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尿play,事后愛的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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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康格蘭,所以理所當然的雨后不天晴,充其量算作是一個清爽的陰天,輕快的風吹起帳幔,在室內揚起風的軌跡,清爽清新的空氣將滿室旖旎攪散些許,隨后便無可奈何地被蒸騰起來的熱氣沖撞得成了欲望的形狀。 “唔...白雁...那里...唔——”夜梟躺在床沿,兩條健壯的長腿盤在白雁腰上,一條手臂撐住床將自己的上半身艱難地支起一個幅度,上面縱橫交錯的鞭痕泛著紅腫,襯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哪里?是不是這里,嗯?”白雁站在床邊上,在對方的敏感點上又狠狠沖撞了幾下,直將他頂得再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嗯...啊...主人我想...想......”夜梟忍不住把手附在白雁的手背上,眉頭皺著,隔著眼角沁出的熱淚看向他。 “想什么?”白雁推著他的膝蓋,伏下身來,一邊摸他的臉一邊吻他問道。 “我想...尿......”夜梟難以啟齒,性器硬漲著貼上肚皮,腹中的尿意硬生生把強烈的射精欲望給壓了下去,快感不停地累積起來,讓他在巔峰沉浮,但又得不到抒發,于是爽中帶了痛苦,而痛苦又激發了新一輪的快感。 白雁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腳跪在床上,一腳踩在地面上,手臂撐在夜梟耳畔,將柔軟的床鋪按壓出一個凹陷,這個姿勢讓他腰部的發力更加順暢,一下一下地幾乎讓身下的人無法承受。 “真的...唔..不要了......” 終于在一個深吻過后,白雁吻了吻夜梟的嘴角,一把將他拉起,磨蹭著帶他進了衛生間,在排泄用的器具前方才站定,白雁就又抬起他的一條腿插了進去。 “尿吧?!卑籽銖暮竺嫦裰淮笮拓埧苿游锇阋е牟鳖i,含糊地說。 “我...嗚...尿不出來......”夜梟被干的只有扶著墻壁保持平衡,按照往常他早該被插射,可尿尿和射精畢竟是不一樣的兩種感覺,加上這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他心里總有點障礙似的,一時間倒是尿也尿不出來,射也射不出,只好可憐兮兮地硬著,性器硬生生給憋出了點紫紅色。 “哦?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卑籽阈那橐缓?,就不再失控,而是游刃有余地欺負夜梟,調笑著說完就握著他的腰一下下淦得又快又狠,非要把他cao得尿出來不可。 “嗯...嗯...啊...主人...嗚嗚......”夜梟嗚咽著呻吟,扭過頭來看他,勾著白雁又要和他接吻。 男人間的性事總是多少帶著點剛健的力量感,如果夜梟是個女人,恐怕早就被這樣有些暴力的cao弄頂進宮頸而崩潰得大哭了,而女人力量薄弱的腰腹也難以承受這樣大力的頂撞,怕是要給硬生生鍥進墻里去了。也只有他,能與白雁如此契合,肌rou虬結的結實腰腹完全能夠承受對方得沖擊,腹肌拍打著臀部,發出激情的“啪啪”聲,也許還有纏綿的水聲,讓性愛的刺激感不僅來源于觸覺,同時也是聽覺、視覺,乃至于嗅覺。 是白雁在cao我...他進入我...占有我.....當然還有巨大的心理上的快感,夜梟受不了似的閉上眼睛,腦海里描摹想象起他的主人是如何從背后破開自己的身體,大力cao干自己,他臉上的表情,脖頸間的汗珠,耳畔的喘氣聲...... “沒事的,夜梟?!卑籽忝透蓭紫?,感覺自己也快要到了,于是從后面抱住了他的小奴隸,伸手鼓勵似的輕輕擼動他的yinjing,同時還去咬他的耳朵,不是耳垂,而是較之要稍顯硬挺有型一些的耳骨,下身改換了角度,不再進得那么深,而是專抵著那致命的一點攻伐起來。 “唔...太爽了...不行了...主人...啊——”夜梟終于被這樣針對性的頂弄淦到奔潰,較之前兩次射精稀薄了一些的精水劃出一個漂亮的流線被射了出來,而后則是黃色的液體伴隨著淡淡的腥臊味噴濺而出,漲到發疼的小腹終于得到了紓解,他一時間甚至發不出聲,繃緊了全身肌rou,仰起脖子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后xue也強烈地痙攣起來。 “乖孩子?!卑籽惚痪o致的腸道這么一夾,也精門大開,咬著他的耳朵最后撞了幾下射在了深處,讓懷里的人再次抑制不住地哆嗦幾下,像是被jingye燙得受不了了似的。 像是草原上的慵懶猛獸,高潮后的白雁喘了幾口氣就這余韻就開始在夜梟身上親親摸摸,一會兒舔舔耳垂,一會兒含吮他的后脖頸,愛撫和親吻讓他們的交合不僅局限于rou體的歡愉,而更是來自心靈的告慰和蘊藉。 夜梟像是被他的動作喚醒,動了動腰,讓白雁的性器從他的后xue中拔出,過于強烈的高潮讓這么點刺激都讓他痙攣起來,顫抖著轉身,和白雁深深抱在一起,頸項交纏,胸脯貼著胸脯,雙手緊緊地纏著他結實的脊背,失神地抱著他喘氣。 “爽么?”白雁側頭吻了吻他的頭發,伸手在他的后背上親親撫摸,從肩胛一直到后腰,周而復始,使得每一寸皮膚都被照顧到,每一絲靈魂的褶皺也都被撫慰到。 “嗯......”夜梟咽了咽口水,將自己過于嘶啞的嗓音沖淡些許,低低應道,仍緊緊得抱著他不撒手。 此時此刻,喘息不再是一種誘惑,肌膚相貼也不再包含情欲的色澤,鼻尖那個人的氣息也不再勾引出rou欲的渴望,而是一種更深層的、也更深刻的平靜,是一種整個世界都在縮放,直至抵達了時間的盡頭,只能容下他們兩人的一種寧靜。 乳白色的jingye從夜梟后xue流到腿根,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終于讓他回過神來,稍許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 “清理一下?”白雁雙手托起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吻他,又說:“我幫你?!?/br> “嗯?!币箺n忍不住回吻他,從喉嚨里哼出一聲以示回應。