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不配加入嗎(3p,當著兒子的面狠cao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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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人類口腔肌rou的耐久度終究是有限的,季凌川終于忍不住喘著氣使得秋容的性器從口中抽出時,黏濕的聲音似乎飽含了無盡的深意和引人遐思的曖昧。 “唔...秋哥......”秋容說要季凌川舔,他便忍著羞恥,連呼吸都沒喘勻就伸出舌頭在他碩大的柱頭上像是小貓舔爪子似的一下一下舔了起來。 下身傳來的快感讓秋容原本深沉的眼眸中染上欲色,好似無垠大海中翻騰的暗涌,只待下一次潮涌就能將人吞吃入腹。 秋馳遠吞咽了一口口水,本能叫囂著逃離,而情感與沖動卻又讓他澎湃著一腔熱血,喃喃地,不服氣地想:我為什么要走呢?我...我是被排斥在外的么?我...我難道不配加入么? 于是羞恥感和尷尬感化成了一種沒來由的憤怒,他臉紅到耳朵,瞪圓了眼睛,攥緊了拳頭,窗外的月光有點太亮,他看不清秋容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卻像是淬火的利刃般插在秋馳遠的心間,讓他整個身體似乎都要燃燒起來。 秋容笑了,手指插進季凌川的頭發里,讓他退后的同時,嘴里也拉出一根鍍著月光的銀絲,藕斷絲連地纏繞在他下身的性器上。 其實今天本來沒想玩這么花的,秋容拉了把窗前的沙發椅坐了下來,手撐著腦袋這樣想著,但看到房內的兩人卻又忍不住在心底辯駁了一句:但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閉了閉眼睛,初來乍到時這兩人對自己的感情和現在的對比讓他的內心似乎也有所感念,占有的欲望于是霎時洶涌了起來。 “過來?!庇谑撬犚娮约赫f。 這話雖然沒有主語,但介于秋容的手指已經挨在季凌川眼角,蹭去了他眼角流下的一行清淚,所以話語里的對象就只剩下了一人—— 秋馳遠其實是不想這么乖乖聽話的,但是他又害怕秋容生氣了給他趕出去,于是只好腳蹭著地板踱過去,期期艾艾地又喊了一聲:“爸......” 離得越近,對方的味道就越鮮明,每個男人都很熟悉的咸腥的氣味像是蛛網似的完全將秋馳遠給捉住了,半是引誘半是強迫地讓他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個無數次進入他夢里的男人身上,他的體溫、他的氣味、他的每一道呼吸聲...... 季凌川趴在他的膝上,用他常年拿著畫筆的手擼動秋容的性器,“咕嘰咕嘰”的水聲刺激著秋馳遠的鼓膜,伴隨著“咚咚咚”的心跳聲,幾乎讓他的雙手顫抖起來。 秋馳遠硬了。 雞兒梆硬的青少年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撞見“父母”情事的羞恥也好,被排除在外的委屈也罷,此時都成了他翹著尾巴求歡的催化劑。 秋容唇上一暖,秋馳遠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來,占據了他的全部視野,少年青澀的吻技在此時此刻都被掩在了情色的喧囂中,他放肆地舔吻自己的父親,然后被秋容反客為主地鉗住下巴,扣住后腦,敏感的口腔粘膜在男人兇猛的攻伐中一步步淪喪領土,被侵略的惶恐推波助瀾,對秋容rou體的渴求成了秋馳遠無法逃離的愛欲漩渦。 “唔....秋容......” 是要zuoai么?我們三個? 秋馳遠用嘴邊的尖齒在秋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帶來稍顯尖銳的痛感,像是情熱十分的情不自禁,也像是出于本能的標記。 秋馳遠沒有季凌川想的開,他只想獨占他的爸爸。 