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野獸將哥哥當成嫂子背德狂日,哭求戴套避孕,網繩吊起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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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從后面狠狠地壓著他,帶著濃重酒氣的沙啞嗓音貼著耳朵發出,“怎么這么sao?嗯?哥哥都沒滿足過你嗎?” 聽到那低啞的聲音,男子一陣頭皮發麻,他知道男人認錯了人,錯他當成了他美麗的未婚妻。 很快,隨著簌簌地脫衣聲,那軍校畢業的精壯身軀已然覆了上來,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那健碩發燙的胸膛。 一只布滿薄繭的大手從后面探過來,粗魯地撕開他的襯衫,在扣子崩裂的瞬間,男子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怎么會這樣??! 那只大手順著胸口一路下滑,摸到了那勁瘦滑膩的腰線,“不錯,嫂子居然還是水蛇腰?!?/br> “唔……”男子羞恥地不住發抖,他瘋了一樣想要阻止這一切,這荒唐可怕的一切。 但他卻無法抗拒,或許是某種詛咒,還是病態的愧疚感,他竟然無法拒絕自己的弟弟,自己同父異母的親生弟弟。 身后的大手撕拉一聲扯斷了他的皮帶,片刻,西褲掉落的瞬間,身后酒氣熏熏的高大男人狠狠咬住他的耳朵,色氣沙啞道,“嫂子,我們一起給哥哥戴頂綠帽子,如何?” “唔……” 不……秦猙瘋了嗎?。?! “嗯?嫂子都性奮地說不出話了?讓老子摸摸嫂子的小屄,呼!果然很嫩。是不是那個家伙很少碰你?” “嗚……” “呼!夠緊啊,光插了兩根手指都繃得緊緊的,嫂子,你難道還是處女嗎?” “唔唔……” 不……不要再說了??! “嫂子,我要插進來了,放松!唔??!該死,你怎么能這么緊!呼!難道哥哥真的沒有cao過你?” “唔??!唔啊啊啊?。?!” “呼!太緊了!媽的!老子要忍不住了……呼!老子干死你??!” “唔唔唔?。?!” 不——?。?! 一行絕望的淚水順著扭曲崩潰的俊臉無聲落下,荒唐詭異的粗暴性事在一聲聲壓抑單調的哭喊中不斷進行著。 秦舒是個看似很溫柔的人,家世好,修養好,長相俊雅,為人寬厚,或許說是太過寬厚了,才會讓他那個剛剛從國外軍校畢業,兇狠桀驁的同父異母弟弟回來共同繼承家業。 秦猙是個惡人,從小就壞,花錢送出國進軍校后,除了長了一身腱子rou,額間多了條疤,還學會了不少西式的男盜女娼。 秦舒帶著門當戶對,溫婉大小姐的未婚妻,特意在全城最豪華的酒店中為自己的弟弟接風洗塵。 秦猙穿著一身破舊的黑夾克,臟兮兮的牛仔褲就出現了,他很高,幾年未見,變得越發高壯,本就攻擊性十足的陽剛俊帥的臉,因為額頭的傷疤更顯得匪氣十足,當看見哥哥和美麗的準嫂子,濃眉危險地擰起,嘴角卻勾了勾,戲謔地看向自己漂亮的準嫂子,一點也不避諱。 秦舒的未婚妻被他看得十分尷尬,紅著臉低下頭。 秦舒看在眼中,眼神一暗,嘴上卻道,“快入座吧,我們為你點了你最喜歡吃的菜?!?/br> 秦猙看了眼同父異母的哥哥,這么多年過去了,除了多了一副人模狗樣的金絲眼鏡,臉上偽善的笑容越發令人作嘔外,倒是一點沒變。 秦猙譏諷笑了笑,毫不客氣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驢鞭和羊睪丸?” 秦舒聞言愣住了,旁邊的未婚妻臉更紅了,她何時見過這么粗蠻下流的人。 可秦舒脾氣竟出奇的好,溫聲說,“好,我現在就讓酒店做,應該很快就會做出來?!?/br> 秦舒還真的叫來服務生,讓他們加菜。 誰知秦猙又道,“等會,老子還想吃狼心和狗肺,你有嗎?” “……”都已經這么明晃晃罵人了。 秦舒難堪地咬了咬唇,依舊笑道,“阿猙,狼是保護動物,不能吃的?!?