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調教(點點點顏色,未成年的小可愛不要點開呀)
那日,長安城如往日一般蕭條。宵禁前,江余帶著蕙香逛遍了大街小巷,于在暮鼓中,看古城落日余暉。 遠處忽然響起幾聲鑼角,江余聽了以后,臉色立馬就變了。他去和人交代了什么事情,過后便直往金陵城里奔,把蕙香放在亂春苑門口就顧不得了。 回到亂春苑已經有好些天了,蕙香都未見過江余。問徐玉也不曉得他去做什么,于是依舊按部就班在苑里做自己的事。 亂春苑里從來不養閑人。蕙香這一批既然已經進苑三年,琴棋書畫多半已經被戒尺打出來,只剩一樣沒教——在床上伺候貴人的功夫。 “我叫你抬腿,聽不懂人話嗎?”劉婆子大嗓門如潑婦罵街。她拿小竹板打在蕙香大腿里頭的軟rou上,打得蕙香兩條腿一晃,卻并攏更緊了。 劉婆子也是急了,眼見日頭偏西,別的小倌兒都教得服服帖帖了。偏就蕙香一個皺頭,叫她到這會子都交不了差。劉婆子心中焦急,下手更重,一下便叫那軟rou直晃蕩。 嫌小板子分量太輕,打著不過意。劉婆子手勁兒大,一只手便將蕙香翻了個面,叫他跪趴在床上。從一旁抽過戒尺,插在蕙香的腿縫中,慢慢往上提。那戒尺冰冰涼涼,像條小泥鰍似的,從蕙香的大腿中間一點點游上去,再慢慢鉆進臀縫里。戒尺往臀尖一點,似是還不滿足,又從臀縫鉆進腿根。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要騙他分開些腿。蕙香知道分開了腿便是春宮畫上與人交合的模樣,怎么也不從。 他的兩只手都被劉婆子捉住,困在背后,一時動彈不得。只能扭著屁股,使勁用腿夾住戒尺。 “啪”蕙香不自覺使了力氣,兩腿使勁兒一夾,戒尺斷了。 這可是把劉婆子氣狠了,兩條蜈蚣似的眉毛一擰,朝背后喊,“拿最大的過來?!?/br> 蕙香沒多想,他早就曉得今日十有八九是要板子上身。不過這樣也好,打得兩團rou姹紫嫣紅,劉婆子怕是再急也只能等明日才好對他下手。屁股一涼,褲子已經被扒下來了。蕙香蜷起腳趾,俯身準備迎下一板,可身后卻沒有動靜。 “婆婆,來了來了,會不會太大了?”一股酒香氣飄進來,蕙香向后頭瞅。小廝端著黑陶碗,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碗里的物什弄碎了。蕙香往碗里打量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那東西模樣似是玉,大拇指粗細,倒是有些像他身前的那玩意兒。 劉婆子接過碗,不甚在意,“這亂春苑就是不一樣,連著玉勢都用得是這樣有靈氣的玉?!闭f著,劉婆子翹了個蘭花指,挑起酒里的玉勢,抵在蕙香的xue口處,拍拍他的臀rou,“含住了,若是這東西掉了,把你賣了也賠不起?!?/br> 蕙香自然不愿,頂起兩個膝蓋往前床里頭爬。無奈手腕被人制住,如何也是逃不脫的。蕙香后頭一涼,那東西眼見著就要鉆進來。 劉婆子這會兒心思都在蕙香后頭,手上不覺松了力氣。趁這機會,蕙香向右一滾,竟掙脫出來。 玉勢險險滾在床邊,經軟褥子一接,還好沒碎。劉婆子趕緊拿起來,一只手像心肝似的捂在胸前,生怕再出什么差池。 “你個小賤蹄子!”劉婆子脫了鞋踏上床,她身子敦實,踩得床板咯吱一聲,像是小倌兒承歡時的呻吟。 蕙香見著劉婆子爬上床,趕緊往里躲。一張床總共就那么一點大地方,還能躲去哪?蕙香手腳不夠快,就被劉婆子抓住了腳腕,重新拖回來。 “我叫你躲!”聽聞劉婆子年輕時候幫人洗過衣服,擰起小倌兒的皮rou也如同擰衣服一般,絲毫不留手。蕙香皮嫩又不耐疼,被她掐得叫喚。大概是覺得實在丟人,于是咬上嘴唇,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蕙香身上的皮rou被掐起了幾塊,腫起成紅通通的月季,好久都消不下去。 “老娘可告訴你,今天這個玉勢,你想含也得含。若是不想含,不如整個都給吞了,以后的客人保管喜歡?!鞭ハ惚粍⑵抛诱垓v得沒了力氣,癱在床上聽她教訓。他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蜷在劉婆子的身下。一只手自他兩頰一捏,迫著他抬頭。 “這才哪到哪兒,以后你大富大貴有的是時候,哥兒又何必在乎今日受些委屈?!眲⑵抛訂具^來兩個小廝,將蕙香的兩條腿抬起來。蕙香掙扎了好一陣,可兩條腿還是被捉了去,高高吊起來。 “不要!”