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頭怎么有這么多水(限/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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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柳君華不可置信地轉過頭,求證般的盯著他的雙眼,“你還要大義滅親不成?” 沈長容趁機啄吻他的嘴角,露出一個得逞般的笑容來,笑著模棱兩可的道:“未嘗不可?!?/br> 柳君華沒有聽聽就作罷,追問道:“是嗎,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一切要取決于主人怎么做?!?/br> 柳君華纖長的睫毛細微震動,“所以,你想讓我怎么做?” 沈長容傾身壓近了青年,手掌順著他的背脊撫摸,說道:“像以前一樣對我就好?!?/br> 柳君華以前在瓊芳宮對他很好的。 想當初,沈長容進入瓊芳宮時,恰恰是瓊芳宮聞名江湖時,柳乘風打敗武林盟主沈光遠,在試劍大會上揚眉吐氣。 接連打敗了兩任武林盟主,一身頗為古怪的絕世武功,讓不少人前來瓊芳宮學武。 江湖中,關于柳乘風身懷絕世秘法,而即將稱霸武林的傳聞,自然越來越多了起來。 瓊芳宮一時間風光無限。 想入瓊芳宮卻并不簡單,沈長容十三歲被選進來,最后需和其他弟子一同進行比試。而且,他的年歲最小不說,加上他習武本就比同齡人要晚了一些,根本敵不過其他弟子。 很快,他便狼狽不堪的倒在地,眼見著就要毫無希望了,一雙銀白錦靴映入眼簾。 能在弟子比試時進入比武場,沈長容驚訝地抬頭看過去。 面前的人臉上戴著面紗,正低下頭定定注視著他,四目相對,沈長容一臉的錯愕。 即便他并沒有露出真容,但是僅憑一雙昳麗眉眼,沈長容隱約覺得他身份不簡單。 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一般。 瞧著他冒冒失失的模樣,柳君華非但并沒有惱火,反而笑著朝他伸出手道:“怎么,還看呆了不成?” 冥冥中,沈長容沒來由的有種預感,眼前的人足以改變他的命運。 事實證明,他所想的一點沒有錯,柳君華對他信賴有加,甚至破格選他作為貼身護法,親自傳授他瓊芳劍法。 私下,有其他護法表示太過草率,聽聞以后,就連沈長容都曾在私下大著膽子詢問。 “主人,明明有武功比我更精湛的,為什么偏偏選擇我做護法呢?” 柳君華通透的黑眸看著他,不假思索地回道:“因為我很喜歡你?!?/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如此,沈長容就待在柳君華的身旁,沒成想這一待居然長達五年。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柳君華的一點一滴,卻完全滲透進他的生活。 待他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早就淪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 一年前。 “長容?!绷A穿戴著樓蘭服飾,發帶下垂著一串小銀鈴,走動間發出清脆聲響。 沈長容眼中有些許波動,他想起來,就在父親書房的畫像上,他見過相似的服飾。 難道…… 柳君華打斷他的思緒,一張臉上笑盈盈地問:“怎么樣,這身樓蘭服飾好不好看?” 青年生的一雙狹長狐貍眼,眼尾上揚,神韻內斂,面無表情時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感,一旦滿心歡喜的笑起來,帶著若有若無的媚態。 沈長容點頭笑道:“主人穿什么都好看?!?/br> 當日,正是柳君華二十歲生辰,并沒有在宮內大擺宴席,只是和父親一同去吃飯。 