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溫情(只有一個深情長吻啦)
某種意義上來說,牛rou塞xue要比電動肛塞要舒服一些,因為挺過一開始xue口腸道被凍麻木失去知覺的恐怖感之后,牛rou就會變軟變溫順,雖然兩條牛rou的粗大還是不容小覷,xue口也因此被撐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讓祁時不時要不適地收縮收縮xue口,企圖將這干擾物派出去,并且牛rou滑膩有彈性的質地,每每讓他徒勞無功。相較于定時開啟震動的電動陽具來說,還是輕松不少。他一開始這樣愉快地想著。 這樣身體被折疊蜷縮,全身孔道被封的狀態下,祁原本以為自己會度過一個無眠而痛苦的夜晚。但身體的適應性超乎他的想象,他到底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過這睡眠并不安穩,四肢骨骼的酸痛以及膀胱的壓迫都紛紛入夢而來。他夢到自己急慌慌地到處找廁所,但兩腿偏偏又像踩了棉花似地酸軟無力,費了好大力氣才跑出幾步,好容易找到廁所,蹲下來解脫,卻發現夢中明明已經排xiele,欲望卻沒有被滿足,膀胱依然叫囂著,他只好急急地又去找,如此反復,全都無濟于事…… 祁便是在這種急迫的狀態下被逼醒的。膀胱自然堅硬如鐵。按照夢中的趨勢,應該是發展成“尿床”情節——他應該已經失禁,并且被股下溫熱的觸感喚醒才對的。 可惜這一次,股間的溫熱一如之前,卻并非他酣暢淋漓的“尿床”所致,而是自萬惡的尿道棒一夫當關的守衛下一點一滴滲出來了。膀胱一如既往鼓脹異常,一刻不停地折磨著不讓它釋放空間的主人。 這時,他才意識到牛rou其實未必比電動陽具好。因為雖然電動陽具會刺激他敏感的身體讓他欲仙欲死,但至少這刺激還多少可以促使他的尿道再擴張一點,這樣尿液也能更多地被滲出來。然而現在牛rou這個死物,除了給他強烈的堵塞感之外,簡直毫無用處! 而很快,空空如也的腹部也叫囂著抗議起來。祁這才想起,從家里出發開始,他一直都沒有被喂過吃的。因為被灌了兩次水,再加上在車上和這里被cao干的時候吞下男人們一點jingye,他粒米未盡。雖然男人們解釋過這段期間他的飲食會被限制,主要以打營養針為主。但把他收納回箱前,他們也沒有給他打??! 祁欲哭無淚。他不知道男人們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木箱中漆黑一片。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知道如今是幾點,不知道男人們何時再有興趣將他拿出去玩弄cao干。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饑餓和憋尿的地獄中待多久…… 他的一切都為男人們控制著,沒有他們他無法排泄,無法進食,無法從這狹小的木箱中脫身,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沒有他們,他會一輩子被蜷縮著身子鎖在黑不見底的箱子里直至死亡,被世人遺忘。 無盡頭的等待最讓人焦躁。 如果…… 如果男人們忘了他還被鎖著這里怎么辦?或者說如果他們出了什么意外的話? 祁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理智告訴他這種事發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個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刻,還是讓他的異想天開發展到極其真實的程度。 恐懼攫住了他。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靜地等待。他嘗試著活動身體,但肌rou松弛劑的效果自然讓他只是徒勞。他試了幾次,連手指動一下都不行。這個明擺的事實更加深他的恐懼,呻吟開始自深入喉嚨的肛塞的縫隙里泄出,一開始還是細細的試探性的,發現完全沒有反饋,后,呼喊變得更加急切而聲嘶力竭起來。原本就被男人們cao干得嘶啞不堪的喉嚨如何禁得住這樣折騰,不過一會兒,祁便痛苦不堪地咳嗽起來。但咳嗽的間隙也不遺余力地呼喊著,企圖引起男人們的注意也好什么也好,好救他出這絕望的境地。 然而回應的他只有回聲。聽力被阻之下,自己呼喊的聲音被放大很多,更讓他清晰地知曉自己是在演獨角戲。 眼淚斷線似地順著眼角滑落,鼻子也有些凝滯,讓他呼吸愈加困難痛苦。大腦缺氧讓他愈加混沌而絕望難過。 正當他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去往極樂世界的時候,木箱蓋子毫無預兆地被打開了。卻原來是他沉浸在悲傷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升降臺和木箱鎖被打開的聲音。 久違的光線如同圣光一般傾瀉在他身上,如同照耀著一個滿身污穢的迷失羔羊。祁一瞬間甚至有些怔仲,莫非自己已經宕機飛升天堂了? “你知道現在是凌晨三點半嗎?鬼哭狼嚎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是莫慵懶微帶嘆息微帶責備的聲音。 是……是莫……不是……不是做夢…… “嗚……嗚嗚……”明白過來的祁忍不住委屈地大哭起來。不一會兒就上氣不接下氣起來。