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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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安娜看見了路德維希安德烈的房間里出來,走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漱。 安娜伸著脖子看了路德維希一眼,提醒說: “少校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路德維希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面,手上拿著刮胡刀,正在刮胡子。 安娜咳了一聲,看著路德維希的背影,立刻走進了安德烈的房間。 一進房間,安娜就被嚇到了——安德烈正背朝上趴在床上,身上蓋著純白色的被子,雙腿露在被子外面,看不出來有什么動靜,好像是死了一樣,金色的發絲遮住了安德烈的側臉。 安娜捂著心臟,慢悠悠的走到了安德烈的身邊,低聲的喊道:“安德烈耶維奇?” 安德烈沒有反應,安娜驚恐的捂著嘴巴,看了看門口,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后又喊了一聲: “安德烈耶維奇,親愛的?哦……” 安娜幾乎要哭了出來,路德維希到底對這個可憐的孩子干了什么?! “親愛的?” 安德烈咳了一聲,然后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聲音有些嘶啞, “安娜,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 安娜激動地捧著安德烈此刻帶著惺忪、迷茫神情的臉蛋,不停地親吻著: “哦、哦!親愛的,你沒事!沒事真好!” 安德烈突然就臉紅了,直直的看著安娜,笑著說: “安娜,你是不是以為我被路德維希玩死了?” 安娜伸手把安德烈摟在懷里, “是的!是的……親愛的!” 被安娜這樣親切的抱在懷里,溫暖的感覺,像是mama在抱著自己,安德烈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鄉下的母親——不知道親愛的母親她現在怎么樣了? 安德烈吸了吸鼻子,伸手拍了拍安娜的肩膀, “安娜,我沒事,真的,我很好?!?/br> 安娜低低的嗯了一聲,再一次看著安德烈的臉,雙手捧著那張月亮般的漂亮的面孔,低低的嘆息著說: “哦,天哪,安德烈耶維奇,你真是太美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孩子,我一定會把你捧在手心的!” 安德烈低垂著眼瞼,呵呵呵的笑了出來。 “怎么,我就沒有把他捧在手心?” 路德維希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臥室前面,手上拿著刮胡刀,青色的胡渣還有一半沒有刮完。 安娜看著路德維希那張面癱臉,挑著眉毛說: “很抱歉,少校先生,我沒有看出您什么時候把這個可愛的孩子捧在手心了!” 路德維希抿抿唇,直直的看著安娜,最后,認真的說: “那你自己問問安德烈,昨晚他還叫我‘爸爸’?!?/br> 安娜聳著眉毛站在原地,微微的側著腦袋,結結巴巴的說: “恩……少、少校先生!我還是下樓去準備早餐吧!” 說完,安娜交疊著雙手,快步的走了出去。 路德維希雙眼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安娜離開這里。 安德烈面紅耳赤的看著路德維希,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沖著路德維希丟了過去: “真丟臉!路德維希!你以后別亂說??!” 路德維希躲了過去,聳聳肩:“我并沒有亂說,乖兒子?!?/br> “啊啊啊??!”安德烈抓狂的跳了起來,一副要掐死路德維希的模樣。 路德維希用力的把跳來跳去的安德烈的抱在懷里,轉身出了門。 “路德維?!?!你要干什么?!我還沒穿衣服!” 路德維希抱著安德烈來到了洗手間,把臉蛋紅撲撲的安德烈放在自己的身前。 安德烈不敢看鏡子里路德維希英俊的面孔,只是低著腦袋,低聲問: “路德維希,你把我帶到這里,你要干什么?” 路德維希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對著鏡子刮胡子,大腿蹭了蹭安德烈的臀部,“你說呢?” 安德烈立馬皺著眉頭:“不……不行!昨晚做的還不夠嗎……” 安德烈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紅彤彤的嘴唇, “小東西,你想哪去了?” 