沈長容在房間里翻閱功法,不料,卻見柳君華徑直推門進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 此前,他并未見過青年這副模樣。 像一只被人拋棄的狐貍。 平復心緒,柳君華垂頭喪氣的和他講起,沈長容方才得知是柳乘風錯把他認成嫣寧公主。 沈長容捧著他的臉用帕子為他拭淚。 “長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今晚我不想回房睡了?!绷A臉色很快有了緩和。 沈長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聽到他以寒毒畏寒為借口,要和他一同擠在一張床上,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亂。 最后,他到底沒有拗過柳君華,躺在床上僵硬的不敢動,心底隱隱開始緊張起來。 柳君華哪里清楚他的心思,摘下了頭上束發的發帶,飛快脫下身上礙事的褻衣褻褲,赤條條的鉆進被褥里。 同時他忍不住暗自感慨,護法的房間比不得他房里,絲絲涼氣順著窗戶鉆進屋內,想來,他的窗子是關不嚴的。 “你房里的窗子有點漏風?!?/br> “嗯?”沈長容帶著倦意睜開眼。 柳君華見他睡意朦朧的模樣,忙道:“罷了?!贝蟛涣?,回頭他命人修一下就是了。 就是有點冷。 想著,青年往身旁的熱源靠了靠,這一動,反倒叫昏昏欲睡的沈長容一時睡意全無。 一想到主人就靠在他的身側…… 根本沒辦法入睡。 他一側頭,正好撞上柳君華的視線,青年傾身湊近了他的臉,一頭烏黑長發散在肩頭。 “長容,你說是我好看,還是我娘好看?!?/br> 沈長容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面頰發熱,一時間,連呼吸都放輕了不知該怎么回答。 問完,柳君華卻自顧自地說道:“罷了,你沒有見過我娘,她可是樓蘭的第一美人?!?/br> 沈長容忙道:“主人就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br> 柳君華緩緩眨了眨眼,“真的嗎?” 沈長容短促沙啞的嗯了一聲。 夜里,沈長容干瞪著眼睡不著,后半夜,實在撐不下去了才迷迷瞪瞪地陷入睡夢中。 “呃嗯……長容……” 窸窸窣窣的動靜將少年從睡夢中吵醒。 沈長容心底壓抑著怒氣,一睜開眼,卻見青年渾身赤裸的,紅著臉騎乘在他身上。 “主人?” “長容,哈啊……進不去……”柳君華一手扶著他的性器,一手主動扒開臀瓣往下坐。 但是卻幾次都從臀縫處滑開。 沈長容不禁吞了吞唾沫,下身被蹭的完全勃發了,鈴口將他的臀縫蹭的濕漉漉。 柳君華費了不小的力氣,xue口才含住碩大的guitou,他就受不住的弓起身子渾身發顫,喘息著吐出半截紅舌。 沈長容被夾得悶哼一聲,忙得伸手扶住他的腰身,手掌在他的腰肢上來回的摩挲,“主人,您倒是好有興致……” “啊……閉,閉嘴……” 柳君華雙手撐在他的小腿,面露赧色,額頭都滲出了一層薄汗。 沈長容望進他躲閃的眼眸,雙手抓住青年白嫩的臀瓣,一邊將他的臀瓣向下壓來,一邊挺腰緩緩往上頂去。 “哈啊……不行,太大了,不能全進去的……”柳君華頓時睜大雙眼語氣帶著懼意。 聞言,沈長容心臟狂跳了幾下,打定主意要全根沒入,便咬著牙狠狠地往上一頂。 “啊——” yinjing入到底讓他眼前一黑,津液順著嘴角滴落下來,柳君華許久沒有緩過勁兒。 沈長容同樣沒好受到哪去,他額頭上的青筋緊繃著,能感受到緊致的內壁裹著性器,嚴絲合縫的吸附著yinjing。 察覺柳君華身子顫抖的緊,沈長容摸到二人的結合處,想看一看有沒有弄傷身上人,卻摸到了滿手的液體。 起先,沈長容還以為是流血了,嚇得他當即想要抽出來,但卻被柳君華抓住手腕。 他頓時垂眸焦急了起來,“主人,我把您受傷了?” “沒,沒有……”柳君華臉上帶著羞赧,聲音透著黏膩的情潮,主動抬臀taonong性器。 