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生日(奶油灌批/滴蠟/苦瓜塞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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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過去的祁赟,突然在夢中出現了一只噴火的火龍,而且這只火龍的嘴里還不停的滴出如同巖漿般guntang的涎液,落在他的身上,在炙痛的同時帶來一絲莫名的快意。 “哼呃…”男人意識朦朧的呻吟著,挺動腰臀,垂落如同小扇般的睫羽抖動兩下,皺了皺眉逐漸醒了過來。 “我的睡美人,終于醒了?!?/br> “媽的!小畜生你他媽拿蠟燭滴老子?!怪不得老子做夢都在受刑?!?/br> 祁赟掙扎著就要從床上跳起來,結果剛扯開腿,腿間一股熱液就憋不住的淌了出來,黃黃白白的精絮粘了他滿腿,瞬間人的臉就臊的通紅,仰起的拳頭也懸在半空,收也不是,落也不是。 反而是站在床邊的祁年,拿著根燃燒的低溫蠟燭,自得的笑得燦爛,紅熱的蠟液順著邊緣傾灑,滾落在祁年骨節分明的手上,黑與紅交織,意外的撩人。 祁赟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被吸引,直勾勾的盯了祁年的大手半天,咽了口唾沫,xiele力氣,漲紅著臉,避開祁年的目光,自顧自的扯上被子將自己包成了個蠶繭。 “寶貝…“ “別他媽煩老子!老子要睡覺了,生日也過完了,別蹬鼻子上臉,小畜生!“ “是么?可是今晚還沒有過去呢寶貝,現在就要睡了么……看來寶貝是很喜歡蠟液啊,都舍不得把它們去掉呢?!?/br> 再等祁赟想掀開被自己裹緊的被子反擊時,卻發現自己早已被祁年整個人環進了懷里,只能勉強從被筒的上端露出腦袋,被子緊緊束縛住了他所有動作,只能氣鼓鼓的瞪眼睛。 “你起開,老子自己弄掉就睡?!?/br> “好好好,寶貝自己來?!罢f著,祁年緩緩松開了箍緊被子的手,乖巧的在床邊坐著,盯緊了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cao!小畜生你能不能出去啊?!爱斀忾_被子的男人第一次認真注視身上鮮紅的蠟塊時,不由得紅了耳尖。 變態!媽的!祁赟在心里暗罵。 除了那被封在蠟液下聳立的乳首,以及腰腹上零星的紅梅蠟點以外,就連胯下微微勃起的jiba也被從頭到尾的蠟封,如同被倒了個模一般。 “不要?!?/br> “你不出去是吧?!看就看老子jiba這么大,是該好好展示展示?!?/br> 知道小畜生的套路,祁赟也懶得掙扎,反正剛剛已經被人干翻暈厥了,現在只是揭個蠟塊而已。 這么一邊做著心里建設,祁赟的手一邊先摸上了被蠟滴的紅潤油亮的rutou,咬了咬牙,從翹起的邊緣猛地一扣,被包裹的rutou終于重新接觸空氣,急不可耐的聳立起來,活像被人咬腫了一般,凸起膨大,誘人萬分。 “小畜生…你?!?/br> “…呃…嗯,寶貝怎么了?” “你,你能不能轉過去啊…哈啊~呃…” 身上大多的蠟塊都被男人逐一揭開,只剩下了蠟封的jiba,無論男人如何用力,都無法一下解決。 反而是那種包皮被反復撕扯的疼痛帶來的細碎快感,已經堆疊到了極限,jiba顫了顫,竟是在緊縛的蠟模中挺了起來,在這個憋屈的小空間備受擠壓,脹痛難忍,甚至是哭的紅腫的眼眶又開始滴落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晶瑩的滾落。 “寶貝,還是老公來幫你吧?!闭f完,祁年就直接用手覆在了男人胯下,guntang的rou刃似乎就要將其上附著的蠟塊融化。 “哈啊…不要你,你別碰…疼~” 大掌沒急著撕扯蠟模,反而帶著蠟模在男人挺起的jiba上來回擼動,沒一會兒,膨大的rou刃就在反復摩擦中滲出了滴滴腺液,成了最好的潤滑,有了潤滑后,jiba與蠟套之間就有了分開的趨勢,祁年加緊力道,將整根jiba圈在手里,上下擼動,沒一會兒,蠟套就與jiba徹底分離,成了男人的一種蠟質飛機杯。 “好疼~嗯…拿走…不要再動了?!逼钰S見蠟模已經脫下,略帶哭腔的央求道。 粗糲堅硬的蠟模內壁在敏感的柱身上下滾動,偶爾刮過guitou,蹭拽包皮,讓男人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渾身戰栗。 而觀看的祁年,則是看得全身血液噴張,胯下的巨物幾欲爆破而出。 見男人漸入佳境,嘴里只剩了呻吟,身體則隨著蠟套聳動起jiba,祁年加快了手中擼動的速度,在男人高潮噴精的一瞬間,將蠟模重新套了回去,彭起的jiba貼近了緊縛的蠟模內壁,敏感的馬眼兒蹭在堅硬的內壁上,又爽又痛,男人高呼尖叫著,射滿了蠟模,透明的紅色內色情的裝滿了濃稠的白精。 男人無力的倚在祁年身上粗重的喘息,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如同小女人般不停啜泣。 “不哭好不好?寶貝,老公錯了好不好?嗯?“ 安撫性的輕輕吻起男人的側頸,吮吸住一塊細嫩的皮rou,心中占有欲翻涌,久久的含住這塊頸rou不放開,沒一會兒,男人的脖頸上落滿了緋紅的印子。 半晌,祁赟終于從那股幾欲覆滅的快感中緩了過來,略帶抽噎的說道:“老子還…還給你買了蛋糕,你,你都沒有吃…“ 一股酸味,直竄天靈蓋,不過這味,祁年就好這一口。 “在哪?老公現在就去吃,寶貝真好,老公更愛寶貝了?!捌钅晷Φ酶裢獾靡?。 看到沒?寶貝吃醋了,因為他。 “…在冰箱里,因為怕你不回來,就先…誒!你他媽抱著老子干嘛?小畜生!” 祁年急吼吼的抱著懷里柔成一灘水的男人,直奔廚房,一手托住男人的臀腿,一手打開冰箱,將被男人單獨擱在一層的水果奶油大蛋糕拎了出來。 “真甜,寶貝你說是么?” “唔…呃…” 舔舐著唇齒間的奶香,祁年含住一塊奶油,一偏頭就吻住了懷里發愣的男人,撬開唇瓣,纏綿的勾住男人的紅舌,共享這份甜蜜。 祁赟被欺負狠了,通紅著眼睛,血性爆發,只想給這不要臉的小畜生兩拳頭,讓他知道知道他老子的威懾力。 可沒等祁赟實踐,面前可恨囂張的小畜生,又低眉順眼伏低做小,討好的蹭他的臉,柔柔的叫他,沒一會兒,他的這股火就莫名的消了一半。 只剩下的一半,理智又告訴他不要輕易動手,所以祁赟又暫時蟄伏的窩進祁年懷里,盯著小畜生把一塊普通的蛋糕吃得如似珍饈。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祁年勾了勾唇,伸出舌頭舔掉唇角粘的奶油,撩撥的舔濕了唇瓣,最后裝作不自知的縮回口中。 “咕咚?!?/br> 男人咽唾沫的聲音在深夜,格外清晰。 “那個…“ “寶貝你喂老公吃好不好?嗯?“ 祁赟覺得羞恥,剛想開口辯白,就聽到祁年又明顯的不懷好意的開口,立刻開口拒絕道:“不可能,多大人了,還要老子喂!丟人?!?/br> “不是…不用那個喂,用這…” 耳畔響起男性富有磁性的嗓音,溫熱的大掌劃過祁赟的脊背,擠開臀瓣,蹭進股溝,粗糲的指腹按在了那張紅腫異常的xue口上。 “不…不要?!彪m說他是有些被小畜生勾得想要,xue眼也被按的有些癢得難受,不過若是真要真刀真槍的再來上一場,怕是明天早上的太陽,他都別想再見了。 “真的嗎?寶貝的水又流出來了…老公不進去好不好?只需要寶貝給老公喂蛋糕好不好?寶貝…爸爸~小年只有這么一個生日愿望了,好不好?爸爸?” “媽的!caocaocao!別給老子裝,你還能不進來?豬都能上樹?!?/br> “不會的,爸爸,小年保證,爸爸后面這么腫了,小年不想讓爸爸難受…”感覺到男人言語上的松動,祁年趁熱打鐵。 “那你他媽的往老子屁眼兒塞蛋糕,就沒覺得老子會難受?”男人梗起脖子,怒瞪著祁年。 “蛋糕剛從冰箱里拿出來,冰冰涼涼的剛好可以用來消腫,好不好?