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懲戒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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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漏出的破綻,也不清楚殷修白什么時候知道他可以開口說話,在家養了一周就去公司,程呈看似不靠譜實則工作能力沒話說,往往一個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連開會只需要他出場鎮著,其余全部由程呈代勞。 掙扎著起身跪直,嘴里被口球撐滿,腮幫子酸脹麻木口水依舊在淌,后xue里的假陽只是停了下來,隨時也有重新開啟的可能,束縛不在胳膊暫時自由,規矩的背在身后。精彩紛呈的小臉努力抬高看著殷修白,眼睛里除了失望和鄙夷什么都看不到。 “嗚,嗚”通過口球縫隙發出嗚咽,不要失望,罰我吧。 “我們怎樣相識,怎樣走到今天你最清楚,再次失去我的信任,值嗎” 殷修白的話像塊巨石砸懵了彭禹,原以為只是多要些關愛和在意,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在這段感情里的角色,他們從不平等,在這種不平等里彭禹始終是弱勢的一方,他需要被動等待殷修白的給予,給多少要多少,當自己需要更多,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要,可這是在透支信任? 不是不值,是面對殷修白不自信的蠢,蠢到連后果都不去設想。顯然此時殷修白不需要他的懺悔和道歉,彭禹轉而跪趴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雙手攤平額頭點地,一副標準挨罰的姿勢。打完就原諒我好不好,在猜心的路上已經很累很累,一點也不想浪費在這里。 彭禹修養結束回華城上班后,殷修白也習慣了兩人偶爾微信聊天的相處方式,彭禹性格靦腆一些似乎在微信更自在,也更會表達自己,每晚睡前看著彭禹發的晚安,偶爾一句我愛你,殷修白被需要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昨日華城開始放年假正好和彭禹一起去穆賀明家里看還有什么需要準備的,殷修白看彭禹左摸摸右看看對婚房帶著無限憧憬一時也有些動容,他們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儀式和見證,諾大的世界也只有彼此,難得的惆悵若失和布滿紅色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送彭禹回老宅后殷修白沒有下車便直接開走了,反正第二日穆賀明婚禮還要見面就沒去打擾穆淼??绍囎娱_出去一截才看到副駕放著彭禹明日要戴的領結,就又掉頭送回去,彭禹還在門口沒有進去,對著門口的流浪貓呀呀哇哇說了很久的話才進院子洗手,進屋。 彭禹愛貓,但是穆淼對貓毛過敏,許是一時看到小貓沒忍住,殷修白沒去打擾,說失望是肯定的,畢竟在他的觀念里,撒謊和欺騙都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一方面又在自責,在他可以開口說話的時候,對他太兇了嗎?為什么寧可繼續裝啞也不愿告訴他。 今天是殷修白婚禮,一大早雷庭就送去了領結順便接他過來,彭禹并不知道昨日的插曲,聽到殷修白說今晚帶他去亞瑟后,一臉期待,在上衛生間的間隙纏著殷修白要了一個不算纏綿卻也夠他回味一下午的吻。 然后便是現在,殷修白剛才算是罰過一輪,仍是覺得小崽子欠收拾,看他擺出這個姿勢準備迎接新的懲罰,順手撈過一根長鞭,對著臀尖抽了下去。只是注意著手勁和力度,表面紅腫著,不傷內里,痕跡駭人。 鞭子抽完整個后臀又開始朝著后背抽去,直到整片后背臀腿無處落鞭布滿艷紅的痕跡,才掛回鞭子上前抬起彭禹依舊戳在地面的臉 “知道錯了?” 狼狽的小臉痛的扭曲著不忘趕緊點頭,真的錯了,在殷修白眼皮子底下作,到底誰給的勇氣,梁淵嗎?可疼得是自己啊,再也不敢了的。 “一會表現好就饒了你,你看你上面的小嘴不肯說話這張小嘴可是很饑渴呢”殷修白拔掉后面的粗大yinjing,xue口一時無法適應努力閉合著確實像極了邀請。 殷修白抱著彭禹放到一個矮的刑凳上,和身體差不多寬的木質板面,整個紅腫鞭痕的后背與它完全接觸,什么都沒做就疼的滿眼是星星。 雙腿被高高抬起,分別掛在從吊環垂著的繩子上,就著還未閉合的xue口,殷修白掏出早已脹大粗硬的分身一桶到底。