/br> 秦猙看著他好脾氣的樣子,冷笑道,“行啊,那就先吃狗吧?!闭f著惡意十足地盯著秦舒。 秦舒卻斂下眼,修長的手指為秦猙夾了塊牛rou,道,“狗rou不衛生,嘗嘗牛rou吧?!?/br> 秦舒已經如此示弱,原以為秦猙會安生點,哪知道,秦猙吃了幾口rou,又大咧咧地看向嫂子,道,“嫂子真漂亮,我在國外都沒見過你這么靚的黃種人!” 未婚妻被夸得心花怒放,秦猙在國外呆久了,風趣幽默,直白熱情,贊美了幾句嫂子的美貌,又與準嫂子聊起了不少國外的開放趣事。 秦舒的未婚妻知書達理,何時遇過這么野性英俊的男人,不由自主就被他吸引,滿臉嬌羞地聽著秦猙低沉的嗓音說著什么。 秦舒見未婚妻與弟弟如此親近,臉色有些難看,卻垂著眼,并沒有阻止。 等這頓尷尬無比的接風宴好不容易熬過去,秦舒開口道,自己在市內買了套大平層,專門為秦猙準備的。 哪知秦猙卻道,“何必這么浪費,我住老宅就好?!?/br> 老宅就是秦舒和秦猙父親買下的別墅,現在是秦舒的居所。 秦舒臉色微變,這就意味著,他要跟秦猙這個桀驁不遜的隨時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住在一起,甚至等他娶未婚妻過門,也要整日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 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縱然百般不愿,嘴上卻根本無法拒絕。 秦舒只能面色難看地笑了笑,“也好……你先回老宅住幾日,等住膩了再說?!?/br> 如此這般,便接了秦猙回家。 秦舒也知道秦猙是個麻煩的危險人物,卻不知道有一日,自己竟會落入那般可怕的境地…… 一日,秦舒加班回家,竟發現未婚妻醉醺醺地躺在客房里,廚房的桌上擺著各種洋酒小菜,秦舒臉色微變,讓保姆提前下班,自己抱起未婚妻到了二樓房間,哪知道,他剛回來,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進屋內,然后強勢粗暴地將他壓在門上。 昏暗無燈的狀態下,秦舒被一個又高又壯的身軀緊壓著,竟顯得他修長的身軀格外嬌小,好似龐大野獸前的白鹿一般。 “唔……你??!” 秦舒震驚地掙扎幾下,可醉的一塌糊涂的秦猙根本分不清人了,只是啞聲叫著嫂子,大手卻強脫他的襯衫,撕開了他的內褲,很快將他扒了個精光。 一如詛咒一般,秦舒根本無法反抗秦猙,甚至連拒絕的話都無法說出。 就這樣,秦舒就這么死死捂住嘴巴,流著眼淚地被自己的親生弟弟當成了自己的未婚妻,稀里糊涂地被奪走了女xue的第一次。 此刻,昏暗不見一絲光的客房里,白皙修長的身軀正顫抖著被滿是肌rou的高大身軀緊緊壓在門上,胯下那根三十公分的超長生殖器就是倆人的連接,那樣粗大駭人的大家伙,竟然整支沒入了哥哥那光潔如小饅頭般的嫩xue里,大大的撐開那嬌嫩外翻的屄口! 秦舒被撐得痛到極致,俊雅的面容無助的扭曲,兩只手也凄慘地抓著弟弟粗壯的手臂,承受著弟弟在他體內超大jiba的抽插,屈辱地拼命擺頭! 不嗚嗚嗚??!不要cao了……我是你哥哥?。。?! 可他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疼痛又破碎的呻吟著,“啊……嗚……唔……啊啊……” 聽著這男女莫辨的sao叫,酒醉的秦猙似乎變得更加亢奮,挺直健碩的腰桿,結實的粗臂一把架起秦舒的腿彎,愈發粗暴地狂聳著,“呼!嫂子!怎么樣!老子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那個廢物要強!嗯?說?。?!” “唔唔唔……”秦舒淚流滿面地搖頭,不??!……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見“嫂子”一直不說話,秦猙更是低吼著加快速度,大jiba就是這樣充滿獸性地直上直下,好似粗壯的鋼釘一般狠狠鍥入秦舒的身體!