安德烈生氣的皺著眉頭,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路德維希,那人正在用毛巾擦干凈自己的下巴上的泡沫。 “路德維希,你他媽的就是喜歡看見我出丑,是不是?!” 說完,安德烈黑著臉,推開路德維希就要走。 “絲——” 的一聲,刮胡刀從路德維希的下巴刮了過去,路德維希的臉上有一條清晰的血痕,鮮紅的血液從血痕里面冒了出來。 安德烈手足無措的看著路德維希, “對……對不起……” 路德維希瞇著眼睛看著安德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過來,我的小仆人,給主人舔干凈?!?/br> 安德烈紅著臉,轉過身說,“不要!” 說完,安德烈轉身就要走。 路德維希冷冷地說:“站住?!?/br> 安德烈一愣,轉過身。 路德維希伸出手臂,猛的摟著安德烈的腰身,把安德烈緊緊的禁在自己的懷里,沉聲說: “怎么,又不聽話了?” 安德烈冷哼了一聲 ,轉過頭,不想看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捏著安德烈的下巴,扭過安德烈的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湛藍的雙眼,薄薄的嘴唇里吐出兩個字, “舔了?!?/br> 說完,路德維希就這樣,看著安德烈的臉。 安德烈不敢看路德維希懾人的眼神,咬了咬嘴唇,最后踮起腳,伸出了舌頭,想要舔干凈路德維希臉上的鮮血。 “我……夠不著!路德維希,你低一下頭,好不好?” 路德維希微微的低下頭,鼻息全部灑在安德烈的脖頸上。 安德烈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然后舌尖順著路德維希臉上的那道疤痕,輕輕地舔了過去。 “咽下去?!?/br> 安德烈把那腥甜的鮮血咽了下去。 路德維希拍了拍安德烈的腦袋,難得夸獎了安德烈一次,“好樣的?!?/br> 安德烈當時就吃驚的看著路德維希,他從沒聽過路德維希說過一句贊賞自己的話!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拽到鏡子前面,然后把下巴抵在安德烈的頭頂上,手上拿著刮胡刀,雙眼看著鏡子里面安德烈湛藍的眼睛: “猜猜,我要干什么?” 安德烈閉著眼睛,眼淚掉了下來,“你要喝我的血,對不對?” 路德維希親了親安德烈側臉,突然笑了笑: “傻瓜,你真是被我嚇壞了。我只是想教你刮胡子?!?/br> 安德烈猛的睜開眼睛,路德維希拿了一些白色的東西涂在安德烈的下巴上,路德維希拿起安德烈的雙手,慢慢的搓揉著,安德烈的臉上出現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安德烈看著自己滑稽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后甩開了路德維希的手, “誰要你教,我自己就會!” “你從哪學的?”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以前我父親刮胡子的時候,我就會站在旁邊看?!?/br> “你父親死了,不是么?”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聽見路德維希那么直接的說出這種話,惱火的轉過頭, “是的!我父親死了,關你什么事?!” 路德維希挑挑眉,“所以,你以后還是和我一起刮胡子吧?!?/br> 說完,路德維希拿起手上的刮胡刀,輕輕地在安德烈的下巴上刮了幾下。 安德烈身子繃得緊緊的,之前一直被路德維希欺負,安德烈生怕路德維希心情不好把自己干掉。 “你看,安德烈。你沒有了爸爸,所以,以后我來教你怎么做個男人,怎么樣?” 路德維希很少用這種商量的語氣說話,但是安德烈還是頂嘴說: “我本里就是男人!你可以教我什么?”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 “我可一點也不覺得你是個男人?!?/br> “那我是什么?” 路德維希冷冷地說:“你是個愚蠢的、傻透了的孩子?!?/br> 安德烈覺得路德維希是存心羞辱自己,于是他紅著眼睛,憤怒的問道: “你能教我什么?……男人?!” 路德維希拿著刮胡刀的手還在動作著,“比如說,我能叫你怎么服侍你的主人?!?/br> 安德烈紅著臉想推開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的手卻在下面緊緊的抓著他。 安德烈只有咬著牙,低聲說:“放手?!?/br> 路德維希轉身關上浴室的門,轉過頭來,只用一只手就把安德烈按在了浴室的墻上。 