進去容易,輕輕活動都能帶來撕裂般的疼,后背整塊在和凳面摩擦,嘴里塞著口球還叫不出聲,兩只手亂舞著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不讓我動,那你自己動,什么時候讓我射了什么時候饒過你” 比剛才還要絕望,躺著不動被輕輕摩擦都痛不欲生,如果自己動豈不是...... “嗚~” “撒嬌可沒用,這樣磨蹭下去今晚你就別想從這里下來” 打消了一切的可能性,彭禹挪著身體往殷修白那里蹭的更近一些,手抓住身下的凳腿,支起腰開始自己動,平日哪怕坐在殷修白身上也是被顛的飛起,什么時候被要求過自己動呢,雙腿吊在空中只能腰部用力,而他全身最弱的部位就是腰了,細的一只手就能握過來,卻使不上一點力。 在努力了許久才動了幾下之后,殷修白按著彭禹的肩膀,將他釘在凳面上,開始沖撞進攻,又在彭禹快要射出來時候緊緊箍住根部不讓發泄,彭禹覺得后背快要起火了殷修白才一股一股射到彭禹深處,果然,后xue里逐漸滴滴答答流淌著jingye,而殷修白確實也沒打算放他下來,殷修白重新將假yinjing插了進去,打開開關,還在敏感期的腸道又被翻涌起來,彭禹不停的扭動身體,顧不上后背的疼,壓在深處的叫聲凄厲慘烈。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彭禹不受控的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假陽還在嗡嗡響著往腸道深處鉆,彭禹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偶爾抽搐一會又平靜下來,然后翹著的yinjing吐出一些清液,再往后連清液都沒有了,淡黃色的尿液也開始淅淅瀝瀝往下流,空中的腳丫子也沒了力氣掛在繩子上晃悠,徹底被玩壞。 將人折騰成這樣,殷修白心里的怒氣才算徹底消失,邊解開繩索邊想,他這樣的脾氣性格,彭禹怎么受的了,他要的是彭禹的絕對乖巧,不容忤逆,彭禹應該要的是互相理解包容的愛人,他們最終能走到哪一步呢? 折磨完了伺候的人還得是殷修白,在浴缸將人抱在懷里摳里面的殘留jingye,后背沒破皮倒是可以洗澡,口球也被取下,只是戴了太久口水仍是止不住的流。沒人說話,浴室里安靜的只剩水流聲,洗完澡殷修白抱著彭禹剛離開浴室,彭禹便勾住殷修白脖子開口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今晚別再罰我了好不好,實在沒有力氣了不是在逃罰和賭氣,明天怎么罰都可以” 殷修白就是塊石頭也被暖和和軟萌萌的彭禹給捂熱了,何況本就不生氣還略帶著一絲折騰過火的歉意,一句話徹底捋順各種不好情緒,去他嗎的拴在腳下,今晚就要抱著小崽子睡,又不是只有穆賀明可以洞房花燭,蠟燭也用了,今晚也是他倆的洞房之夜。 明明心里熨帖的不得了,出口又不做人的典范非殷修白莫屬 “在這里可以用‘我’嗎?那樣罰過也記不???” 你看,知道為什么不說話了吧,多說多錯,不說還能保平安。殷修白說完也沒等彭禹回答,抱著彭禹坐在床上,翻身將人按趴在腿上,一只手掰開剛才用心清理過依然松軟的xue口,一手用力狠抽了兩下,才抱著彭禹鉆進被窩,嘴里念著 “明天還得見人不能打臉,以后說錯打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好不好,你全家都說好,殷修白自認為已經寬大處理,看彭禹撅著嘴依然不高興,又去哄道 “后背疼?” 自己下手有分寸,就是為了讓他在凳子上難挨一些,并未真的用力,突然就明白了彭禹的小心思,果然,彭禹半生氣半撒嬌的回道 “現在不疼了,既然你不生氣了明天也免罰好不好,明天二哥二嫂他們可是第一次來老宅吃飯” 手指輕輕劃拉著殷修白的鎖骨,趴在他的懷里小眼珠子卻不安分的骨碌碌亂轉。 說到這殷修白坐起身,也扶著彭禹起來,看著他認真說道 “從你出事到昨天,賀明隔一天就會打給我,問你的恢復情況,醫生說很快就好卻又不見好轉,直接問你怕你有負擔,只能來問我。梁淵我不怪他,他自己就不內疚了嗎?纏著扈景澄拿著你的報告和檢查結果找遍了國外的頂級醫療團隊,今天賀明婚禮他連上前打招呼都不敢。穆姨找的中醫抓了中藥,讓林郎加到煮的湯水里,雷叔,吳叔,還有沐可,也是隔三差五來打探你的情況。罰過我就原諒你了,那他們呢?做錯事不是罰過就可以翻篇,更不是所有人都會通過這種懲罰的方式原諒,有些錯,只能通過自責和自我折磨來消除,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你習慣了在做錯事后被我罰一頓然后得到諒解,可不適用的地方你準備怎么去面對呢?” 猶如當頭一棒敲醒了彭禹,這在他內心深處從不敢去深想,他確實在每次犯錯后第一反應是要被懲罰,可是懲罰完以后理所應當的認為,他必須會獲得原諒,而殷修白也必然會原諒他,甚至替他收拾爛攤子,每一次都是,無一例外。 如果這種相處方式是雙方認可的方式,那也無可厚非,殷修白愿意承擔懲戒者的責任替他擺平一切,他可以想當然,可以躲在殷修白的懷里避風。他從未想過這樣慣性的思維,會影響他的思考方式,甚至帶給他人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