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再也沒有哥哥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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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真一點都不認得我了嗎?” 殿內燈火幽微,似有風急速吹過,燭光搖晃不定,床畔殷紅的紗簾也被掀起幾許。 楚何一手困住楚仁雙腕,死死地壓在楚仁頭頂,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撕扯著楚仁的下裳,很快捉到了楚仁的腿。他虎口緊扣住楚仁的腳踝,向上一抬,兩只膝蓋先后一頂,便強硬地闖入了楚仁的兩腿之間。 楚仁從未這樣分著腿,私處被尚未盡褪的下裳毫無意義地半遮半擋著。他驚慌又迷茫,一時竟忘了還可以生氣,他一邊扭動著身子掙扎,一邊又不敢動作太過激烈,生怕失了那點屏障。 他逃避般看向別處:“你……你若是阿何,便是我弟弟,怎么能這樣對我?” “你不愿意?”楚何的神色比他的聲音還要沉,像狂風驟雨前的壓城黑云,逐漸逼近,沉重地壓迫著四周,令楚仁有些喘不過氣。 楚何伸手鉗住楚仁的下巴:“我陪了你那么久,你心里有我母親,卻沒有我?” 楚仁的雙手終于得了自由,他皺眉緊握住楚何的手,用盡力氣也掙脫不得。 “你看看我!”楚何何曾見過楚仁對他表露出一絲一毫的排斥,又何時被楚仁這樣擺脫過,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瞬間爆發,氣急敗壞,無法自拔,“我和我母親長得多像?她可以,我卻不行?” “你在胡說些什么……唔!” 楚仁立即睜大了雙眼。 楚何整個人的重量都傾覆下去,壓得楚仁雙腿不得已分得更開。他緊密又用力地吻住楚仁,舔舐又啃咬,連一點呼吸的機會都不肯給,像是要把身下的哥哥拆吃入腹。欲念已然膨脹,頂在兩人之間,不容動搖與后退,無論愛恨,都在肌膚相親中,與耐心一并消耗。 下頜在楚何掌握之中,楚仁無法搖頭閃躲,很快節節敗退。他只能無力又徒勞地向上推著楚何的雙肩,雙手一次又一次在楚何的錦衣上滑脫,被繡著蛟龍的金線蹭破。 忽覺唇上一痛,一股腥味被楚何渡入口中,楚仁唇舌間溢出了一聲痛吟:“阿何……” 楚何動作一頓,低喘著道:“你在喚誰?” 楚仁的頭又痛了,大口呼吸的同時險些暈厥,不知今夕何夕,也忘了身在何處。他空茫地看著身上這人,嘴里呢喃著“阿何”,又分明不是在喚楚何。 楚何在楚仁耳畔的臥榻上狠捶了數下,抬手便將楚仁身上僅剩的那點遮擋撕得粉碎,自己身上的親王華服也盡數扯下,隨手擲于地上。見楚仁趁著暫時逃離了他的控制,妄想起身逃走,卻只能翻身往臥榻深處爬,楚何立即擒住楚仁的兩只腳腕,直直拖回身下。 他將哥哥的腰強制提起,硬挺著便往前,往哥哥的最深處去捅。 他是混蛋,他是白眼狼,他自私透頂!他只知索取,不知回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生來便性惡,又被哥哥寵壞了。 他要弄疼哥哥,占有哥哥,讓哥哥里里外外都裝著自己。哥哥認不出他沒關系,只要心里還惦念他,嘴里仍叫著他的名字,他可以永生永世把哥哥關在這里,讓自己成為哥哥僅剩的唯一,再與哥哥口中的“阿何”合二為一。 他的胸膛緊貼著哥哥的背,立即便感到哥哥全身繃緊,肌膚也滲出潮意。哥哥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縮在他懷里,喘了許久才泄出一點聲音:“阿何……疼……” 聽來綿軟又脆弱,勾起了楚何無限回憶,他卻沒有因此而表現出一點憐惜,反倒長驅直入,不管不顧地猛撞,急切又匆忙,仿佛慢上一點,哥哥就不屬于他了。 楚仁痛苦地閉上眼,咬緊下唇,手指嵌入楚何的手臂,身體隨著楚何的cao弄一上一下,飄搖得仿若一張頹敗的戰旗。 直到哥哥的xue口由極度的緊致變得松軟,楚何才稍稍退出,扶著哥哥翻身,面向自己。他在自己的性器上看見了少許血跡,卻再度毫不猶疑地頂入。他用雙肩撐起哥哥的兩腿,俯下身去,噬咬著哥哥的唇:“哥……我也疼,我也疼啊……” 聽到這聲“哥”,楚仁才確認了什么。他微微抬眸,定定地望了楚何一眼,緩緩抬手。 楚何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一時竟有些忐忑得忘了動作,只見那只蒼白修長的手拾起了不遠處一塊雪白褻衣的碎布,將他額前的汗意輕輕拭去。 楚仁將難得呆愣的弟弟擁入懷中,輕拍著弟弟的背,強忍著身體被貫穿的痛,柔聲哄著:“不疼了,阿何,你乖……沒事了,很快就不疼了……” 楚何的心重重地顫了一下。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地溫柔:“嗯……很快就不疼了?!?/br> 哥哥最終只能射出一點清液,神志不清,昏昏沉沉,眼角掛著一抹斜紅,經耳朵染至了后頸。楚何的jingye在哥哥白皙的身上蹭得哪里都是,他不用湊近就能聞到,哥哥已渾身都是他的氣息,他終于有些心滿意足,初等帝位的興奮也被安撫平息。 他想自己與哥哥不如就這樣相守一輩子,做一對yin穢luanlun的瘋子。 未嘗不行。 次日清晨。 若非看到楚仁蜷縮著身子側躺在身邊,楚何真覺得昨晚一切不過是夢。 他先從背后抱住哥哥,吻了吻哥哥微涼的耳垂,想了想又起身枕上哥哥的腿,牽過哥哥的手攬住自己,就像小時候那樣,卻發現哥哥已經沒了脈搏。 他愣了愣,半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他的思緒忽然飛轉到很久以前,他跌跌撞撞地跑去抱哥哥的大腿,怎么都不肯松手,直到哥哥同意陪自己玩一會兒。他記得哥哥的那些老師們焦急得不行,記得哥哥臉上的笑容溫柔又無奈,記得哥哥蹲下身時與自己一般高,記得哥哥每次見他都會先摸摸他的頭,再順著胳膊拉他的手,眼神溫柔,笑容和暖。 最后,哥哥總會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子。 他當時很不喜歡,卻每每忍耐下來。而現在,他主動去刮了哥哥的鼻尖,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重新枕上哥哥的腿。這一次,他握著哥哥的手,撫摸自己的臉,感受著冰涼一點點變得溫熱,就好像身邊的人還活著。 夢醒之后,他仍是令人稱頌的新君。 新君仁德,用人生中第一道圣旨賜死罪孽滔天的廢帝之后,親自為長兄入殮。 廢帝不配葬入帝陵,新君便在距離帝陵很遠的京郊選了處小山溝,草草建成了廢帝之墓。 旁邊不遠就是良田,菜葉在一排排黑土之間,鮮翠欲滴,而墓旁的蒼松卻落盡了葉,只剩嶙峋枯槁,再不回春。 他得到過他。 他失去了他。 他終于如愿以償地坐上了渴慕已久的皇位。 可是他再也沒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