那精煉的大腿肌rou更是怒張著,帶動著身軀好似打樁機一般激烈聳動著,將粗大的生殖器每一次都生猛地塞入緊窄的rouxue,好似要將懷里看不見臉的sao貨從中cao開一般,空氣中都混雜著噗嗤噗嗤的聲響??! 秦舒本就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這種折磨,硬撐了一會,就被cao出陣陣崩潰哀號,“啊啊~?。?!……好痛……??!唔唔唔唔??!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啊?。?!求你不要插了啊啊啊?。。?! 但可憐的哥哥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生不如死淚流滿面地被剛剛退役的殘暴弟弟兇殘地折磨蹂躪。 秦猙聽著嫂子嗚嗚啊啊啊慘叫,模模糊糊,甚至有幾聲尾音特別像他那個偽君子的哥哥,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火一下爆發而出,竟借著酒勁兒,將懷里sao貨發狠按在門上,不顧一切狂聳起來??! “媽的??!老子干死你?。?!” 軍校出身的弟弟果然身強力壯,兇狠無比,胯下以高到極致的頻率急速抽插,每一發都迅猛至極! 斯文俊雅的哥哥當即被鑿得魂飛魄散,小腹更是瘋狂的隆起再隆起,下體忽而好似開了閘的水庫般嘩嘩噴出,竟很快在地上都澆出了一大灘??!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噴了??!” 秦舒被干得凄慘噴涌,狂暴的秦猙也感受到那充裕yin水的緊致甬道,居然得意地放慢速度,啞聲道,“你噴了?嫂子?!?/br> “唔……”被雙重羞恥和痛苦折磨的秦舒無法出聲,黑暗中,屈辱顫抖地感受著弟弟那根活吞guntang的碩物在他體內滑動摩擦的酥麻余韻。 “呼,舒服了嗎?” “唔……”秦舒難堪咬著嘴唇,但隨著潮吹yin水的潤滑,疼痛的感覺慢慢減弱,一波波充實的快感擴散開來,秦舒蹙著眉,saoxue的媚rou幾乎開始自動纏裹著那火熱粗硬的碩rou,亢奮地裹弄起來。 “呵呵,已經開始夾了?”酒醉的秦猙竟一把架起懷里汗濕修長的人兒,大力地貫穿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處yin水噴濺,并且隨著每一次巨物抽出,都會拔出屄口的媚rou,每一下插入,都會連帶著屄口的yinchun都擠入yindao,屄rou都被搗成了香艷的糜紅色! 肌rou發達的秦猙一邊爆cao,一邊帶著懷里的sao貨來到了客廳。 昏暗的客廳里,只能模糊看見白色的窗簾,秦舒以為秦猙要開燈,駭得魂飛魄散!當即緊張地死死抱住了強壯的秦猙,整張臉都貼住了弟弟棱角分明的俊臉,“唔……求你??!” “呦?突然這么主動,怕那個家伙發現嗎?” 秦舒屈辱欲死,只能唔唔點頭,然后將親生弟弟抱得更緊,生怕對方看見他的臉。 秦猙溫香軟玉在懷,更是醉笑著將他抱得更緊,大手撫摸著秦舒滑膩的腰肢,貼著那小巧通紅的耳朵道,“嫂子吸得好緊,是害怕,還是害羞?” 年輕男人灼熱的粗喘直鉆敏感的耳膜,說得秦舒受不了抖了抖,裹著弟弟雄物的女xue居然夾得更緊了幾分。 “唔~~~” 秦猙更是亢奮地抱著熱得好似小火爐般的汗濕美人,嘴里叫著sao貨嫂子,健碩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大力聳動,強壯肌rou鼓起再鼓起,直cao得懷里的sao貨好似過山車般的上下激顫,放浪無助地晃動著頭顱,快感羞恥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流下。 “唔!~~~~哈??!~~~啊~~~唔唔?。?!~~~” “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鼻鬲b掰開他的rou臀,更用力往里猛搗。 “唔唔??!”秦舒崩潰的瞪大眼,更是死死咬住嘴唇。 