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纏身(被巨蛇纏住注射毒液,后xue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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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狠狠吐出口血來,背后他死命用巨石堵上的石窟門還隱隱傳來妖獸的咆哮聲。 劍身摜進地面,把玉石鑿出深深一道口子,他撐著劍才勉強站住。 他已經徹底迷失在這座玉石壘砌的墳冢里,不知自己究竟身處何處。他沿著處處骸骨一步步涉入泛著血腥味兒的碧玉石階,若不是自小修習御妖之術,分別時又留了葉昫的劍在身上,他恐怕也早成了石階旁的一灘白骨。 他透過水流的走向摸索著上下游的方向,越是往深處去,光線便越稀薄。他漸漸地看不清前路,體力不支,靠坐在冰涼的石壁旁喘著氣。 他敏銳地嗅到了最底層的血腥味兒,直覺告訴他那兒有什么危險。他更為不解的是,林棯為何要建這樣一座邪氣和煞氣籠罩的陵墓。既然林棯不愿告知他實情,那他親自走一趟又何妨?況且留在原地,也并非明智之舉,他要么往深處走,要么就在這冰冷的玉室內活活餓死或者渴死。 他拔劍起身,身上的白衣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他原本蒼白寡淡的臉被血濺得妖嬈綺,目光又凌厲決然,整個人如同浴火的猩紅鳳凰花。 越往下是越稀薄的光亮,那腥味兒和煞氣便越發濃烈,他能數清楚自己的呼吸。 忽然腳下異動,他低頭去看,那東西粘膩的觸感讓他心口掠過惡心感。 他蹲下身,終于看清那是什么玩意兒—— 一個人的尸體,不,是半個人。 不似之前所見的累累白骨。這是半具尚算得上新鮮的尸體,是個少年面貌,上半身還未腐爛,下半身卻不翼而飛,并沒有什么野獸撕扯過的痕跡,卻像是被什么侵蝕融化了一般。 更為詭異的是,他青白青白的死人臉上,唇角還微微向上彎著,像是死前經歷了什么愉悅的事情一般。 他一只眼眶中,有什么東西緩緩蠕動著,接著細微的光亮,鱗片鋒利的色澤一閃而過。 一時間胸口翻涌著,林煜忍不住扶著石壁欲咳欲嘔,然而他也許久未進食,口中酸澀不堪也吐不出什么來。 他深吸了一口涼氣,繼續往前走。 果然,那東西來得比他想象得快。不多時,他腳踝上冰涼的鱗片流過,身體有一瞬僵硬,他停下了腳步,待那東西伴著細微的嘶鳴聲纏到他腰間時,他低頭,終于看清了那東西的模樣。 蛇身約莫一指粗細,正從他小腹的衣料試探著,似要往里鉆。 他看準了這東西的七寸,猛然掐了上去,那蛇驟然被襲,從他身上脫落劇烈掙扎起來,隨即尾部又纏上他的手腕,緊緊勒著。 林煜仔細檢視著這條蛇,并未成妖,只是山間隨處可見的野蛇而已,但為何它周身又繚繞著濃烈的妖氣? 他手中力道一緊,只聽咯吱一聲脆響,蛇骨斷裂,那蛇耷拉著身體慢慢軟垂下去。 林煜冷笑著把那蛇一扔,他在軍中待得久了,身上自有一股肅殺氣,此刻蒼白的臉染了血,厲鬼一般。群蛇覬覦這鮮活的rou體,如同它們之前對待每一個獵物一樣涌過來,然而青年劍法迅急,耳目敏銳,它們近不了他的身。 