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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兩天,祁年就態度強硬的要求出院。 辦理手續時,醫生倒是對于祁年的恢復情況不甚擔憂,反而是拉著男人到一旁,又是一頓叮囑。 直到回家,男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本就沒休息好憔悴的臉,又滄桑了幾分。 “寶貝,跟老公說說,醫生都說什么了?讓我們寶貝這么不開心?!?/br> “沒事,睡覺去了?!?/br> 祁年還沒來得及享受在家肆無忌憚的親昵,剛摟住的男人便態度生硬的與他劃清界限,自顧自拎著昨天剛拿到醫院的洗漱用品進了浴室。 ………………………………………………………………………………… 浴室。 水聲漸響,溫吞的水汽模糊了視線,水與淚的融合,轉瞬便分不清出處。 垂在兩側的拳頭,攥得青筋暴起,手心早已被摳出一個個猩紅的半月形指痕。 祁赟想要努力忘掉與醫生的交談,可惜手掌的陣陣刺痛卻如同高鳴的警笛,讓他無從遁形。 醫生說,在他反復與患者交談的過程中,他發現患者的割腕自殘行為,與其說是沖動性行為,不如說是患者本人對于活著,就沒有絲毫執著,患者仿佛把性命當成風箏,拴在了他所寄托的某種事物或者某個人身上,自殘的行為,也不過是拴著風箏的線斷了,人自然沒了活下去的欲望。 最后醫生還是看著祁赟面色蒼白的模樣,當他是關心孩子心切,轉而話鋒一轉,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要早點帶孩子去看心理醫生。 “媽的!”祁赟痛苦的捂住臉,如同脫水的魚般,難以喘息,肩上似乎一瞬間壓上了千斤之重,連正常站立都變得壓迫勉強。 心底一種無力與壓抑由然而升。 他就是拴住小畜生的繩子么?他這根繩子結實么?萬一他的舉動再次讓小畜生……萬一繩子在他沒有發覺的時候悄悄斷了,那他又該如何? 祁赟的心在打鼓,退堂鼓,面對一個人全部赤誠扭曲乃至病態的愛,他憑什么認為自己足夠承擔呢…… 自己有同樣那么愛他么? ………………………………………………………………………………… 浴室的水聲響了將近一個小時,就當祁年準備直接推門而入時,關緊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寶貝?你怎么了?嗯?“祁年敏銳的發現了男人眼眶不自然的殷紅。 “你…算了,先睡覺吧?!?/br> “不要嘛~小年想跟爸爸聊天,想要抱抱爸爸,想要親親爸爸,想要…”說到最后,祁年的聲音愈發壓低,逐漸只剩下那雙灼灼的眼睛,在男人身上火辣辣的“舔舐”而過。 “那我們就聊天,小畜…祁年過來坐好?!?/br> “嗯!寶貝今天好溫柔,老公好開心?!彪m然察覺到了異常,但祁年面上仍是一副得了糖的小孩模樣,搖頭晃腦的一屁股坐到了男人身邊。 “………靠近點,過來?!蹦腥藙e過臉,動作僵硬的敞開雙臂。 “寶貝!老公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cao…你別蹭像個小狗一樣…算了,你本來就是小狗…”脖頸間被柔軟的毛發刮的發癢,蹭的祁赟心煩,咒罵即將脫口而出,卻又如同踩了緊急剎車,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祁年,我問你,你認真回答,不許騙人,敢騙老子…” “不會不會!小年不會騙爸爸的!”祁年迅速的反駁,打斷了男人還沒想好的狠話。 眼神沉了沉,祁赟認真的開口道:“假如世界末日來了,你只能保護一樣你心愛的東西,那你會選什么?” “只能是東西么?人不行嗎?!”祁年想都沒想的抬起頭,盯著男人。 “不行?!?/br> “那寶貝還跟老公在一起么?” “別轉移話題,你就他媽當老子已經死了!”祁赟氣急敗壞的怒吼。 其實他心里清楚的知道祁年的答案,只是越是清楚,這種窒息感,越是讓他煩躁的想要尖叫吶喊,仿佛這樣,就能釋放逃脫一般。 半晌,定定注視著男人的臉看了半天的祁年,xiele氣一般,重心靠在男人身上,窩在男人懷里,悶悶的說道:“那小年什么都不要了,小年要跟爸爸一起死?!?/br> “媽的!小畜生你他媽到底懂不懂?!” “你讓我懂什么!” 兩人猩紅了眼,死死盯著彼此,如同對峙的兩頭野獸,時刻關注著對方的破綻,試圖將對方撕碎。 “老子比你大這么多,肯定會比你先死!到時候你難道跟著老子一起死么?!” 聽到男人這句話,祁年的態度反而軟了下來,曖昧的湊近男人的耳朵,低啞著聲音開口。 “能跟寶貝一起死,也很不錯啊?!?/br> “啪?!?/br> 實實接下了這一巴掌,祁年似是早有預料般,表情沒出現絲毫變化,執著繾眷的依偎在男人身上。 “明天就跟老子去看醫生!精神科!”男人暴跳如雷的甩開身上的祁年,猛地站起身。 結果祁年卻握著手腕,傳來一聲吃痛的低呼。 “媽的,別動小畜生!讓老子看看,是不是扯到了…媽的!你松手啊,你不松手老子怎么檢查??!“ 而祁年仍死死握住被繃帶纏繞的手腕,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 “小畜生!”祁赟咆哮般的怒吼。 “爸爸…別生氣,嗚嗚…小年怕松了手…怕松了手,爸爸就會發現小年又在騙你嗚嗚…小年不想被爸爸討厭,嗚嗚…小年不想被爸爸討厭?!?/br> 啪嗒啪嗒,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滴接著一滴,砸在男人扯住祁年胳膊的手背上。 男人被砸的一愣,過會兒,試圖找出個溫和語氣,結果一開口卻又變得生硬萬分。 “那個…哭啥啊,老子也沒說會生氣,也沒說討厭你……別哭了小祖宗?嗯?老子求你?給你磕一個?小畜生,老子跟你說話呢,別哭了?!?/br> 祁赟第一次選擇服軟低頭去安慰人,短短幾句話,先給自己造了個大紅臉。 雙頰緋紅,配合著閃躲的目光,如同大貓示弱,毫不設防的露出柔軟的肚皮般讓人驚喜。 “爸爸…”祁年受寵若驚的愣在沙發上,傻傻的瞅著男人出神。 “啪”皮rou拍擊聲,一左一右,一大一小兩個巴掌印,抽的還算對稱。 只不過這次是祁年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急切的想要確認,這不是在做夢,這都是真實發生的事,爸爸他真的在哄他…… 這是不是說明爸爸更愛他了一點呢? ……………………………………………………………………………………… 祁赟日記 2月12日 哭哭嘰嘰的小畜生,媽的!真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