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維希失控1【家暴,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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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安德烈耶維奇,我想你最好還是解釋一下?!?/br> 那聲音陰鶩極了,向來總是低沉、直直的刺入安德烈的心臟,帶著優雅的嗜血感。 安德烈呼吸一滯,驚恐的推開查爾斯,轉過頭,張著嘴巴,首先就是要解釋, “路、路德維?!摇?/br> 那人穿著一身整齊的軍裝,帶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放在身側,腰上別著一條黑色的鞭子和一把手槍,帽檐壓得低低的,白色的雪花灑落在上面。 安德烈看見路德維希的雙唇緊緊的抿在一起,那雙薄唇微微的下撇,這表示,路德維?,F在非常的不開心——現在安德烈很輕易的可以從路德維希細微的表情中看出路德維希的情緒。 天空下著鵝毛大雪,安德烈突然雙手雙腳冰冷,呼吸急促,不停地眨著眼睛,脖子發麻,卻怎么也看不見路德維希此刻的神情。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朝身后揮揮手,后面的大量的黨衛軍從宿舍的大門外面走了進來,整個隊伍好幾百人涌進了天井里,把在場的工人和安德烈他們嚴嚴實實的包圍了起來。 “中午好,少校先生~” 查爾斯面帶微笑的看著路德維希,伸出手把安德烈摟在懷里, “親愛的,你認識少校先生?” 安德烈身子不由得朝后縮了縮,想把查爾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掰開,但是還是忍住了,努力地抬起頭,逼迫自己直直的看著路德維希的視線,結結巴巴的說: “不、不認識?!?/br> 他不能承認,他已經決定不要回到路德維希的身邊了,最好現在就撇清關系。 “砰砰砰——!” 旁邊幾聲槍響,剛才強jian婦女的軍官被路德維希的副官下令就地執行槍決。 旁邊的眾人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聲,他們被這震天的槍聲和眼前面容嚴肅的少校嚇壞了。 “各位,這次事件是由于我本人治軍不嚴,很抱歉,以后絕不會有類似事件發生?!?/br> 說完,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德烈,冷冰冰的說: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過來,到我身邊,安德烈耶維奇?!?/br> “不,少校先生,我還是想和蘇聯的工人們在一起?!?/br>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是么?” 說完,他沖著副官點點頭,副官帶領士兵上前把工人們和查爾斯他們的槍械都收繳了,然后拿著士兵們把所有人圍在了中間。 “查爾斯.帕特森是從集中營出來的美國空軍逃犯,你們把他帶下去?!?/br> “好的,長官!” 黨衛軍遵從路德維希的吩咐,把查爾斯他們帶了下去。 查爾斯看了看四周的情況——自己已經被圍得嚴嚴實實的,便老老實實的跟著黨衛軍走了出去——他向來是識時務的人,眼下,保命最重要,美國人向來把命看的最重,首先不死才是真的,所以戰俘里面,他們總是最配合的。 安德烈看著查爾斯他們的背影,徑直走到了路德維希的面前,生氣的說: “路德維希,他們有什么錯?!他們也是為國效忠罷了!為什么要把他們送進集中營那種地方?!” 路德維希冷冷的說: “為國效忠,這也是我的責任,他們之前轟炸的就是我的軍隊,” 路德維希一邊說,一邊優雅的扯下雙手的手套。 安德烈呆呆的看著路德維希一根根撤掉手上的手套,路德維希把手套疊好放在口袋里,抬起手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又打我?!” 安德烈捂著臉頰,生氣的看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從后面扯著安德烈的發絲,面頰陰沉,聲音沒有起伏, “賤人,軍隊的事情解決了,我們現在來好好處理我和你的之間的問題。是誰之前還在電話里說什么沒有我睡不著,轉眼之間就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的?” 路德維希手上用力,讓安德烈的面孔離自己更近一些,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咬牙說: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了?你背著我都干了什么?!” “我、我沒有!” 安德烈語氣堅定地頂嘴,撅著嘴巴,眼睛紅通通的。 路德維希抬起手用力的掌摑安德烈。 安德烈嘴角吐出了鮮血,路德維希抬起腳兇狠的踢在安德烈的肚子上,一腳把安德烈踢了過去, “啊——” 安德烈捂著肚子,蜷縮在雪地里, “路德維希,你又打我!我恨你!” 路德維希拿起腰上的鞭子,開始用力的抽打安德烈的身體。 “娼婦,我會讓你更恨我?!?/br> “啊——!啊——” 安德烈在地上不停地打滾,鞭子像是鋒利的刀刃一樣,撕|裂了安德烈單薄的外套,鞭|笞著安德烈稚嫩的身體。 “我恨你!路德維希!