安德烈的身體被猛的按在了墻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冷!” 路德維希健碩的身子立刻貼了上去,緊緊的貼在安德烈的后背上,路德維??吭诎驳铝业亩呎f: “乖孩子,很快就不冷了?!?/br> 安德烈呼吸急促起來,用力想掙扎出來, “不要!……別!……??!” 路德維希不理會安德烈的拒絕,修長的雙腿把安德烈的雙腿強勢的分開,就這這個姿勢插了進去。 安德烈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路德維希剛要繼續抽插,安德烈趕忙說:“不要!等等!……求你了,等等……” 路德維希沒有做聲,只是低下頭親吻安德烈的肩膀和脖頸,安德烈微微的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安德烈不喜歡男人,生來就不喜歡,但是和路德維希zuoai做多了,每當路德維希插進來的時候,安德烈就有一種身體被充滿的快感,那種快感讓安德烈幾乎窒息,尤其是每當一次次路德維希比自己強烈無數倍的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時刻,安德烈就會不自覺的臣服在那下面! 路德維希雙手捏著安德烈的腰身,身下用力的撞擊著安德烈的臀部。 安德烈的咬著嘴巴不出聲。 路德維希停了下來?!敖谐鰜??!?/br> 安德烈紅著臉,不停地搖頭:“我嗓子疼,不要!”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把安德烈放在鏡子前面,伸手扯著安德烈的頭發,“看看自己被我上的時候是什么模樣?!?/br> 安德烈羞恥的咬著嘴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潮紅的面頰,殷紅的唇瓣。 路德維希側過臉,和安德烈的親吻,不停地吮吸著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低低的呻吟著。 路德維希壓著安德烈的臀部,開始猛烈的撞擊。 “啊——” 安德烈渾身顫抖著,那種zuoai時熟悉的快感涌上了全身。 路德維希低低的在安德烈的耳邊說:“很爽,是不是?” 安德烈喘息著點頭。 路德維希雙手按住安德烈的肩膀,自下而上沖撞著安德烈。 安德烈下身開始變得濕乎乎的。 外面突然傳來了安娜的聲音:“少校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br> 安德烈抿著嘴唇,羞恥的想去死。 路德維希冷冷地說:“安娜,你該知道我在做什么?!?/br> 安娜不說話了,轉身下了樓。 安德烈抓著路德維希的手臂,斷斷續續的說:“快、快點結束!” “為什么,你很爽,不是么?”路德維希問道。 安德烈咬著嘴巴,撒謊說:“我餓了……” 路德維希低低的嗯了一聲,開始快速的抽插,安德烈的小身板實在是受不住,而且雙腿發顫、頭暈目眩,于是安德烈轉過頭說:“路德維希,抱著我……” 路德維希一只手把安德烈摟在胸口,另一只手壓著安德烈的下身,射了進去。 安娜驚奇于路德維希對于安德烈的態度的好轉。 比如說現在,路德維希坐在餐桌旁,安德烈坐在路德維希的腿上。 安娜從沒看見過路德維希這么隨意的用餐,路德維希從小就是遵從德國古典上流社會的的規矩教養出來的富家子弟,走路的方式、說話的禮貌和周到,以及最重要的就是用餐時的禮節。 安娜可以對著耶和華和圣母瑪利亞發誓,這么多年來,她從來沒有看見過路德維希在用餐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開嘴巴?!?/br> 路德維希拿著餐叉,餐叉上面是一塊可口的牛rou。 安德烈被路德維希強迫著坐在他的腿上,路德維希的一只手坐在拿著餐叉,另一只手放在安德烈的睡衣里面,手指在安德烈的腰際緩緩地摸索著。 安德烈看了看四周的女仆和拿著盤子站在旁邊的安娜,紅著臉說: “這樣不好吧?路德維希,大家都在看呢……” 路德維希抬起頭,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席四周, “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br> 安娜沖著所有人挑挑眉,轉眼之間,大廳里面就剩下路德維希和安德烈兩個人了。 安德烈一開始覺得窘迫,現在覺得好笑,他伸出雙手摟著路德維希說: “天哪,路德維希,你真霸道?!?/br>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你最清楚哦?!?/br> 路德維希把食物放在安德烈的嘴邊,“吃了,乖孩子,你看看你多瘦?!?