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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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珰素肌,紅燭影亂。 紛亂的酒館成了阿珠一個人的道場。她赤足行走,踏下一步,心鈴震響,鈴聲如清水漣漪,波瀾陣陣,醉漢們睜著銅鈴大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表情如夢似幻,迷情中愈見癲狂。 她不知何時換了身紅,躍動間腰肢輕擺,直引得腰間環佩丁當,紅的艷,白的媚,翩翩如蝶翼,凜凜若雪風。 冰川上最純潔的圣蓮一朵一朵堆在她腳下,她赤著足,鈴鐺亂墜,在這一刻,她是阿爾忒彌斯,也是科提托。 jiejie的腰不是腰,是殺人的柳葉刀。 小狗腦中突然念過這樣一句話,驀地清醒過來,猛眨了幾下眼睛,一身的冷汗。 阿珠像是也醉了,面色酡紅,汗水化成霧,順著鬢邊揮灑出去。她主動靠近了一個男人,纖纖素手悠悠一遞,就要摸到對方的臉。 男人伸手去抓,阿珠就旋腰回身,翩翩然換了個方向,于是他當然沒有抓到。 “咚——” 阿珠不知何時來到了小狗面前,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趴,胳膊肘和木頭桌子發出了這樣有點沉悶的撞擊聲,可她并不在乎,眼睛亮晶晶的,紅著臉,帶著少女的嬌憨氣,自下而上仰望著他。 小狗看著形容彪悍的酒客們一個又一個地醉倒,表情是如出一轍地幸福,幸福到了安詳的地步。他仔細辨認了一下,里面沒有那個一看就挺帥的壯男,他自從和阿珠單獨呆過,就再也沒出現。 “你......”小狗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干澀嘶啞,說了一個字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阿珠一直含著盈盈笑意盯著他看,聽到他的聲音,歪了歪腦袋,做了一個掏東西出來的動作。 是要給我東西嗎?小狗在那一瞬間恍惚間居然看見了未來,他看見了阿珠從他的那兩個任務對象那里偷走了他要的那塊礦石,現在正要給他。 不對,小狗心頭異樣,可他還是無法自控地出于一種慣性伸出了手。 阿珠粲然一笑,沙鈴般略帶沙啞的嬌笑聲溢了出來,她的五官圓鈍,從嘴唇到鼻尖都頗具rou感,這樣笑起來總帶著點憨氣,讓她的美麗平易近人,淬了毒的鋒芒卻都掩埋其中。 只見她朱唇一張,繡口中一個艷紅的小球靜靜地陳列在瑩白的齒貝之間,上面的花紋好似烈焰,活了似的仍在躍動。 這是我要的晶石。分明無論從何種角度上來看,它們這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可小狗莫名就是這樣相信著。 “不要接?!鼻≡诖藭r,A09的消息好似平地驚雷,將小狗再一次處在迷蒙幻境邊緣的神智拉了回來。 小狗:??! 他抖了一下,像是被人在耳邊大吼了一句似的,驟然縮回手。 “原來我第一次居然完全沒醒過來,這真是太恐怖了!”小狗定睛一看,眼前哪兒有什么蓮花,耳朵也聽不見鈴鐺聲,就連面前人的裝束也變了,普通的粗布衣裳配個鼠毛領,哪來的紅裝? 小狗一臉的警惕,阿珠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卻是笑意更盛,終于第一次地和小狗開口說話:“哎呀,客人不是要住店嗎?難道是我想錯了?真是對不住?!?/br> 再看她的齒間,哪里還有什么火焰小珠,倒是翻開的手掌上呈著一把滿是銅綠的破舊鑰匙。 “二樓左數第三間,可要記好?!卑⒅檩p輕將鑰匙放在桌子上,輕聲說。 “真鑰匙?!辈坏刃」钒l問,A09就判斷道,讓前者不由得松了口氣。 “我不住店,謝謝你...阿珠?!辈还茉趺凑f,對方沒讓他進入那種“安詳”的狀態,小狗雖然對于對方那堪稱詭異的魅惑力感到由衷的忌憚,但仍舊斟酌著措辭,沒做出奪門而逃這樣的挫事兒來。 “倒比上一個強?!卑⒅猷洁炝艘痪?。 “什么?”小狗沒聽清。 “沒什么,我是說......”說著,她把鑰匙向小狗的方向推了一下,瞥了眼只被喝了一口的紅麥酒,挑起眼慵懶地說:“你會用得到的?!?/br> 麥芽香混合著辛辣味,在小狗的嗅覺中陡然存在感鮮明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火熱了起來,像是紅麥酒溶進了血管里,正順著血液在四肢百骸間流竄。 與其說是“辣”,不如說是“熱”,小狗的神智漸漸從阿珠的舞中回復清明,可他的身體卻像是有火焰在其中燃燒般越來越熱,最后這把熊熊燃燒的烈焰居然緩緩匯集到了下腹處,讓小狗被自己炙熱的喘息燙到了似的輕輕“哼”了一聲。 “還有啊......”阿珠歪著腦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笑著說:“我叫小蠻,要保密哦?!闭f完,她五指伸直,在自己嘴唇前合攏,擺了個像是“7”的手勢,是保守秘密的意思。 這是阿珠、啊不,小蠻和他說的最后一句話了,因為之后小狗便根本受不了了似的,一把將鑰匙抓在手中,逃也似的飛身上了二樓,“砰”一聲,把自己鎖在了房間里。 “A,我好像...要壞掉了...嗯...啊......”小狗倒在地上,難耐地呻吟,挺拔又英氣的眉皺在一塊,眉弓下的一雙眼中淚汪汪的,生理性的淚水像是鐘乳石般一滴一滴地沁著水,狼尾巴也克制不住地冒了出來,汗水讓底端的毛發顯得濕乎乎的,看著可憐,但...又莫名地很讓人有種蹂躪欲。 “A,你別看我...嗚嗚嗚......” 小狗雙目失神,盯著粗壯陳舊的頂梁,終于沒忍住,將手探向下身...... “嗚——” 他悲鳴般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