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表演騎木馬,被要求撕衣服露出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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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的臉白得跟紙一樣,五官猙獰得扭曲在一起,他痛苦地喘著粗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喚不上氣一般,“求求您……想個辦法……讓我死了吧……” “老七……現在這么多雙眼睛全盯著你……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管事的無奈又心疼地搖了搖頭,拿過食盒打開,“我在飯菜里加了迷藥,你吃了能好受一些?!?/br> 七哥本痛得吃不下任何東西,但聽到管事的這么說,強忍著吃了點下去,只是一邊吃一邊吐,而且他現在無法排泄,也不能吃太多,管事的見狀,直接拿出一整瓶藥給七哥灌了下去,喝了藥之后,七哥整個人才逐漸安靜下來,趴在木馬上慢慢昏睡了過去。 付費觀賞蚌奴的消息很快就被主人放了出去,如今蚌奴聲名在外,無數人都想一睹其產珠的風采。 第二天,象姑館一層大廳中央的舞臺被清理了出來,臺下早已坐滿了人,喧鬧著要看蚌奴,連兩邊閣樓上都坐滿了富商權貴,只為睹這傳說中的絕世容顏。 因為前一天喝了藥,再加上腹痛的折磨,七哥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只是嘴里一直哭喊著肚子疼,為了讓他好看一些,主人命人往他臉上涂了一些胭脂水粉,雖然很快就被他的眼淚弄花,但是看起來確實動人了不少。 在眾人的喧鬧下,只見一個小廝牽引著一匹木馬走到了臺上,木馬腳底緩緩移動著,就像真的馬兒在跑一般,叫眾人看了無不驚奇。而在木馬的身上,只見坐著一個下身赤裸,上身穿著緊身衣的男子,他的雙腳被緊緊捆在兩側的馬鐙上,身上的衣服從他的大腿根穿過,將他巨大的肚子勾勒得無比誘人,在他的喘息下不斷起伏著。 看到七哥出場,臺下眾人頓時歡呼了起來,七哥只覺得頭被吵得也疼了起來,為了防止他亂說話,主人給他的口中帶上了嘴套,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七哥整個人躺在木馬上,因為痛苦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反倒激得木馬更加劇烈地動了起來。 “諸位,穿在蚌奴身上的這件衣服是由緊身蠶絲制成的,會在他身上越勒越緊,一旦穿上,非得用剪刀剪開才罷,大家想不想看看他衣服下面的身子???”樓上的主人帶了一個面具,對臺下的眾人喊道。 “好?。?!” “讓他脫下來?。?!” …… 見眾人如此熱情,主人接著說道,“這衣服我們來脫多沒思,讓他自己脫下來才更好玩。等到了他受不了的時候,他自然會自己撕下來,只是他受不受得了,就要看在座的諸位了?!?/br> 主人這話瞬間勾起的人們的好奇心,有人順勢問道要如何讓他受不了,主人笑了笑,“想必大家也看出了,他身下這座木馬內機關重重,會因為他的掙扎而動起來,他掙扎得越厲害,木馬也就動得越劇烈,當然了,我們自己也可以調整機關讓木馬最大程度地動起來,他受不了疼痛,自然會抓自己的肚子,相信只要足夠劇烈,他一定能親自將這件衣服撕開?!?/br> “我出一百兩?。?!”對面閣樓中的一個聲音喊道。 臺下的人群也紛紛跟著起哄,往臺上扔起了錢,主人見效果已經達到,讓一個小廝走到臺上,在木馬的腹部不知何處按了一下,只見木馬在五臺中央瞬間顛簸了起來。 “?。。。?!?。。?!——”七哥瞬間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木馬顛得太過劇烈,若非七哥的腳被綁在上面,只怕下一秒他就要跌落下去。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七哥帶著嘴套,只能含糊地喊出眾人聽不懂的話,他整個人躺在馬背上,雙手不斷地扣抓著自己的肚子,似乎想要把肚皮抓開。 只是穿在他身上那件衣服又滑又緊,七哥的手指在上面打滑著,他不斷地被顛得立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回馬背上,幸虧馬背上墊了厚厚的軟墊,不然他的腰怕是都要被折斷了。 “不要?。?!不??!——唔唔?。?!——”七哥拼了命地掙扎,想從這怪物身上下來,可是那根玉勢就像將他跟木馬粘在一起一樣,顛簸的過程中,他的小腹不斷受到撞擊,多日未排尿,那里已經鼓成了一個水球,劇烈的憋脹與酸痛折磨著七哥,他在臺上凄厲地哀嚎著,卻引得臺下的觀眾更加興奮。 眾人不斷地把錢扔到臺上,起哄讓他把衣服撕開,七哥知道若不順從主人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自己,他啊的叫了一聲,瘋了似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因為掙扎,蠶絲也在自己身上越勒越緊,七哥徹底喪失了求生的意志,瘋狂地像是要把自己的肚子也跟著撕開一般,叫眾人看了連連叫好。 “把肚子撕開就解脫了……”七哥嘴里喃喃地說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身前的肚子,都是里面這個東西,才把自己折磨成這樣,把它弄成來自己就解脫了。 “呃?。?!——?。。?!——”七哥咬緊牙怒吼一聲,一把將身上的衣服盡數撕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將一根手指插到了肚臍里,想從那里將整個肚皮撕開。 一直在一旁的管事看到這一幕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沖上臺制止住他,可是七哥肚臍那里已經開始冒血,他轟地一下倒在管事的身上,眼中透露著悲哀與絕望,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死……死……” 主人看到管事的上前攔住了七哥松了一口氣,要是他死在臺上那可就太讓人笑話了,七哥的肚子已經被血玷污,主人沖臺下的小廝示意了一眼,那小廝急忙拿了一塊沾濕的布巾上臺去將七哥的肚子擦干凈。 雖然七哥的肚子已經被他抓得發紅,可是又大又圓地掛在他身前,依舊叫人看了移不開眼睛。 管事的借著眾人視覺的盲區,將迷藥的瓶子放到七哥鼻子前讓他嗅了嗅,想讓他盡快暈過去感受不到疼痛。 七哥只覺得渾身都在劇烈地疼痛,真想就這樣死去,死了,就再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