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認命(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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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彭禹以為他喊出來了,實際只是顫著身子忍受后背一波又一波的幾乎讓人暈過去的疼。 殷修白用手按壓住彭禹抖動的肩膀,拇指在鎖骨上來回滑動,環很早就準備了,只是沒想好什么時候穿,彭禹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很脆弱,經不起他太多折騰,懲戒也留有余地,調教更是點到為止沒有深入,他想等彭禹恢復的再好一些,因為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突如其來的事件像是給了他當頭一棒,彭禹并非他圈養在南橋的籠中鳥,他還要去面對這個社會形形色色的人,如果昨天他沒有及時趕到或者瞿榮軒真的有什么其他想法,后果他不敢去想。 后背刻上了他的名字,乳首和分身也會戴著有他姓名的環,彭禹再出去或許他會安心。 “不會太疼,害怕可以不看,既然屬于我這些就是標記” 殷修白帶彭禹來到調教室的一端,打開一扇門,彭禹在這里住了這么久竟然沒有發現還有這樣一處地方,也對,自己在這里也只是籠子和衛生間兩點一線,或者跪在門口候殷修白,調教室也不屬于他。 類似醫院檢查室的布置,柜子很多瓶瓶罐罐,診療床鋪著護墊,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自己已經緊張到渾身發麻卻還在想,這里是誰定期更換藥品呢?梁淵嗎?那梁淵和殷修白真的只是表兄弟關系嗎? “上去躺好”大概殷修白也不會想到彭禹這時候還在八卦他和梁淵的關系,為了照顧彭禹后背的傷,他將床的后背調的很高,類似坐著的高度,不會過多壓著后背。 彭禹坐上去后背輕輕接觸鋪著護墊的靠背,還是發出一聲嗚咽,血未結痂,現在粘上一會可怎么取下來。殷修白消毒后帶上手套先給他后背擦干血跡,再消毒擦藥,然后說道 “后背的靠墊有一層薄的硅膠,不會粘連皮膚,一會重新上一遍藥” 固定了胳膊腰腹,屈膝固定了小腿,大腿,殷修白開始給兩粒乳首消毒,大面積的清涼在胸口綻開,彭禹的乳粒很小,顏色也偏淺,殷修白第一次看到這對小巧的乳粒就想要去破壞蹂躪,與他而言,喜歡的東西由他親手破壞是美好的過程。 乳膠手套摩擦著欲滴的乳粒,彭禹在緊張到呼吸停滯的一剎,仍是對殷修白的撫摸,尤其是這種部位的觸摸弄得欲望升騰,救命,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下賤又放蕩。嗚咽難忍的呻吟里夾雜著哭腔,是對自己的唾棄,乳粒在揉捏摩擦下逐漸變得挺立。 殷修白再次消毒,右手捏起一根有食指長類似注射針頭的鋼針,左手拿了一把端頭有空心圓類似止血鉗的鑷子,捏起直立著的乳粒,瞬間被拉長彭禹整個人似乎也被提起 “殷修白,不不,主人,主人,不要,我聽話了,不要好不好” 不被帶入這種境地,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極限在哪,只知道這么粗的鋼針穿過去他會壞掉的,甚至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在打結說不利索,他害怕求饒未說出口就被穿過,越急越說不清楚。 “放松彭禹,不要求饒,為我忍著”彭禹抖得實在太厲害,診療床發出吱吱的聲音,平添了幾分凄涼。 “我不求饒,我不怕”彭禹自己說給自己聽強迫自己冷靜,只是眼淚洶涌而出順著臉頰流淌,無聲卻顆顆滴落在殷修白心里,與他一同濕了一片。 殷修白回過神,不再去看彭禹,待身體抖動不再劇烈,鋼針尖抵在被捏緊的乳首皮膚,迎著阻力慢慢扎破皮膚,通過脂肪層,在另一頭穿破皮膚而出,然后繼續拉扯,直至尾端很短一截露在外面,鑷子被取走,rutou橫亙著一根平行的鋼針,出血很少幾乎沒有,殷修白滿意的看著成果,轉身去拿乳環。 彭禹沒有哭喊連掙扎都沒有,像被暫時釘在這里的人偶,只是咬著嘴唇上的嫩rou,一陣刺痛過后緊接著就是綿延不絕的細密疼痛,比起鞭子確實沒那么疼,可不知為何,穿進去的一剎那,彭禹感覺自己心也被扎了一個血洞,它將不會愈合永遠滴滴答答往外滲血,時刻提醒他環的主人是殷修白,他也屬于殷修白。 接下來乳環被套上鋼針的尾端,連在一起,繼續往前拽著鋼針,乳環自然而然跟著穿了進去,套上兩端的固定鋼珠,乳環就固定在乳首上。 