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爸爸也是男人!(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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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岐村,感受鄉野間吹拂的清風,一掃早起的萎靡,兩人具是精神一振。 “爸爸跟小年一起去爬山好么?“走在前頭的祁年,停下腳步,逆著光回頭,牽住了男人的手。 “小畜生就是精力旺盛,哼?!捌钰S撇撇嘴,甩開了包裹的大手,“不過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走吧?小兔崽子!” 晨曦中的村落,有屋宇上的炊煙裊裊,有被霧靄朦朧的事物,也有二人被拉得細長的影子逐漸交疊在一起,走到水泥路的盡頭,往北一轉頭,一條足以兩人比肩而行的山道,出現在了眼前。 “爸爸來和小年比賽吧!” “切,不就是想跟老子比比誰先到山頂么?”小畜生的心思簡直明晃晃的寫在臉上,根本用不著猜,祁赟直接起步,不等祁年反應,奔向上山的主道。 站在原地的祁年不緊不慢,微笑看著男人努力奔跑的歡脫模樣。 爸爸,小年可沒說上山只能用走的哦。 ………………………………………………………………………………… 山路并不好走,道路崎嶇,路便野樹時不時支楞出一兩根乖張的叉子,肆意的躺在路上,祁赟跑了一會兒,就不得不扶著樹,喘口氣,歇一會兒。 小畜生呢?這么半天,身后祁年半個影子都沒見到。 祁赟抬頭望望,發現自己爬了這么久,也就堪堪爬到山的四分之一,一個愈發明顯的預感涌上心頭。 暗罵一聲,狠狠用手捶了把糙礪的樹干,咬了咬牙,祁赟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往山上沖。 日頭越來越高,光從樹影的間隙射下,炙熱的溫度烤的祁赟后背發癢。 揣在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不再是以往男人那些媚俗的曲調,是祁年特意選的一首英文歌,至于唱的什么,嘰里呱啦,祁赟是一概不懂。 “小畜生!你是不是耍老子?”祁赟自是憋著一口氣,此時急需一個突破口。 “小年在山頂哦,這里風景很好,只是…看不到爸爸?!?/br> “去你媽的小畜生!”聽見那邊祁年自顧自的發言,祁赟當即就想直接掛斷。 “爸爸累不累?哈啊…爸爸站在原地就好?!?/br> “你干嘛?小畜生你是不是個傻逼!花錢坐纜車上山,自己費勁再往山下跑?” 祁年的喘息透過電話穿進男人耳中,刺得祁赟耳尖發紅,下半身也可恥的有了反應,罵了兩句,真就乖乖找了片樹蔭坐下。 “爸爸?” 一只明顯屬于男人粗糙骨節分明的手,伸到祁赟面前,一把揮開,祁赟扶了把樹,拍拍褲子直起腰,“哼?!?/br> 他現在是半點不想搭理這個耍人玩的小兔崽子。 “小年跟爸爸一起爬好不好?” “小畜生你他媽自己爬吧!老子要下山!” 祁年捉住男人的手,盡管祁赟努力的折騰想要甩開,不過比力氣他從來沒輸過。 手一用力,將祁赟拽了個踉蹌,“媽的!別拽老子!” “對不起,小年又做錯了,小年壞,爸爸懲罰小年吧?!?/br> “說話就說話!你干嘛!小變態!誰要摸你的大驢鞭!” “爸爸,你感受到了么?它硬了,只是看了你的臉?!?/br> 扯著祁赟的手,迫使他的手背貼在自己褲襠下腫的要爆開的jiba上。 又是一番劇烈掙扎,祁赟還是沒能將自己的手從那如鋼筋般的束縛中抽開,只得勾起手腕,讓自己的手背離得和小變態那燙的嚇人的rou塊遠一些。 “小變態!能不能別隨時隨地的對著老子發情!” 祁年并不反駁,想占有男人,隨時隨地只要看到男人就會像動物發情一般失去理智,他沒覺得哪里不好,他只是太愛爸爸了不是么? 松開男人的雙手,轉而抓住男人的窄腰,使得胯下腫脹的一包直接貼到了男人褲襠上,上下摩擦。 “松開!你他媽松開老子!變態!有病就去治??!cao!別扯!“ 兜住屁股的兩層布料根本阻擋不住什么,祁赟白花花的屁股很快暴露在山林的幽風中。 “爸爸,小年想要進去了?!?/br> 翻過男人的身體,讓祁赟整上半身貼在樹上,抓著祁赟的屁股,將炙熱難耐的jiba不停在臀瓣間甩弄。 輕頂幾次,松軟的xue口違背主人的意愿,泛著情色的水光,歡迎著guitou的插入。 “別!小畜生!別讓老子恨你!媽的!啊啊啊??!太深了!疼…啊啊??!