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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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中心公園空曠無人,噴泉歇了,一旁的樹影被月色映得濃郁婆娑。 樹影子里站著個男人,手里牽著個鎖鏈,鎖鏈延伸到樹影之外,月色下有個勻白飽滿的軀體,大腿、臀部和腰肢連成一線柔順而模糊的弧度。 路燈里有蟲影晃著,微弱的光線下臀縫正透著瑩瑩的光,滑到大腿間。 他大腿上簡單粗暴的寫著自己的身價:內射免費。 隔了幾步遠,有目光注視著這一幕,流浪漢,夜間執勤的保安,附近偶爾夜出的居民。他們驚愕地看著眼前驚世駭俗的一幕,竊竊私語,蠢蠢欲動。 他們本應報警或者撥打哪個治安管理部門的電話,讓眼前這骯臟又悖離道德的場景消失,但是沒人這樣做。他們這是默默看著,從詫異轉而好奇,再到興致盎然。 但他們也只是看著,沒人上前一步,男人手里的煙浮出幕布一般的白霧,把那塊光暗交錯的角落劃出了小小的色情舞臺,他們夢里的,屏幕中的,數據中的yin穢場面正出現在眼前。 沒人能不興奮,但沒人能安之若素。 手里的煙快燃盡了,周身沒有垃圾桶。陸離看著跪了太久,輕微顫著腰的陳潼。 “沒人愿意給你配種,”他蹲下來拍了拍他纖細的腰身,掐了一把,然后把忽明忽滅的煙頭摁在了他的側腰:“你怎么懷孕,母狗?” 皮rou被灼燒的刺痛讓陳潼皺了皺眉,他低低地喘出聲,疼痛細微,灼出紅痕,他訓練有素地側臉含住陸離伸過來的指尖,把煙頭銜在齒尖,睜著那雙清淡迷蒙的眼睛看著他。 明明年至不惑,偏偏目光澄澈得像是稚子。 象牙塔,金錢和順遂無憂的事業和高雅的意趣,滋潤出的,脆弱的花。 用手一掐它纖細的枝桿,就能流水,枯萎。 陳潼盡量壓下腰,臀部翹得更高,露在月光下的那行字于是在白皙的皮膚之上愈顯招搖,透亮的體液啪嗒一聲低落到大理石板上。 陸離對著身后陰影中那群呼吸沉重的人揚聲道:“1點鐘這婊子就收攤了?!?/br> 距離一點還有半個小時。 果然有了動靜。 本就sao動的空氣中粘稠的安靜被刺破了,有個粗壯的男人走了過去。 他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灰襯衫,四十來歲的模樣,胳膊上撐起粗糙的布料。他是附近工地上的漢子,cao著一口外地的口音,毫不拘謹的一把摸上了畫家細嫩的皮膚。 “真的免費給cao?” 陸離笑了笑,站得稍遠了一些,把手機鏡頭對準了兩人:“介意出鏡?” 男人已經把興奮勃發的器官掏了出來,粗壯丑陋的東西抵在雪白飽滿的臀瓣上來回摩擦:“別拍我臉就成?!?/br> 很少有人愿意作為黃片的主角被觀賞,陸離對此表示理解,然后把鏡頭拉近到陳潼水意模糊的眼睛,再到涎水流過的下巴尖:“來,母狗,跟大家打個招呼?!?/br> 母狗口中還銜著主人的煙頭不敢吐出來,只是含含糊糊地嗚了一聲。 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下身觸感的異常,伸手一模,驚嘆出聲:“cao,他還有逼?“ 握慣了鋼筋鐵板的手粗糙硬朗,男人使勁捏了一把水潤潤的yinchun,黏糊糊的攥出把水來,粗喘著把傘狀的yinjing頭部往這柔軟的rou窩中擠。 他媳婦在老家,他們常年分隔兩地,他又舍不得花錢找小姐。本來以為只是cao男人,看著這男人細皮嫩rou的才想著有的cao總比沒有強,誰知道碰上個長了幾把又長逼的稀罕貨。 他下面那東西脹的發疼,迫不及待地掰著陳潼的腿往兩邊打開,堅挺的男根一甩一甩地砸上柔軟的rou花,水聲窸窣作響。 陳潼肩膀被撞得往前傾,鼻音細碎,不敢放蕩地叫出聲來,rou唇和陰蒂被砸得紅腫興奮,他的后腰被撐出一個夸張的弧度,如同滿弦的弓,緊緊繃著,脊溝清楚,被路燈的光線照出淺淺的一灣陰影。 男人迫不及待擠開陰xue口,往里捅開yindao,那里還沒被人cao過,緊得他頭皮發麻,他嘴里念叨著什么臟話,猛然抽出一半,又狠狠擠進去,大腿根拍打在白嫩的后臀上啪啪作響。 “啊——”陳潼終于無力地癱倒下去,銜不住口中的東西,叫出聲來。