待洞窟內死了一地的蛇,周身終于再次陷入死寂,趨利避害的本能讓那些蛇避開了這青年。 池中暖腥的血水輕輕搖曳著,浮游于其下的龐然身軀沉睡著,蜷曲如山巒輪廓。 林煜緩步至血池畔,手中劍震顫不止,手腕上的血浸透了劍身的符文,在幽暗的洞窟內散發著明光,它正叫囂著要斬殺池中那妖氣繚繞的怪物。 但林煜深知自己的體力不支,根本不足以對付這東西,對付這蛇窩里的群蛇都已經是左支右絀。他眼下的狀態,實在不宜輕易招惹這兇煞之氣沖天的東西。 然而他早已驚擾了它的沉眠。 池中水波翻涌,林煜腳下的玉石階碎裂,他后撤幾步正欲逃走,卻被一道玄色蛇尾一裹,攔腰掀起來,整個人猝然被砸到血池中。 鋒利如刃的鱗片掃過石壁,立時刻出猙獰的劃痕。 一瞬間,腥澀冰涼的液體灌進口鼻,他在窒息間勉強定下神,才看清眼前的東西。 蛇的金色雙瞳在黑暗中刺目鮮艷,豎瞳冰冷地注視著他。 林煜后背一陣發涼,有如碗口粗細的蛇軀正纏著他的腰越裹越緊,鱗片割破布料。眼前這蛇并非蟒,卻長成這樣的龐然巨物,他不敢想象這怪物究竟活了多少年。 他咬牙用近乎麻痹的手臂揮劍劈去,只聽“當啷”一聲,那劍脫手飛出去,那一身鱗片堅硬甚于精鐵。 蛇似乎被激怒了,纏得更緊了些,蛇尾一甩砸開了狹窄的玉石壁,頭頂的裂縫乍現,一時間陵外的月光傾漏進來,這一池瀲滟的血色終于顯出其原本的妖冶邪氣。蛇身通體墨黑,細密精致的鱗片在月色下一路延伸出修長流暢的弧度,粘稠的血絲毫沾不了它的身,鱗片紋路流光鋒利。 那雙蛇瞳仍仿佛平靜地注視著他。 氣血不通,窒息感驟然襲來,林煜被勒得頭腦發昏,耳朵轟鳴,蛇瞳的明光在他眼里晃個不停,他暗自嘲弄自己竟試圖從這雙蛇眼里看出情緒來。 那蛇身一卷,他便徹底沉入血池中。 他劇烈掙扎著,然而這幾分力道撼動不了蛇的禁錮,不消一會兒,就灌進了滿腔的血水,口中腥甜,頭腦昏沉,他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茫然地空空睜著眼睛,一片血霧浮著。 衣料徹底在蛇鱗摩擦間碎裂,青年玉白的軀體赤裸著浮在水中,宛如浸泡在鮮血中的羊脂玉。 蛇首攀過他胸膛,繞在修長的脖頸間,毒牙慵懶地露出來,倏而從他后頸刺入,青年渾身一震,劇烈的疼呼喚著他的神志,卻已然沒了任何掙動的氣力。 溫熱的毒液順著軀體緩慢流淌,自脊椎往下,往纖細的腰窩和大腿爬,細密的麻和癢滿上整個軀體,很快便叫這青年徹底軟下來,昏昏沉沉地任由它擺弄。 蛇尾從他后臀探過去,鱗片刮得細嫩的臀rou通紅,它左刺右戳亦尋不到尋常獵物早被開發得甜美松軟的洞窟,不耐煩地抽打著這緊實的臀瓣。蛇毒催yin,這具年輕的軀體亦在一次次抽打中忍不住臣服下來,后xue濕漉漉地淌出yin液來,打濕了蛇尾腹的鱗片。 蛇尾順著這溫熱的yin水滑到xue口,探入緊致溫軟的內壁中去,就著yin水不斷插弄,把這緊得發僵的洞xue搗得軟膩,露出些粉嫩的rou壁來。冰涼的蛇麟讓林煜發顫,意識也稍稍被喚醒幾分。 他這才恍然察覺自身的處境。 他正被巨蛇死死纏繞著,抵在他后xue口的,是那兩枚火熱的,帶著猙獰rou刺的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