他很想立刻躲進男人的懷抱求安慰,但現實卻是只能無助地保持屁股撅起,臉部觸地的姿勢,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 好在男人倒是不吝惜,在祁翹挺白嫩的屁股上懲罰性地拍了兩巴掌,便托著他的腰將他自箱底提留出來,然后拖著屁股,像抱小孩一樣抱在懷里。 一動不能動的祁雖然對這個姿勢很感難為情,但臉頰貼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感受著那里強有力的跳動以及熱度,安心感將那么點難為情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眼淚和在鼻塞縫隙滲出的鼻涕都被粘在男人胸膛前的睡衣上。莫微微皺了皺眉頭,合上木箱蓋,將祁放到蓋子上坐定,一手扶著他的后頸防止他后翻倒下去。 “唔唔!”被拉離男人胸膛的瞬間,祁還以為這安慰如此制度按,馬上又要被塞進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木箱中,而驚慌地呼喊著。當被發現只是放在了木箱蓋上,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氣。 “看這張小臉都花成小貓臉了,才剛被收起來幾個小時就驚慌成這樣?真沒骨氣?!蹦贿厹厝岬嘏厕淼?,一邊拿出餐巾紙為祁擦拭滿臉的淚水,又取出鼻塞口塞清理干凈。 祁此刻看到莫簡直如同看到天神一般崇敬,只是癡癡地望著莫,生怕一眨眼這天神就消失了。 嗯……穿著卡通睡衣的天神。 這一發現讓祁找回了一點神智,臉上就現出幾分傻笑來。 “小沒良心的,擾人清夢,把人吵嚷起來了很有成就感是不是?還笑!”莫恨恨地伸手捏了捏祁挺翹的鼻子。 “那是……害……害怕……”長時間的口腔禁錮,讓祁幾乎無法順暢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然而莫已經明白他要說什么:“害怕什么!這個木箱外面裝有紅外線攝像頭,你手腕上的提線環也帶有測量脈搏心跳的功能,另外箱內還有錄音設備。我和衛、段這兩周都會分工進行監視,你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是實時傳到我們那里去的。所以,你自己說,大半夜鬼哭狼嚎的,是不是不想人睡覺???” 誰、誰讓你們不給我吃飯不給我上廁所的。祁在心中腹誹,但他可沒膽子這么說出來,只好忸怩臉紅地說道:“我……我尿急……” 而肚子這是也趕緊狗腿子地咕咕叫了幾聲,向明顯比自己主人更有權力的男人昭示存在感。 莫被這二重奏逗樂了,低頭饒有興致地看了看被尿液憋得像棒子一樣鼓脹的性器一眼,說出的話卻讓滿懷希望的祁失落不已:“這里我自己可不能隨便放水。好在離天亮也沒多久了。我會把早餐時間提前到五點半?!?/br> 也就是說還有兩個小時要忍,祁再一次擺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扮可憐也是沒用的?!蹦徽Z道破他的意圖:“這兩個小時你安安靜靜呆著,再把我吵醒的話,我就把早餐延后到七點去?!?/br> 一想到后果的嚴重性,祁趕緊委屈地噤聲。 莫將一副新的鼻塞塞進祁的鼻孔中,熟悉的充塞感讓祁忍不住用力呼吸了幾下。 “嗯,雖然是犯規,不過……”莫拿著一個新的陽具口塞,若有所思地說道。 祁還在納悶什么犯規,下一秒后頸便被強勢扣住,發根被抓得生疼,接著男人濕熱的唇齒粗暴地咬在他的櫻唇上,接著是靈舌不容置疑地叩開他微微閉起的牙關,長驅直入,掃過敏感的上顎舌底,繼而與他還在石化狀態的舌頭纏繞不休,輾轉廝磨。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相接的嘴角滲出,說不出的yin靡激蕩。 “唔!”男人動物般粗暴的咬舐讓祁忍不住吃痛出聲,口中的咸腥感告訴他自己口腔一定被咬破了,然而這疼痛反而更加激起男人雄性荷爾蒙的爆發,祁用全身上下僅能調動的細胞勉力活動著口腔,承受著享受著男人的激情長吻,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缺氧的暈眩感接踵而至,而早就習慣了親吻時被填滿的后xue也不由自主地發熱蠕動,也更清晰地感受到糯軟牛rou條的柔滑,前面被尿道棒堵塞的尿道擴張為射精做準備,卻換來淡黃的尿液爭先恐后向小噴泉似地涌出。 單純只是一個吻而已,自己就yin蕩成這樣不堪的模樣。然而快感的沖擊遠遠超過羞恥引發的矜持。他奮力地吸吮著莫的舌頭,企圖將這促使他yin蕩之花開放的罪魁禍首更久地留在口中。 然而莫還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這yin靡招人的唇舌。祁失望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欠cao的小sao貨,想勾引我現在就cao了你好解脫么?”莫似笑非笑地嗔道:“再有下次,小心我們把你上下兩個yinxue都堵死半個月禁欲,看你還用什么勾引男人?!?/br> 祁被幾句話羞辱得更加情欲高漲,可惜連撫摸下自己敏感肌膚都做不到的他沒有半點法子紓解,只能眼睜睜看著莫不容置疑地將口塞塞回他的口中,然后打開木箱,將他如先前一般的姿勢塞入木箱中,上了鎖。 留下yin蕩發sao的娃娃獨自在自己的小箱子里渾身戰栗,淚眼婆娑。急切地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