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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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一切的祁赟,跟臨床的大姐借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盯著昏迷中的祁年出神。 一轉眼,他和小畜生糾纏在一起已經大半年了,不愧是還處于青春期,幾個月時光,不論是身高,抑或是…都成長的驚人,而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也有了獨屬于他的成熟味道。 目光順著臉頰向下,逐漸落到了纏滿紗布的手腕上,醫生說,雖然傷口很深,但還都能接上,不影響以后的日常生活。 這也讓他稍稍松了一口氣,如果小畜生真的因為他,廢了一只手,那么就算是日后,恐怕他也會一直帶著負罪活著,沒準…他會想賠一只手給他吧,斷手夫夫? 呵呵…他怎么會有這么可笑的想法?! 祁赟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羞恥,握著祁年的另一只手,將臉埋進了病床的被褥中。 心中的石頭落地,精疲力竭的困意襲來,祁年溫暖的體溫從貼緊的被褥中傳遞過來,就好像他的臉正被人捧住愛撫。 眼皮子發沉,祁赟放松身體,趴在床邊,昏睡過去。 結果一覺醒來,祁年還在昏迷,病房里還多出了個不速之客。 “你來干嘛?!”對于老情人來說,祁赟的語氣算不上友好,盯著人的目光仿佛一只被人侵犯了領地的大貓,渾身的毛發豎起,充滿了戒備。 而面前的女人則完全無視掉了這份惡意,自顧自的坐在了床沿,覆上了祁年的肩頭,溫柔的向下撫摸,直到那被割傷的手腕。 緊蹙的眉頭,垂落的睫羽,顫抖的唇瓣,女人的淚水毫無征兆的奪眶而出,無聲的訴說著心頭的痛苦。 “你…呃…紙?!边t疑過后,祁赟有些尷尬的從兜里掏出塊皺皺巴巴的紙,遞到女人面前。 接過紙的女人,簡單的拭去了面頰上的淚珠,短暫的沉寂過后,直視著祁赟,神情坦蕩的開口道:“我們出去聊聊吧?!?/br> “…………嗯?!彼麩o法拒絕。 …………………………………………………………………… 醫院,走廊。 祁赟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過得還好么?” “呵,你看呢?我像過得不好的樣子嗎?” 迅速掃視過秦玉瑤,一身打扮盡顯貴氣,面容姣好,保養得當,精致的妝容錦上添花,與之相對的是自己一身短袖短褲配拖鞋,甚至還有來不及洗掉的血跡。 他這個問題,確實問的有些多余。 氛圍尷尬到了極點,相顧無言,祁赟撓了撓后腦準備回病房。 “那個…你…小…祁年我是不會讓給你們秦家的,再見,秦女士?!?/br> “真是如出一轍?!?/br> “什么?”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祁赟聽得一頭霧水。 “沒想到,祁赟啊,你真的把祁年養的很好……呵呵,只是這說話的腔調,都是讓人一樣討厭?!?/br> “那啥,秦女士,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走吧,咱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蹦涿畋淮塘艘痪?,祁赟沒好氣的反諷回去。 雖說是為他生下祁年的人,但他也并不打算忍讓,畢竟這是他最大的威脅……小畜生,只能是他的。 看到祁赟的反應,秦玉瑤反而被逗得花枝亂顫,捂著肚子輕笑,毫無大家閨秀之感,反而與當年的青澀活力,逐漸重疊。 “小旗子啊,真沒想道有一天咱們會像這樣劍拔弩張的見面呢,當初拋下你們跑回家,是我年紀小不成熟,可是啊…我也無數次幻想過如果我們再遇見,再見面的樣子,偏偏沒想過這種情況…哈哈?!?/br> “行了吧,笑夠了沒有???!小哭包!” 隨著年少時的綽號再被喚起,兩人間那層虛偽的隔閡暫時如晨霧般消散殆盡,互相諷刺幾句過后,兩人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種名為釋然的情緒。 因為年少的他們缺少擔當與勇氣,所以他們最終還是分開了。 對于秦玉瑤是初戀的美好,是無數次在其他人身上追尋他的模樣。 而對于祁赟則是送來一生珍寶的女人。 謝謝你,把祁年送到我身邊…… 祁赟認真的注視著秦玉瑤,身后卻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男聲。 “…寶貝…” “小畜生!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坑,你現在需要靜養你不知道嗎?!” “誒喲…嗚嗚,小年頭好暈啊,爸爸…”蒼白的臉頰,干澀皸裂的唇瓣,都成了祁年賣慘的最好助力,什么賣慘?他這是真慘。 讓祁赟看得格外揪心。 “媽的!靠著老子,別…別動手動腳的!你…唔…” 借著男人心急的將自己攬住的空擋,一偏頭吻上了男人張合的紅唇,伸出舌頭探進口腔,汲取水分,如同沙漠脫水的旅人般,毫不放過一點水源,更何況是如此甘霖。 “哈啊…回去再教訓你!”男人惡狠狠的低聲威脅,被吻得缺氧,渾身發軟,一時之間不知是誰在支撐著誰。 反倒是祁年笑得如同偷腥的野貓,微瞇著雙眼,而其中蘊藏的寒光,凜冽的射向了一旁玩味圍觀的女人。 “得了得了,mama走了,哎…小旗子下次再見吧,畢竟是人家第一個男人呢~”以后她終于能夠放下了吧,至少…至少不用再和一種長相的男人zuoai了。 兒子,mama只希望你能幸福。 秦玉瑤走得干脆,瀟灑,被留下的“前隊友”祁赟的處境就稍顯敏感。 “小、棋、子?下次再見?” “那個…呃…老子可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亂吃什么飛醋?!”祁赟梗著脖子,硬著頭皮爭辯道。 可祁年的表情依舊是瞇著眼,笑得他心里發毛。 半晌,祁年溫柔“親切“的湊近了男人耳畔,用舌尖將男人的耳蝸舔舐的緋紅一片,緩緩吐出一句惡魔般的低語。 “寶貝別急,老公會讓你沒有力氣去赴約的?!?/br> “哼?!氨蝗巳橇藗€大紅臉,祁赟面紅耳赤的強裝鎮定的將人扶回床上躺好,自己則埋頭玩手機,盡可能的縮小存在。 可偏偏祁年就不想如他所愿,變本加厲的借機逗弄起男人。 “寶貝~老公想尿尿?!?/br> “閉嘴!小畜生!“祁赟脊背僵直,猛地竄起身將人的嘴捂住,生怕祁年再說出什么驚人言語。 左右掃視一圈,還好,沒人注意到這聲寶貝,老公的混話。 手心一熱,濕熱的舌頭舔上掌心,祁赟又觸電般將手縮回,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順著手心直達小腹…在小畜生生日那晚過后,他的身子就好似打開了什么奇怪開關,只需要祁年輕微的撩撥,就會渾身發軟。 “寶貝,你現在好誘人…只是老公現在還是病號,渾身無力…不過寶貝如果想把老公榨干的話,老公也很愿意…” “尿你的尿去!”男人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大貓,突然蹦起身。 這下可好了,全病房的視線都聚集到了祁赟臉上。 自辭職以來,祁赟不得已再一次將禮貌性賠笑掛到臉上,惡狠狠的架起笑得燦爛的祁年,動作卻格外輕柔的把人扶進了廁所。 ……………………………………………………………………………… 祁赟日記 2月11日 媽的,小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