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宦官細細搜檢后xue打屁股,發現便秘后污蔑私藏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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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邊境的正中央處。 只見一個幾乎未著寸縷的男人被死死地按在了沙地之上,上身被脫下的中衣也已被撕成碎片,無力遮掩,從未示人的下半身此時一覽無余,筆直的雙腿,白皙圓潤的雙臀之下,垂著男人的雙丸及性器,此時正隨著男人身體的輕顫而輕輕晃動著。 大陵的兵卒見了此景,有的嗤笑不已,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說起了yin邪之語。 而這邊的越夜國人只能沉默不語,紛紛垂下了頭,連憤恨之色都不敢露出,只能看著自己昔日尊貴的王子此時被剝光了全身,如一條狗一般被人踩在腳下。 “放開!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到底要做什么?”原修終于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只是搜身而已,怎得自己如今赤裸裸地被擺成了這幅姿勢?極致的羞辱讓他的眼眶都快要泛了淚,卻只能死死咬住牙關,不讓敵人看出他不堪一擊的脆弱。 “咱家方才不是說過了嗎?是為了搜檢殿下的內部啊,殿下下身裹得這樣緊,又怎能搜檢呢?少不得脫了這層遮羞布,方能搜得干凈?!?/br> “.....什么....什么內部?”原修氣息紊亂,話都險些說不清楚,“內部么......當然就是.....”身后突然傳來了陌生的觸感,他只覺得自己的兩瓣臀被人大力地掰開,隨后一根手指重重地點在了那個私密的出口處。 “自然就是這里面了,殿下不會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吧,這里啊......”宦官湊到他耳邊,大聲地說道---- “就是殿下的后xue,又叫屁眼兒,殿下可懂了?” 話音剛落,宦官只覺得身下的人瘋狂地扭動了起來,兩人幾乎要按不住他,原修的四肢關節都被沙礫磨得出了血,渾身都在大力掙扎著,遠處之人卻只能看見他那朝天的圓臀泛起陣陣臀浪。 良久,原修這才如脫水的魚一般xiele力,被用了藥的身體經過此番折騰已經全然癱軟,卻還是依舊小幅度地掙扎著,換來的卻只是右臀上一下又一下的掌擊。 “啪啪啪啪啪......”那巴掌下去得又快又狠,其間還夾雜著羞辱人的話,“殿下就別再負隅頑抗了吧,這屁股本來就不小,將這xue眼兒都遮掩住了,被咱家打了之后腫得更厲害了。就更難搜檢了不是?” “更何況,殿下好歹是一國親貴,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扭腰擺臀供人觀賞,又被咱家打了屁股,也有傷風化不是?” “畜……畜生……啊.......”原修的嗓子已經嘶啞, 目光無神,一朝跌落云端,被踩到塵土里,還遭此羞辱,讓他幾乎要當場崩潰。 “畜生?畜生可不會光著下半身到處跑,還被打腫了屁股.....”那宦官見原修如此不服,心下折辱他的意味更甚,連忙說道---- “殿下若真是不愿,那和談便立即作廢,我大陵的王軍就在此地,立馬兵臨城下,到時候,殿下便是越夜的千古罪人,做了亡國奴,還不是要落到咱家手里......” 聽了此話,原修總算是冷靜了下來,渾身發冷,頭顱也垂了下來。 是了,早知自己會受不小的折辱,已經到了此番境地了,還能有何僥幸呢? 那宦官見了他此番模樣,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心中得意不已,越發不肯放過他,伸手解開了原修手上的束縛---- “那么勞動殿下玉手,自己把自己的兩瓣大屁股給掰開,將那saoxue露出,好讓咱家細細搜檢一番?!?