沈長容驀地粗喘了一聲,只是心下仍有一絲疑惑,“可是,下頭怎么有這么多水?” “別……別說了……” 聞言,柳君華羞憤的閉上眼睛,前端的性器直接xiele身,發帶上的銀鈴叮鈴作響。 沈長容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但很快,柳君華不緊不慢的動作,就無法再滿足他了。 “主人,沒有力氣了嗎?”他一邊壓低聲音詢問,一邊挺著公狗腰向上不住的頂撞。 “唔啊……長容,別……” 柳君華的呻吟頓時拉長了,隱約感覺被入到了更深處。 周圍昏暗,只有借著點窗邊的月色,才能看清他臉上的神情,一雙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眼下透著一團淡淡紅暈。 沈長容的氣息有些不穩,主人現在的模樣好色啊,好喜歡。 “晏鶴……” 他清正的眉眼染上情欲,好想不顧柳君華的感受,將他壓在床榻上狠狠地插入。 “主人?!鄙蜷L容發現每叫他主人,青年內壁就收縮的厲害,絞的他不禁宣泄在里面。 “啊……你怎么射進來了……” 被濃稠的jingye沖刷內壁,柳君華性器一抖又射了,脫力的軟著腰伏在沈長容胸前,閉著眼睛平復高潮余韻,發尾散落在他的胸口,沈長容則吻著他濕汗的額頭。 “君華,你身上出了好多汗,當心別受風著涼了?!闭f完,他摟著柳君華翻了一個身,把滑出來的性器插回去。 后半夜,夜深人靜屋內針落可聞,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處,清晰的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沈長容摸了摸他的胸口,直白道:“君華,你的心臟跳的好快?!?/br> 柳君華卻皺了皺眉頭,“下去,你好重……” 沈長容的性器恢復了硬挺,沉浸在占有青年的歡愉,他一面在柳君華的rutou上揉按,一面挺深抽動粗長陽具。 “啊……” 翌日,沈長容還在半夢半醒間,摟緊了身旁的柔軟身軀,用性器蹭著他的臀瓣到釋放,睜眼就看到青年的背影。 “主人……” 他一黏過去就覺得不太對,柳君華的身上未著寸縷,再一瞧衣物整齊的擺放在床邊。 橫看豎看,都不像和他共度春宵過。 沈長容頓時感覺如墜冰窟,手腳發涼,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褥,心情復雜地盯著他腿間,上頭滿是剛被他弄上去的jingye,正順著腿根往下流淌。 沈長容用帕子擦拭干凈,替他掖好被子赤腳下床,躡手躡腳把窗子敞開了一條縫隙,散散屋內的石楠花味。 “好冷……” 沒多久,柳君華就翻了個身咕噥,沈長容忙得關好了窗子。 “唔……長容,你什么時候醒的?”青年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就看到他穿戴整齊。 沈長容做賊心虛道:“剛醒?!?/br> 柳君華沒在意他的神情,穿好褻衣褻褲揉著腰,雙腿一軟,險些要一頭栽倒在地,好在被沈長容及時扶住。 “嘶,大腿內側好像有點痛?!彼钩橹鴼饷嗣雀?,使喚少年幫他瞧瞧腿內側。 柳君華趴在床上分開雙腿,大腿根和內側軟rou泛紅,是早上他用性器磨蹭留下的,一時半刻,恐怕都是消不下去的。 “大腿內側有點紅了……” 沈長容的目光向上一掃,窺見臀縫處一小片春光,同時看到他屁股上的幾道指痕,一時間面上不禁怔了怔。 是他今早留下來的痕跡嗎? 正待他想要仔細查看一番,柳君華卻將褻衣往下一拉,擋住讓人臉紅的春光美景。 “好了?!绷A神情有些不自然,大抵是不習慣這種氣氛,穿戴整齊就離開了房間。 他一走,沈長容頹然的坐在床沿上,一張臉上盡是nongnong的失望,半晌瞥見床上的發帶…… 啊,主人束發的發帶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