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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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說開后,除了擔心家人的看法,齊舒已經沒有其他的心理負擔了,平時能夠比較自在的和兄弟兩調情。 而謝辰也不傻,來回幾次后,他便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過為了在床上玩更多的花樣,他并不愿意放棄jian夫的身份。 沒有搬去和齊舒一起住,謝辰還是自己住在隔壁的別墅里,扮成給謝銘戴綠帽的jian夫,每天給齊舒發調情信息,內容越來越下流。 而且一有時間,他要么把齊舒拐去酒店開房,要么找沒人的地方打野戰,他甚至喜歡在干齊舒的時候給謝銘打電話,或者逼著齊舒給謝銘打電話。 每次齊舒講電話的時候,謝辰就抱著他后入,粗長的性具在他甬道里直挺挺地抽插著,胯下啪啪啪的撞擊,把他的屁股撞得通紅。 大力抽插帶來的快感讓齊舒不停的喘息,偏偏他還要忍著快感說話,即使將手機拿遠了也還是藏不住他的喘息聲。 為了配合謝辰演戲,齊舒幾乎絞盡腦汁的找借口,解釋自己為什么會發出這么大的喘息聲。 跑步,看AV自慰,甚至連擰瓶蓋這么蹩腳的借口都用上了。 無一例外的,他每次回去后,剛進門就被謝銘撲到門上扒下褲子,謝銘將他提起來抵在墻上,將他的腿分得大開,正滴落jingye的sao逼轉眼又被喂進另一根jiba。 那里才剛被謝辰干過,xue道異常敏感,水也非常多,感受著yinjing被緊窄溫濕的yindao內壁緊緊包裹著,層層疊疊的快感從roubang上傳來,謝銘爽得頭皮發麻。 于是,他便忍不住將齊舒壓在門上干了一遍又一遍,嘴唇狠狠碾壓齊舒的嫩唇,下身在早已被多次耕耘的肥田地中再次勞作起來。 在jiba的cao干下,白濁的jingye不斷被擠壓出來,那隨著大量白沫的產生而持續響起的rou體拍擊聲傳進謝銘耳朵里,讓謝銘的動作激烈又迅猛。 快感來勢洶洶,齊舒軟著身子承受roubang的搗弄,兩條白皙修長的腿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亂晃,看起來yin亂又色情。 謝辰在性愛上花樣繁多,而且性欲旺盛,簡直可以用精蟲上腦來形容。 偏偏他還喜歡向謝銘顯擺,每次zuoai,他都會在齊舒身上一些私密的地方留下非常明顯的性愛痕跡。 腿根啦,腋下啦,像是在挑釁謝銘,受激將法影響,謝銘也喜歡在齊舒身上留下痕跡,結果就是,齊舒身上的痕跡就沒有完全消散過。 謝辰甚至會在排練話劇的間隙將齊舒拉到角落,面上若無其事,實際上他的手已經借著衣服的遮擋伸進齊舒的褲襠里,肆意摸著腫胖的揉xue,手指將齊舒jian得汁水淋漓。 謝辰摸完后,齊舒抖著腿去廁所清理,謝銘如果看見了,就會跟在齊舒身后,在齊舒進廁所的同時,把他堆到同一個隔間里,對著齊舒水流不止的嫩逼又是一番玩弄。 至于是用jiba玩,還是用手指玩,就看謝銘的心情了。 齊舒去話劇排練室的時間不多,可他每次去,到最后總是雙腿發軟的走出來。 頻繁的性愛讓齊舒的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他的兩顆奶頭好像被吸大了,即使不是zuoai的時候,他的胸口也會凸起兩個小鼓包。 謝銘打著關心他的名頭,給他訂制了內褲后,又給他訂制了貼身的蕾絲內衣。 雖然訂制的內衣能夠很好的遮擋胸口羞恥的鼓包,但是兄弟兩看到他穿內衣后,表情就像狼見到rou,冒著綠光的饑渴眼神讓齊舒又羞又怕。 他們喜歡隔著內衣摸他的奶子,摸后之后,再拉下胸罩,對他的奶頭又吸又舔,乳暈都被他們吸大了一圈。 除了奶子,齊舒的小逼也越來越敏感,敏感到他只是夾一下腿,xiaoxue也會流水,害他不得不每天都墊著衛生棉,以防yin水沾濕褲子。 這樣yin靡混亂的性愛持續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里,齊舒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搖晃,而且隱約間,他總能在自己身上聞到jingye的腥味,害得他都不敢和別人靠得太近,還被同學打上清冷禁欲的標簽。 齊舒覺得這樣頻繁的性愛不能再繼續下去,但是被兄弟兩一親一摸,他的身體就軟了,只能任由兩人處置。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期中考試復習,有一天,齊舒花一個晚上都背不下一個段落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為了自身的學業和身體著想,齊舒叫停了頻繁yin亂的性愛,嚴格規定一周只能zuoai兩次,一次在周三,一次在周六,那兩天他的時間相對寬裕一些。 終于,幾乎被干爛的兩片軟rou有了喘息的時間,總是流出jingye,有些合不攏的xue口也終于恢復原來rou縫的樣子。 齊舒也因此得以好好復習,期中考試取得了一個相對不錯的成績。 