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業被打屁股,邊哭邊做題
夏陽把自己擦干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張澤正坐在書桌前面看他的作業,瞄了眼表已經接近十一點,正準備悄悄摸上床去裝睡 “夏陽” “哦...”耷拉著腦袋走過去站在張澤面前 “你作業不做了嗎?” “要做”說著就準備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 可夏陽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就被一股力攔住,他站起身往后一看,攔住他的是一根一米長的戒尺,戒尺的另一端握在張澤手里。 “這...是什么” “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激勵你學習?!睆垵珊谜韵镜卮鸬?/br> “不...不用了吧”夏陽笑笑 “你看看你做的這個題,高中知識吧,還是錯的,你準備這樣交上去么” “可...可能看錯了,我改一下,??!”夏陽還沒動作,屁股上就被狠狠打了一下,他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揉,然后下一秒手上也被打了一尺,立刻起了一條紅愣子,立即把手縮回來抱住。 “擋什么,你想被打的地方換成手么” 夏陽盯著他搖搖頭,心里黑線,氣鼓鼓地在想做錯了改都不可以么,打我做什么。 “我演算一遍給你看,你認真看,然后重新做一遍”張澤認真地說到 “好...” “還是錯的,站起來” 夏陽畏畏縮縮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撐在桌子上,身體緊緊貼著桌邊仿佛這樣就逃得開一樣,緊著身子等待戒尺落下。 “十下,報數”張澤抬手,準確地打在夏陽的右邊屁股上 “一!二!”張澤每打一下,夏陽的五官就跟著皺在一起,咬緊了牙忍著不喊叫出聲,穩穩地報完十個數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我再做一遍給你看,嗯?” 夏陽這次更加認真地點了點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記住張澤解題的每一步。 “嗯,這次對了,下一題,會不會做”夏陽心虛地搖頭 “我做一遍給你看”又來?夏陽在心里扶額,想了想剩下的數學題,提前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一下。 不出所料的“站起來?!薄∠年栒J命站起身子,戒尺還是每一下都打在了右臀上,20下戒尺已經讓他的右邊臀rou火辣辣地疼,因為分心在屁股的疼痛上,越發地不能集中注意力看張澤的解題步驟。 “站起來” “??!十!”夏陽沒忍住喊出聲,看了看張澤的眼色,咬住了嘴唇不要發出更多的聲音。張澤還是氣定神閑打開草稿本,重新從第一步給夏陽講題。 “站起來.....站起來.....站起來!”張澤的語氣越發上火 夏陽右邊屁股已經被戒尺抽得腫了一片,他揉著屁股蛋,咬著唇努力穩住心情看張澤演算。 “站起來!夏陽你是不是蠢,同一個題一直做錯!” 夏陽被懟得心里特別不高興,本來就不會,還被打了那么多下,屁股疼得要命,現下還被罵,心里委屈得緊,嘟囔著小聲回了句“我本來就蠢” “你說什么?”張澤帶著危險的氣息挑眉 “沒什么”夏陽見張澤語氣不善,轉開視線不敢看他 張澤這次力氣下得大了些,因為前面的積累,夏陽覺得每一下都疼得在他疼痛忍耐度的邊緣跳躍“??!一!??!二!??!”夏陽側開身子去躲,見張澤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手絲毫沒有放下去的趨勢,不得已又把屁股送過去給他打。 “??!十!”這次挨完十下額頭已經滲出大顆汗珠 張澤又拿出草稿本給他重新演算 “站起來”這次換成了左邊屁股遭殃,但因為右邊屁股的疼痛酸麻時時刻刻折磨著他,即使換成了左邊也并沒有讓他好受到哪里去。 夏陽被一次一次地叫起來,一次一次地挨著戒尺,又一直見不到頭,心里越來越煩躁和委屈,沒控制住情緒,干脆破罐子破摔,把筆一甩,喪著臉“我不做了” 張澤一臉平靜,仿佛這是家常便飯“你又來了是吧” “我不做了!”夏陽抬高了些音量,他其實心里也有些沒底氣,但是已經發出來的氣收不回來了,干脆跟著硬氣下去。 “你確定不做了?”張澤挑眉 夏陽靠在椅背上,盯著前面的桌子,倒也不敢起身離開,把手往胸前一叉“反正我就是蠢,又不是我想來國恒的,你逼我來的,又非要逼我學,學不會又要打我,還要罵我,隨便你吧,我不做了,不!做!了!”