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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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 昨日還熱鬧到喧鬧地步的酒館寂靜無聲,分明醉到不省人事的酒客們已經離奇地消失了,只有趴在吧臺上的阿珠胸口有節奏地起伏著,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A,人都不見了,衣服卻還在,任務目標估計還在里面?!毙」返捻又虚W現出一絲茫然,先是像剛從沉睡中驚醒似的愣了片刻,隨后又敏銳地皺了皺鼻子,一夜的風將酒氣和辛辣的男人體味兒基本吹散了,空氣清新得有些違和,和本應當喧鬧混亂的酒館格格不入。 “吱——” 年久失修的木頭門輕響了一聲,小狗還不算大的身軀從縫隙中擠了進去,躡手躡腳地跨過橫七豎八地擺放著的桌椅,沒有發出聲音。 “任務:雪栗鼠首領的委托已完成” “任務獎勵:100積分” “當前積分余額:341” 石頭比雪栗鼠首領展示的水鏡中看著還要大些,兩人薄薄的衣服口袋根本沒法裝下,還不待小狗多翻找幾下,就從衣服堆里掉了出來,在地板上滾了幾下,發出“咯”的一聲輕響,把小狗嚇得夠嗆。 “估計是空間魔法什么的,否則他們不可能將這么一大塊石頭隨身攜帶?!毙」穼⑹^叼出了屋子,嘴都有點發酸,對這塊礦石的重量和體積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那么我要怎么帶走呢?”小狗有點發愁地用爪子將這塊黯影晶石和精金的混合礦石在雪地上扒拉來扒拉去,將足下的雪地搗得亂七八糟。 “系統空間暫存或者用作鍛體材料?!?/br> “鍛體???怎么又來......”小狗哀嚎一聲,趴在地上,悲傷地打了一個滾。 “這是魔法晶石和精金,是很不錯的材料了,說不定可以給你附加上不錯的屬性?!?/br> “聽上去不錯,黯影晶石是吧,感覺會是什么很邪惡的屬性啊......”小狗坐起來,抖了抖毛,滿頭滿臉的雪飛濺在空中,皺著鼻子,哪怕是頂著一張狼臉,也能明顯瞧出是在做什么艱難決定的樣子:“嗯...有減痛的功能嗎?” 于是A09就知道他應允了。 “沒有?!彼麩o情道。 小狗的耳朵耷拉下來,顯得有點可憐。 “但是越接近升級的臨界點,受到強行淬煉體魄的痛苦就越少?!?/br> 小狗的眸子瞬間又亮起來,A09看著有點想笑,小狗的心思非常好猜,那雙大大的藍眼睛里把什么都寫出來了。 “感知能量,與這些你不熟悉的力量建立聯系,從而更加了解自己的身體,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小狗。很多人看似擁有極為強大的力量,但實際上只是力量的宿體而已,他們被擺弄、cao控、欺騙而不自知,而后走向癲狂,乃至于毀滅的宿命?!?/br> “宿體”這樣的字眼難免讓小狗聯想到宿主,于是他難免忐忑:“你說得可真嚇人?!?/br> “這種力量可以是金錢、權力、贊譽,也可以是激素、細胞、基因,他們充斥著我們的生活,可怕嗎?但其實這是你過去,也將是未來每一天的日常不是嗎?”A09的語氣不見波動,小狗從中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 “慢慢來,小狗,這個世界瑰麗而浩瀚,你可以盡情成長,去探索未知的一切?!盇09笑了笑,想起了剛入職時的自己。 今日晴,無風。雪地像平鋪腳下的萬華鏡,反射出冷白的陽光,讓整個世間都白茫茫一片,酒館的屋頂和門前的車馬與裸露的巖石和吊垂的枯木在自然中沒有任何區別,他們被雪原一視同仁地對待,迎霜雪,宿寒風,然后被流放在無邊冷陽中。 寥寥雪原,一匹孤狼踏雪而行,兩排腳印落在身后,好似要延申至無限。 “A,我已經完全心潮澎湃了,那你說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吸收日月精華?對月嚎叫,嗷嗚嗷嗚?還是要修煉什么絕世功法?”這條孤狼自然就是小狗。 他臨走前從馬車里掏出了一卷地圖,觸手柔軟而有韌性,像是動物的皮毛制成,呈現出一種姜黃色,斑駁的暗紅色、深棕色、暗紫色痕跡在圖面上不均勻地排布著,有的看上去像是飛濺上去的,有的面積則稍大一些,邊緣處還有擦拭的痕跡,它們理所當然地顯示出一種不太好聞的味道,小狗敏銳的嗅覺從中至少能分辨出3、4種,和本身的皮毛味兒混合在一塊,居然意外地和諧,不算難聞到嗆鼻。 除此以外,這卷地圖上最不能讓人忽視的自然就是上面的圖案了,除了基本的地形和區域的劃分以外,一條條鮮明的紅色粗線條標識出了這片地區行走的路線,旁邊標了一些簡單的圖像作為注釋。右上角一個一枚金色羽毛的圖案在深黃的圖紙材料上不算非常醒目,但當小狗的手指按壓上去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凹凸的痕跡,加工工藝與這囫圇卷起來的地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這樣的地區,這樣一張標滿信息的地圖肯定非常寶貴,但它的主人偏生愣頭愣腦地將它扔到了車上,好似臨下車前遇到了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而后再也沒有回來,現下便宜了小狗,正和那兩枚黯影晶石一塊兒,躺在了系統空間一角。 “學習和鍛煉?!?/br> 與此同時,小狗的任務日志種除了每日的體能鍛煉之外,還多了清單,上面列著的各項書名,小狗光看著就兩眼直冒星光。 “A,你可是個系統啊,不用這樣勸學吧!” 雪地里,小狗旁若無人地“嗷”了一聲。 ****** 小酒館。 “喂,拿酒來!”酒館的木門被大力推開,撞擊在后墻上發出“砰”一聲悶響,來者語氣粗獷,嗓音粗糲,氣音雄渾,光聽聲音就能判斷出他彪壯的體型。 趴著的桌子狠狠震了一下,阿珠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時分不清真實和虛幻,意識還處在一片迷茫中。 “小娘皮,真是生了副婊子相?!贝謮训氖种改砥鸢⒅榧毷莸南掳?,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磨出一片紅痕,說話的壯漢見此和同伴相視一笑,都看懂了彼此眼中yin邪的隱喻。 在這個無法之地,雌性生物就是用來泄欲的。 熟悉的污言穢語讓阿珠回過神來,她瘦弱的身軀微微一震,瞳孔中兩種不同的顏色像是清水里的墨液開始交融,讓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身上居然冒出幾滴細汗,體溫升高到頭頂都冒出幾縷煙霧的地步。 “還不快去倒酒!你這破店真他媽的冷,等會兒看老子不cao死你個婊子貨?!眽褲h捏著她的下巴,手腕一甩,就讓她在這股大力之下不得不后退,差點被身后的酒桶絆倒。 男人們看著她弱小和逆來順受的窘樣哈哈大笑起來,內心的施暴欲和蹂躪欲升騰起來。 “好?!卑⒅榭戳怂麄円谎?,有點恐懼地應道,在背過身的剎那,卻又不受控制般地撫上自己的眼角。 如果有鏡子的話,她一定能發現自己的一雙原本深棕色的眸子中已經染上了鮮紅的色澤,像是星火濺進了眼睛里似的和原本的顏色鑲嵌在一塊,此時正以一種妖異的姿態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