看著手里的成績單,齊舒松了口氣,他不是非得拿到獎學金,但為了以后能夠保送研究生,他必須保證自己每個學期,甚至每次大考的成績都名列前茅,畢竟,醫生這個職業對學歷的要求是很高的。 老師們為了過周末,趕在周五出了成績,雖然有些同學的成績不盡人意,但是考試結束,又撞上周末,大家都打算慶祝一番,放松一下。 齊舒也是這樣打算的,想到那兩個人,齊舒翹起嘴角,拒絕了幾個同學的聚餐邀請,快步走出教學樓,他打算今晚做一頓大餐,把謝辰和謝銘都叫過來吃飯。 既然事情已經暴露了,彼此之間便沒有隱藏的必要,而且,謝辰借著jian夫的名義玩得有點瘋,把齊舒折騰得夠嗆。 更重要的是,齊舒實在是不想再過被一個人cao完,又要被另一個人死命干的日子了,雖然兩個人都能給他無上的快感,但是,很累啊。 其實,等三個人一起住之后,齊舒就會發現他的日子比以前更加yin亂。 因為兄弟兩喜歡一起干他,比較好的一點就是,謝銘會限制謝辰zuoai的次數,齊舒不至于每天都是腿腳酸軟的狀態。 星期五下午的課放學比較早,齊舒將買來的菜放進廚房,看了看時間,拿著工具去浴室先做了全身清潔。 不出什么意外的話,今晚肯定要發生點什么,經歷了性愛洗禮后的身體sao動著,欲望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肆意的在身體里瘋長。 看著鏡子里光滑白皙的身體,齊舒壓下自慰的沖動,穿上一整套的黑色蕾絲內衣褲,套上輕便的家居服,去廚房做菜了。 按照三個人的分量做了六菜一湯,兄弟兩還沒有回來,齊舒把空調關了,以防桌上的菜被吹涼,拿出手機看消息,方非又給他發消息了,估計是催促他去排練。 齊舒打開一看,三天前的消息他都沒回復,沉默了兩秒,齊舒決定繼續保持沉默,畢竟明天能不能去排練還不知道。 方非的消息之后,就是謝銘和謝辰的,謝銘說他們兩快到家了,謝辰給他發了一個激動的表情包,齊舒看著手機,突然有些緊張。 單獨面對他們還沒什么,但是如果兩個人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第一句話要說什么?想到這里,齊舒坐立不安,看了看時間,他又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齊舒把自己關在臥室里走來走去,檢查這里檢查那里,就是不敢出門。 樓下不斷傳來說話聲和桌椅移動的聲音,謝銘和謝辰早就回來了,不過他們沒有來打擾齊舒,給足了齊舒準備的時間。 在齊舒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下樓的時候,他愣住了。 完了,我分不清他們誰是誰! 齊舒大囧,兄弟兩穿著一樣的家居服,頂著一樣的發型,一個拿著飯勺盛飯,一個正在擺刀叉和筷子。 謝辰把假發和美瞳摘了,臉上的胡茬也處理干凈,偏偏他們兩穿的衣服也一樣,齊舒懷疑他們是故意這樣做的。 “怎么不過來?” “快來吃飯吧?!?/br> 低沉的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很有磁性,齊舒非常喜歡,關鍵是,怎么聲音聽起來好像也一樣??! 天人交戰間,齊舒的手被一只溫暖而干燥的手掌牽起,他被帶到主位坐下,牽他手的人坐在他左手邊,剛剛給他拉開凳子的人坐在他右手邊。 “能分得清我們兩誰是誰嗎?”右手邊的人笑著問。 “想清楚了再回答,回答錯了,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弊笫诌叺娜艘残α?。 “要……要怎么罰?!饼R舒更緊張了,他恍惚間想到之前做的兩個夢,兩具高大健壯的身體將他夾在中間,兩根jiba輪流進出他的小逼。 現在看來,那兩次應該不是夢。 齊舒咽了咽口水,下面的小洞瞬間就濕了,輕薄的內褲包不住洶涌流出的yin水,帶著sao味的液體穿過內褲,沾濕齊舒的家居褲。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想到什么事了嗎?”左手邊的人湊過來吹了吹齊舒的耳朵,齊舒的左耳和左邊的臉頰順便就紅了。 右手邊的人也湊過來在齊舒的右耳上吹了一口,等齊舒的整個臉,帶著脖子都變得通紅后,他才滿意的笑了。 “亂想些什么呢?回答錯了,就罰喝酒,我們帶了些紅酒回來,口感不錯,你嘗嘗?!?/br> 齊舒傻傻的點頭,被喂了點東西填胃后,喝下左邊遞過來的酒,又喝下右邊遞過來的酒,葡萄酒的度數不是很高,這個時候齊舒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的。 他指了指左邊的人,說:“你是謝銘?!?/br> 齊舒說完后,兄弟兩都愣了,還真給猜對了,不過對不對可是他們說了算。 謝銘笑了笑,倒了杯紅酒遞過去,“錯了,我是謝辰?!?/br> “怎么會……”齊舒沒說完,就被謝銘強灌了一杯酒,他仰著頭咕嚕咕嚕全都喝下,剛喝完,謝辰又給他灌了一杯,來不及吞咽的紅酒沿著嘴角流下,淡紅色的液體流過脖頸,流過淡青色的血管,最后沒入衣服里。 謝辰湊上去將齊舒嘴角和脖子的紅酒舔干凈,咬著齊舒的喉結,叮囑道:“別灌得太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