虧了那爐暖情香,半宿浪吟嬌顫竟真未在主母記憶里留下痕跡,就連晨起的倦懶也被當做了孕期的尋常反應。 收拾裝扮好,一行人便擁著主母乘轎子去正院,伺候老爺一起用早食。 說是伺候老爺,病了多年的張老爺大多數時間都是昏睡著的,偶爾醒轉片刻也是一圈下人精心照料著在床上進些湯食,哪里會勞動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母。平日也不過是在外間另設桌椅,擺上餐食,主母單獨用餐,只消不時隔著屏風問候兩句,也便罷了,著實算不得受累。 只是這日情況有所不同,一餐工夫,主母幾次停箸,神情有異。 張老爺院中伺候的下人對待如今實權在握又懷著府中下一代主子的主母一向敬畏,唯恐伺候不周,連忙告罪。 “不怪你們,是我身子有些不適?!?/br> 主母淡淡道,略挺了挺腰,似乎只是普通孕期反應。 唯獨小奴眼尖,一眼看出端莊姿態下的不自然掩飾,那不時的蹙眉抿唇,緊抓扶手的指尖,微微顫動的腰身,以及盡力壓低還是漏出的幾聲低喘,分明顯示著主母是像昨晚那樣發情了,恐怕褻褲已經濕了! 原來雙兒孕期本就多欲,年長的孕夫被昨夜那熏香催得起興,輾轉半夜不過略微緩了緩,到底未得陽精滋潤,白日行動間心浮氣躁,不免更加情動難耐起來。 張老爺院中下人們不知緣由,愈發惶恐,連聲請主母愛惜貴體,務必到廂房歇歇,切莫勞累。 要讓小奴說,依著主母的本心定不會答應在老爺浸滿藥味的屋子里歇息的。 至于為什么變了主意?恐怕與老爺院子外恭立問安的年輕男人脫不了干系。 “將這邊的人打發了?!?/br> 剛扶著主母進了廂房內室,便聽主母聲音低促地吩咐,小奴一邊腹誹一邊輕車熟路地照做。 等到聽聞嫡母似有不適故專程過來問安的庶少爺到達之時,這處就只余一個小奴守在臺階下。 “母親正歇息嗎,可還安好?”對著低著頭不知神游何處的小奴,年輕男子彬彬有禮地詢問,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焦急。 他原以為孕夫是飲食不合口又起了孕吐,看到貼身近奴并未守在里面服侍,意識到想岔了。 “少爺來了,主母請您入內呢?!?/br> 注意到小奴抬頭殷勤笑迎前一瞬間未收好的懊惱,年輕的男子若有所思,含笑點頭后提步入房,緊接著,就說意外也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內室里正無力地歪倒在一把太師椅里的嫡母,人前雍容華貴威嚴持重的當家主母此刻臉色潮紅,目含春水,抱著渾圓的孕肚雙腿微蜷。 “你怎么才來?”不滿的語氣被綿軟無力的語調說得像是撒嬌。 “母親這是怎么了?”少爺慢慢走近,停在主母身前,狀似恭敬地躬身低頭,目光卻隱蔽地巡遍孕夫全身。 孕夫低嗚一聲,不由夾緊了腿,顫顫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纖手,“子期,你再近些……我好難受……” 伴隨一聲微不可聞的低笑,伸出的手被另一只更為修長有力的手掌握住,少爺的掌心覆在主母的手背,帶著guntang的手心落在主母弧度圓潤的孕肚溫柔撫摸,“大了不少,難怪母親難受?!?/br> 主母的肚子自顯懷后便瘋長不停,早先平坦緊致的腹部皮rou被日漸長大的胎兒撐得又鼓又薄,小巧的肚臍也被頂得外翻鼓出一塊。不知不覺,孕肚就成了他的敏感帶,情動之中被愛撫肚子,主母頓時“啊啊”不絕呻吟起來,一邊忍不住將肚子更加迎向庶子的手心,一邊無意識地磨蹭雙腿。 “又想了?”年輕男人愛憐地蹲在美人孕夫身前,撫至腹底的手繼續下滑,在恥骨處輕輕揉動。 “哼嗯~”主母半是舒服半是難耐地瞇著眼,“脹……再揉揉……” 可單是揉揉怎么能夠?這才哪到哪,孕夫便不時嗚咽著直顫,夾在腿間的下裳布料漫出的深色痕跡也越來越明顯,分明yin浪難抑,已經濕得極厲害,蓄足了勢,亟待潮噴了。 尚不知主母是從昨夜起就被吊得狠了才早早進入狀態無法自持,此刻身子越敏感,心里就越渴盼溫存,反而禁不得太驟然降臨的刺激。少爺已握著孕夫猶未察的手繼續下滑,然后隔著濡濕的裳衣,覆上主母失態大張的雙腿間,在最軟嫩的腿心用力一揉…… “啊——?。?!” 陷在太師椅里正漸漸露出嬌媚之色的孕夫瞬間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主母鳳眼失神圓瞪,美艷的臉上滾滾落下珠淚,隨即眼一翻暈了過去。 “母親!”少爺連忙抱住突然潮吹后軟得坐不住直往地上滑的懷孕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