/br> 原修雙手被束縛得久了,此時毫無血色,過了半天才在連番催促下顫抖著來到了臀上,咬著牙將自己的兩瓣臀分開,右邊的臀已被打腫了,此時一碰便傳來陣陣脹痛感。 “再拉大些,不然咱家可看不清殿下的xiaoxue了,殿下可要握緊了,不然若是一松手,就又得重來了?!?/br> 隨后,那宦官朝著原修股溝間那緊張得一翕一張的紅褐色的小口吐了口唾沫,用帕子包著食指,噗呲一聲便插了進去。 “啊......嘶.....”從來只進不出的部位被強行從外部打開,身體深處仿佛被撕裂開來,那根手指還在其中進進出出,在黏膜處不住地摳挖著,原修整個人都隨著體內的那根手指的動作顫抖了起來。 “殿下不必憂心,咱家知道越夜國的男子的身體異于常人,這后xue里是藏著另一處蜜xue的,更不會破了殿下的處子膜。畢竟......”那宦官滿懷惡意地湊到他的耳邊,“殿下還得留著這處子身侍奉我朝陛下呢……” 手指緩緩地退了出去,在路過一處凸起時輕輕刮了一下,引得原修陣陣戰栗,會陰部一片酥麻,若不是脹痛感過甚,只怕孽根都要抬起頭。 好在....要結束了吧……他這樣想著,只覺得無比疲累,只想當場昏死過去,以不用面對這殘局。 那手指退到了在肛口處,在xue口流連了一會,正當原修以為要拔出時,卻猛地向前一送,頂到了深處,力道大得剩下的整個手掌都啪地一聲擊打在了后臀處,發出脆響。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原修忍不住呻吟出聲,這一下引得他下身酸軟,前端幾乎要當場失禁,雙手也無力再掰開臀瓣,軟軟地垂了下去。 那宦官卻像發現了什么一般,伸手到他的腹間,將他整個癱軟的腰再次拉高,那只停留在他身體里的手指向更深處探索著,良久,才將手指退出,將那絲帕從后xue深處拉了出來。 隨后,宦官將那條絲帕拎到已經幾乎脫力的原修的眼前,抖了抖,讓他看清楚那絲帕上沾染的褐色穢物。 “請問殿下,這是什么?咱家在殿下的寶xue里搜了又搜,可臨了卻被硬物所阻,再無法前進?!?/br> “敢問殿下,可是在xue里藏了什么不該藏的東西?” 見了那帕子,原修蒼白的臉色燒紅了起來,他常年在外征戰,飲食不調,腸胃不好,時常有穢物難以排出的時候。 算來如今也有三四日未排解了......誰曾想竟被這宦官污蔑為夾帶私藏。 “那里、那里如何能藏東西?公公不可亂說.....”原修勉強撐起半邊身體,喘息著說道。 “咱家可不是亂說呢,常有重犯在xue里藏了不該藏的,殿下可別步了他們的后塵才好,咱家也是為了我朝陛下著想,若是殿下這后xue里藏了兇器或者毒物,將來侍寢時,若傷著陛下可怎么是好啊……” 宦官言語之中滿是赤裸裸的羞辱,已經被安排好的侍寢的命運也難以逃避,絕望感包裹住了他,此時卻仍舊只能吞咽下這苦果。 “此物、此物絕非公公所說的毒物和兇器.....” “哦?那殿下倒是說說看,這究竟是什么呢?”宦官笑得猖狂,知道這曾經金尊玉貴之人已經被踩進塵埃里,自尊被磨得粉碎,再難回頭了。 “是....是.....”原修低垂著頭,快速低聲地說出了答案。 “殿下說什么呢?別說是這三軍將士,就是咱家也沒聽清,殿下若不說清楚的話,咱家可就要當殿下是私藏毒物,將殿下以謀反罪論處了……” “再給殿下最后一次機會吧,若是不大聲喊出來讓在場的都聽清,且都聽明白的話,便是無效了?!?/br> 原修閉上了眼,面上滿是無窮無盡的苦痛和恥辱之色,他長了張口,最終還是認命般地大聲喊了出來---- “是.....是.....是我的.....是我的大便!” 話音一落,兩行清淚也終于忍不住順著面龐墜下,他整個面容都痛苦得扭成一團。 奇恥大辱! 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從今以后,自己和自己的國家一樣,都再無自尊可言。 “殿下這樣說.....咱家可就明白了。那么......” 宦官使了個眼色,一旁立即有人上來將原修整個人攔腰抱起,雙手掰開他的雙腿,讓他門戶大開,擺成給嬰兒把尿的姿勢。 “那么,請殿下現在就.......證明給咱家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