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嗚嗚嗚……” 安德烈咬著嘴巴,但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 一旁的工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安德烈被路德維希虐待,只是看著他們好像是又有什么親密的關系,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軍隊,大家都不敢上前去勸阻。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著安德烈,掏出腰上的手槍,抬起腳,用力的踩著安德烈的胸口,槍口對著安德烈: “說吧,你和他睡了多少次?” 安德烈把嘴巴里滿口的鮮血咽了下去,額頭全是冷汗,脖頸和臉上都是紅色的鞭笞的痕跡。 安德烈被氣得渾身顫抖,眼神兇狠的看著路德維希,咬牙切齒的說: “我整晚和他睡在一起,他從晚上開始一直干我,干到第二天早上,我現在,腿都被他干軟了??!” 路德維希閉著眼睛,仰起頭,掏出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旁邊的黨衛軍趕忙走過來給路德維希點雪茄。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把雪茄叼在嘴里,拿掉了腦袋上的帽子,扔在了雪地上,低下頭,直直的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不停地抽泣著,用力的抬起頭,看見路德維希的額頭冒起了青色的筋脈,白色的煙霧從路德維希殷紅的雙唇間冒了出來,安德烈看見路德維希嘴角微微下撇,眼角微微泛紅。 安德烈有一種強|烈的報復的快|感,他從沒看見一向冷靜老道的路德維希有這種失控的表情,于是他繼續說: “他就那樣整晚整晚的插在我的身體里,我很爽、非常爽……我很喜歡被男人上!我要男人上我……恩——!” “你給我閉嘴?!?/br> 安德烈渾身猛烈地顫|抖,路德維希腳下用力,拿槍指著安德烈肩膀,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 的一聲震天的響聲。 “啊——!” 安德烈仰起頭慘|烈的了一聲,肩胛骨已經被子彈打穿了。 “啊——啊——啊——??!” 安德烈疼的要死——身子鉆心的疼,身體從受傷的地方開始發熱,發麻,感覺子彈在骨頭里不停地旋轉,一點點的磨碎了肩胛骨。 安德烈想伸手捂著肩膀,但是手臂抬到一半卻又無力的摔落下來。 安德烈精疲力竭,只覺得現在的自己連眼淚都掉不出來。 身旁白色的雪地里沾滿了從安德烈體||內噴||濺出來的鮮血,像是一朵朵綻放在雪地里的花朵。 “說,和他睡了多少次?”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渾|身|抽||搐的安德烈,槍口指著安德烈的大腿: “再不說我就廢了你的腿。安德烈耶維奇,你忘記自己是屬于誰了,是吧?” 安德烈側過臉,抬起手捂著自己的雙眼,側過臉,不想看見路德維希那張無情的了面孔,開始低低的哭泣, “路德維希,我的身體屬于自己,愿意被誰上就被誰上!我恨你……嗚嗚嗚……” “婊子?!?/br> 路德維希咒罵了一句,毫不留情的對著安德烈的雙腿開了兩槍。 安德烈慘|叫了兩聲,還沒反應過來,路德維希便扯著安德烈的衣襟,把他拖進了旁邊工人宿舍里,踢開門,直接 把安德烈扔了進去,安德烈無力的摔在了床上。 “放開那個孩子!” “是??!放開那個孩子!” “他是無辜的!” 旁邊的群眾終于看不下去了,發生了暴動,紛紛開始譴責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轉過頭,冷冷的看著人群,對自己的副官說: “沃爾夫。誰敢暴動,當場就射殺?!?/br> “好的,長官!” 沃爾夫立正敬禮。 圍著人群的黨衛軍立刻把槍梳起來直指有些混亂的人群。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向人群,面無表情的說: “這和你們無關,安德烈耶維奇是我的仆人,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們最好不要干涉?!?/br> 說完,路德維希猛的關上了宿舍的門。 人群目瞪口呆的看著被路德維希關上的門,他們沒想到這個俄國的少年和這個軍官有這種關系,這簡直就是相當于叛國,大家便不再作聲了。 安德烈被扔在床上,身體大量的血液流失,雪白的床鋪上面都是黏|糊糊的鮮血。 安德烈渾身抽搐,嘴角不停的鮮血從胃部被嘔出來,吐在了床上。 路德維希站在安德烈的面前,伸出手,粗|魯的撕|掉安德烈的褲||子。 安德烈的雙||腿已經無法動|彈,上面有兩個深深的血痕,是被子彈打穿的血痕。 看慣了血腥的路德維希慢條斯理的坐在安德烈的身邊,一只手撥開安德烈的臀部,對著身后的入口處,猛地把手上的槍支插入了安德烈的身體里。 “混蛋……嗚嗚嗚……混蛋!路德維希你這個混蛋……啊……!” 路德維希拿著槍支在安德烈的后面不停的進進出出,把安德烈的rouxue擴張開來,然后翻身壓在了安德烈的背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下面,對著那發紅的rouxue猛地干了進去! 安德烈劇烈的喘||息著,雙|腿的傷處摩||擦著粗糙的床鋪,疼痛的要死,這種疼痛吧幾乎直接沖入他的腦海,安德烈真的相死,但是安德烈還是緊緊地咬著嘴巴: “路德維希,要殺我……你就殺,不要殺無辜的人……!咳咳……!” 安德烈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咳出了大量的鮮血在被子上。 