夏陽鬧別扭,疼得受不了,又困又累,好說也是個成年人了,被張澤像小孩一樣教訓,他覺得這破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下一秒張澤咻地起身,氣場把夏陽的氣焰瞬間壓了下去,夏陽嚇得抖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擋,就被張澤抓住后脖頸摁在了書桌上。張澤抬腳抵住他的腳彎,死死掐住他的后脖頸,一手扯下夏陽的睡褲,露出被抽得紅腫的屁股,用力抽下去。 “??!”戒尺直接跟皮膚接觸,痛感比之前更加強烈,每抽一下那塊rou都像揪在一起一樣,又麻又痛,久久不能散去。隨著戒尺沒有章法地落下,仿佛沒有止境一般,夏陽崩潰大哭“我不學了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哇啊啊??!”夏陽語無倫次地哭喊,不知道他是想說自己還犟著不學了,還是想說不要打了。然后又伸手去擋,但是根本無濟于事,扭著身子躲,卻根本躲不開,他飽滿的臀rou被抽得高高腫起,鮮紅變成了深紅,有的地方破皮滲出了些微鮮血。因為劇烈地掙扎,全身都出了汗,奈何關節部位被張澤用力氣死死控制住,只能徒勞地被按在桌子上狠揍。 “啊啊啊啊??!” “做不做!”張澤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還是沒停下來,剛剛火氣上來下手過狠,看到夏陽哭成淚人似的臉才清醒一些,放緩了抽他的速度。 “做不做!”張澤停了手,夏陽還在哭,手縮在胸前趴在桌子上也不敢動,邊哭邊回答“我做,我做還不行么嗚嗚?!?/br> “站過來!”張澤把椅子扯開,啪一聲摔在地上。夏陽被嚇了一激靈,慌忙從桌子上直起身來,擦著眼淚挪到張澤旁邊的位置干站著,沒有了椅子他也坐不下去。 “寫!”夏陽被吼得手抖了抖,忙抓起剛剛被他扔在桌子上的筆,一邊抽泣,一邊看著張澤的眼色去扒拉他面前的草稿本,生怕張澤又抬起手,只要張澤話說重一點點,夏陽眼角立馬嗜滿眼淚。張澤知道他又在陽奉陰違地撒嬌,但看著實在可憐,有意放了水,之后的懲罰沒有之前那么重了。 直到把作業全部寫完,夏陽都還時不時地因為哽咽緩不過來兩下兩下地抽著氣,紅著眼睛看張澤有沒有下一步指令。 張澤抬手看了眼表,夏陽也跟著瑟縮了一下。已經一點過了,張澤嘆了口氣“上床去躺著” 夏陽這才提起剛剛被扯下來的褲子,碰到屁股又疼得呲牙咧嘴的,小步挪到床邊,躺下去把被子拉過來裹住自己,留了個腦袋觀察張澤的動作。張澤扶起椅子,收拾了一下關了燈,才上床躺在夏陽身邊,一招手,夏陽跟著縮進他懷里。 低頭看了看他哭紅的眼角,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把他緊緊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夏陽的背“疼不疼” “疼”語氣委屈極了 “下次別跟我鬧脾氣了” “嗯”夏陽腦袋埋在張澤胸膛悶悶地回答,哭過以后體力迅速放電,比之前兩個人zuoai還要累,吸取著張澤身上暖暖的體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兩個人起得晚了些,張澤盯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把夏陽搖醒。夏陽一翻身,碰到屁股又一陣皺眉。收拾好了出門,剛出門就碰到正好開門出來的郭景天。 郭景天還沒走出屋子,就瞬間退回去乓一聲把門關上。心說怎么什么事都是我看見,剛剛張澤,我們的學生會長是在新生宿舍里留宿了吧,他明顯是摟著夏陽的腰出來的,什么意思?所以他倆不是兄弟,是....情侶嗎? 夏陽滿腦袋黑線,他覺得郭景天大約是真的有點毛病,一定要這么drama嗎,他不摔門還好,一摔門反而感覺他和張澤在搞什么名人地下戀似的。 張澤倒是沒什么反應,他壓根就沒想隱瞞他和夏陽的關系,他巴不得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和夏陽有一腿,然后讓已經覬覦上的或者還在覬覦路上的競爭對手都知難而退,但他知道夏陽不喜歡傷害別人,所以從來不敢拿這種事逼夏陽,他只需要看好夏陽,提前給他打預防針,就算哪天真的出現有力的競爭對手他也不會蠢到逼他做選擇,這種事越逼越令人反感,他知道夏陽,在感情的事上,如果真心地排斥一個人了,那無論說什么都不可能拉得回來。事實上一直以來他也是這么做的,夏陽本來就生得好看,所以中學時代男生女生追他的人也不少,但是張澤只會口頭威脅他不要跟別人走太近,別讓別人隨便碰你,卻不會真正地去阻止他交朋友,而是在背后悄悄解決掉他身邊的花花草草。夏陽因此得以快樂交友,從來不知道有人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