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月娘佛玉蓮/嬌香軟塌美人侍
此計意下如何?這古人含蓄的性癖放到現代那可是高玩,妥妥的放置py,一想就是刺激,葉慶舔了一下發紅的嘴唇,問王婆:“這條計幾時可行?” “不出三日,不過大官人莫忘許老奴的棺材本?!蓖跗诺?。 葉慶作別道:“此事若成,如何敢失信?!?/br> 離了茶坊,葉慶順著紫石街一路閑逛,順道又去鄆哥兒那處拿了雪梨,赍發他些盤纏。過于開放的性文化刺激了經濟的快速發展,來往的商旅小販皆有向葉慶招呼問好的,不為別的,就說西門慶是有錢的主兒。 葉慶眼光是有些挑的,見了剛才的潘金蓮,路上還有向他賣弄風sao的男子一概都對不上眼了。不知怎的,他突然萌生出想要走回剛才那兒的欲望,想叫那人狠狠地捅他,心里不上不下的,葉慶把這個歸結于空虛了好久,突然看到個大寶貝,自是喜歡得不得了。 天色欲沉,西門慶的小廝玳安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見面就是請官人回家,席間大爺布了飯食等候。 葉慶點頭,便坐上花紅軟轎,由玳安開路回家。 到家已是掌燈時分,丫鬟小廝引他進去。自那紅木桌前坐了個冷峻男人,面前的桌上擺的是燒酒肥鵝,熟rou蔬菜,細巧果子,云云冒著熱氣,盡把盤碗盛了。 葉慶上前細看男人,但見他如月華,疏冷清淡,容貌衣品皆為上乘,又似佛前玉蓮不敢輕易褻玩,讓人不由地生出跪拜之心。欲問是誰,腦中不由地想到原書中西門慶的繼房,吳月娘。 若說潘金蓮是灼熱的火,這吳月娘就是冷寒的冰??扇羰潜贿@樣的人壓在身下,聽他低喘情動,說些勾人的下流話,那可真是……滿身歡喜。 葉慶心下自有主意,都說這茶是風流客,酒是色媒人,不知用在月娘身上該當如何。 吳月娘起身向葉慶道了萬福禮,“官人吃些酒暖身子?!?/br> 葉慶只吃了幾口菜便一連斟了三巡酒,露出紅白粉面,微醉,吳月娘便將他綠紗褶子脫下來。沒消停一會兒,月娘又給他灌酒,燒酒濃烈,葉慶在現代慣喝著紅酒調情,猛一下肚,那股嗆意直沖著腦門來了。葉慶遲鈍的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場為他準備的鴻門宴。倘若再結合那王大媒婆說西門慶家的大爺是個厲害人物,不難想到,這家伙還真管著西門慶不讓嫖??! “你今日去哪里了?!?/br> 葉慶聽到低沉的男音,身下一縮,衣衫已半露,酒勁混著癢意砰砰亂竄,眼前人影模糊,只張著嘴好道:“喝茶去了?!?/br> 吳月娘半摟半抱著葉慶,兩人似交頸鴛鴦戲水,月娘修長的手指帶著烏木沉香的氣息探進口舌,攪動溫熱的舌尖,牽出細長的銀絲,幾分低笑幾分溫柔:“你可算是回來了?!?/br> “月娘?!比~慶聽見這聲音,渾身燥熱,只一股子勁貼著眼前冰冰涼的大美人,難得酒醉糊涂的天真開心,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月娘的胳膊撒嬌,“好美人,好哥哥?!?/br> 吳月娘的身影隱在暗中,微微有些凝神,夾雜著些不許人探究的欲望,手下有規律地摩挲著葉慶的眉眼,“官人去哪玳安可都是如實交代了,既然做錯了事總歸是要罰的……” 吳月娘抱起葉慶,穩穩當當的穿過月門進了屋子,一盞幽黃的燭燈照亮葉慶白嫩的臉頰,斜偎著月娘的臂彎。吳月娘微楞,給他脫了上衣和褻褲,肌膚如玉,一抹芯紅,肆意逗弄熟睡的人兒,卻久久不給釋放。只聽鶯鶯聲在耳畔,嘴邊津津嘖嘖的情動,生澀又嫻熟的身體,萬般妖嬈。 碧桃窗外開,滿眼春意。 葉慶甫一睜眼是天明,腰酸腿痛不說,下身被那大爺不知用什么東西給錮了一晚上,早晨的反應一動彈就澀澀的疼,葉慶咧嘴,真狠??!隱約想到昨晚,沒有所謂的共枕同歡,卻被吳月娘從頭到尾都玩了一通,乳尖紅彤彤的,小葉慶落在那人手里,好好討饒不過,又不給釋放,喘得他舒服又委屈。哪是什么佛玉蓮,就他說,分明一只老狐貍,假正經。 “官人昨夜睡得如何?”吳月娘端坐在塌前,神色如常。 葉慶好容易睜開眼去看他,昨夜那滿是刺激性的畫面一下子滾過,半天吱呀不出一句話。 別慫啊,葉大少,你好歹是個花花太歲西門慶,哪門子怕內人的。明明在現代玩的又浪又嗨,怎么到了這個鬼地方就要從良了,可隱隱又覺得這么做似乎不對。 愧疚,哪門子的愧疚! 葉大少咧嘴沒笑出來,“唔”了一聲故意說:“辛苦你了?!?/br> 吳月娘平靜道:“官人舒服就好?!?