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型修羅場,在狼族少年面前被cao到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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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嵐半倚在慕七懷中,面對盛怒的愛德華,他只是抬眸,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愛德華,你我之間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就此別過吧?!?/br> 納森已死,愛德華的校長身份對現在的他而言一無是處,畢竟他入學的目的就是為露西報仇,現在仇人都死了,他還留在學院做什么? 愛德華掃了一眼地上納森的尸體,再結合他收到的調查報告,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你之前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借我的手除掉納森,現在納森死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你就想甩掉我了,是嗎?” “基本正確,但有一處錯誤需要指出?!宾那鍗关Q起一根手指,慢悠悠地說道:“最開始并不是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是被迫的,后面的事只能算順水推舟?!?/br> 愛德華曾經有多喜愛瞿清嵐,此刻就有多恨他。這個人輕描淡寫地把他一顆熱忱的心摔得粉碎。 天人族生而高傲,他們人丁稀少,每一個族人都非常珍貴,是凌駕于大多數宇宙物種之上的。這種天生的上位者,不僅表現在能力與智力的出眾,還有與生俱來的威壓和氣魄。 “呵?!睈鄣氯A冷笑,“你以為他護得了你嗎?” 瞿清嵐蹙眉,“我不需要誰的保護?!?/br> 慕七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原來那個經常和瞿清嵐通話的男人并非如他所說是將要結婚的男友,準備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恐怕也是謊言。但狼人族忠貞的天性使得他向第一次性愛的對象臣服,他不知道瞿清嵐還有哪些隱瞞,可是謊言并不妨礙他無條件地站在瞿清嵐這邊。 “你知道狼人族的愚忠不僅是對情人嗎?”愛德華半瞇起眼睛,冷戾的目光在眼前的兩人身上逡巡而過。 直覺告訴瞿清嵐,愛德華的下半句絕不是好話。而這個瞬間,慕七驟然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而來,沉睡在血脈深處的獸族劣根性被強制喚醒,他咬破下唇,用鮮血與痛為自己尋回理智。他抱著瞿清嵐轉身就跑,但他的反抗在愛德華眼中不過是跳梁小丑的把戲。 愛德華揮了揮手,兩具銀白的人形機器人從他身后悄無聲息地出現,慕七抱著瞿清嵐行動不便,不多時,就被機器人的巨力控制在原地。 愛德華走向慕七,碧色的眸子散發出幽綠的光,而慕七在他的注視下,純黑的瞳仁逐漸渙散、失神。 “你對他做了什么?”瞿清嵐問道。 “你的偷情對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獸族在遠古時代是天人的奴隸,其中又以狼人一族為最?!睈鄣氯A捏住瞿清嵐的下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當時的狼王為表忠誠與天人族簽下單方面的服從契約,這份契約刻進狼人族低劣下賤的骨血之中,子子孫孫,代代相承。所以,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叫他去死?!?/br> 瞿清嵐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良久,他開口說道:“愛德華,我們談個交易吧?!?/br> “哦?”愛德華似乎覺得有趣,事到如今,瞿清嵐居然還能面無表情地跟他談交易,“你拿什么和我交易?” …… 慕七是被刺骨的寒冷凍醒的,他看著身前的水泥墻面,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又為何會在此地。 “啊嗯!啊、啊哈……”熟悉的呻吟與zuoai時才會發出的啪啪水聲強勢地灌進慕七的耳中。 他想要起身,但是失敗了,鐺啷鐺啷的鏈條聲響起,他被鐵鏈禁錮了四肢,限制了行動。 “他醒了?!泵荛]空間的另一邊響起了男聲,“我帶你去看他?!比缓竽狡呔吐犚婐つ伒乃暫蛪阂值钠扑樯胍髟谙蛩拷?,模糊的視線也隨著時間推移慢慢變得清晰。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條大大分開的雪白修長的腿,藏在yinjing下方的窄小花xue此刻被一只不停抖動的假陽具填滿,xue口滴滴答答地在往下淌水,而纖細粉嫩的上身則被紅色繩索緊緊捆縛,勒出一道道惹眼的紅印,乳尖被金屬環扣牢牢夾住,因環扣的重量而輕微往下墜去。 “慕……嗯……慕七……嗯哼……”被愛德華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邊cao后xue邊走近慕七的瞿清嵐發絲凌亂,膚色蒼白,臉上還有難掩的羞紅,似乎是覺得以這種yin亂的姿態與慕七相見非常恥辱,“你、你別看……別看我……唔……” 愛德華掐住他的膝彎,把他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然后把他舉高,連根抽出經脈凸出的深色陽物,他壞笑著說道:“讓你的偷情對象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公干的?!?/br> 下一秒,那根有成人手臂粗細的巨rou整根沒入,貫穿rou壁,直接把瞿清嵐平坦的小腹頂出一個鼓起的小包。 “啊??!”瞿清嵐失聲驚叫,被紅繩纏繞數圈限制高潮的yinjing又疼又漲,隨著“?!钡囊宦?,那個抖動的假陽具被花xue里噴涌的蜜液沖出,咕嚕咕嚕地在地上滾了兩圈。 無法用男性的物什高潮的瞿清嵐,竟直接用畸形的花xue潮吹,帶著甜味的蜜液噴了慕七一臉。 慕七沒有被鎖鏈捆住的下體早已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得高高昂起。 