但強烈的道德感又讓他不得不認識到其實他才是真正的“第三者”,他的渴求全無道理,并且自私自利,于是他也只好將自己的獨占欲壓下去,默認了要和另一個人“share”同一個男人,只以這樣的方式發泄他內心小小的不甘心和不滿足。 秋容將手覆上秋馳遠的下身,硬起的yinjing已經將衣服布料頂出了一個可觀的凸起,隔著厚實的居家褲,手心沒有感到像是燒起來的那般燙,而是暖烘烘的,就如同秋馳遠給人的感覺一樣。 “唔——” 秋馳遠挺了挺腰,秋容給他打和他自己擼的感覺截然不同,即便是隔著褲子就這樣摸一摸,他依舊是爽得天靈蓋發麻,yinjing已經漲得發疼了。 手上的觸感很好,秋容像是在捏一個玩具似的隔著褲子把秋馳遠的jiba搓圓搓扁,直到濕意浸透了褲子傳遞到了手心上。 “小遠,你濕了?!鼻锶萦弥兄笍椓艘幌虑锺Y遠的yinjing,意有所指道。 “唔——”秋馳遠的劇烈地抖了一下,腰瞬間軟了,幾乎是完全靠著撐著椅背的手臂才不至于整個人倒在秋容身上。 “自己擴?”雖是問句,但秋容并沒有商量的意思,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秋馳遠去衛生間。 說完,他抬手摸到季凌川后頸,沖他溫柔地笑了笑,告罪道:“對不起,凌川,辛苦你了?!闭f完,拉著之前一直趴在自己腳邊的人站了起來,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秋哥,想要你......”季凌川輕蹭了兩下秋容放在頰邊的手掌,略微往秋容的懷里縮了縮,避過了秋馳遠的視線,在他面前自己好歹算是一個“大人”,哪怕是曾經上床的時候也沒有像這樣討好過,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這副姿態應當是屬于秋容一個人的。 比起秋容和秋馳遠,季凌川的身體沒有那樣肌rou飽滿而有力,屬于秋馳遠奶奶杜婷韻能一拳打哭兩個的類型,但是也并不羸弱,瘦歸瘦,但并不是皮包骨,只是相較于肌rou線條,骨骼的形狀更加明顯一些罷了,配合著他優良的身體比例,雖說看上去沒什么雄性的攻擊性,但吸引力卻半點不少。 秋容覺得季凌川像是一盤盛滿了月光的糕點,連顆粒并不大的乳珠都泛著可口的光澤。 于是他上手用指尖搔刮兩下,不出意外地讓手下的身軀輕顫了起來。 就先吃你好了,秋容將手向后探去—— “那個、我其實已經清理過了......”秋馳遠卻沒有離開,而是從背后抱住了秋容,忍著羞恥這樣說道。 秋容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看似是見色起意,原來是蓄謀已久啊。 季凌川的身體卻在秋馳遠靠過來的瞬間緊了緊,他顏色稍淺一些的性器也抖了抖,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流出了幾滴清夜。 他好像很有些緊張,秋容想。 于是他笑了笑,壞點子直接冒了出來。 “......” “嗚...不要...秋哥...嗚......”秋容附耳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季凌川搖著頭,不知是被他的話語還是體溫燙到,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可是你這里,卻很興奮呢,凌川?!鼻锶莶[了瞇眼,握住季凌川的yinjing,拇指的指腹在敏感的冠狀溝處搓弄了幾下,季凌川的腰身便抖得不像樣子。 “嗚...我...嗯唔——” 秋容咬了咬他的耳朵尖,手指磋磨到尿道口,劃著圈擠壓了一番后,用指甲輕輕搔刮了一下,讓他霎時就受不了似的挺了挺腰。 而就在這時,秋容帶著人一個轉身,就讓季凌川這副衣衫不整,眼角帶淚的樣子完全暴露在了秋馳遠面前。 秋馳遠:?。?! 季凌川:嗚...... 秋馳遠霎時不知眼睛該往哪里放,說是完全對季凌川的身體沒有興趣實在是太虛假了一些,哪怕是最討厭季凌川的人此時此刻面對著這樣一副被開發到成熟的rou體恐怕都難以保持理智,更別說與他本就有舊的秋馳遠了。 