路德維希壓在安德烈的背上:“和我回去,我就不殺他們?!?/br> “去你媽的……路德維?!ツ銒尩摹?!” 因為失血過多而已經開始有些神志不清的安德烈低聲的、狠狠地咒罵著路德維希。 安德烈的嘴硬徹底的惹怒了路德維希,他懲罰他一般,一下下、狠狠地插入他的身體里,插到最里面,然后又拔出來。 安德烈渾身冒汗,雙手已經站滿了自己的鮮血,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滿是鮮血的被子,場景血腥的嚇人。 路德維希伏在安德烈的耳邊,沉聲說: “安德烈耶維奇,你的身體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敢和別的男人上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br> 安德烈緊緊的咬著嘴巴,嘴唇被咬的出血了。 身體被沖撞著,后面好像被撕裂了,疼得要死,路德維希的動作越發的兇狠,床鋪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是你的!我不認識你!你這個魔鬼??!” 安德烈凄厲的哭喊著,想到路德維希如何對待自己,安德烈覺得心理面說不出來的悲慟。 聽到安德烈這么說,路德維希微微的瞇了瞇眼睛,猛地伸手掐著安德烈的腰身,把安德烈的身子翻過來,雙手捏著安德烈的腳踝,把安德烈修長的雙腿大大拉開,那些血液順著安德烈的大腿上流淌到大腿處,然后流到安德烈和路德維希交合的地方,安德烈明顯是感覺到了,抬起雙手捂著臉蛋,失聲痛哭。 小小的床鋪“吱呀吱呀”的晃動。 “說話!” 安德烈側著臉就是不說話,路德維希雙手抬起安德烈的雙腿,下面已經被蹂躪的出血了,和安德烈身上的血漬混合到一起。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著安德烈悲痛、決絕的面孔,還有緊緊閉起的眸子、咬得出血的雙唇。 路德維希猛的插到最里面。 “恩——!” 安德烈痛苦而仰起脖子,白皙的脖頸上青筋一條條的凸現出來,瘦削的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幾乎把身下的床單撕裂了。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低下頭,用力的吮吸安德烈肩胛骨處的傷口。 安德烈又疼又癢,咬著嘴巴,弓起了身子,“啊……” 安德烈不停的喘息著,路德維希溫暖的舌頭舔舐著安德烈身體上的血液和受傷的地方,嘴唇上沾滿了鮮血。 安德烈仰著頭,放聲哭了出來,伸手拽著路德維希的頭發,把路德維希整齊的頭發拽的亂糟糟的,路德維希黑色的發絲,一縷縷的全部灑落在額頭上,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路德維希,我恨你!我恨你!” 路德維希用力的吮吸,抬起頭來,那雙銀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安德烈,鮮血從薄薄的嘴唇里滴落下來,滴落在安德烈的胸口上。 安德烈身體忍不住顫抖,最后顫抖著昏了過去。 路德維希從安德烈的身體上站了起來,身上全是安德烈的鮮血,頭發亂糟糟的,而安德烈則是說不出的慘烈。 路德維希低頭親吻安德烈已經蒼白的嘴唇,拿起大衣蓋在安德烈的身體上,抱著躺在鮮血中的安德烈出了門。 “長官,這些群眾對軍官動用私刑,上峰要是到肯定不會放過的,我們要不要?……” 沃爾夫面容嚴肅的看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抬起手, “收繳了槍械就可以了,放他們走吧?!?/br> 說完,路德維希就要轉身,沃爾夫快步追了上去,低聲提醒路德維希說: “少校,這件事是您直接處理的,要是上峰知道,您會被處罰的?!?/br> 路德維希抿抿唇,直直的看著沃爾夫: “上尉,放了他們?!?/br> 然后路德維希低頭看著懷里的安德烈,低聲說: “上尉,我的孩子快要死了?!?/br> 沃爾夫點點頭,知道這種屠殺毫無意義,他們并不喜歡做這種事情,于是他面容嚴肅的說: “我們回去吧,少校?!?/br> 說完,路德維希便抱著安德烈走了回去,走到工廠門口的時候,一輛轎車開了過來,路德維希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安德烈身體顫抖了幾下,嘴角不停的吐血出來,那些鮮血和安德烈白皙的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的緩緩流下的鮮血,伸出舌頭,把鮮血舔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咽了下去,慢條斯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少校,我們是不是回營地?” 路德維希他們的軍隊現在駐扎在蘇聯城郊一棟閑置的民房里。 “是的?!?/br> 路德維希點點頭,“速度要快?!?/br> 路德維希低聲說。 司機回了一句,立刻腳踩油門,迅速往城郊駛去。 路德維希低下頭不停地親吻著安德烈的側臉,然后低聲在安德烈的耳邊說: “安德烈耶維奇,別想著死,我會讓你一直活下去,好好地活著,就在我身邊?!?/br> 安德烈緊閉著的眼睛里有淚水滑落下來。 路德維希身上的帶著雪茄香味的氣息灑落在安德烈的面頰。 安德烈痛苦的咬著牙齒,眼淚不停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