殷修白看彭禹極其配合,生出了一些內疚情緒,他脫掉手套,手指撫去他臉頰上源源不斷的淚,用幾乎是哄的語氣說道 “不哭了,并沒有想象的疼,嗯?” 自然是沒有回音的,彭禹仍舊撇過臉閉著眼睛,后背壓在生疼,一半的胸口更是疼得手臂在顫,他沒有力氣求饒也沒有力氣說話,已經很平靜的等著另一只被穿過,然后放他去休息。 同樣的cao作,另一只乳首也成功被穿過戴上乳環,原先并不顯眼的兩粒,此時被乳環裝飾拉扯著,存在感極強。殷修白輕輕轉動著乳環,引來不小的呼痛聲,才滿意的拿出另一個大很多倍的環。 “還有一個,這個會比較疼,恢復期也有些久,結束以后放你去休息” 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因為渾身的疼痛,汗都快要流光,手滑得扶不住床的邊緣,無力改變什么,卻還是用能發出的僅有力氣說了句 “求你” 他怕殷修白聽不清,稍微放大了點聲音又說了一遍,“求你” 聲音卻還是很小,他不知道殷修白有沒有聽清,他看著殷修白拿來一根更粗的鋼針,足有剛才的兩倍,手剛撫上分身,彭禹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似乎進入了一片迷霧的森林,他并沒有奔跑,而是知道自己走丟出不去了,認命般躺在地上,陽光透過樹葉照在臉上,他抬起手想躲避陽光照在眼睛上,卻發現手臂根本抬不起來,算了,不管了睡一覺吧如果就這么睡下去也挺好。 “殷修白,你說我是你表弟所以我們不可以,彭禹是你親弟弟,親弟弟你明白嗎?你怎么可以和他,為什么” 梁淵在殷修白的房間歇斯底里,他從小就喜歡殷修白,大學畢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告白,殷修白抽斷了一根戒尺告誡他斷了這個想法,可現在又算什么,親兄弟會在后背刻白字嗎,會在rutou帶環嗎?梁淵不是不知道殷修白的癖好,甚至讓他去做殷修白奴隸他也是愿意的,他知道刻字和穿環的意義,這是占有是歸屬。 殷修白還是坐在窗邊的沙發,彭禹一直都沒醒,他心煩意亂并不想和梁淵糾纏,由他發泄。 “表哥,你別這樣好不好,這樣你就毀了,彭禹也會很痛苦,趁著現在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放了他好不好”梁淵發泄完又恢復理智,他已經接受殷修白不會愛他這件事,可不能因此大家玉石俱焚啊,這是一條死路,梁淵蹲在殷修白跟前,扶著他的膝蓋,抬臉說道。 “放心吧我有數。喜歡上的時候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順序顛倒我不會去主動開始一段不論的戀情,可是愛上就不由自己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br> 殷修白揉著梁淵柔軟蓬松的頭發,這孩子脾氣大卻不任性,講道理他會明白的,何況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他。 “彭禹身上的傷不太嚴重,發燒也退了,醒不過來可能是不愿意醒,潛意識告訴自己睡著可以逃避很多事”梁淵看了一眼床上的彭禹,趴著會壓到rutou,躺著會壓到后背,只能用枕頭固定著側躺,即使側躺著在諾大的床上也只占了窄窄一條,讓人心疼。 看殷修白不說話,梁淵繼續說道“表哥,彭禹真的很可憐,從小和mama相依為命結果mama不在了,對他來說是滅頂之災,復仇才發現是自己mama不愿意讓他認,并非始亂終棄,連復仇都變成笑話。然后就是遇見你,,,你也知道你脾氣,在你手里每天九死一生,擔驚受怕,沒有一天不害怕,在加上他的病癥,不是我嚇唬你,你不要小看一個人的意志力,想活和不想活有著天壤之別?!?/br> 殷修白似乎是聽進去了,眼睛望著床上的彭禹,眉頭緊皺,梁淵繼續說道“不能讓我叔叔知道這件事,不然姑父就知道了。我一個半吊子不敢耽誤,我大學最好的朋友剛從國外回來,讓他來看看彭禹好不好” 即使得不到他也不想看到殷修白難過,他知道彭禹對于他的意義,所以可能發生的情況以及后續處理全都想了一遍。 “好,聽你的,小淵真的長大了” 彭禹半夢半醒間聽到了殷修白和梁淵的對話,他以為是在夢里,即便如此還是難過的哭起來,現實里的殷修白沒有說過愛他,對他只有無盡的折磨和羞辱,雖然沒被愛過,可是愛一個人不該是這樣的吧,一定不是的。 還有梁淵,原來真的喜歡殷修白,即使梁淵在跟他發脾氣,殷修白對他還是好溫柔啊叫他小淵。 殷修白看到被子有動靜以為彭禹醒了,和梁淵一起走過去,側著身子眼淚全部流在一邊,濡濕半邊枕頭,呼吸卻淺淺的人并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