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話就不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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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婷韻要過來的事,秋容也知道,只不過他并沒有太當一回事,他這副殼子的內里已經全然換了一個人,無論這母子間是嫌隙還是溫情,都與現在的他無關。 只不過...秋容轉念一想,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份,還是盡力要把面子上給圓了,否則鬧得不痛快日后恐怕還要生起什么其它的麻煩事兒。 雖說過春節講求一個“團圓”,但秋容名義上的母親——杜婷韻來的時間節點卻并不應景,年三十前一周下了抵達南海市的班機,滿打滿算預計也就呆個三五日,除夕夜那天居然是不打算和自己如今唯一的兒子一起過了。 “媽?!鼻锶蓊h了頷首,坐在車后座簡短地喊了聲,原本的劇情中,雖然對他們母子倆的關系提及不多,但秋容通過現有的信息,還是推測出他們的關系是很有點不冷不熱,遠算不上是親密的。 “嗯?!倍沛庙嵶诤笞牧硪贿?,大冬天不怕冷似的穿了身裙,露出虬結的小腿肌rou,聞言不算冷也不算熱地開口應了聲,將車窗打開,往嘴里塞了根煙,唇角叼著,點火,深吸一口再吐出,一氣呵成。 “家里怎么樣?”杜婷韻叼著煙,向后靠在車座上,斜著眼看自己兒子,嘴角上的刀疤在裊裊的白色煙霧中依舊強橫地顯出輪廓來。 “都好?!边@也是秋容第一次見這位名義上的“母親”,杜婷韻的語氣好似在閑聊,并不如何咄咄逼人,于是他也和緩著語氣答道。 杜婷韻聞言輕笑了一聲,六十幾歲的女人了,看上去不怎么顯老態,一身虬結粗壯的肌rou看上去倒比年輕小伙子還要壯實上幾分,這樣輕抬一下嘴唇,要笑又不真心的樣子,讓她臉上的皺紋和猙獰的傷疤一起抖了抖,在并不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尤為粗獷。 “秋馳遠呢?放假了么?”她吐出一口煙氣,煙頭處的火星子因此在空中抖了抖。 “嗯,前天放的寒假?!鼻锶莶幌矚g這個煙味,自己這位彪悍的老母抽的煙不知是個什么品種,味道極沖,于是他說著將車窗直接按下,降到最低。 “呼——” 兩扇相對著開的車窗讓夜里的風瞬間便涌入了進來,由于車子本身的速度呼嘯著在車身內打著卷兒,將杜婷韻一頭不及肩膀的卷發幾乎給吹得立了起來,凌亂極了。 “哼?!倍沛庙嵵浪裁匆馑?,不輕不重地哼了聲,也不嫌燙,兩根手指頭一碾,直接將火給滅了。 “從小就這德行,夾生?!?/br> 秋容聽她的抱怨,沒說話,笑了笑,將車窗關上了。 杜婷韻隨意地攏了攏發,斜乜著他說:“還記著他放寒假,也算不錯了?!?/br> “小遠是個好孩子?!鼻锶菹氲角锺Y遠今天自己說要去接杜婷韻時那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好似秋容去接的不是一手將他養大的奶奶,而是個核彈頭似的,感到很有些好笑,頗有真情實意地說。 杜婷韻聞言挑了挑眉毛,頗為不爽地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煙頭,沒說話,隨意地丟給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 后面杜婷韻沒再開口,不知再想些什么,于是秋容也沒說話,就這樣一路無話從機場到了秋宅。 一進門,滿室光亮便透了出來,秋馳遠和季凌川早在客廳里等著,聽見門響,秋馳遠幾乎是蹦起來的。 “奶、奶奶?!鼻锺Y遠叫了杜婷韻一聲,隨后期期艾艾地看著秋容,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咽了口口水,掐著嗓子道:“爸爸,你回來啦,我...想你一天了?!闭f罷,秋馳遠很著痕跡地向后瞅了眼季凌川,刻意道:“‘我們’想你一天了,都盼著你回來吶,是吧,季凌川?!?/br> 季凌川:...... 杜婷韻:...... 秋容:? “司令,都在這里了”,杜婷韻的東西并不多,不多一會兒便被搬了進來,可那人搬完東西卻沒離開,而是就那樣在杜婷韻身后站定了,和身量高大的她相比,竟然看上去十分小鳥依人,而他的動作也正是如此,尖而精致的下巴幾乎要擱到杜婷韻的肩膀上去,在她粗而卷的短發旁好似一只扒著荊棘向外探首的貓咪。 杜婷韻青年離異,中年喪子,但如此種種也沒妨礙著她在仕途上節節高升,終于在去年升到了司令的位置,各大媒體還著重宣傳過她這位“女司令”,著重宣傳了一下她傳奇般的經歷,卻一反常態地對她的婚育狀態和感情狀態只口不提。 “阿寧”,杜婷韻叫了一聲身后的人,反手曖昧地捏住了對方尖尖的下巴,稍有些粗獷的聲音放緩了總似是帶了點曖昧的暗示,粗大的指節上縱橫交錯了不少深深淺淺的刻紋,在對方皮膚光滑的小臉上顯得尤為有存在感,杜婷韻用拇指拂過那男子的唇角,仿佛漫不經心地說:“誰容許你在叫我司令?”說完,不等人反應,手臂上的肌rou一個收緊,手背上的青筋瞬間爆起—— “??!”那被喚作“阿寧”的男人一個慘叫,下巴發出了一聲令人牙酸的“咯”。 “不會說話便不用說了?!倍沛庙嵤栈亓耸?,說道。 正準備再說點rou麻話的秋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