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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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梁淵親自帶著彭禹去見了邢主任,索性一切都在可控范圍內,只是換了新的藥。彭禹為表歉意要請他吃飯,梁淵說他沒生氣殷修白想要敲打他很久借題發揮罷了,讓他不要放在心上。彭禹就納悶了,敲打為什么讓自己背這鍋?算了,自己挨得比梁淵輕多了。只是兩人要分開的時候,梁淵支支吾吾問彭禹 “小禹,我有個朋友他想問問,有人想跟他玩那種你和表哥的那種游戲,是喜歡他還是只是對他身體感興趣啊” “你是說你和扈醫生嗎?他估計以為你喜歡才投其所好吧,不過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倆試試不就知道了”彭禹之前穿環暈過去還是扈醫生來幫忙,后來和梁淵一起又見過一次,看得出扈醫生喜歡梁淵。 “我都說了是我朋友,你別瞎說,那個我約了人要先走,復查結果我會發給表哥藥千萬記得吃,千萬!”梁淵打死也不承認無中生友這事,這彭禹除了面對表哥不太聰明的樣子,其實觀察力一流,只是他才不會告訴彭禹這次挨打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殷修白知道了他和扈醫生的事,并且不同意他接觸圈子,霸道極了。 梁淵會拿復查結果給殷修白,彭禹便不再胡思亂想也沒有再聯系過殷修白,他自認為能力和精力有限,不能像許多精英一般可以同時兼顧很多事,現階段殷修白要他提升業績站穩腳跟,他就朝著這個目標努力,為了不讓殷修白失望也為了能早日去亞瑟跪在殷修白腳下。 圣誕公司舉辦了酒會,彭禹第一次出席難免多喝了幾杯,程呈給他擋酒喝的比他還多,酒會結束后彭禹讓雷叔先回去,自己和程呈摟著脖子壓馬路,兩人從穆賀明的翼天聊到橙天,再到華城,他和程呈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了所有人,尤其現在日日見面。 “程呈,謝謝你來幫我,程總一定舍不得吧”兩人穿著風衣卻阻礙不了細小的雪花往脖子里鉆,都緊緊拽著衣領。 “跟著你,我姐肯定舍得,就是她自己來幫你也不會有怨言,你別看她總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其實心可軟了,我大伯死了以后我爸媽對她并不好,后來跟著殷總才算活的有點人樣,就這樣都沒記恨還想盡辦法幫我,換成是我我就做不到?!?/br> 程呈縮著脖子手插口袋,喝了酒話也多了起來,其實跟著彭禹更好一些,溝通起來很順暢。 “程呈,你喜歡二哥對嗎” 彭禹快走了兩步回頭,站在程呈前面,看他眼神明顯的躲閃,繼續問道 “其實我早該發現的,你為什么不去爭取,當初還慫恿我,二哥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嗎” 程呈不再邁步,腳下只是一層薄薄的雪被踩的全是腳印,總是明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雪花映得布滿了水汽,他抬起頭輕輕笑了一下 “知道,我只是他萬千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他應該早就把我忘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彭禹才不相信這樣的鬼話,自己在腦子里把所有事情全部串起來推出一個最為合理的結論,穆賀明也喜歡程呈。 “當初離開翼天是程總要求的對不對,她讓你離開二哥是因為不想對不起殷家,但是這件事二哥不知道,只以為是她挖了墻角,還出動了獵頭公司,他認為你背叛了你們的感情,所以那時我才有機會競聘接你的班。程呈,你有沒有想過二哥對你也是認真的”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他已經開始了新生活,我也已經放下,誰會一直活在過去呢”是啊,大家都在努力朝前走,難道真的就止步于此嗎? 彭禹拉著明顯心情不好的程呈鉆進一家酒屋,其實雷叔并沒回去,開著車遠遠跟著他倆,看他倆半天不出來才進去尋找,兩人不知喝了多少,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雷叔本來想打給殷修白,又想到他那個脾氣彭禹少不了又是一頓打,大過節的不落忍。倒是穆賀明跟他親近,跟著彭禹之前一直是跟著穆賀明。 穆賀明幫雷叔將彭禹抬上車,然后扛著程呈進了自己車,他自己也有應酬喝了酒,司機看他臉色不好,問他送去哪,穆賀明思索一會說道“回家” 彭禹宿醉醒來有些懵,他最后的記憶是在酒屋,至于怎么回來的,誰送回來的,全都想不起來,可是這件事不可能繞過殷修白啊,完蛋了!眼看勝利在望的啊。 穆姨沒有提起,說明沒驚動她,林郎也沒多說什么,那就只有雷叔?雷叔看見彭禹走出來,笑著說道“幸好我一直跟著你們,不然啊還真不知道去哪找你們” “真的是你啊,那程呈呢?