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吵架?你怕是想挨ca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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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又呆了四五天,林曉實在是無聊到爆炸了,天天守著秦墨下班跟他磨,磨一次被干一次,最后他一生氣把自己鎖書房,拒絕跟秦墨睡。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秦墨已經在餐廳吃早餐。 林曉過去拿了兩片面包就要走。 “回來?!?/br> 秦墨聲音不大,卻自帶威懾力。 林曉心虛了一下,裝作沒聽見。 “聽不見是不是?” 秦墨隱隱有些生氣,林曉腳步頓了頓,又不想失了氣勢,“我要去上班,你攔不住我?!?/br> “我說了先把傷養好?!?/br> 林曉噠噠兩步跨過去,擼起袖子,懟到秦墨面前,“所以說我都已經好了??!憑什么不讓我上班!” 秦墨看著還有點泛青的手臂,當時看到他一身傷痕累累差點嚇到窒息,大腦一片空白,直到知道他只是輕傷,那種后怕也久久不能消退。見到他受傷比傷到自己還疼,他毫不留情的往林曉手臂上用力一戳,林曉嗷的一聲叫了出來,“你干嘛!痛??!” “痛說明還沒養好,再休息兩天,周末...” “又不是廢人,休息個球!我愛上班就上班,要你管??!” 林曉悶頭大喊打斷了他。 休息休息,都休息大半個月了,不能外出,空蕩蕩的別墅連根針掉地上都有回音,每天就是呆坐著等秦墨回來,秦墨工作忙,早早出門,很晚才回來,有時甚至幾天都見不到人。沒人跟他說話,秦墨就是他一天最大的盼頭,秦墨不在的日子特別難受,特別崩潰。他討厭這樣的自己,情緒被秦墨牽著走。 哪怕你多花時間陪陪我也好啊... 林曉扭頭跑出去,余光中似乎看到秦墨眼中一絲受傷的神情。 想多了吧,秦墨那么霸道的人,怎么會說幾句就難過。 剛上任就請假一個月還不被開除也沒誰了吧,林曉心都是虛的,讓干什么干什么,項目剛過完alpha階段測試,正在籌備下一階段的內測,全公司都忙到飛起的時候,張求智反倒是悠哉的到處轉,大家都太忙了,也沒空管他。 正好林曉有些地方不懂,招招手叫他過來。張求智愣了一下,然后興沖沖跑過來,林曉撿了下本子,抬頭他就在眼前了。 林曉嚇了一跳,“嚯,你飛過來的???” 張求智不好意思撓撓頭,“算...算是吧?!?/br> “那個,我想請教一下,這部分要怎么實現?”林曉指著電腦道。 “這里你需要用異步,拿到數據后再處理...” 張求智說的很詳細,林曉聽的認真,一邊點頭一邊記錄。 李豪奇怪的湊過來,“林曉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林曉抬頭看看李豪,又看看微笑著的張求智。 李豪突然生出一股惡寒,搓搓手臂,“你...突然看旁邊做什么?別嚇我啊,搞得好像那里有阿飄一樣?!?/br> 林曉臉色刷的白了。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啊。 林曉哆哆嗦嗦往李豪身邊靠,“我...我說,張求智就在我旁邊,你信嗎?” 李豪哆哆嗦嗦往后邊躲,“...假...假的吧,別嚇我,他兩天前剛去世...” 林曉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抬頭淚汪汪,哭唧唧指著旁邊道,“真的,他剛剛還跟我講...” 然而轉頭再看,哪里還有張求智。 “咦,不見了?!?/br> 李豪扯過自己的袖子,正色道,“兄弟,你要不要回家再休息幾天?這都出現幻覺了,病的不輕啊?!闭f完把椅子挪到最邊邊。 林曉苦著臉挪回位置,他很清楚,那不是幻覺。 是的,他能看見剛死去的人,從小就是如此。 但他還是很怕,因為只有他能看到,沒人會相信他,沒人能幫他,這些鬼魂會不分晝夜纏著他,讓他幫忙完成遺愿。脾氣好的會求著他,脾氣不好的分分鐘露出死相恐嚇他。一般鬼魂會在死后七天消失,或者完成遺愿自主消失。如果沒有滿足死者的愿望而死者的怨氣足夠大,會直接影響到他身上,小時候因為這個而經常發燒。長大后遇見的鬼魂就少了,或許是體質強了,偶爾有些沒完成遺愿的死者散發的怨氣已經對他起不了什么威脅,頂多燒一兩天。 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鬼魂了。 林曉抬頭望著趴在他電腦上方憨憨笑著的張求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對不起啊林曉,但是你能看見我,我真的好開心,你的話說不定可以,不,只有你能幫我了?!?