/br> 安德烈張開嘴巴把食物吃到了嘴里。 路德維希咧開嘴笑了笑,側過臉和安德烈親吻。 “你現在要干什么?” 安德烈接過路德維?!∈稚系牟筒?,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掉眼前的食物,迄今為止,只有安德烈敢用路德維希的東西,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允許觸碰路德維希用過的東西的,更別說餐具了。 路德維希挑挑眉,“我現在在吃早餐?!?/br> 安德烈瞥了路控德維希一眼: “這個回答真幼稚!我是問你最近打算打什么?!” 路德維希皺皺眉,安德烈以為他生氣了,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路德維希,嘴里含著食物,不敢說話,手上拿著餐叉,樣子很滑稽。 路德維希很認真的說:“估計現在沒什么事情,我只要等著上峰的處罰決定?!?/br> 安德烈直直的看著路德維希,男人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安德烈也就不再追問,只是低下頭,繼續吃早餐。 “鋼琴練得怎么樣了?”路德維希問。 安德烈搖搖頭,“之前被你關在樓上,什么都做不了?!?/br> “以后不關著你了?!?/br> 路德維希低下頭親了親安德烈的嘴角。 安德烈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微微驚詫的看著路德維希, “你是在開開玩笑么?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伸手捏了捏安德烈的臉蛋, “怎么,你希望我是開玩笑?” 然后低聲說:“還是,你喜歡我困著你?” 安德烈臉一紅,伸手打開路德維希的手指,低聲呵斥:“路德維希,你別這樣!” 路德維希突然面無表情的控制住安德烈的雙手,直直的看著安德烈,“你真放肆?!?/br> 安德烈渾身一顫,咬著下唇,抬起頭,乖乖的親了路德維希一口,低聲說, “別生氣了,主人?!?/br> 路德維希滿意的拍了拍安德烈的臉蛋,“以后要聽話,知道了么?” 安德烈乖乖的點點頭。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笑,拿起餐具,一口一口的喂安德烈吃早餐。 安德烈又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彈鋼琴的日子,同一首很簡單的曲子,路德維希會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彈奏。 路德維希會穿戴整齊的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聽著安德烈來來回回的彈奏同一首曲子,整整一天。 然后非常嚴肅的、細心地指出來,哪里彈得好,哪一邊彈奏的最差。 安德烈總是一整天只要是沒事兒就坐在那里彈琴,累得要死。 “我不彈了!” 安德烈氣鼓鼓的瞪著路德維希,覺得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雷死了,而且,無聊之極! 路德維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安德烈,面容嚴肅,安德烈突然害怕起來,不覺得語氣放緩了,低下頭,低聲說: “路德維希,我一整天坐在這里,我很累?!?/br> 路德維希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耶維奇,你的耐性實在是不怎么好,需要更多的練習?!?/br> 安德烈皺著眉頭,生氣的說: “不要!我不要!” 路德維希伸手捏著安德烈的下巴,抬起那張皺巴巴的小臉,看向自己,面容冷酷: “對你要求嚴格一點,你才能學好這些?!?/br> 安德烈把路德維希的說打過去, “我為什么要學好這些?!我不想學鋼琴!” 路德維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撫摸安德烈的發絲, “安德烈,聽話,好么。不要惹我生氣?!?/br> 安德烈抿著嘴唇,不說話。 路德維希彎下腰,捏著安德烈的下巴,慢慢的親吻,安德烈的鼻息里傳來路德維希好聞的雪茄的香味。 安德烈低低的喘息了一聲,伸手把路德維希的脖子摟著。 路德維希說:“安德烈,你該為了我,好好練習,我想聽你彈奏?!?/br> 安德烈面紅耳赤的看著路德維希,“真的?” 路德維希站了起來,點點頭。 安德烈這才終于老實了。 他總覺得路德維希說的話,讓他安心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