也在我們家嗎?大哥知道嗎”最后一句才是關鍵,雷叔看彭禹這么怕殷修白,暗自給自己點個贊 “我沒敢打給修白,怕他知道了又收拾你,賀明疼你性子又好,是他接走了程呈” 彭禹聽完瞪大眼睛,這可真是一箭雙雕啊,既幫了自己避開殷修白,又助了程呈一臂之力,他還想怎么幫他們呢 “雷叔你可太牛了,感謝救命之恩” 雷叔被彭禹逗笑了這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殷老兄啊你這個最不放心的兒子是真的活過來了。 程呈睜眼著實嚇傻了,這是穆賀明的臥室,他是怎么睡在這里的呢?彭禹比自己還先倒下也不可能是他啊,他坐在被窩里抓著雞窩頭,想努力記起點什么 “醒了?”穆賀明穿著浴袍走進來,胸前一大片沒又遮擋,程呈趕緊轉開眼睛點點頭。 “你倆真是出息,醉在誰也不認識的酒屋里,要不是雷叔一直跟著你們,你倆昨晚就睡大街上了”提起這個就按耐不住想要發火,一個個沒有省心的,殷修白怎么回事,雷霆手段哪去了?慣成這樣! “起來吃早餐,吃完老地方站著去” 程呈鉆出被子,人已經清醒瞬間覺得穆賀明很可笑,他抓起窗臺邊的浴巾只擋著前面路過穆賀明身邊時候,特意停下腳步,絲毫不覺得赤身裸體就會矮人一截 “穆總管的可真寬,別忘了我現在不是你助理,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高昂著頭不甘的語句,即使再假裝鎮定胸口仍免不了劇烈起伏,穆賀明,你憑什么! 門口狹窄,兩人眼神對峙著突然胳膊一痛,手里的浴巾也掉在地上,整個人被穆賀明重新拎到床上,雙手按壓在身后,只有屁股翹著著實危險,最危險的是穆賀明也欺身壓了下來,他竟完全動彈不得。 “我是華城的股東,我大哥把所有股份給了彭禹,現在除了彭禹我是占股最多的,你作為華城的員工,是不是也不該大呼小叫啊”穆賀明的手捏住挺翹的臀rou發泄般蹂躪擠壓,還是那樣牙尖嘴利嘴上不饒人,彭禹自己也是小孩子心性,程呈跟著他自然更是得寸進尺。 “怎么,股東就可以在下班時間把員工按在床上嗎?穆總自重”程呈疼得臉都變形,他知道穆賀明生氣了,依然不想退讓半步。 穆賀明加重了手上的動作,說出口的話也聽不出情緒“現在是上班時間,不過我已經幫你請過假。想談,就先去把早餐吃了,站在該站的地方,想走,吃完早餐直接出門,以后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穆賀明說完松開鉗制的大手,起身走了出去,程呈趴在床上思索著衣服估計被穆賀明扔臟衣簍,一會還得求他不能再任性,于是起身拿起剛才掉地上的浴袍繼續去洗漱,吃早餐,然后背著手面墻站在畫室。 彭禹此時在辦公室,看著穆賀明給他發的信息,是給程呈請假的,臉上露出近期最開心的一次笑容,好像自己有些紅娘體質?昨天下午梁淵打電話給他問他圣誕節脖子里掛個鈴鐺會不會太明顯,彭禹努力掩飾自己嫉妒到發狂的心,告訴他鈴鐺系在項圈上,里面真空,外面套上厚長的羽絨服,扈醫生一定喜歡的。 其實內心想的是自己這樣穿,殷修白的心情??墒鞘フQ節他要參加酒會,距離上次見殷修白已經快要大半個月了,殷修白沒有再來過華城消失了一般,他想如果一切順利,是不是可以和殷修白一起跨年。 股東大會安排在12.30,因為12.31 是周六,沒人想要加班。上一次股東大會還是殷修白召開主持的,這次就只有彭禹一人,旁邊坐著穆賀明讓他安心不少,他知道如果有任何突發狀況,穆賀明一定也會沖在前面護著他,不合時宜的想起殷修白說的家法,或許他沒有理由再拖下去了,元旦過后,怎樣都要給殷修白和穆賀明一個交代。 人事調動和第四季度業績,都沒有意見,有很多之前不看好的股東也對第四季度業績表示贊許,這讓忙碌了幾個月的彭禹心生安慰。只是快要到尾聲,有股東提出了之前彭禹同樣的問題,高端餐飲持續虧損為什么沒有應對計劃,是有什么其他顧慮。 脈絡依舊不夠清晰,彭禹始終不能理出他舅舅背后的勢力,殷修白和吳叔的建議都是先暫緩裁撤,但防止其他人拿這事做文章,虧損的錢由彭禹自行墊付,先堵了悠悠眾口。明面上虧錢但是有人堵窟窿,按理說不會有人再有異議,股東都是為了錢。 會上這樣解釋股東也都接受,至于誰當這個冤大頭自然不會有人多管閑事,只是會議結束后,穆賀明和彭禹在辦公室閑聊,剛才會上提出問題的小股東,私下來找彭禹。 彭禹終于知道之前沒理清楚的一環問題出在哪,高端餐飲運營沒有問題,彭禹親自走訪時候被人暗中做了安排,賬目也被篡改,是一起嚴重的內部員工勾結股東的事件,另外,根據提供的線索,彭禹還查到了境外轉移資產,如果報警,一切就塵埃落定,可是他舅舅和小姨就會被抓,境外的戶頭全部是舅舅的名字。 本來打算周六去找殷修白可是這件事需要立刻處理,他還想問殷修白自己要怎么辦,可最終還是沒有驚動他。周六彭禹在警局配合警察調閱資料,啟動公司權限,華燈初上他才自己一人走出警局,很餓也很冷,今晚是跨年,他好想殷修白。 他再走近一些眼前的車輪廓逐漸清晰,車燈沒關周圍也沒有任何人,車窗緩緩下來,殷修白只是穩穩坐在后排,對著車窗外穿著薄外套的彭禹吼道 “愣著干什么,要下去請你嗎” 彭禹在空曠的警局門口咧開一個笑容,對著車窗使勁揮舞著胳膊,跑著拉開車門鉆進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