/br> 忙是要幫的,且不說這是鬼魂的遺愿,至少也是說過幾句話的同事。 張求智的遺愿是給曾經眼睜睜看著被校園霸凌朋友道歉,路途有點遠,在a省,搭車也要5個鐘。 林曉答應張求智周六的時候去找他的那位朋友。 “那個...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著我...” 林曉站在別墅門口,張求智飛上飛下左右飄蕩,“林曉林曉,看不出來你還是隱形富豪啊,哇哦,這就是金錢的味道嗎,真漂亮?!?/br> 林曉推門進去,保姆劉阿姨從廚房出來,“林先生你回來了,晚飯稍等就好?!?/br> 張求智飄在餐桌上,“你一個人吃那么多,都不會胖嗎?” 他看著自己沉甸甸的“孕肚”羨慕。 林曉看著桌上三rou兩素一湯,有點驚訝,秦墨今天會回來吃嗎? 他平時一個人就吃一rou一素,湯還是秦墨強制他每天喝的。 張求智消失了又一臉激動跑回來,“林曉林曉,你猜我看到了誰!” 還不等林曉敷衍一問他自顧自說了,“秦總!我他媽看到了秦總!天啊,我有生之年,哦不,死后竟然還能見到我的偶像!啊,死而無憾了?!?/br> 早上才跟人吵了一架,林曉暫時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心虛是心虛,但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門外傳來按密碼鎖的聲音。 林曉想也沒想就跑進臥室,留下張求智飄在空中摸不著頭腦。 秦墨環顧四周,沒看到林曉,“林曉還沒回來?” 劉姨端出最后一湯,“咦?剛剛還看到他,上樓換衣服了吧?!?/br> 秦墨穿過一臉震驚的張求智上了二樓,推了推臥室門,沒推動,可以確定林曉就在里面。 “出來吃飯?!?/br> 房間里,張求智繞著林曉轉圈,“林曉林曉,你跟秦總是什么關系?” “兄弟?朋友?還是我想的那種關系?” “說說吧,說說吧,求你了?!?/br> “林曉林曉?!?/br> 林曉被吵得不行,“煩死了,閉嘴!” 門外的秦墨:“......” 說完林曉才意識到秦墨還在外面,他會不會以為是... 門外秦墨似乎嘆了聲,“聽話別鬧了?!?/br> 原本被吼得像鵪鶉一樣瑟縮在一旁的張求智又亮起了眼睛,“打死我都不信你倆沒什么?!?/br> 林曉咬咬牙,“你已經死了?!?/br> 張求智嘿嘿笑著跟他到餐廳,秦墨盛好湯放在林曉前面,“明天帶你去摘草莓吧,你不是喜歡吃草莓嗎?年前在郊外的果園移植了一片草莓,最近結了好多果?!?/br> 林曉一怔,“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歡?” “高中的時候,你天天惦記著學校附近的草莓地,大半夜拉著我翻墻去偷草莓的事你忘了?” 林曉臉一紅,理直氣壯,“我不記得有這回事,不記得就是沒做過?!?/br> 秦墨勾了勾唇,“賴皮?!?/br> 張求智在一旁笑瘋了,“哈哈哈哈,你倆也太甜了吧?!?/br> 林曉把頭埋在碗中喝湯,嘟囔,“我明天有事,不去了?!?/br> 然后哀怨的看了一眼張求智。 秦墨道,“什么事?” “去看一個...朋友?!?/br> “周日再去?!?/br> “不行?!绷謺韵胍膊幌刖途芙^了,張求智是上周日下午一點去世,周日下午一點他就得消失了,這里過去要大半天,周日肯定是來不及的。 “理由?!?/br> 林曉低頭扣著碗沿,“他...他要移民,一家人周日就搬去國外再也不回來了?!?/br> “林曉?!鼻啬谅暤?,“看著我說?!?/br> 林曉扒拉著飯掩飾慌亂,他也不想說謊啊,但是這種事他要怎么解釋,沒有人會相信他。 “反正摘草莓什么時候都可以去,明天就先不去了?!?/br>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br> 林曉頓了下,鼻頭微酸,小聲道,“不陪就不陪...” 其實也有賭氣的成分,一是心事被拆穿,顯得他好像小女生一樣時刻想粘著男朋友,可秦墨又不是他男朋友,提要求都不能理直氣壯。二是被他這樣一說,就好像“我好不容易抽時間陪你你別這么不懂事”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張求智聞到火藥味聰明的閉了嘴,又耐不住八卦,硬著頭皮觀戰。 后來秦墨也沒逼問他到底是什么樣的朋友,只是臉色陰沉嚇人。 睡覺前,林曉打算偷偷去客房睡,秦墨拉住他的手臂把人拽回主臥,甩在床上。 “撒謊拒絕我還鬧上脾氣了?” 林曉張了張嘴,扭過頭,“我沒有?!?/br> “沒有你跑客房做什么?又想跟我分房睡?” 秦墨從他衣服下擺沿著細腰向上撫摸,林曉抓住他的手,“不要!” 他目光越過秦墨看到一臉揶揄的張求智慢慢飄出房間。 