/br> “官人這幾日不著家,想也不知那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親家陳宅派了個文嫂兒來討貼兒,說是與咱家的大姐定親?!眳窃履镎f著便倒了杯水,轉頭要喂給葉慶喝。 葉慶慌忙伸手接過,蹌蹌坐起身。 只是腰被掐地狠了,月娘便將枕頭墊在他的腰下。 陳宅?西門大姐的親事,不就是陳洪之子陳經濟嗎?那是繼西門慶之后另一個刁徒惡少,浮浪子弟,更別說他父親遭難后又來投奔西門慶家,攪得內宅不得安生。這清河縣有他葉大少一人足矣,掐個源頭別再來胡亂造孽。 于是便順著問:“那人如何?” 吳月娘道:“道和官人一樣,甚是喜愛美人,見色如命罷了?!?/br> 葉慶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愣了片刻:“不如給大姐再找個人家?” “官人果真這么想,那便在清河縣尋個好人?!眳窃履锫唤浶牡恼f。 葉慶點頭說好,又聽吳月娘道:“你可知咱清河縣的好漢,武家二郎,叫武松的,前些日子在景陽岡上活捉了只吊晴白額虎,現養在咱家莊頭上,等官人有空去耍耍,那武都頭定要向你討個人情的?!?/br> “好?!比~慶想這書中劇情都崩成什么樣了,武松打虎那經典劇情到這都成了活捉白額虎,還寄養在西門慶家的莊頭上,果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怪哉,怪哉。 吳月娘又道:“你平日不讀書,又整日閑游浪蕩,我給你留出十兩銀子用的,有大事再與你?!?/br> “好……”葉慶下意識的點頭,回味過來一陣臉紅,這家伙怎么管的這么狠,把西門慶招搖的資本一貫收了。 許是氣氛溫柔,葉慶也不好說什么不允許的,就繼續聽月娘有條不紊的說話,像是要把家里大大小的事情都報備一通。葉慶跟著點頭微笑說好,聽著悅耳的男聲將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慢慢撫平。 有風來,桃花朵朵吹。 簾帳掀開,腳步戰戰。先是大步走來的紅衣男人,一手鞭子甩地聲,英姿朝氣,分外惹眼,緊跟著來的男人端著五鮮原湯,與先前的紅衣有八分相似,滿臉含笑意。 “官人醒了?!?/br> 真是妙了,這倆兄弟長得真特么和他胃口,要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所以說,這也是西門慶家的……誰呀? 葉慶正胡想亂想,兩人就自報了家門,一個是二房的李嬌兒,一個是四房的孫雪娥。敢情這兩人還是兄弟,這書中劇情都崩到太平洋上去了,葉慶也只能哈哈一笑,明眼都能看出問題的事情,就不要再深究了。畢竟,也不會有答案。 “這是才做好的,官人嘗嘗?!睂O雪娥端著湯碗徑直上塌,正舉著勺子要喂葉慶。 葉慶忙接過勺子吃了一口,鮮,嫩,滑,順,啊,他家男人真養眼!葉慶想到原書中孫雪娥原是西門慶原配陳氏的陪床丫頭,因善做五鮮原湯,便與之相好。這孫雪娥率領家人媳婦廚中上灶,那他葉慶今后可是有口福的,這人生美好事,唯美食與美色不可辜負。 那頭李嬌兒從袖中取了帕子給葉慶擦嘴,硬是擠走坐在邊上的吳月娘。 “大官人,你何時再教奴來畫?!崩顙蓛簩⒛樫N在葉慶的臉上,小意問道。 葉慶也不知往日西門慶與妻正經向娛樂怎樣,但他在現代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最喜歡畫八頭身的硬漢,裸的半遮的都喜歡,在這里畫應該也算一種情趣吧。 葉慶忙說好,一貫的渣男用語,有空便同你一起。只是不過來書中兩日,從前世界竟變得漫長又久遠,像是蒙了一層灰布,將寡淡的日子藏在深處。 吳月娘瞥了李嬌兒一眼,冷笑道:“憑你什么身份,也同官人教?!?/br> 李嬌兒站起來不甘示弱:“大爺休要辱人,若非大爺強勢霸道,又何苦官人不著家的閑逛?!?/br> 吳月娘拂袖冷笑:“你將小意貼臉,也抵不上我的一句話,你白日里使著狡猾性子,別將勾欄上的做派帶到家里來?!?/br> 李嬌兒鞭子狠狠抽地,“我不與你爭辯這些,你是清白爺們出身,為難我們這些苦苦討生活的?!?/br> 葉慶咕嘟一聲慌忙捂住嘴,孫雪娥含笑將葉慶的手拿開,“官人不用理他們?!北闶怯蓪O雪娥喂了幾口,葉慶品著口中的濃湯,一眼望盡孫雪娥眼中的幽深。 真是……好一出大戲。 看來西門家真的熱鬧非凡,葉慶又喝了一口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