秦猙見懷里sao貨又開始隱忍,眼眸一暗,胯下的聳動變得越來越兇悍粗魯,并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碩大的guitou更是好似沖撞宮口的城門柱,發狂般的攻城略地,直撞得秦舒欲仙欲死,咽嗚悲鳴,手指都崩潰般的死死抓住秦猙肩膀的肌rou??!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求你不要撞了啊啊啊?。?! 秦舒眼角噴出淚花,嘴唇大開地迸發痛哭,秦猙卻摟著他的后臀,更色情地在他的yindao深處搗干,有時甚至連根抽出,在yin水還沒有從緊窄的yindao流出時,又惡趣味地一插到底,干得秦舒迸發出屈辱的哀叫! “嗚啊啊啊啊?。?!” 秦猙技巧十足,很快就用粗肥的大jiba將秦舒緊致滑膩的yindao玩了個遍,甚至陰蒂都被大jiba抽打到充血。 可憐的秦舒也確實被親生弟弟玩得香汗淋漓,yin水如泉涌,細白的十指更是凄楚崩潰地抓著弟弟厚實的背肌,抓出了一道道香艷的痕跡。 “哈!~~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 秦猙抱著懷里抽搐亂抖情欲崩潰瘋狂扭動的美人sao貨,年輕壯碩的大jiba也被多汁的yindao吸得砰砰狂跳,很快,秦猙就來了感覺,亢奮地端著懷里的美人,竟將他一把按倒在那雜亂的擺滿洋酒的桌面上! 不等秦舒淚眼瞪大的掙扎,就被身上強壯如大山般的弟弟狠狠壓在桌上,那公狗腰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只聽噗嗤噗嗤狂響,急速又兇悍地貫穿著濕滑緊致的yindao! 秦舒被著一連串的爆插,弄得魂飛魄散,淚眼瞪大,腳趾更是抽筋般的內扣在一起,在身上強壯威猛的大jiba弟弟的狂cao下,秦舒越來越無法忍受,忽而一聲悲鳴,用手死死捂住自己慘叫的唇。 秦猙則亢奮的抓著秦舒柔軟的頭發,貼在他的耳邊,說著低啞的葷話,胯下更是變本加厲地加速狂聳,直把秦舒cao得崩潰欲死,魂飛魄散,汗濕的身體都暈出晚霞般的屈辱紅暈,悶叫也越來越凄慘。 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哭喊,秦猙變得更加獸血沸騰,他粗壯的脖頸和肌rou都迸出亢奮的青筋,抽插變得了既深且重,碩大的rou器上都布滿了粘稠白色的泡沫! 可憐的秦舒更是宛如狂風中的小草般的激烈狂顫,眼看著懷里的sao貨越叫越浪,秦猙一邊狂cao,一邊粗喘道,“全射進去怎么樣?送我哥一個免費兒子??!” “唔唔唔?。?!”秦舒這才恍然驚醒,那一刻,竟真有一種自己是未婚妻,要被小叔子內射的恐怖錯覺,竟痛哭著死死抱住秦猙,含糊咽嗚地求他??! 秦猙明白了懷里sao貨的意思,不滿地爆了句粗口,但好歹沒有禽獸到強迫嫂子受孕,于是不耐煩地問他安全套在哪里。 然后抱起軟綿綿死死抱住脖子的sao貨進了臥室,然后秦舒居然一邊被親生弟弟待射的大jiba塞滿sao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慌亂無比地在抽屜里找安全套。 等好不容易才找到附贈的超大號安全套,秦猙卻邪惡道,“親手給老子套上?!?/br> 秦舒氣得頭暈目眩,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給自己親生弟弟那根堪比手臂的青筋虬結的大怪物套上了安全套,等一套好,秦猙就迫不及待地壓倒了“準嫂子”,一邊抬高他的兩只白腿,一邊宛如野獸般的挺著那裹著安全套的巨根迅猛打樁! 于是在那張大床上,秦舒墮落yin蕩地被自己親生弟弟戴著套子的大jibacao到潮噴連連,在一聲又一聲根本無法隱忍的哭喊中,秦舒被jian到徹底失神,在秦猙最后的獸性怒吼中,將粗長碩大的生殖器狠狠塞滿了秦舒的yindao,伴隨著強有力地震顫和年輕男人亢奮的粗話,一股股濃精噴射而出,全射在了安全套里,但隔著薄薄的套子,都能感受到那噴射的兇猛力道。 秦舒失魂地達到第五次潮噴,淚眼婆娑地感覺弟弟抽出了戴套大jiba,隨著啵得一聲,他的yin水也好似發大水般噗噗涌出。 “唔~~~~” 當然,秦猙射完后,就把秦舒當成漂亮嫂子地摟在懷里呼呼大睡了。 但秦舒怎么可能睡著,他強撐著虛脫的身子,努力逃出秦猙粗臂的鉗制,然后狼狽地清理地上的安全套和噴灑出的腥臭濃精,秦舒這才發現弟弟射了好多,幾乎射滿了整個安全套。 他屈辱又難堪地擦拭地板,又拿著安全套走到外面,清理桌上的痕跡。 等一切清理完畢,細致的秦舒才放下心,但他實在太疲憊了,竟然連洗澡都忘了,爬到頂樓,倒頭就睡。 這一夜,秦舒做了好多噩夢,又夢到了那個可怕的童年回憶…… 當然,等他一睜眼,瞬間就想起昨夜那荒唐可怕的一幕,崩潰地恨不得死去。 但秦舒是誰,他謹慎,內斂,虛榮,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知道昨晚發生的事的??! 昨晚,未婚妻醉酒昏睡,未婚妻的酒性他是知道的,肯定不記得發生了什么。 而秦猙……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未婚妻,絕對不會想到是他。 但是!就算這樣!他也無法容忍自己未婚妻和弟弟有什么茍合jian情??! 秦舒咬咬牙,只能強撐著虛軟的身體下床,等下到一樓,發現未婚妻不見了,似乎是早就走了,只剩下一樓在跟年輕的小保姆調笑聊天的秦猙。 秦猙似乎還有些許宿醉,時不時捏著眉峰,嘴上卻游刃有余地說著逗趣的話。 小保姆當然是十分開心,當看見秦舒裹著睡袍下來時,這才恭敬道,“啊……秦先生,您睡醒了?” 秦舒點點頭,不著痕跡地看了弟弟一眼,秦猙俊臉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很快又變得冷酷如冰。 秦舒臉色也黯淡下來,坐在秦猙對面,接過了保姆現做的三明治,默默地咬了一口。 秦猙似乎真的很厭惡秦舒,似乎連跟他一個空間都不愿意,高大的身軀猛然站起,拿起盤子與保姆說了聲謝謝,便回房了。 秦舒苦澀地垂著眼,心不在焉地吃了幾口,就不吃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就沒洗澡,于是潔癖地去了二樓的浴房。 秦舒心情黯然,他對秦猙的感覺很復雜,但從他的心底,還是記得父親臨終前的話,他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應該互相扶持,互相關愛,他們本是這世上最親近的關系。 但他們卻連仇人都不如,畢竟仇人都有情感。 秦舒苦笑幾聲,打開淋雨的開關,感受著溫暖水流給與身體的撫慰。 只見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正沐浴在花灑之下,細絲的水珠在那光潔的肌膚上跳躍,光潔白皙的后背微微傾瀉,脊背彎出一條美麗的弧度。 很快,年輕男子想起了什么,紅著臉,輕輕分開大腿,在圓潤白皙的rou臀間,一只修長的手指竟在撫摸清洗著私處。 其實昨晚雖然沒有被內射,但秦猙大jiba的前列腺液和自己分泌的yin水卻布滿了純質的yindao里。 秦舒似乎又想起了昨夜的烏龍交媾,竟羞恥地夾了夾大腿,閉緊雙目,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是弟弟的jiba真的好大……不光jiba大……身材也比他要強壯許多……難怪母親說,說他必定爭不過弟弟…… 秦舒腦袋亂極了,就在這時,忽而身后一陣粗重的咳嗽,秦舒驀地回頭,竟在偌大的浴室里,看見了赤裸雄軀,正面無表情看著他的秦猙! “?。。?!” 他怎么會在這兒??! 秦猙似乎也十分不解,還以為那虛偽的家伙上班去了,哪知道,等他脫光,一進浴室,竟看見這個家伙居然又是摸屁股,又是摸臉地在洗澡! 此時,在充滿水汽的溫暖的浴室里,秦舒尷尬地僵直身軀,但他的目光卻無法自控地看向了秦猙那讓無數男人嫉妒,又讓女人心跳的雄軀上,那軍校訓練出的精煉肌rou,閃耀著常年曬的古銅色光澤,倒三角的身軀更是虬結有力,而他胯下的雄物,宛如盤繞青龍的雄柱,簡直比想象中還要巨大??! 