他只被陸離用手指破過處,哪里遭過這疼痛和刺激,眼前昏黑暈眩,下身又緊緊絞著,雙腿顫得快要跪不住。 他本能地想要逃離,可是他還記得自己的目的。 他要乞求男人的jingye,懷孕產奶,來喂養自己的小狗崽。 周身是男人身上的汗味兒和鐵腥味兒,陳潼無助地看向眼前的陸離。男人正隔了幾步遠低頭看著他,衣領整潔得體,袖扣和表帶都是棱角堅硬的金屬,皮鞋在夜色里泛著隱秘的亮色,連鞋底都干干凈凈。 他的主人并不屑于親自cao他,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只,不帶絲毫憐憫地低頭看著。 看著他的母狗被cao得汁水橫流,臟污不堪。 陳潼長相絲毫沒有侵略性,骨骼纖瘦,面貌清淡,但此刻渾身泛著潮紅,胸前沒有被裹著的rufang晃蕩著,反而比之天然的yin蕩更引人注目。 然而陸離只是漠然地調高了些鏡頭的亮度,聚焦到了身后男人不斷cao進去的交合處。 陳潼渴望的目光并沒有換來主人的憐惜,他往前爬了一步,又被男人粗魯地握著大腿根撈到懷里去,yinjing戳到深深的花心,懲罰般的搗弄著泥濘的rouxue,爽得腰軟下去,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他無限眷戀著主人的目光,卻不能接近他分毫,這樣的落差使得他心底那渴求和馴服更加深厚,他低頭去重新尋找被吐在地上的那截煙頭,至少它還殘留著陸離的氣息。 嫣紅的舌尖舔弄著骯臟潮濕的煙蒂和地面,煙草燃燒后的余香熏進他的意識里,又是一重枷鎖。沒人能想到眾人欣羨的清冷避世的天才畫家能夠這樣下賤yin蕩。若不是陳潼低調,從來不輕易露面,這段視頻散布出去都得引起不小的轟動。 他又疼又爽,難以自抑地低喘著,脖頸修長,顫得像一只受傷的鳥。 終于,他的主人肯垂憐他。 陸離稍走近了些,站在了他眼前。 他踩上母狗伸出的舌尖,皮鞋尖往他口中點了點。母狗得到賞賜,迫不及待地舔弄著冰涼的皮革,水聲細微,他享受著窒息般的感覺,被陸離觸碰的感覺。 被塞著yinjing的xue腔熟透了,汁水淋漓,可他沒有被男人cao到高潮,卻被陸離踐踏著,興奮地噴了一波。 xue腔隨著高潮緊縮,裹得男人也沒忍住盡數射了進去。 “cao,真幾把sao?!?/br> 男人意猶未盡地抽出剛軟下去又有勃起之勢的東西,拍了拍母狗的屁股:“還能再來嗎?” 陸離淡淡笑了笑,婉拒了:“僅限一次,后面還有人排隊?!?/br> 原本隱在陰影里竊竊私語的人早圍了上來,一個眼鏡男湊上來催他完事兒了就趕緊走。 陸離把鞋尖從陳潼嘴里抽出來,看著那鮮紅的舌尖追逐著依然想要舔過來,只是把濕潤的鞋尖在他白凈的臉上蹭了幾下:“好了,不許貪心,好好伺候賞你jingye的客人?!?/br> 他退開了幾步,有個男人走上來,得到陸離的應允后脫了褲子把yinjing塞進了陳潼嘴里。 鏡頭重新聚焦在男人迷茫而yin蕩的臉上,清雋可人的面容被淹沒在情潮中,然后定格在視頻里。 幾天后,市警校的校舍內。 二十來歲的警校男生的宿舍最不乏荷爾蒙的氣息。 黑暗里,男生的喘息平復下去,抽出紙巾擦手,一側的床上傳來抱怨聲:“你他媽能不能小點聲,發什么sao呢?!?/br> “找到個片,沒忍住?!?/br> “你小子節制點吧?!?/br> “你要不要,爽得很,是個雙?!?/br> “臥槽,真的?發過來發過來?!?/br> 男生按下分享,發送,手一抖,卻轉發到了寢室群。 本來想撤回,想了想其他那幾個貨色,又覺得不用麻煩。 隔壁床鋪的男生忍不住笑道:“你就發群里了?也不怕班長說你?!?/br> 男生無所謂道:“該給那小子上上課了?!?/br> 他們班長叫張懷鈺,嚴肅認真,模范生中的模范生,到現在沒交過女朋友,私生活干凈得讓人懷疑他還是個處,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 他們倆都以為其他人睡了,葷段子和玩笑話說得肆無忌憚。 然而黑暗里,張懷鈺難以置信地看著視頻封面上那張淚眼楚楚又yin蕩至極的臉。 那是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