愛德華大開大合地干起了瞿清嵐,后面的甬道濕潤柔軟,已經被完全cao開,進出非常順滑,仿佛天生的rou套子,專供男人的rou泄欲,男根抽離時,xuerou還會極盡媚態地挽留,依依不舍。 愛德華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就這么饑渴,沒有男人就不行了嗎?” “不、不……”剛開始瞿清嵐還能反駁幾句,可是接下來他被愛德華大力的抽插cao得前后兩xue連連高潮,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愛德華從后xue中抽出,再把巨rou擠入前端狹窄的花xue,沒有充分擴張的花xue只能容納半截柱身,但其中分泌的yin水要比后xue多得多,更加緊致溫潤,插完花xue他再次往后xue中一捅而入,如此往復,但是瞿清嵐鼓脹的yinjing卻遲遲無法釋放,令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處涌去,疼痛不已。 他軟下聲音,哀求愛德華,“求你,讓我去吧?!?/br> 愛德華自然不可能輕易答應他的請求,“得看你的表現,讓我滿意,我再考慮要不要同意?!?/br> 瞿清嵐收縮xuerou,努力地夾緊男人的rou,然而愛德華不為所動,這種程度還不至于讓他滿意。 “我們換個姿勢?!宾那鍗固嶙h道。然后愛德華把他放到地上,瞿清嵐的雙手被紅繩捆縛在身后,上身無力支撐,只能貼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撅起臀,下身水淋淋的,泛著晶瑩的光,全是他自己潮吹時噴出來的粘液,玩弄他身體許久的愛德華,今天一次都還未泄出。 飽滿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纖瘦的腰窩凹陷,形成一道誘人的弧度,修長的雙腿趴開,下面的rou唇一張一合,仿佛在向觀者發出致命的邀請。 “愛德華……”瞿清嵐扭頭,眼底帶著情欲與痛楚,“進來,愛德華……” 從未被瞿清嵐以如此誘惑的姿態邀請過的愛德華被他這一眼看得有些心軟,可轉念一想,他是為了別的男人才會臣服,一顆冉冉升起的憐愛之心,瞬時又降到了谷底。 愛德華打了個響指,喚回慕七的神智。 于是意識和記憶徹底回籠的慕七男根暴漲,他掙脫不掉牢固的鎖鏈,只能哀憤地看著瞿清嵐被愛德華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身,然后兇狠地一插到底。 “不!你放開他!”慕七的怒吼沒得到任何回應。 沒經歷過幾場性事的花xue被粗暴的動作捅得出了血,瞿清嵐發出痛苦的悲鳴。 愛德華心底的施虐欲被他這副凄慘的模樣激起,他俯下身體,一邊揉捏瞿清嵐的乳rou,一邊在他耳邊問道:“清嵐,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瞿清嵐沒有回應愛德華,他在盡量地放松花xue,為了讓自己少吃點苦頭。然而愛德華那根東西的尺寸注定了他不管有多努力,都是在白費力氣。 “清嵐,你這里好緊,比后面緊多了,還咬著我不放,但是我討厭這里,你知道為什么嗎?”愛德華的腰腹結實有力,他聳腰的動作又快又狠,還專挑花心進攻,把瞿清嵐cao得渾身發軟,腿都快撐不住要倒下去了。 “因為你這里的第一次不是給我的?!睈鄣氯A語氣狠厲,仿佛有滔天的恨意在其中,“你瞞著我,把它給了低賤的野獸!你的身心都該屬于我!你居然敢蒙騙我,背著我偷情!” 瞿清嵐被cao得yin水橫流,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潮吹了。他深藍的眼睛略微有些失神,他看著面前渾身青筋暴起怒吼著想要突破桎梏的慕七,他想告訴他,不要這樣,沒用的,你的手腳都流血了,何必呢,狼人一族對配偶的忠誠并非死契,只要本人想通,還是能換個伴侶的。 他希望慕七看到自己這副卑賤yin蕩的模樣,然后對他心寒,對他失望,另覓新歡,可是他又不希望慕七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好難看吶,至少最后想留個好印象的。 他們沒有未來,結局注定是別離,從慕七殺了納森的那一刻起,不,或許更早,他們在小花園里的野合就是錯誤的開始。 慕七完全符合瞿清嵐心中對另一半的想象,雖然他從沒開口說過。慕七的忠貞,他對其他人的寡言和對著自己時的極盡溫柔、有求必應;慕七的包容與尊重,他可以對著他盡情地耍小性子而不必擔憂后果,在情事上也會征詢到自己的同意后才會進行下一步。 為露西復仇也許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他不該招惹愛德華……不,錯的也不是愛德華,或許在最初,他就不應該用出賣身體的方式來接近納森。錯的是他,一個被恨與復仇填滿的人。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啪的一聲,愛德華重重地打在他的臀rou上,似乎是不滿瞿清嵐在zuoai的時候走神。 瞿清嵐四肢纖細,唯有臀部rou感十足,男人的手掌打出一陣臀浪,從愛德華的角度看去,這具軀體實在是該死的誘人而且欠cao。 “你擺出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不是說要讓我滿意嗎?”愛德華無情地問道。 瞿清嵐痛苦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換上了勾人心弦的如絲媚眼,“老公好棒……嗯……好大,cao得我好舒服……”他的花xue本就緊致非常,男人每一次進出的動作都陷在即將爆發的邊緣,而此刻加上他的配合,如果不是愛德華定力驚人,恐怕鼓脹的囊袋中的精華早就全交代進去了。 “告訴我,是老公cao得你舒服,還是那頭狼cao得你舒服?”愛德華一邊拍打臀rou一邊問道。 在慕七悲憤欲絕的目光和震怒卻無能為力的哀吼中,瞿清嵐的唇角微微揚起,“老公cao得舒服,好厲害……嗯啊……我好喜歡……老公……” 愛德華滿意地固定住瞿清嵐的腰身,在他的浪叫聲中,高頻率地快速打樁,下身黏稠的液體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狀,終于在連續數百次的抽插后,他抱著瞿清嵐,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而瞿清嵐那根飽受折磨的小東西,也被扯去了紅繩,得以釋放,一股股乳白的液體迫不及待地往外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