爸爸~爸爸~” “…………” 沉默良久,男人嘆了口氣,態度軟了下來,紅著耳朵,垂著腦袋,口氣強硬實則服軟道:“老子也就只允許你這一次知不知道?!為了給你過他媽的破逼生日,老子真是…哼!” “嗯!爸爸最好了!”祁年親親熱熱的吻住男人,架起男人的臀rou,今晚第二次將人擺到了餐桌上。 “寶貝,老公要塞了哦?!?/br> 說完,祁年試探性的勾起一塊奶油,蹭在了男人xue口,紅腫的xue眼幾乎瞬間收縮,臀瓣上泛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著實是被嚇了一跳。 “涼…” “寶貝再一下好不好?老公只吃一點點?!?/br> “唔…呃~” 蛋糕上鑲嵌的綠油油的切片獼猴桃,被抵在了男人翕張不停的xue眼,借著先前塞進的奶油潤滑,一個用力,就被xue眼吞下,手指抵著的獼猴桃圓片,也在甬道的收縮中破碎,成了果醬,晶瑩的掛在xue口,亮閃閃的誘人極了。 可就在祁年將獼猴桃放進去沒一會兒,祁赟突然大腿內側抽搐,聲音顫抖的扭過頭質問。 “小,小畜生……你他媽在老子屁眼里放了什么!好癢~哼呃~唔…” 說著,男人高翹起臀rou在空中無法抑制的痙攣顫抖,甩動著腿臀,試圖將xue眼里的異物甩出,順便給xue道降溫,止癢。 意識到事情不對,祁年用力握住了男人擺動的臀rou,掰開紅熱的屁眼兒,大力的摳挖起來,待內容的奶油的和果rou碎屑基本掏凈時,男人已經呻吟已經又帶上了嗚咽。 “寶貝,對不起,老公的錯,忘記了寶貝對獼猴桃過敏…“ “媽的!你就是來討債的小畜生!癢啊,手指太短了,你捅進來好不好?老子要癢死了…哼恩~“ 被瘙癢難耐折磨的腦子糊成一團,男人只知道遵從內心最深處的聲音,殊不知自己的話有多么yin蕩妄為。 “……不行,寶貝,你會受傷的?!蹦[熱的xue道是誘人,但是男人的身體健康則更為重要。 “媽的!有什么不行!剛才恨不得把老子屁眼cao爛,現在跟老子裝什么!” 祁赟猛地撲過來去扒祁年的內褲,硬挺的熱rou瞬間從束縛中彈出,甩在空中,讓祁赟眼睛更紅了半分。 結果下一刻就被祁年束住了手,箍坐在身上,明明止癢的rou刃就在臀瓣上來回刮蹭,卻遲遲吃不進xue里,祁赟拋開了最后的理智,坐在祁年身上,擺動腰臀,用屁股主動去蹭祁年的jiba。 “寶貝,別急,老公用奶油給你止癢,咱們輕輕的好不好?”額頭青筋暴起,祁年的自制力也幾近崩盤。 祁年從蛋糕上刮下了一大坨冰涼的奶油,全部懟進了男人guntang的甬道,轉動手指,讓冰涼的奶油均勻的抹在甬道層疊的rou花之間,然而,如同揚湯止沸般,作用甚微。 沒一會兒,男人又掙扎著來用股縫蹭jiba。 突然,祁年想起了冰箱里冷藏的苦瓜,驟然抱著人起身,將苦瓜掏了出來。 簡單的清洗過后,抵住了男人翕張的xue眼,沒等祁年用力,濕熱的xue眼自動就將冰涼細長的苦瓜吃進去了大半,隨后舒服的謂嘆出聲。 冰涼的苦瓜很好的緩解了腸壁內的燥熱,而苦瓜表皮上凸起的顆粒又成了一種天然的按摩,在xue道間不停擠壓,合適的長度完美的抵到了深處的前列腺。 男人終于消停下來,自給自足的用后面的小嘴兒吞咽起苦瓜來。 這讓祁年也松了口氣,一邊攬著男人,一邊伸手擼動起自己胯下腫痛幾欲爆炸的rou刃。 看著面前男人迷亂的表情,祁年也微瞇起眼睛,想象起男人剛剛的誘人的姿態。 “哼呃…”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吟啜泣,祁年被激的手下一個用力收緊,也跟著射了出來。 混在祁赟射出那一灘如同水液般的薄精中,一灘泛著色情的水光,昭示著剛剛發生的yin亂的一切。 ………………………………………………………………………… 祁年日記 2月9日續 不行了,這個生日不能再過了,在過下去,小年就要被爸爸逼瘋了。 晚安,爸爸。 希望新的一歲,小年能成為讓爸爸依靠的男人。 不過,那樣的話……小年可能就要提前離開了…… 小年好舍不得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