雖然昨夜已經跟……秦猙做了那種事……但黑燈瞎火,根本沒有看清他的身體。 只有此刻,秦舒才意識到秦猙的身軀有多么完美強壯。 秦舒一時間羞地無法直視,甚至充滿自卑感。 秦猙也看向了水霧中哥哥的身體,跟記憶中那個消瘦弱小的身形完全不同,秦舒變得更高挑修長勻稱,肌膚也變得更加光潔白皙,不知道是不是精于包養的緣故。 呵呵,果然還是那個娘娘腔! 但很快,秦猙注意到秦舒線條流暢的腰肢,竟出現了幾個刺目的掐痕,似乎被攥得很用力,兩邊腰肢都有一排。 而且…… 秦舒的大腿內側很紅,像是被什么重物拍擊過一般。 當然很快,秦舒就慌亂地拿過浴巾,將自己包裹嚴實,然后也來不及擦水,狼狽地想要離開浴室。 秦猙看著他慌亂的模樣,竟鬼使神差地一把攥住哥哥的手臂,道,“昨晚,你幾點回家的?” 秦舒慌得臉都白了,但他還是沉住氣,道,“我昨晚加班……回來的晚,怎么了?” 秦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許久,眼神又變得輕蔑譏諷,“沒什么?!?/br> 秦舒繼承了父親的茶園,茶莊,但不善經營,早已不如父輩那時的輝煌了。 秦舒想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倒不如將茶莊交給弟弟了。 但自從那次的醉酒烏龍,秦舒一直無法面對秦猙,便總是早出晚歸,不與弟弟見面。 而那次喝酒烏龍后,未婚妻也與他關系冷淡不少,甚至與他打電話都透著尷尬和疏離。 秦舒明白這段世家姻親對自己很重要,于是溫聲邀請未婚妻周末去他的茶園玩,正好有雨后新茶可以飲用。 未婚妻沒有拒絕。 等到了周六,秦舒接了未婚妻來到茶園,哪知道,在那里,竟有一個秦舒不想看見的不速之客。 不低于一米九的高大身軀被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覆蓋,高大的男人極為醒目地站在一大片翠綠色的茶園中,還有幾個采茶女在滿臉泛紅地與男人交談,當男人驀然回頭時,那雙漆黑冷峻的眼睛竟直勾勾地看向秦舒,看得秦舒一陣心魂激顫,但片刻,銳利的目光又轉到了他身邊的未婚妻,男人硬朗的薄唇微微揚起,低沉的聲音帶著讓女人心動的磁性,“嫂子,許久沒見,你更漂亮了?!?/br> 未婚妻一看見年輕俊朗的秦猙,臉一紅,但想起未婚夫還在旁邊,有些尷尬地捋了捋頭發。 秦舒已經有些生氣了,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道,“秦猙,你怎么會來的?” 秦猙卻冷笑道,“這是父親的資產,我為什么不能來?!?/br> 秦舒抿了抿唇,他不想與秦猙有爭執,于是道,“好,我叫李管家帶你參觀茶園?!?/br> 秦猙卻懶洋洋道,“不需要,我只想跟嫂子敘敘舊?!?/br> 秦舒瞳孔屈辱收緊,他又想起自己被秦猙侵犯時,他還在耳邊叫著未婚妻的名字,其實,對于秦猙來說,那一夜只是與未來嫂子的禁忌歡愉,而現在,秦猙似乎早已對他的未婚妻勢在必得了! 秦舒什么都忍,但這種事當真無法容忍!他明明知道秦猙是故意激怒他,卻還是顫聲道,“小柔是我的未婚妻,為什么要與你敘舊!” “未婚妻又不是妻子,況且,她也不一定選擇你?!?/br> 未婚妻也是表情猶豫,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你??!” “秦舒別忘了,我也姓秦,也是秦家的繼承人!” 這句話讓秦舒蒼白的俊臉好似霜打一般,萎靡下來,他忽然想起了父親臨終時的話,緊緊攥住的拳頭又無力地松開…… “好……好……” 秦舒痛苦地咬破了嘴唇,眼圈紅了一片,他似乎覺得自己十分失態,狼狽地轉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時,只剩下神色尷尬的李管家。 秦舒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甚至心口都在屈辱的抽痛著,“他們去了哪里?!” “大,大少爺……二少爺說要帶著小柔小姐去茶園外的森林逛逛,還說那里有不少野生動物……” “荒唐??!