劉婆子拿起玉勢,劃過蕙香面前的小家伙,冰冰涼涼的,引起小家伙一陣顫栗。 “求你,不要!”蕙香被逗弄得難受,幾乎要哭了。他撐起胳膊往里面騰,可又被捉回來。 劉婆子雖然已經訓了成百上千個小倌兒,卻少見這般好姿色。一時興起,拿玉勢轉著圈往里頭塞。 蕙香覺得自己像是泡在情欲里,便像是掉進海里。一時浮上水面,一時浸沒,還銜了一嘴帶著腥氣的沙。他真以為自己會淹死在這兒,和眾多登徒子一樣,眼下兩團青黑,一看便曉得是欲求不滿。 “誰讓你們給他用這么大的東西?”江余撞開門,嚇得劉婆子趕緊拔出蕙香xiaoxue里的半截玉勢,像是拔塞子一樣。忽然少了東西,蕙香的xiaoxue迎著外頭,好似合不上小口。被穿堂風直直灌進去,蕙香嚇得趕忙夾緊了腿。 “苑主別生氣,這小倌實在是不懂事,奴這也是沒辦法不是?”劉婆子一掃方才的兇神惡煞,堆滿了笑。若是再在臉上點一顆大痣,披身紅去做媒婆也沒差。 江余也不理她,俯身將蕙香裹在被子里抱起,抱他出了屋子?!澳銈內フ{教別的小倌兒吧,這個就不勞煩你們cao勞了?!?/br> 蕙香躺在江余的懷里,也不知道他是作何打算,只能抬頭去看他的側臉。他沒指望過江余能放了他,自己本來就是小倌,這世道若是沒這一技傍身,怕是早晚也是亂葬崗的命。 亂春苑不大,從這間屋子走到江余房里,也不過只有幾步路。到了地方,江余將蕙香放在床上,自個兒去井里打桶水上來凈手。 江余這幾日也不曉得在cao勞什么,臉色不太好,像是沒睡好。他手里多了一個小碟子,泛著桂花香氣。江余進屋便將門合上了,慢慢走到蕙香的面前,屈起一只膝蓋跪上床去。 “我護不住你,以后你得自己護著自己,知道嗎?”江余一點點挪過去,掀開了裹住蕙香的被子?!岸嘤惺ФY,冒犯了?!?/br> 蕙香在床中央,見江余欺上身,也忘記去躲。光腿叉坐著。他被江余輕輕一推,便倒在床上。兩條腿被江余支著彎起。 “乖,腿再分開一些?!苯嗯牧伺霓ハ愕拇笸?,力道不重,不如說是安撫。 說來也奇了,蕙香方才對著那劉婆子,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換了江余在面前,倒只是羞得發抖,卻還算聽話。 蕙香躺在床上,看著頂上的簾幔,落下一滴淚,又被江余用指腹揩去了。底下那處涼涼的,江余估計是給他抹了桂花油,沁得一屋子桂花香。 大約是江余動作太細,引得xiaoxue瑟縮,仿佛是在叫囂著歡愉。 “蕙香,忍住了?!苯嗦曇魷厝?,像是醉春風,不知覺就叫人醉了。他叫蕙香背過身去,只有屁股對著他 一根手指緩緩插進來,又痛又快活,惹得蕙香叫了聲。蕙香自個兒也聽見了,羞得要找地縫鉆進去,攥起了被角。 “蕙香,出聲,不要緊?!苯嗟穆曇艟驮诙?,又一根手指進來了。 蕙香這處是西域的沙漠,先前還未有東西造訪,貿然吞了兩根手指,就有些經不住了。后處撕扯著,比挨戒尺還疼。蕙香怕疼,兩條腿已經抖得跪不住了,便朝前爬,卻又被江余按住了肩膀。 哭聲漸漸傳出,蕙香感到前面的小家伙偷偷抬起頭。他連忙夾起腿,生怕江余看見。 “再忍忍?!苯嗦曇艏?,但動作慢。又一根手指伸進xue口。蕙香撐得難受,“啊”一聲叫出來。 他眼前一片白,只知道是有什么東西從他前頭出來,大概是弄臟了江余的床鋪。 只這樣,就結束了。江余撤了手指,正要拿一塊差不多大小的玉勢給蕙香塞進去。 也不知是不是忽然魔怔了,蕙香好像貪糖的孩子,還不滿意。于是張開了腿,露出中間那個被折騰紅腫的地方。接著蕙香突然回了神,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又把腿夾得緊緊,江余抹了好些桂花油才把玉勢插進去。 做完這些,江余沒說話,抿著嘴出去了。留下蕙香躺在床上,屁股疼得連動一下就疼。偏生里頭的玉勢作妖,時不時就冒出頭來??梢膊荒芤惶於假囋诮嗟拇采?,蕙香一點點挪起來,扯了最上頭的單子泡在盆里,循著墻根找回屋。 正是春來好時節,苑里種的花多數抽了新條,就等著開苞了。 徐玉找到江余時,他正在池塘邊拿饃饃喂魚。他找了一圈,可是沒脾氣,“巴巴給人弄房里塞上玉勢,又不敢真上了他,啥時候見著江哥這樣?” 江余也不惱,沒接他的話,“讓你提五十兩銀子,交上去了嗎?” “這事哪敢耽誤?!毙煊窀記]好氣,“江哥,你一向做事說一不二,怎么對蕙香就畏首畏尾了?你要護就明著護,五十兩銀子買人家開苞,真是大手筆?!?/br> “多話?!苯嗳恿损z頭,砸得水花濺起,引了魚兒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