好燙!“ 快感支配,祁年淺淺的用jiba擴開幾下xue口,就著粘稠的腸液,猛地將整根大rou都埋進了rouxue,全然不顧男人的哭喊。 抽插幾下,xue道逐漸找回了記憶里的感覺,自動分泌著腸液,源源不斷的滋潤的jiba的攪動,男人的jiba也逐漸抬了頭,隨著律動,時不時蹭到粗糙的樹皮,又疼又爽,尿道口濕潤一片,拉出一道銀絲。 “小…小變態…唔…“情潮的紅暈爬了祁赟滿臉,舒爽的呻吟也在喉間幾欲破口而出,可終究是咬緊了嘴唇,只有被cao得實在太狠了偶爾泄出的幾聲嗚咽。 “爸爸別咬嘴唇了,流血了,小年心疼?!?/br> 祁年掰過男人的頭,吻上那被咬的發白,滴血的唇瓣,舔舐著男人流血的傷口,以及臉頰上的淚痕。 沖刺的抽插深鑿,祁年第一次選擇了射在外面,濃厚腥膻的白濁落滿了一片草叢。 男人的jiba抖了抖也射了出來,崩到樹上,黑綠色的樹皮,頭一次被裹上一層剔透的白色液體,稠稠的順著紋路滴下。 “爽完了吧?” “爸爸?” 祁赟掏出張紙巾,草草擦了擦濺在腿上的精點,套上褲子,頭也不回的下了山,無論祁年在后面如何裝可憐,賣慘都沒了用,別扭的夾著屁股,腳步飛快。 …………………………………………………………… “小年錯了,爸爸你打小年吧?!?/br> 臥室門口敲門的場景再次上演。 “小年知道錯了,爸爸別生小年的氣好不好?” “別離開小年,爸爸,小年會死掉的?!?/br> “爸爸…” 祁年著魔了似得,開始用腦袋撞門,一下一下,很快刷漆門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印記,還有不斷加深的趨勢。 “哐當…哐當…” 祁赟在屋里聽得清楚,不過卻只是以為,小變態開始用胳膊撞門了而已。 直到一聲“咚“響,什么重物狠狠磕在了門上,刮蹭著門板不斷滑落,祁赟這才反應過來,小變態的腦回路,一直都不能跟常人相比,火急火燎的拽開門,祁年大頭著地,沒了門板支撐,只能佝僂著跪伏在地上,水泥地面被血跡暈開了一片,與灰塵糾結在一起,膩在地上。 “媽的!”祁赟此刻恨不得把人揪起來,狠狠揍上兩拳。 祁年再次睜眼,已是半夜,頭頂刺眼的白熾燈,又給了他一種死前回放的感覺。 “爸爸,小年愛你?!逼钅陠柩拾愕吐暤?。 說完這句話,全身放松,安詳的重新合上了眼睛。 結果迎來的卻是胸口兩記擊打帶來的劇痛。 “醒了就別給老子裝死!老子可是沒看出來你那愛在哪了?” “唔…還活著么?”祁年不可置信的睜開眼,抬手撫摸上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 溫熱的體溫,以及扎手的胡渣,都讓他格外安心。 “爸爸教教小年好不好?” “小年什么都不懂…” “去你媽的!小畜生別跟老子裝純了,老子的屁眼都快被你cao爛了,還叫什么都不懂?” “可是小年會惹爸爸生氣,小年不知道爸爸為什么生氣…” 祁赟簡直要被這無辜象氣的發瘋,弄得好像是自己欺負了人家小孩一樣。 “媽的!閉上你的嘴!說你畜生還真就是畜生!只知道要交配的牲口!” “可是…可是…”可是半天,眼淚倒是先流了出來。 “哭哭哭!鬧挺!老子還委屈呢!”男人手忙腳亂的抽出兩張面紙,揉到了祁年臉上。 灼熱的淚滴,仿佛是將祁赟的心放在火上炙烤。 祁赟咳了兩聲,悶悶的開了口:“咳咳…小畜生…這些話老子之說一次,你最好用你那只知道交配的腦子好好記記??!” “第一,老子不是你養的女人,不需要你拿錢養著;第二,給你一次機會,不是讓你只會盯著老子屁眼兒懂么?咱們是在干嘛,你首先要擺清楚位置;最后…” 祁赟瞥了一眼,卻發現小畜生早已停止哭泣,正瞪著眼睛,聚精會神的瞅著自己,整的最后這點,他猶豫半天,怎么也說不出口。 “小年知道的?!?/br> “你知道個屁!最后,不論如何,我都是你老子,是不會扔下你的,懂了么!” 男人幾乎是吼著把話說完,隨后整個人如同燒紅的蝦子,怎么都不敢看祁年一眼,成功錯過了祁年溺出水般溫柔的笑容。 “小年保證會好好記住的?!?/br> “爸爸我們重新開始吧?“祁年撐起身子,用裹滿紗布的額頭試探性的碰觸男人的額角。 平靜、柔和,溫熱的氣息交融,半晌,祁赟緩緩開口道:“一次?!?/br> 不必多言,二人都懂,亦如那個9月30日的午后。 祁年愛祁赟,死而無憾。 …………………………………………………………… 祁年日記 10月2日 小年真是個笨蛋。 怎么總想著上一輩子的事,爸爸已經向前走了一大步了,只有小年還被過去拘泥。 好愛爸爸,比昨天更愛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