那里多危險,你怎么能準許他們去??!” 李管家見大少爺臉色太難看,也不敢頂嘴,連忙叫幾個人一起去找。 秦舒腦袋亂極了,他知道秦猙一直想報復他,現在秦猙終于找到了一個辦法,就是給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戴一頂綠帽子,更何況小柔也對秦猙有意…… 秦舒滿懷悲憤和痛苦地獨自穿過了茶園邊界,心亂如麻地走入了一大片森林里。 這片森林秦舒自詡熟悉,小時候,他時常被父親抱著來玩,只是那時,父親說獨自進來很危險,讓秦舒千萬不要一個人進森林。 但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森林早已被規劃管理,哪里還有什么危險了。 但沒等他走出兩步,像是踩到了什么,只聽嘎吱一聲,身體竟不受控制地驀然懸空,等他反應過來時,竟被一個專門捕獵的繩網吊在了空中! 秦舒本就有些恐高,此時被兩根樹枝掛住的秦舒嚇得全身僵直,魂飛魄散,他甚至無法發出求助的叫聲,眼眸驚恐放大地看著幾乎有三米的地面,那草地還躺著他的手機。 “不……哈……” 也許是秦舒走的太急,竟沒有聽見李管家的話,最近為了控制野獸數量,周邊獵戶在森林里都設下許多獵網。 秦舒在結實的網繩里蜷縮著,臉色慘白一片,身子更是抖如篩糠一般。 等鼓足了全身勇氣,秦舒才微弱嘶啞地求助幾聲,但周圍沒有人,因為他一時怒火中燒,走得太急,竟不知不覺走到了森林中部。 “有人嗎……誰來……救救我……” 秦舒顫聲叫著,聲音卻微弱地回蕩在逐漸斑駁陰暗的森林里。 不知不覺,秦舒已經被困一個多小時,眼看著草地里手機燈光一閃一閃,也不知道誰在給他打電話,絕望的秦舒眼淚都出來了,他甚至想著就這么摔下去吧,就算摔斷四肢也不能被這么吊在半空里,因為如果到了深夜,森林里野獸成群,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 但秦舒實在沒有勇氣,就在他絕望啜泣時。 一個譏諷冷酷的聲音竟從下面發出,“原來你在這兒啊?!?/br> 秦舒一聽到秦猙的聲音,好似救命稻草般的顫聲道,“秦猙……你來了,謝謝你……求,求你放我下來好嗎!” 誰知,秦猙棱角分明的俊臉卻露出一個冷獰的笑,“憑什么?” 三個字,讓秦舒淚臉僵住,也聽出了秦猙話里的殺意。 “你……” “你應該明白,我為什么回來?” 秦舒臉色驟然慘白,就連唇瓣都在不住顫抖。 他當然知道,而且如果他死了,秦家的所有財產都會是秦猙的,不光是財產,還有女人…… 秦舒心臟都絕望抽搐收緊,“原來……你這么恨我……” 秦猙冷酷地笑了笑,道,“最后再說句遺言吧?!?/br> 說著,秦猙便拿出了一把匕首,玩味地對著綁著繩索的大樹比劃幾下。 秦舒恐懼地渾身發抖,他張大蒼白的唇,似乎在求秦猙不要這么做??! 但下一刻,秦猙卻冷酷地揮刀而去,秦猙的準頭很好,啪的一聲,正好砍斷繩索,一瞬間,秦舒只覺得身子宛如沉重的果實一般急速墜落!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舒驚恐的淚水從眼角迸出,口中發出絕望的哭喊,但沒等他喊出第二句,他就重重地摔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里。 秦舒原以為自己就算不死也會摔成殘疾,卻沒想到被秦猙一把接在懷里,那雙粗壯的手臂牢牢撐起他的身體。 “啊……秦猙……” 秦舒沒想到秦猙居然救了他,那一瞬間,感動的淚水充盈眼眶。 當然,片刻,秦猙就猛地放手,秦舒又啪的一聲摔在落葉地上。 “……?。?!” 高大英俊的男人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陰狠道,“仇人死了多無趣,我還要留著你——慢慢地折磨?!?/br> 還是那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