秦墨不顧他抵擋,強硬的摸遍他全身,最后握住他的軟rou,挑弄,感受它在手中變大變硬,“現在碰都不讓我碰了嗎?” 林曉咬著唇,拼命阻止秦墨擼動的手,秦墨干脆抓住他兩個手腕舉過頭頂,啃咬著他的脖子,胸膛,用舌頭挑逗那兩點,手下有技巧的上下撫摸,拇指劃過頂尖蹭出一股透明液體。 秦墨俯下身,林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不,你不用...唔?!?/br> 分身被溫暖包裹,柔軟的舌尖劃過柱身,舔弄頂端,林曉一震戰栗。 太舒服了。 秦墨吞吐間隙抬起頭,“什么朋友?” 晃神間,林曉沒聽清,“什么?” “你去見的是什么朋友?難道是上次的那個女人?”秦墨將囊袋舔的濕漉漉的才松開去挑逗頂端,在粉嫩圓滑的蘑菇頭上舔弄一圈,然后一個深喉,林曉沒忍住呻吟,“啊...”,雙手抓住秦墨的頭發。 “...不是,就普通朋友...啊唔...” 秦墨猛的一吸,林曉失聲尖叫一聲,蜷起身子,想從秦墨嘴里出來。 快要...射了... 秦墨舌頭抵在出口。 又來這招,林曉差點就要哭了,“真的是普通朋友?!?/br> “為什么一定要明天?” 林曉抿緊嘴唇,挺了挺腰,喉嚨里發出撒嬌的嘟囔,腳尖蹭了蹭秦墨腫脹的下身,水潤潤的眼神微張,露出渴求的眼神。 不想說的時候,總是想用撒嬌蒙混過去。 雖然羞恥,但有效。 秦墨呼吸一滯,guntang的下身被微涼的足尖摩擦,對上撩人的眼神,還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只想將人壓在身下狠狠貫穿。 林曉得寸進尺,兩只腳心一起磨蹭柱身,guntang堅硬的性器瘙癢腳心,有一股奇妙的快感,自己的下身被秦墨的口腔包裹,兩種快感疊加比平時來得更刺激,林曉悶哼一聲射在秦墨口中。 秦墨把他翻了個身,“屁股翹起來?!?/br> 冰涼的液體劃過雙股,探進一根手指模仿性器進出,在xue內按壓,然后是兩根,三根。 秦墨一手扶著林曉的腰一手扶著下身緩緩進入。 即使做了那么多次,還是不太能適應秦墨的巨物,xue口被撐開到極致,林曉扭扭腰,總想擺脫后面的異物感。 秦墨往他屁股拍了一掌,“別動?!?/br> 林曉回頭羞憤的看著他,秦墨俯身與他接吻,一次插到最深處。 “嗯啊...” 秦墨在床上向來粗暴,每一下都頂得深入,像是要把他撞飛出去,頂得他屁股隱隱作痛,“輕點,你輕點啊...” 秦墨快速沖撞,卻每次都能頂到內壁最脆弱敏感的那一點,林曉被頂得神智眩暈,上天入地,腸道一陣一陣毫無規律地絞緊,從頭頂酥麻到腳尖,舒爽得仰起了脖子,已經射過一次的性器又硬挺起來,頂端溢出白濁,纖細的脖子上冒出薄汗,秦墨忍不住咬了一口。 秦墨就按著他以這個姿勢做了半個鐘,交接處噗呲噗呲冒著液體,順著微微顫抖的雙腿流下。 “...不行了,好累...” 林曉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在床上,秦墨在他耳邊嘖一聲,“體力那么差?!?/br> 說著將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身體的重量導致林曉把他的下體吃得更深,林曉深吸一口氣,臉微微扭曲,趴在秦墨的肩上,柔軟的xue口,濕熱的腸道,溫順無比地緊緊吸裹住入侵的巨物。秦墨托著他的臀上下起落,大力揉捏,絲毫不控制力道,在那兩片渾回飽滿的臀瓣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低頭與林曉接吻,舌尖席卷口腔,霸道的啃咬。林曉股間正吞吞吐吐著他的陽具,濕淋淋的紫紅長物在幽深的臀縫里時隱時現,快感直沖頭皮,他忍不住呻吟。 “啊啊...啊...” 秦墨幾下快速挺進,釋放在林曉體內,同時林曉也第二次射出。 倆人折騰到了凌晨,最后在浴缸中耗盡了力氣,林曉累得睜不開眼睛,任憑秦墨幫他清洗身體抱上床。 第二天,在張求智焦急的聲音中被吵醒。 林曉撐著酸痛的腰一看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趕緊起床,穿好衣服,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抓痕一覽無余,張求智一口一個色令智昏,見色忘友,說得林曉無地自容。 鑒于死者為大,不跟他計較。 出門的時候意外的看到秦墨也換上日常出門的衣服,靠在車邊。 “上車?!?/br> 林曉擺擺手,“不是說了今天不去...” “送你去見朋友?!鼻啬驍嗨?。 “誒,不是,那個,我自己可以去搭車?!?/br> 秦墨橫了他一眼,“要我抱你上來嗎?” 林曉只得乖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