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愿必達(時嶠 林景陽 覃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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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嶠本以為自己全盛狀態下在面對鬼化的孟子彥時會有勝算,可僅僅幾天過去孟子彥的實力居然又上一層。其他隊友根本連插手都不行,偏偏李邴要了自己整整一晚,現在隨著劇烈動作每次都會牽扯到敏感的那里,腰部也更加酸疼。 時嶠咬牙忍下了這些痛苦,動作依舊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被孟子彥以絕對的力量壓制著,哪怕有李邴相助也是節節敗退,本來就應接不暇,偏偏又有不自量力的人不顧彼此差距直接沖了上去,直接被孟子彥扼住脖子。 時嶠為了救人,不計后果的爆發所有靈力砍下孟子彥抓住人的胳膊,自己卻被暴怒的怪物震飛出去,他獨自承擔了孟子彥所有的鬼氣,哪怕有防護服穿在身上也難免被鬼氣入體,終于還是被震暈過去。 幾乎所有人都暈了過去,孟子彥朝著唯一站著的李邴沖過去,剛跑到一半就瞬間融化成一灘血水。 —— 時嶠是被李邴cao醒的。 深山老林里,時嶠無助的扶著身前的樹干,身上的防護服依舊只有雙丘處被男人撕開以供男人方便cao干。 他很想推開李邴,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的交合處除了磨人的感覺外,還有源源不斷的道光涌現,不斷驅逐入體已深的鬼氣。他不敢輕易叫停,一旦身體完全被鬼氣侵入,輕則成為廢人,重則變成孟子彥那樣無意識的怪物。 他好像又欠了李邴的恩情,李邴毫不吝嗇的從交合處把自己苦修已久才得來的道氣送入體內,時嶠知道不同于靈氣用沒了還能重修,這道氣他們道士只能靠體悟增長。 “孟子彥呢?” “他被鬼氣撐爆了” 時嶠對這個解釋是能接受的,畢竟孟子彥rou體凡胎,大量的鬼氣涌進肯定會讓身體崩潰,問題就在于到底哪來的那么多鬼氣,不過這些就算問李邴他也未必清楚。 “其他人呢?” “時隊長現在被我cao,不關心關心我,腦子里都是別人,看來我還是不應該留情?!?/br> “別,別這么快——讓我……看看你?!睍r嶠這才想到,李邴應該是在自己倒下后獨自面對孟子彥,而他會不會受傷自己卻一點也沒關心,對比李邴對自己的付出,他確實太過分了。 “晚了,你要是覺得愧疚,就好好把屁眼夾緊,讓我好好爽爽?!睍r嶠還是第一次聽李邴對自己說這么難聽的話,他應該真的生氣了。 自己的身體里,不光鬼氣在被揮退,那些積年的暗傷居然也隨著交合一一被治好,身體的舒適無不提醒時嶠李邴為自己的付出,只能把額頭靠在撐在樹上的胳膊,忍受著李邴越發猛烈的cao干。 “老大他們去哪了?” 時嶠一驚,原本昏迷的隊友們已經醒過來到處找他,身后的撞擊居然還不留情,巨大的啪啪聲很快引起了那邊的注意。 “什么聲音?” “過去看看” 時嶠連忙捂住嘴避免發出聲音,同時另一只手去阻止李邴的動作。 暴筋龍根深深埋進時邴的身體里,兩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貼合,但李邴還是用力往里面頂,碩大的guitou不遺余力的往身體深處開拓,但所幸李邴不再動作。在時邴松了一口氣時,那粗壯突然一記猛cao發出響亮的“啪”聲,時嶠也壓制不住,悶哼出聲。 “誰在那?!” “別過來!是我!”時嶠警告李邴不許用力,后xue含著李邴的男根盡量抑制喘息??衫钰趺磿胚^他,細密的抽插接踵而至,可怕的陽筋在敏感的地方磨來磨去。 “隊長,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們幫忙?”說完時嶠就聽到那兩個人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我說了,停下!” “老大,你別這樣,我們放心不下你的傷勢?!彼麄兓杳郧坝浀脮r嶠擋下了最后一擊。 “我鬼氣入體,李邴正在幫我驅散,你們過來也會被侵蝕,快走!”時嶠通過疾言厲色掩蓋喘息聲。 “邴哥也在嗎?” “嗯,情況緊急,我只能用我們道家秘法驅逐鬼氣,你們還是別過來了,當心也被侵蝕?!敝鲗r嶠身體的李邴語氣倒是十分正常 “我說老大怎么那么喘,那我們先走了,拜托你了,邴哥?!?/br> 時嶠咬著牙等兩人走后對李邴罵到“你個混蛋!” “我看你還挺受用的,一邊和你隊員說話,一邊射精,是不是很爽?”后xue強烈的收縮讓李邴判斷出時嶠已經被自己cao射。 “已經都拔除了,你停下!” —— 夜半,時嶠像是被玩壞了的玩具,癱坐在地。衣服早就被李邴扯爛,全身一絲不掛滿是紅痕,雪白的屁股上都是泥土,殷紅的xiaoxue收縮不斷,吐出李邴射在里面的濃精。 時嶠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他知道李邴走了,他為了自己消耗了太多精力,只能回到之前的地方修補本源,他聽到消息后一時不知道是喜是悲。 —— 李邴匆匆離開的原因是因為林景陽這個小東西又開始找他,再加上清云觀里的幾個人他也確實放心不下。 今天是林景陽二十歲的生日,不管是他媽還是他朋友都很重視,可他真正親近的人都會發現林景陽好像笑的很開心,實際上情緒一直不高。 鬧了一晚上,林景陽終于歇了下來,躺在床上一直看手機的時間。十一點、十一點半,不管數字怎么跳動,那個人一直都沒來林景陽下定決心,如果今天過去了,李邴還沒來,他絕對要明確表示以后要和他劃分界限的決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景陽心中的底氣也跟著走沒了?!≡谑稽c五十九的時候林景陽還是決定這次放李邴一碼,叫了一聲“老公” 熟悉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林景陽慢慢抱了上去。 “找老公干什么?” 林景陽不說話 李邴知道他是鬧脾氣了,卻不知道因為什么。 “不說話我可走了” 林景陽還是不說話,只更加用力的抱住李邴。 李邴放開鬼氣一探,發現客廳里還有殘留的蛋糕坯,明白了怎么回事。 “寶貝生日快樂” 屏幕上的數字剛好跳到00:00 林景陽主動扶正李邴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別人都帶禮物了,就你空手來的?!?/br> 少年的嘴里還殘留著奶油淡淡的香甜味道,李邴吃過后覺得味道不錯,對林景陽說“你想要什么,老公都給你” 林景陽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他看著李邴不斷的吞口水,李邴覺得他這個樣子真的即可愛又好笑。 “你說真的?什么都行?”林景陽用力想要把李邴推開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推不動李邴。 “當然” “那個,我想要,想要體驗一下在上面的感覺” 李邴挑眉 “好啊” “我不是說我在上面被你那樣,我是說我想體驗一下你平時的感覺?!绷志瓣栕罱戳瞬簧倌心械?,發現像他這種被壓在下面的角色提出這種要求后,上面的都會欣然答允,然后就要用所謂的騎乘做一晚。因此林景陽特意和李邴強調。 “好啊”李邴冷笑 林景陽萬萬沒想到李邴會答應,體內的邪火一下子就燎起來了,怎么看李邴怎么好看,兩只咸豬手對著李邴又摸又捏,著急的想要解開李邴的衣服。 李邴看他那樣覺得好笑,俯下身讓兩人的額頭相貼。 —— 一個晃神,林景陽發現自己和李邴已經不在自己房間,而是回到了李邴的清云觀,李邴把自己帶到了其中一個廂房里。 林景陽可不管在哪,繼續去脫李邴身上的衣服,但是他現在感覺很奇怪,自從男人的額頭貼在自己額頭之后他就好像有了兩種肌膚觸感。 在床上時,他確實被李邴壓著,但又有壓著別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但他沒和李邴說,怕男人拿著這個當借口反悔。 努力了半天,李邴的衣服沒被脫完,自己倒是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李邴笑著把林景陽抱到床上,同時他手上出現了溫熱的肌膚觸感,他用手捏了捏,卻沒有捏rou的觸感反饋。 “你不是想體驗在上面的感覺嗎?在這躺著?!闭f完李邴就起身離開。 林景陽很生氣,做不到的事情為什么要答應他,直接說做不到不就好了。更煩的是身體各處總是出現奇怪的感覺,分明沒有走路腳底卻有很強的壓迫感,分明沒穿衣服,身上卻有衣料的摩擦感。 他有些慌了,想要起身去找李邴幫忙解決,卻好像被什么人突然抱住,沒過一會下身卻好像被什么扶住,然后就有guntang的溫度與直鉆腳心的酥麻感,從那里傳來。 原本已經軟下去的男根被一次的直接立了起來,林景陽還是第一次接受到這種刺激,分明guitou上什么都沒有,卻好像有炙熱的軟rou包裹,冠狀溝和馬眼好像被又柔軟又有力的東西開會剮蹭。 林景陽難以自制的發出動情的聲音,一陣陣巨大的吸力從guitou傳來。 李邴剛在覃寒江面前露個頭就被人抱了個滿懷,接著連親吻都忘了。不斷地叫著老公,李邴搬來清云觀后,郗琿和褚棲寒沒人爬他的床,只有每晚抱著覃寒江泄火,幸好覃寒江的身體被調教的好,后xue怎么cao弄都緊致的不行,xue里guntang非常又多水。 前些天李邴最后悔的就是離開清云觀后沒把覃寒江帶在身邊,平白的憋了六天,再加上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把時嶠拐到床上,已經十多天沒有享用過覃寒江的極品后xue。 覃寒江見到李邴腰就軟,后面甚至直接出了水,被李邴帶到床上后,一件件脫下李邴的衣服,心跳和呼吸也越來越快。 見那闊別已久的孽根終于出現在自己面前,覃寒江一口吞下,大力的吸吮把英俊的側臉都吸的變形,李邴好整以暇的享受覃寒江口腔的侍弄,可苦了一旁和自己通感的林景陽。 林景陽被刺激的頭皮發麻,這種程度的刺激他平時自慰的時候根本沒有接觸過,按理來說應該早就射精,可偏偏那處傳來的爽感連綿,自己卻射不出來。 可這強烈的感覺刺激到了極點,林景陽甚至說不出來是舒服還是難受。很快他就發現“極點”這個詞他還用的太早。 林景陽大口喘息著,少年陽根處的刺激終于停下來,這也意味著李邴那邊要開始真正的交歡。 很快的,他的身體也像是緊緊抱住了一個guntang的火爐,偏偏那火爐的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皮膚的觸感好到不可思議。在完全享受的情況下,林景陽終于想通了原因,他意識到了這都是李邴搞的鬼,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讓自己的感覺和他的相連,然后和別的人交歡,以滿足自己向他許下的“在上面”的愿望。 林景陽通過觸感猜到李邴好像抱著一個身材皮膚都特別好的人,此刻他完全接受李邴的生理感覺,就比如現在李邴的jiba應該抵在那個人的后xue。 覃寒江的xiaoxue依舊緊致滑嫩,它和它的主人一樣激動,他期盼已久的人終于再次把他壓在身下索取他。 “老公,直接cao進來,我好想你,那里也好想你”覃寒江焦急著扭動著腰,用guntang非常的xue口把李邴的guitou沾滿yin水。 李邴也不心軟,抱住人,抵住xiaoxue,狠cao了進去,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聲,覃寒江的聲音又sao又浪,他的xiaoxue早就把李邴的孽根記得一清二楚,如今那熟悉的粗大上的rou筋與血管同李邴第一次cao干他的時候一般無二,而他也很不爭氣的和被李邴開苞時一樣,直接射了出來,這不單單是生理的滿足,更是精神上因為愛人的索取而興奮到攀升極點后反饋給身體。 李邴則是因為覃寒江的xue實在是太好cao了,剛來清云觀的時候,之所以李邴二人沒來找他,他也沒去找他們麻煩的原因就在于日日夜夜纏著自己的覃寒江百吃不厭。 他后xue上的神經比指腹上豐富的多,而且覃寒江是真的會觀察李邴怎么樣才會爽到,他控制那些嫩rou緊緊親吻李邴的孽根,一汩汩guntang的yin水沖刷著李邴的guitou,要不是李邴就是yin鬼一個,根本在覃寒江的xiaoxue里撐不了幾下。 和李邴共感的林景陽卻已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