方才兩人親熱的時候就已經擴張過,加上季凌川已經被他cao熟了,所以秋容此時只是草草擴張幾下,就當著秋馳遠的面,將粗大火熱的性器插入了妻子同樣熱情的甬道之中。 “撲哧” 秋容的yinjing被季凌川的唇舌侍弄了許久,加上自身分泌的液體,顯得濕滑非常,捅入的瞬間甚至發出了曖昧無比的濕潤水聲。 “呼——” 幾乎是進入的一瞬間,柔軟的xuerou便諂媚地絞纏上他的yinjing,讓他不由得呼了一口氣,眼瞳中也浮上一片情欲的黯色。 “好漲...唔——”季凌川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秋馳遠,半是緣于情欲,半是緣于自己在繼子面前如此放蕩的姿態。 “別...別看?!奔玖璐ò蟮?,將腕子抬到臉上,自欺欺人地擋住臉頰。 “為什么不要看,很美麗,凌川?!鼻锶菰诩玖璐ǖ亩澈罅粝乱粋€濕潤的吻,動了動腰,不顧腸rou的挽留抽出些許,而后不給他喘息的空間便向前一頂,胯骨和臀rou相撞發出了“啪”一聲悶響。 “唔——”季凌川的難耐的呻吟瞬間變了調,其中歡愉的意味十分明顯。 “舒服么?”秋容讓季凌川趴在椅背上撐著身體,一邊淦他一邊問。 “唔...我...不要看...??!”季凌川咬著自己的手腕不住搖頭,于是話語便含混起來。 “啊,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鼻锶莘置魇欠诩玖璐ǘ吪c他說話,可眼睛卻看得是秋馳遠,用含著笑意的眸子和他的對上。 秋馳遠:?。?! 秋馳遠覺得他理應做點什么,可他的身體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秋容挺腰cao淦時,他腰部流暢的肌rou線條顯得性感極了,而連帶著下腹處黑色的陰毛,以及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的yinjing根部都讓秋馳遠呼吸急促,心頭的火焰鼓鼓燃燒,竟是對著這副成熟男人的身體移不開眼。 秋容分明是在cao干著季凌川,可他的目光卻是望向秋馳遠,讓秋馳遠甚至產生了一種被cao的人正是自己的感覺,甚至于除了漲得生疼的jiba之外,后xue里似乎抖產生了一種被侵犯時的戰栗感。 “嗯...秋哥...那里...??!”季凌川的聲音驀的提高了一度,大腿根像是痙攣了似的直顫。 秋馳遠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季凌川這副反應是被cao到了哪里,他被秋容淦到那里時也是爽得頭皮發麻,馬眼酸得甚至要尿出來。 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將自己的jiba從褲子里掏了出來,對著正在交合的兩人打起了飛機。 “秋容......”他看著秋容的眼睛一邊擼動自己的性器一邊叫他,像是在和季凌川競爭似的吸引著秋容的注意力。 “乖小遠?!鼻锶菘吹剿膭幼?,勾了勾唇角,下身一個狠頂。 “嗯啊——”季凌川受不了似的繃緊了身子,撐在椅背上的手上青筋畢露,指尖甚至由于太過用力泛出了青紫色。 他分明是在cao自己的妻子,可是嘴里卻在叫兒子的名字。 秋馳遠腰身一顫,狠攥了一把自己的yinjing根部,他幾乎和季凌川感同身受,仿佛自己也被秋容cao到了最要命的那一點,只是聽秋容喊了喊名字便悸動得要直接射出來。 季凌川卻更多的是覺得羞恥,然而這種時候的羞恥卻只能瘋狂地催生出欲望和快感,他赤足踏在地上,腳趾蜷緊,在這一聲“乖小遠”中嘗盡了刺激的悖德感,將自己的手腕幾乎咬到出血,下身的yinjing顫了顫,竟直接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他們一定經常zuoai...... 秋馳遠看到季凌川jingye的顏色便知道他絕不像自己一樣幾乎沒有性生活,求cao還要期末考試考得好才有機會。 秋馳遠皺了皺鼻子,真心實意地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